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不过是猜测,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肯定。”
秦晓依旧一副极为平打的表情望着烈景风回答道,仿佛此时烈景风所爆发出来的那些弥漫的杀气对秦晓没有半分的影响。
“哦?之前便发现了?!”
听到了秦晓的回答,显然烈景风也很是意外。
“是的,在刚刚柳国师从这里出来之后,秦晓便已经知道了国君您的意图了。”
秦晓再次平静的向着烈景风回答道。
听到了秦晓的回答之后,烈景风的表情显然有些意外,没有想到秦晓竟然是在刚刚见到柳若风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的心意,于是好奇的望着秦晓,希望从秦晓哪里知道秦晓是如何得知这一切的。
看着烈景风你好奇的目光,秦晓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的说道,“本来此次秦晓当着国师的面将苦岩青苦帅击杀,已经让国师的面上无光,而且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国师加以讽刺,我想以国师的地位和性格是绝对不能容许我这样毫发无损的回到天牧的,所以,从郾都城外一直到这里,国师的眼中都流露出了浓浓的杀意,向杀秦晓而后快。”
“但是当国师来到这里和您叙话一番之后,在出来的时候望向秦晓的眼神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浓浓的杀意,反而带有着一丝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惋惜的表情,当秦晓看到国师的那种眼神的时候就已经明了了国君的想法了。”
“只有您打算将秦晓击杀,才能够让国师出现那样的眼神,也只有将秦晓击杀了,才能够在秦晓还未成长起来之前将荣威国的威胁扼杀在萌芽中,不知道秦晓猜测的到底对不对。”
此时,秦晓的双眼紧紧的盯着烈景风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道,秦晓在谈及烈景风要将自己在这里击杀的时候眼神中根本就没有半分的慌乱,仿佛所述说是一切和自己没有半分的关系一般。
烈景风听着秦晓的讲述以及此时秦晓的表情,心中不由得再次震惊,显然秦晓的判断完全正确,原本其实烈景风根本就没有打算将秦晓在荣威国境内击杀,毕竟此时尚有十几万荣威的军士在天牧的手中,如果烈景风下令将秦晓击杀在荣威的话,那么此时在天牧的十几万军士必定要给秦晓陪葬,只不过通过秦晓的这次到来判断了魏云巍一定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尚在人间。
但是通过刚刚柳若风对秦晓和苦岩青的那场大战以及最后秦晓所爆发出来的足以将柳若风压制的灵识才是让烈景风狠下心来决定对秦晓痛下杀手的真正原因,烈景风的一生都在为能够得到天牧而奋斗,进而实现那得天牧者得天下的宏愿,但是当烈景风一次次被秦晓那超越常人的天赋所震惊的时候,烈景风终于狠下心你来做出了这个决定。
虽然在荣威国境内将秦晓击杀必然会使得天牧国奋起攻之,但是在烈景风的眼中看来,虽然此时有十几万的荣威军士在天牧的手中,但是两国的兵力总体来看还是势均力敌,谁也撼动不了谁,但是秦晓不一样,以秦晓目前所展露出来的天赋,假以时日必定成长为足以左右两国战局的人物。
因此,烈景风不得不对秦晓下手,因为他不敢去赌,不敢去拿荣威国的未来和自己的梦想去赌,所以秦晓一定要杀,就在今天,就在这里,烈景风决定亲手将秦晓击杀。
烈景风的这个决定也是在柳若风回来之后才决定的,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自己刚刚决定的时候,秦晓便从柳若风的脸上看出了蛛丝马迹,此时烈景风望着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秦晓,眼中的杀意也越来越浓,因为他越和秦晓接触就发现眼前的这个少年越发的可怕,可怕的甚至让他都感到了脊背发寒。
“不错,秦王猜的一点也不错,本王正是有这个打算,不知道秦晓还有什么最后的话要本王转达么。”
烈景风此时向着秦晓的方向缓缓的前进了几步,站在了秦晓的面前停了下来,对着秦晓说道,显然此时秦晓在烈景风的眼中仿佛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着烈景风那冷冷的言语,秦晓依旧没有半分的动摇,还是一副平淡如我的模样望着烈景风,面对着烈景风那砰然而知的强大杀气,秦晓此时就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掀起半分的波澜,笔直的站在那里。
“看来国君对击杀秦晓很有把握了?!”
秦晓的声音平缓而有力,一字一句的说道,望向烈景风的眼神中却带有着几分不屑。
听着秦晓的问话,看着秦晓此时的模样,烈景风的心中忽然间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此时秦晓所表现出来的平静绝对不是假装的,烈景风能够感觉得到此时秦晓身上的灵力没有一丝的紊乱,气息也是一如既往的平缓,烈景风不知道秦晓从那里来的如此强大的自信,仿佛有把握从自己的手下全身而退一般。
“呵呵,难道秦王还有什么手段能从这里逃走么。”
就在烈景风的话音刚落,忽然一股强大的灵力从烈景风的身上弥漫而出,同时烈景风伸出手在旁边的第一个地方猛然间一按,在一阵剧烈的震动之下,只听得轰隆一声巨响,之前秦晓进来的那个地方此时已经被一块千斤巨石堵了个严严实实,随后,烈景风轻轻的拍了拍手,微笑的望着秦晓说道。
“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出路了,对于秦王来说,从这里逃出去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将老夫击杀,如果秦王你识时务自己了解了自己,也省得老夫出手,倒时候恐怕连一句全尸也难以留下了。”
“看来国君对这一切早有准备了?!”
秦晓转身望了望那已经被封闭起来的通道,一丝凝重终于出现在了秦晓的脸上。
看到了此时秦晓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自己希望看到的神情,烈景风的心中大感快慰,仿佛一只在玩弄着自己猎物的猛兽一般,并没有去回答秦晓的问题,而是讪讪笑着说道,“秦王可知这里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