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付帅哆嗦的厉害,按住他肩膀的瘦高个轻蔑的说道“年轻人,这点苦头都受不了了?”
尼玛,你TMD来试试被人炸焦了皮肤,再让人把焦黑的地方掀开倒上酒,在让你揉吧揉吧,您当这腌肉那!
心里问候着这高个家里的女性,可是现在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没吃黄连也有苦不敢嚎。最后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累了,这小子就这么没了知觉。
“诶,老赤我们是不是狠了点?”“还好吧,死不了只是疼了点,不过为什么你不去拿‘圣雪霜’要用酒呢?”
“哦呵呵,估计是昨夜没睡好脑子不好使。”“他衣服没了,你干脆给他换一套吧。他这身看着怪别扭的。”
“为什么你不换啊?”拨略疑惑道,“他又不是我请来的。”说完跳下车往别的地方走去。“你个老鸟毛,你拨略爷爷不跟你一般见识。”
这里是哪里,我感觉就像被包裹在一个卵壳里一样,很闷就快要窒息了,猛然间一阵抖动,付帅睁开了眼睛。
第一个反应去摸自己胸口的伤,发现伤口的位置已经包扎好了,也换了一身裘皮衣服。
接着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压着不同的东西,揉了揉眼睛好让自己看的清楚一点,尼玛压我肚子上跟腿上的不正是那营地的帐篷布么,走位也都是各种杂物,就留下一个很小的空间构他勉强撑起身子。
这时传来一阵震动,付帅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躺在被腌肉的那马车上。
感情,那两家伙弄晕了我直接就把杂物堆我身上啊。“有人没,救命啊,压死人了。”付帅索性放开喉咙喊道。
“哟,小子胸口不疼了?刚才你不是死去活来的么?”一阵调侃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虽然被杂物挡住了他的视线,但他还是分辨出是憨货那个拨略。
“哥,劳您大驾,您高抬贵手把我从里面捞出来成不?”付帅谄媚的问道。“我千辛万苦把东西码上去的,把你弄出来这些东西还不是我来放,不干。”
尼玛,把老子当成腌肉的也是你,堆东西来压小爷的也是你。你还不放小爷出来,你这憨货你别那天闹我手里,要不小爷让你知道什么叫满清十大酷刑。
“小子,给你清理了伤口之后还给你涂了‘圣雪霜’,你现在还是躺着吧,那点东西还压不死一个活人,吃饭的时候你拨略爷爷再把你放出来就是。”之后便再没传来声音。
哎,看来现在是出不去了,听他这么一说胸口是觉得凉凉的。不过奇怪,他们赶路怎么没听见有人说话啊?算了懒得管,反正死不了,我还是再睡会。
用手吧肚子上的那卷毡布稍微玩下推了点,呼吸不在觉得被憋着之后。
本想再睡一觉,可能是最近事情发生的太多了,也可能是颠簸,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对了,那个颜玉还没告诉我,这是哪里?“一塔一乾坤,一层一苍穹”,那么我应该是在那塔里面咯?可是听她那话这里好像还有一个世界一样,难道这一切都是环境?我的伤是假的?付帅试着用手摸到胸口的伤口处,心一横往下使劲按了一下。
哎哟,疼的我差点坐起来。这痛感不是假的啊,如果这样都是幻觉,这也太真实了吧。也不知道老大他们怎么样了,有没有我这么倒霉,想起那道雷光,付帅不有自主的握紧了拳头,老大你们可千万别死啊。带着深深的担忧,这小子昏昏沉沉的再度睡去。
在离我们一行相隔不甚远的地方,一阵火矢飞火重重的撞在一块璃光墙上,发出震耳的爆炸声,却未能撼动这堵光墙。
“我说过,你们这些弱者怎么会是我的对手,本天神若不是最你们玩火的法术感兴趣,你们认为还能活到现在么?”话落一阵雷芒闪过,轰在一个年轻男子身上。
雷光消失之后地上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一阵焦味传到后面身着裘衣的两男一女鼻中。
三人脸上露出一丝惶恐,一闪即失。“你莫仗着法器,就可以如此屠戮我卓拓族人,待我族大巫赶到你将死无葬身之地,我会亲手割下你的头颅做成人头桩,以祭死在你手上。。”
没等他话说完,又是一阵雷芒闪过,顷刻间这个说话的男人化为焦炭。
“你们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你们的生死掌握在我的手上,我的耐性很差,三十秒,生或死自己选择。”
那堵璃光墙缓缓的缩小,落入一个衣着花花绿绿的男子手上,而他正是杀散我们一群人的陈成。
这时的他全身都有些污垢,蓬头散发。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瞪着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恶狠狠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在他们之前的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具焦黑的尸体,空气中一股令人作呕的焦臭味。“即使我们今天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这个牲口得逞,要杀你变杀吧。”
“既然如此,那么你就死吧。”陈成抬手一挥,一道细长的雷芒便朝说话那女子掠去。
眼看那雷光就要击中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女子后方响起“小畜生,休要猖狂。”
话音未完,一道火矢与那雷芒撞在了一起。“轰”爆炸的冲击力让那一男一女足足倒飞了五六米。当他们回过神来时看见,一个身穿黑色皮袍的红发老人站在他们面前。
而刚才杀了她同伴的男子,已经七窍流血直愣愣的看着自己胸口的大洞,“这不可能,我不会死的,我是神,我是神,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宛若疯癫的呢喃着,缓缓倒了下去,再也没了声息。
“柨辛大巫,是柨辛大巫。”女子激动的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却摸到了一些滑滑的液体。
低头一看,这个男人后背上已经鲜血淋漓,看不见一块好肉,进气多出气少,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顿时泪水迷糊了她的眼睛“狼弗哥,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啊。”“咳咳,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去死,对吧。珠喇,狼弗哥求你个事,把那贼人的狗头割下来以慰我们兄弟在天之灵。”
仿佛是用出了最后的力气说出这句话,狼弗就这样瞪着眼睛再也没有闭上。珠喇只觉得天旋地转,趴在狼弗的身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柨辛从刚才就一直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珠喇,直到珠喇哭的几乎晕厥的时候双手一合,一道长约十尺,宽约数十寸的大型火矢出现在了柨辛前方。
“崩山炎怒”大喝一声往前一推,这支火羽冲飞了几尺便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一阵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待爆炸的热浪平息后,那片草地被轰出了一个宽阔的大坑。柨辛看向正止住了哭泣呆呆的看着他的珠喇。
“狼弗他们都是好孩子,让他们入土为安吧”说完也不关珠喇,托起一具焦尸便往土坑走去。当放入第二具时珠喇才回过神来,吃力的托起狼弗的尸体往大坑走去。
当埋好这些焦尸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珠喇已经哭的晕死了过去,柨辛对着微微耸起地面,缓缓的鞠了三次躬。
一只手托起晕倒的珠喇,一只手提着陈成的尸体往来的方向遁去。他也没有注意到,在陈成手中雷芒闪闪的木牌跟璃光闪烁的玉佩,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光泽。
付帅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阵大力摇醒。“小子大中午了,你属猪的?让你睡你就睡?你拨略爷爷叫了你半天了,非要我拉你?”“呵呵,我想睡睡伤好的快嘛。”此刻我可不敢再跟这个憨货斗嘴。
此时付帅身边的杂物都被拿了下来,见他醒了拨略也不再管他,自顾自的收拾车上的东西。
付帅跳下车活动了下筋骨才看见这个营地才二三十来人,护卫之类的不到十人领头的好像就是这个憨货跟那个高个。
“你小子运气也好,那晚闯进来的时候没走对面那边”见他左顾右盼瞧新鲜的样子,拨略略带笑意的说道。
“呵呵,这话怎么说呢大哥?”“你可知道这些马我们都栓在对面那边,你若是把马惊了估计你现在是肉泥了。”听他这么一说这小子顿时讪讪的笑了一下。
“对了,小姐让你醒了就过去她那,迟了后果自负。”他这么一说付帅赶紧的问清楚卓拓颜玉的位置,小跑的奔去。
颜玉的位置说来也不远就在队伍的前端,不一会就看见那婀娜的身影。
正当付帅准备呼喊她的时候,一个提着框子的仆人慌慌张张的从前面一个草丛里钻了出来,边跑边喊道“小姐,这里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