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浑然忘记自己不识水性,居然就在那水井中一边下沉一边大口大口的往肚子里灌着井水,也不觉得呛。
这口大井,也颇有些深度,当着小子如溺水一般张着大嘴往下沉了四五米的时候这小子才恢复回过神来。
“咕嘟。。咕嘟”付帅拼命挣扎着可那冰冷的井水却一直往肚子里灌着,可是他这样胡乱的划水能让他越来越疲惫,越来越往下沉。
就在他感觉意识快要模糊的时候,右手一股剧烈的灼烧感将他那朦胧的意识重新提了起来。
我能呼吸了!这小子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可以在水中呼吸,然而当他往右手看去时,一束小拇指大的天蓝色火苗正在他的右手背上跳动着。
这是什么啊?付帅还微微发烫的身体被这诡异的一幕骇得打了个冷颤,就在这小子看着那火苗四周那不断被汽化后的水蒸汽气泡往水面上飘去的时候。
那束火苗突然变大一下子包裹住了他的整个右手手掌,一股疼入骨髓的灼热感让他本想大喊一声的嘴再次被灌入一大口井水。
这时,这小子的脚好像也碰触到了地面,可是他没心思关心到了井底,右手上拿钻心的疼痛让他甚至产生了将右手砍下来的想法。
更令他恐惧的是,那包裹住他右手的火焰竟然还在慢慢往上移,他惊恐的看着已经焦黑没有任何知觉的右手上那已经裹住小手臂上的火焰痛苦的在井底翻滚着。
那诡异的天蓝色额火焰并未有因为这小子的痛苦,而熄灭反而越往上移那火势越大,这小子仿佛还嗅到了那皮肉和毛发烧焦的味道。
这小子挣扎着想要在井底站稳时,又是一股强烈的炙热感让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或许是这诡异火焰的原因,水的浮力如失去了作用一般,让这小子如同顽石一般静静的躺在了井底。
然而又是一股强烈的剧痛将这小子昏厥中唤醒。啊,烧死我吧,烧死我吧,不要这么折磨我了。这小子再次抓狂的在井底翻滚着。
然而等他挣扎多有,又是一阵剧痛带来的晕眩让他平静的躺在了井底。就这样付帅在晕眩和痛醒之间来回数次后,当这小子再次被痛醒时。
他忍着疼痛往右手看去,之间那天蓝色的火焰已经快要包裹住他整条右臂,肩膀上靠近那火焰的皮肤上一个个水泡伴随着股股让这小子发疯的剧痛提醒着他,这惨不忍睹的右臂确实发生在他身上。
并且,他右臂下方那井底的地面上居然已经出现了一些玻璃晶体以及一条熔岩小沟,数不清的气泡不断从他右臂的位置往上飘去。
就在这小子麻木的看着右臂上的火焰时,那天蓝色的火焰里突然一束拇指大的火苗高高跃起如一道天蓝色的流光涌进了这小子因为痛疼而大张开来的嘴巴。
“呜”这小子感觉如同吞下了一个太阳一般那从体内传来的剧烈灼烧之疼痛让他张着那满是水泡的双唇弓着身子朝井口呜咽着。
就在他还在为已经失去知觉的咽喉之疼呜咽的时候,丹田中那个炙热感觉再次窜了出去来。
刹那间,这小子用眼睛到全身的毛孔,都透出天蓝色的火光,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皮肉被灼烧时的嗞嗞声。
如果之前那种慢火灼烧时凌迟之刑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处斩时那快速落下的一刀。
然而最痛苦的是,这小子却并未失去知觉,这时付帅意识异常清晰,他感觉就像每个细胞都在被那天蓝色的火焰疯狂灼烧一般。
这口原本冰凉平静的水井,现在却如同煮沸的开水锅一般,不断翻滚着并且散发出大量淡白色的蒸汽。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淡蓝色的后人,却跟着已经边成熔岩坑不断下沉的井底一起缓缓下沉着。
“陈将军,你说的那个隐世家族的子弟还没找到么?”就在付帅被那天蓝色火焰中挣扎着往井底下沉的时候,那被陈云飞称作殿下的年轻人坐在临时为他安排的一间房间里向站在一旁的陈云飞问道。
“回禀殿下,末将已经让部下去他的营帐中找了三次了却一直未见他的人影,还请殿下稍等一会”这个时候他会在那啊?陈云飞一边安抚那个殿下一边以后的猜疑着。
“将军,不好了”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向陈云飞呼喊道。
“怎么了?那晋国军又来犯了吗?”那个殿下“哗”的一声站起来向那士兵问道。
“不是晋国军,是我们城中的水井出了一件怪事”那个士兵瞟着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的陈云飞恭敬的向这个殿下解释道。
“一口水井能出什么怪事?”那个殿下有些不耐的说道“回大人,我们奉云县中的那口水井,即使是在大旱天也从未出现过水位下降,我们全城的军民全靠那口水井养活,可是就在刚才。。”那个士兵又看了看陈云飞。
“讲,到底什么事”陈云飞看了看脸上有些不耐的那个年轻殿下无奈的说道“是将军,那口水井居然水位下降不说还烫如开水一般,我听一个弟兄说他之前大水那水井还好好的,可是突然被中郎将拦住问他水井在那之后,那口水井就发生这样的变化了”那个士兵缓缓的说道。
“跟中郎将有关?”陈云飞惊异的问道“是的那个兄弟说当时中郎将连上衣都没穿就拉着他,急促的询问那有水源,那个兄弟就跟中郎将指的那口水井。”那个士兵恭敬的回道。
“走我们去看看”当那士兵话落,那个殿下一脸好奇的往外走去也不管刚才还在站在他身边的陈云飞。
“呃,陈将军那是那边?”那个殿下出了房间走了几步之后才想起了什么转身问向紧跟在他身后的陈云飞。
“殿下,末将来引路吧”陈云飞低着头无奈的说道。见那殿下点头之后,陈云飞一马当先的带着几人往城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