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火辣辣的。
然后这里面却是阴暗的,还有点潮湿。这是一座简易的地室。
一个*的女人躺在一张简易的床上,女人已经不再年轻,她的*有些下垂,小肚子有些隆起,腰身也不那么纤细了,略略有些发胖,她的皮肤有些黑,脸部的轮廓很硬朗,虽然不算是美人,五官却也有种生动感,只是有些老了,眼角已经爬上了皱纹。
女人的手很大,象一个男人的手那样骨骼相当突出。她正用这双大而有力的手生气的推开,爬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被推倒在地,居然失控的哭叫起来:“怎么会不行了?为什么不行了?我居然不行了?”
男人失常的号啕大哭,女人就这样愤怒的盯着他。
这个男人就是白强,而这个女人就是兽奴酒娘。
白强爬到酒娘的身边,把头深深的埋在酒娘*的腿上,仍然在哭。
酒娘冷冷地道:“你害怕了是吗?”
白强道:“是,我怕,金乌王一定会找到我们。酒娘,我以为这一回如此周密的安排一定会杀掉金乌王,到时,白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我一定会成为这个年轻的皇帝最信任的人,那个时候我一定会娶你,让你过上最富贵的日子。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金乌王会变成一只三足鸟离去。以他的睚眦必报的心态,喘息过来,他一定会来找我们,然后把我们杀了。”
酒娘道:“那现在你想去哪里?”
白强道:“去你的族人中去,驭兽人既然可以驾驭最猛的兽,那一定可以杀死金乌王。到时我们可以挟制现在这个皇帝,然后不仅整个司马家,而是整个国度都是我们的!”
酒娘笑了笑道:“你知道金乌王和驭兽王是什么关系吗?你知道我在驭兽人一族中是谁吗?”
白强愣了一下!
酒娘接着说:“我是驭兽王的第一位夫人。驭兽王最喜美丽年轻的女人,他多年之前就已经嫌弃我了,所以我也成为了兽奴,为驭兽王养育这只珍贵的貔貅。当年驭兽王为了贪图司马首仁的七百两黄金,把貔貅给了司马首仁,他也毫不含我们昔日的夫妻之情,竟然把我也作为兽奴送至司马家。驭兽的女人,都有极强的*,我把你带回到驭兽王的那里,你觉得他会认为,你只是我带去的一个客人吗?驭兽王就算不想要我,他也不能容忍别的男人染指他曾经的第一夫人。更何况金乌王与驭兽王有着那么亲密的关系,他不可能会保全包金乌王要杀的人,所以他一定会杀了你!”
白强惊愕的摇摇头,然后哭嚎着:“酒娘,你知道这些年我对你的感情真的很深,我甚至断了娶妻的念头。”
酒娘沉默了一下,然后幽幽地说:“是啊,这些年,你给了我很多快乐。”
白强乞求道:“不能回到驭兽族,我们就一起离开中原,我们可以结成夫妻,然后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再不用象以前那样躲藏着。”
酒娘慢慢地说:“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你已经不行了!”
白强哭喊着乞求道:“不,酒娘,过几天我就会好起来。”
酒娘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头道,故作怜惜道:“不要哭了,一个男人活的如此的猥琐,真是太多余了。”
白强把头贴在酒娘的胸前,忘情号啕大哭起来。酒娘的脸也略带惆怅。就在这时,白强的右腕间却多了一把尖刀,刺向酒娘的后背。酒娘感到背后一阵凉意,迅速的抬起那只象男人的手一样大的右手重重的拍向白强的右臂。
刀落、哭止,白强的脸上写满恐惧,酒娘冷冷地笑道:“毕竟你也算是我的男人,我很难过,我知道你自己你不敢动手,我会帮你结束!而且我要把你永远的留在我的身体里。”
说完,酒娘的嘴里发出唆唆的声音,然后她张开嘴,一只两寸长的紫色的蜴子,从她的嘴里缓缓的爬出来,然后爬向白强。
白强恐怖地叫着,仍然在哀求着,虽然他知道哀求已经没有用了。蜴子爬进了他的身体里,毒素把他染成紫色。
蝎子吃饱了,酒娘把它放在手里抚摸着,轻轻地说:“只有你这些年来陪着我,没有哪个男人是可靠的。”然后她让蝎子重新回到了酒娘的身体里。
酒娘慢慢的给自己穿上衣服,然后她很有耐心地,一件件地。她也给白强穿上所有的衣服,帮他合上眼睛,把他的脸上最后的恐惧,还有一丝不甘心用合在眼睛里。她又为白强重新束起头发。然后找了一片空地,安葬了这个曾经让她在无数的深夜如饥似渴的等待着的男人。
地室是给流动的驭兽人休憩的地方,酒娘重新把地室打扫干净,又在地室中住了几日,她想了很多,然后还是决定踏上回驭兽族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