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们这么看得起我,那我去试试便是,只不过那兄弟二人现在何处。”
兵燹一想到巫奎那该死的‘爱的笑容’,内心不禁一阵后怕,终于无耐的说道。
季爽见状,大笑了后又道:“那兄弟二人现在还在人界的牛魔山上修练,你此行去了便是。”
“嗯,好了,诸位我走了,不送。”
兵燹说完便一溜烟的离开了魔殿。
在天界方面,莲花太子自从杀了蝠王后,镇元子大为赞赏,并向太上老君那里取了三粒金丹赠于他以资鼓励,而在此时托塔天王来到身前,说道:“大仙,那二郎神仍不肯出来就任。”
镇元子一听便怒道:“哼!不知是一条狗嘛,为了狗竟然如此丧气,真是不甚重用。”
“大仙,那太极天皇大帝之职……”
镇元子见托塔天王李靖如此一问,不由得大叹了口气,虽然莲花太子也斩杀了一魔将,但毕竟太极天皇大帝乃是一方天尊,与那魔将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就算有十个魔将也不及一个。
“哦!对了,查到那杀害太极天皇大帝的那个老头子了吗?”
托塔天王摇了摇头,又道:“还没有,我查看了天策录(天界人员名单的名册)和人界的修真录但不见其名与其象征,而当年那场大战未曾见过此人,想必是新入魔界不久。”
“嗯,加派人手追查,一定要查出此人。”
“是。”
而就在镇元子对话之时,不远处飞来一金光,金光飞到了灵宵宝殿上幻化出一白长眉,身穿白色道袍之仙骨。
“哈……镇元大仙,尔等在为何事烦忧啊?”
“哦,原来是白眉道圣,请坐。”
众人坐下后,那个叫白眉道圣又问道:“镇元大仙何事烦忧不妨说出来,贫道愿为大仙一解。”
镇元子见白眉道圣如此热心,于是说道:“道圣可知太极天皇大帝战死一事?”
白眉道圣一听,摸了摸了一尺之长的白胡,不久便道:“镇元大仙是否是在寻找可顶替太极天皇大帝一职者?”
“正是,道圣可以人选?”
白眉道圣又摸了摸了白胡,不久又道:“有一人,不,一魔可用,但不知……”
镇元子一听,连忙站起来说道:“什么,魔!道圣说笑了,我天界再怎么不济也断不可能叫魔头来入我天界,再说我天界与魔界自古就是死敌,对方怎可入我天界。”
“哈……大仙勿急,且听老道我一言。”
“那魔并非邪恶之人,乃是当年与斗战胜佛结拜成为兄弟,又于托塔天王降降之人?”
“哦,我降降之人?”
托塔天王李靖站了起来,转过身摸了摸短短的胡须沉思着,不久眼睛一亮,转回身说道:“道圣所说之人莫非是牛魔王?”
“嗯,正是此人。”
托塔天王想了一会儿,摇了摇手说:“不成,不成,当年我曾攻击那厮,那厮死不低头,若不是孙猴子与期说服,他便与我死战,如果此时我等前去说服,怕是不肯。”
“哈……”
白眉道圣摸着胡子哈哈大笑,李靖看了看镇元子疑问道:“道圣何故发笑?”
“诸位可否那牛魔王现居何处?”
“不知。”
白眉道圣顿了顿又道:“当年他们夫妇二人被你收去修元后,恢复真身后,苦修数千年,但其妻罗刹女苦思其子红孩儿,牛魔王无耐,于是与其妻去了南海观世音菩萨肯求一见,而观世音菩萨被其感化,就留夫妇二在南海共享天伦之乐,从而夫妇更是潜心修练,一心向善。”
白眉道圣的一席话令镇元子和托塔天王李靖再度陷入了沉思,李靖看了看镇元子,而镇元子对他点了点示意可以去试试,于是李靖便说道:“好,即是如此,我便即刻亲往南海说服之。”
告别镇元子与白眉道圣后,李靖与三太子哪吒离开了天界来到了人界,一路飞行,见人间再起战事,三太子叹道:“唉!没想到人界又再战端,百姓流离失所,那大汉王朝怕是气数已尽。”
“嗯,此乃天数,人世间没有一王朝能天朝(天界王朝)相比。”
“唉!百姓可苦!”
“我儿勿再此长叹!我们还是赶路要紧。”
“是,孩儿遵命。”
二道金色光线瞬间划过黄河,其中一条光线此时已渐渐荫芽出悲怜之心。
二人来飞行一日后便飞到了南海,一片蔚蓝的瀚海,不禁令二人心旷神怡,而在二人神往之时,不远处的一处小岛仙气腾腾,朱彩悬挂,百雀迎飞。四面环海,群岛罗列,峰峦滴翠,气候宜人,四周金沙绵亘,白浪环绕,鱼帆竞发,银涛金沙环抱着精舍、寺庵、亭碑、摩崖石刻、雕塑文物、金沙、奇石、潮音、古洞瀚海、古树名木等壮丽独特的海山风光融为一体,交相辉映,令人流连忘返。
李靖与三太子一见便知此仙境便是观世音菩萨的处住普陀山,当他二人正欲飞下时,山内飞来一尊者,那尊者身后一大明轮光晕,身披仙纱,开口道:“来者何人。”
李靖心想,佛界中人皆高尚无比,我此行前来须小心对应,于是说道:“我乃托塔天王李靖,他是在下三子哪吒,敢问尊者名讳?”
“我乃通慧尊者。你等前来有何要事?”
“回尊者,我等前来是拜访菩萨,凡请通报!”
“二位请等候,我速去请报。”
“有劳尊者!”
通慧尊者飞入普陀山后不久又飞到二人面前,说道:“菩萨有请,二位请随我来。”
“多谢尊者。”
一进入二人再度震惊,一阵祥和之气三界少有,而在二人一度入迷之时,通慧尊者叫醒了二人,二人随着深入,不久便见一在莲花座上一端祥之人坐于上,只是那人为男身。
李靖与哪吒皆是一愣,通慧知晓二人的疑问,于是便道:“二位,菩萨乃是无极之体,当然更无皮囊色身和男女之相的执着了。”
“哦,原来如此,在下失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