“呃……”
两名警察被残影干枯的手掐住喉咙,他们痛苦的挣扎,同时将手胡乱的往腰间拨动,但是,两人身体一顿,接着双手松了。
游客们看到残影双手一紧,顿时将两个警察的脖颈捏成两断。这种力量就像怪物一样,尖叫声马上出现,她们最怕的还是残影的面容。
形如枯骨,肤如干树,那模样就和魔鬼没有差别,惊叫带着更多的人朝远处跑开。
两个重物蓬蓬地倒在地上,残影瞥都没瞥两具尸体,他看着那些急冲冲跑开的人,心里没有愧疚或者残忍,也没有怜悯以及仇恨。杀人就是杀人,他杀人不需要用任何理由去坚定心中的信念。
它飘着,飞着,它一直飘着飞着,来到了那些摩天高楼的上空。
残影双掌一合,十指交错掰在一起,查克拉疯狂的通过冥冥中的感应输入到天空那颗黑色的圆球中。
“地爆天星!”
他不是六道仙人,也没有轮回眼,使用这种强大的力量必然是要付出代价的。残影此刻的面貌,就是他能使用这种超凡力量的结果。如果还有时间,残影绝对不会这样,可惜,他的时间不多了。用最快最恐惧的东西让全世界震颤,这才是他需要做的。
心底曾今那丝为了国家的念头早已消失无踪,因为那样的想法对现在的太而言是那样的空洞无力。
当残影使用这招的时候,大地开始颤抖,海洋开始呼啸。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和汽车被莫大的力量牵引了下,上升到离地十公分处,然后又突然掉落。每个人都惊颤恐惧。接着恐惧没有消失,抬头看向天空,摩天大楼首先开始解体,分崩离析的大楼没有一点碎块掉落,而是朝一个方向聚集,还没有看到它们聚集的具体位置,大地的第二次颤抖开始了。
哗啦、嘎啦、轰!
一片带着两栋楼房的街道豁然离开它的位置,将它上面的车辆、行人一同带向高空。
“上帝!”
“世界末日!!”
“这到底怎么啦。”
没有人能够回答,随着第一片街道飞起,越来越多的地方开始朝上空聚集,大楼已经瓦解,还在地面上的人能瞧见空中被牵引着向上的小小挣扎人类——他们在空中无助的摆动四肢,远远看去很可笑,但只要一想到他们和自己一样是一个个人类后才能感觉那种可怕。
轰隆!
终于有几块楼层交叠到了一起,它们在巨大的引力作用下变成了圆球,然后引力的扩散范围开始增加,周围地面又有无数的区域遭到这股力量侵袭。大楼瓦解的速度再次加快。
空中圆形球体的正下方,一块块凝结着地下水管的路基都被剥离,喷涌而出的水纷纷扬扬的洒到空中,接着被引力捕捉变成一颗颗水珠水团,朝天空飞去。
史密斯是位在银行就职的员工,曾今在军队里服役,不过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退下来后娶了位妻子,现在又有了一对儿女,每天生活都很充实。今天他和朋友喝了会酒,回去的晚了,可在这时又遇到了危险的情况。前面堵车他到不怕,但是上方大楼不断崩溃的场景让他毛骨悚然,要逃、要躲,可是他看的出来,这种危险的情况除了驾车逃跑外没有一点办法,但现在街道上堵的不成模样,他想跑又能往哪里跑呢。
危机没有给他多余的考虑时间,随着车辆开始朝天上漂浮,地面也分长两半飞到空中。
史密斯知道不能继续等了,他打开漂浮在空中的车门——随着车头朝下,车尾向上,打开车门非常困难。
费力好大的劲才打开车门,他看着下面距离自己大约五米的一块不规则的破碎的街道,又瞅了瞅那些漂浮到空中无处借力的人,调整了位置,让双脚踏在轿车车头,脑袋朝下,接着双腿用力一蹬,他的身体立即朝下飞去。
这块区域有地爆天星的引力,也有地球引力在作用,因此,史密斯才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朝下跳去——其实对史密斯来说,哪个是天哪个是地他分不清了。因为引力正将他朝天空一块凭空出现的陆地吸去。
跳到下方的街道上,史密斯用手抓住了上面一截弯曲的钢筋才阻止身体没有如其他人那样无处借力的飘浮空中。接着他继续复制刚才的动作,朝下方令一处建筑物跳去。
只是史密斯没有关心过,哪怕他不断的朝“上”攀升,也无法阻止他距离天空陆地的距离正在一步步拉近。
几秒钟后,史密斯踏着的那栋楼房终于撞在了“陆地”上,这是个星球一样的物体。随同史密斯和那些建筑物一样,它们一起快速坠落在此。有些人当场死去,有些人则和史密斯一样,虽然痛却还保持清醒。
他们看着下方的有着一个深坑的纽约,看着巨大的凹坑不断变大的纽约,大家都惊呆了。
“这是上帝的力量!”
没有人去怀疑,因为这是否是上帝的力量他们不清楚,可做这件事的一定拥有神的力量。
然后他们没有感慨时间了,“天空”又一栋大楼朝他们撞来,史密斯和其他还活着的人快速奔跑,有些人跑着跑着就被大地裂开的缝隙吞噬了下去,然后被变动的大地碾压的无影无踪。
地爆天星能吸收大地的位置都是下方,为了使大地凝结成圆球状,它的表面会进行极其强烈的地脉运动。史密斯运气很好,他跑到了地爆天星的正上方,在这里他需要应付的“从天而降”的石雨很少,主要还是对付大地分裂又合拢的危险。和他一样的人不是没有,原本还有四人,但是其中三个没一会儿就被陷入大地的变动中,然后被块状的岩石土壤淹没,只留下少许血迹,不过片刻,这少许血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天门。
堡里在爆炸,对,是堡里在爆炸,大家正集中在二层压制着从地底下冒出来的敌军,周围放置了许多同伴的尸体。硝烟和气流、土块冲击着所有人,堡里原来的那些砖头钢索成了在致命中横飞地利器,管不着那个了。九二炮的炮手都被杀死了,大家玩命地对冒头地日军开枪。
残影过来后连续发射钢针,将每个冒头露脚的人刺死刺伤倒地,他的力量很猛,每一个钢针不管是不是刺进人体,最终都会插在地面和墙壁上。比如一个伸出三八大盖的日军,扣动扳机的手就被钢针从手背刺入,穿透枪柄钉在墙壁上。
南天门,第三十二天,日军从他们脚下挖了洞,攻击未果。
日军和这里的人齐心协力把已经坍塌的甬道再次炸塌。
现在树堡里一半的地面是歪的,现在看出以树为堡的好处来了,它的根基是树基而不是地基,不倒……
唯一忧虑的是食物,他们放置粮食的地方也毁了,这就表示他们在缺药、缺水、缺弹药外又多了需要的食物。
于是从现在开始,死啦死啦开始施行口粮分配,每个人兜里的食物都会被收缴上来。可那实在不多,因为日军储存在这里的食物都不是罐头,是粮食,大米、麦子什么的。没有人都在兜里放这些东西。而残影带回来的牛肉罐头也早已消耗完。
时间又过去几天,大家的肚子开始发出轰鸣,倒是狗肉时不时的穿梭在枪炮中,用它那条没有好利索的腿蹦跳着带回来一些山鼠给大家果腹。
空投箱还在带着伞降下,而云层里引擎在凄厉地尖鸣,后来那架着弹地运输机猛撞在西岸的山上。炸成了浓黑的烟柱。混进了白色的雾气。
日本人开始欢呼。
大家跌跌撞撞把几个箱子拖进来,子弹用不着管了。没有躲它的时间,被子弹打中了,躺下就躺下吧!至少有专注的残影在,对付他们的火力会下降一个数量级。
南天门,第三十八天,大家得到一点补给。
大多数人已经在爬向那个箱子了,一个兵哆哆嗦嗦地拿起撬棍,顶在锁眼上,然后他倒下了——大家只是毫不惊诧地看着。
打开补给箱前就倒下一个,饿死的,现在饿死的比活人还多了,饿死二十个,还剩三十六个。
每个人都躺着靠着,残影是这里比较有精神的人之一,他也很饿,日军又有几天没有进攻了,只是没到晚间他都会溜出去。刚开始还是杀人,但是后来日军有了准备,枪炮轰鸣,残影是影分身,即使被气浪冲到都会消失,于是不敢死命的朝外冲了。
迷龙的没弹机枪歪得枪口都向了天,放在炮眼边只是做一种威慑工具。烦啦把分到的一点食物放进嘴里,用唾沫润泽着,让它一点点化进自己心里,烦啦一边斜眼不辣。
烦啦瞥了眼还有精力朝外观察的残影,有时候他想这小子身上一定有某种可以藏食物的地方,要不怎么到现在他还满脸滋润:“你倒该谢谢他,要不然只剩一条腿了。”
不辣就呵呵笑:“好啊。回去后我唱大戏给他听嘞。”
后来不辣就开始瞎哼哼:“梳子鱼啊,月牙肉啊,剩饭剩菜来一口。我呸呸呸。见过千,见过万,没见过花子要早饭。”
于是烦啦就止不住乐:“梳子鱼,月牙肉,你再说我就掐死你。”
不辣:“梳子鱼就是鱼骨头啦,月牙肉……”
于是烦啦也恍然起来:“咬剩个边的肥肉片片啦。”
烦啦一边说一边咽唾沫。烦啦扶着被炸得东倒西歪的扶拦向二层挪动,死啦死啦、麦师傅和全民协助在二层。
烦啦脑子里想到的是刚才日军欢呼的场景,他想知道麦师傅有什么要说。一个饿得半死的瘸子去爬一道被炸得缺三少四的楼梯,它容易吗?——尽管烦啦不知道死啦死啦是怎么爬上去的。一个个饿死鬼的影子从他打晃地眼神里飘过,大家都是未来地饿死鬼。
麦师傅和全民协助也瘦得像鬼一样,两人大颧骨愈显突出了,麦师傅用一种作揖的姿态在向死啦死啦说着什么。全名协助则在一旁靠着枪眼望着天空,作祈祷状。
今天最惨的事是一架运输机被日军给干了下来,大家即将意识到它的后果。
麦师傅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的长官说这样的补给损失太大,而且完全是在补给日军。他们不准备继续给我们空投了。”
死啦死啦打了个半死不活的干哈哈,爬到这里的烦啦也哈哈了一声。麦师傅则像一个独立于世界之外又饱经这个世界摧残的老人,全民协助那样子真可怜,祈祷的模样简直是连跪下磕头的心都快有了。
麦师傅靠到了一边,闭上眼睛。
南天门,第四十二天。
烦啦转而瞧着东倒西歪的人,这地方已经像他们的人一样东倒西歪,说实在的,它已经完全是一片废墟。
曾经还能站着的,现在基本都躺着了,不过每个人都还拿着枪,并且倒也尽量倒在自己防守的位置上。
残影每天晚上时不时的离开,可是昨天晚上南天门日军防线出现了一次极大的火光,接着残影就没回来过。大家知道那该是死了,可是又想,那人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带着大包的食物回来。
烦啦和死啦死啦倒在二层去三层的竖梯旁,从这个位置,他们可以尽速向冲进来的日军开枪。烦啦在研究自己的头发,他发现它可以很轻松地从自己的头上扯下来,一扯就是一大把。
每个人说话都很费劲,说几个字,要喘好久。
南天门,第四十六天,吃完了最后一次空投的粮食。现在每个人像死了多少天的尸体,尸臭已经浸入了他们的骨头,并将终生不去。
死啦死啦:“……你能不能爬……”
烦啦说:“……爬上去?……爬不动。”
死啦死啦道:“你看。”
烦啦费力的摇着头:“不看。……现在看什么……都几个影子……昨天两……今天三……”
死啦死啦迷离着双目说:“好像……真要进攻了。”
烦啦咧了下嘴角:“……上辈子就说要进攻了。”
死啦死啦说:“……这两天,日本人没打我们了。”
烦啦说:“……是两天吗?”
死啦死啦也在嘀咕:“不清楚。搞不清时间了。搞不好……一年?”
烦啦头晕眼花地傻笑起来:“他们学会了?……跟我们和平相处。”
死啦死啦也傻笑起来:“就是……头上长了癞子……总不好……把头砍掉。”
他们像在经历着地震,没有地震,但整个树堡都在被撼动着,尽管炮弹还是着力地远离了它,但它好像就要升空而去。
整个树堡都忽然猛震了一下,一定是一发重型炮弹,一五零以上的大家伙直接命中了堡体,好死不死它砸在一个支着他们最后一挺九二机枪的炮眼附近,气浪从炮眼里撞进来,倒霉的机枪手站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一头栽在地上。
他们拼命地在拉那门从第三十二天就歪在一边的九二炮,竭力想把它的炮口正对了大门。这炮两个人就拉得动的,现在他们几乎要用上所有还能挤出来的人力。
南天门,第四十七天,经历有生以来最猛烈的炮击。小口径炮钻开空气,中口径炮撕裂空气,大口径炮像在开火车。也许真要进攻了,可现在竹内派一个人来就能把他们都解决了,这里的人等着他的解决。”
后来这里的每个人都累倒在那门炮前,它陷在第三十二天上炸出来的坑里,大家就是没法撼动它分毫。他们躺在地上,靠在一起,拿着残破的枪,大门和炮眼外放射着他们不看就会后悔死的烟花。可上得南天门来的人都知道,死法多种多样,他们绝不会是后悔死的。
天崩地裂,但t他们这里很安谧。
纽约的地爆天星让全世界再次震动,因为再此之前,欧洲战场出现了变化。不知名的力量持续消灭苏军,不但将他们的装甲部队摧毁,还将他们积累的大笔油料全部毁灭。原本领先德军的空军遭到偷袭,损毁八层有余。最关键的,还是他们发现不了进行这一切的人以及部队。
同时日本本土,将近两百万军队亦遭到不明力量袭击,两天之内消失的一干二净。
日本严密封锁消息,虽然天皇已死,可尚有一位高官存在,严密封锁着消息。
同时,惊恐在盟军中产生,先是东南亚,接着是欧洲,如今居然来到美国。美国在战前大发战争财,吸纳全世界的财富,如今对日对德宣战,已经打败了日本,并大肆支援苏联、英国法国,将德军一步步*退。
他们从来没想过,战火会烧到自己的国土上。
纽约之后就是华府,它在一招神罗天征之下,顿时荡然无存。庞大到让人恐惧的力量,恐怕只有原子弹才能与之相提并论。只是现在原子弹还没被制造出来,可惜,残影通过华府高官的记忆,收罗出制造原子弹的地点。
德国还未战败,美国没能知道更多的关于核裂变方面的资料,现实的研究速度比残影估算的要晚上许多。
研究基地是地面和地下建筑群并立的形势,因此残影对付他们用了土遁术,将那块地方在拟造成一场灾难。随后,残影的影分身通过飞雷神之术的空间坐标,去了欧洲——欧洲战场的几个影分身消失了,
忍术在热武器世界纵横,顿时令世界各国大为吃惊。可是,他们的惊吓很快又消失了,因为不知哪个时候,一切恍若梦境一样,一切来的快去的也快,除了留下的满目苍夷,再无其他的东西。
大家还是那样坐着,没人动过,也没人有力气能动。外边……炸得比昨天更加暴烈。
南天门,第四十八天,炮击未止,轰炸机加入,南天门的人听见山呼海啸,听见山的呼号,海的咆哮,大家听不见更多了,他们饿得就剩下肚子里的山呼海啸。
死啦死啦抱着狗肉,呆呆地望着外边那火光和爆尘,昨晚他也是一模一样地望着老天爷开恩赏给大家几小块夜空;迷龙睡在一地弹壳里,肯定是没死,因为没人能死得那么舒服;不辣拿着枝没托的枪,在一地壳里间找着子弹,可烦啦保他不要想找到一发,因为每个人都找过了;丧门星在膝上架着早卷刃了的刀,不要拿那刀砍这里的人,因为这里没人喜欢被砸死。
大家听见日军的叫喊,近得就在外边,大家心里想着:终于来了。
死啦死啦一枝一枝检查自己的三枝枪,把没弹的全扔在一边,最后他就拿了一枝柯尔特。
爆炸,炸得他们觉得堡垒外的世界已经毁灭,然后狗肉从外边的爆尘里冲了进来,它急切地像是回家,然后它猛地刹住了,看着大家,哆嗦着,然后死了。
烦啦连滚带爬地抢过来:“狗肉!狗肉!”
于是他觉得不对,狗肉干净得很,也没受伤,这条懦夫狗怕是被炮击和轰炸活活吓死的,这不是狗肉,然后烦啦回头看了眼,狗肉仍在被死啦死啦抱在怀里,这是竹内连山的狗。
不辣呆滞地:“……有狗肉吃了。”他立刻向狗肉表白:“我不是讲你哦。”
狗肉哼唧了一声。
烦啦一急爬起来了,他爬不回去了。躺在已经被炸得快翻过来的斜坡工事前,这时有一个声音在唤他,“孟烦了……孟烦了。”
烦啦看了眼叫自己的张立宪,他靠在不远处,声音压得像做贼一般,烦啦把自己拖过去。最后还要他拉一把。
他撩开了衣服,让烦啦看一个手榴弹,然后他把手榴弹拿了出来,抓着孟烦了的手,让俩人的手一起紧握着那玩意儿。
烦啦呆滞地反应着:“……你还有啊?”
张立宪小声地:“最后一个。”
孟烦了呆滞地想要爬开:“叫更多人来。”
张立宪急切地:“不要声张!”烦啦奇怪地瞪着他,张立宪有些赧然,但跟他的沉醉相比,那赧然也就是指甲尖那么多,“她叫小醉。”
烦啦傻呵呵地看着他,看着这丫转的糊涂心事。他又一回把烦啦手的拉过去了,这回是烦啦两只手。他两只手,他们两人一起拿着那个手榴弹。
张立宪慢慢说:“一起……一起死。”
烦啦恍然了一会,也许这样真的不错,然后他挣脱开了,逃跑一样爬开:“有病啊?!……你自己去吧!”
于是那小子就孤独地坐着,坐了一会。他把那个手榴弹捧在胸前,拉着环,流着眼泪。
外边日军的叫喊声越来越大,现在大家能听到的不光是爆炸,还有枪声,越来越激烈的枪声,然后还有脚步,越来越近的脚步。
人群中还有子弹的幸运家伙开始举枪,可都举不动枪。死啦死啦用一只手托着另一只手举起他的枪,他占便宜地是拿了支轻很多的手枪。死啦死啦举起他的枪,晃得简直像在同时瞄准两个方向。
人影在这群人面前晃成五个六个的视野里晃动着,一个人从斜坡工事上撞将进来。死啦死啦开始开枪,枪口晃得像要从他手上飞脱了,他还有三发子弹。他开了三枪。
冲进来的人安好无恙,完整无损地看着这里的人,他站在那七拧八歪的斜坡工事尽头,发着呆,他在这里的人时眼里逆着日光,高大得像神一样。但是他立刻就对死啦死啦他们跪了下来。
第一主力团团长海正冲。
然后,死啦死啦他们像一帮会走路的尸体。被第一主力团的人们围着,接受着食物。接受着水,他们整瓶整瓶地给自己灌下盐水和葡萄糖,
此时,残影已经离开,那些日子前,分身用了自己的手段,击杀了一千多的日军,几乎将竹内联队给废了。可是虞啸卿那边还是没有攻击,美国本土遭到袭击,纽约市的恐怖景象被美国人称为上帝之怒,华府的的消亡让人看成撒旦来袭,总之,数个重要城市遭到攻击后,加上数百万百姓的死亡,一切都不再一样了。
可一切又和残影没了关系,两天以后,有人在被毁灭的东京附近发现一具干枯的尸体,尸体披着黑色的斗篷,里面是一件精致华美的锦袍,而在他的背包里,他们发现了军服。那时的日本人很奇怪,为什么这人会有一件崭新的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