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朕想死你们了!”皇上将媚儿和情儿搂于怀中说。
“那个轩辕战,也太讨厌了。”媚儿撒娇的说。
“就是,害的奴家想见皇上一面都难。”情儿说。
“那朕今天就好好的补偿你们。”皇上坏笑着说。
“轩辕战呢?”媚儿问。
“白盟主找他议事去了。”皇上说:“现在是雷豹当差。”
“您都在了皇宫了,还怕什么?”情儿问。
“轩辕战说了,就这段时间紧张点!”皇上说:“过些时候就好了,到时候朕一定好好的补偿你们。”
“他轩辕战未免太••••••”
情儿的话突然打住,她看见了媚儿警示的眼神。
“太什么?”皇上脸色变了下来问道。
“太关心皇上了!”媚儿笑着说:“可真是忠肝义胆啊!”
“是啊是啊!”情儿马上变起笑脸说。
“你们知道就好。”皇上说:“父皇临终的时候,一个劲的告诉我,把握好轩辕家,就是把握好天下的大半江山。”
“不过嘛!”皇上说:“我真的很受不了。”
春风,有点杀气。
“古残!”白林儿痛苦的哭道。
为了她,古残再遭重创。
婉云看起来受伤轻些,在达通喇嘛发功的时候,她合理的运功抵御。
但是,她不是当年在少林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潜龙大师,不能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达通喇嘛的禅杖还是将她击倒了。
达通喇嘛觉得,若是再这样拖延的话,势必会影响计划,所以,他决定先将他们击晕。
第一个,便是婉云,因为她还相对顽强些。
达通喇嘛挥舞禅杖再次朝婉云击了过去,婉云手无寸铁,楚楚可怜的睁大美丽的眼睛,看着禅杖朝自己打了过来••••••
婉云静静的躺着,等待着死亡的召唤。
若是能再见到王牧之一面,就好了!婉云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但是,那一杖始终没有打到身上。
然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达通喇嘛!你就像陀狗屎一样!”
这是王牧之的声音。
达通喇嘛连忙退身,暗器差点打在他的手臂上,然后,他看见一个年轻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达通喇嘛问。
“谁家的狗没有喂饱?”王牧之说:“在这里乱咬人。”
“岂有此理。”达通喇嘛吼道。
“你这条野狗,被潜龙大师打跛了腿后,现在还敢出来咬人?”王牧之轻蔑的说。
“我的腿没有跛!”达通喇嘛说。
达通喇嘛说完话后,顿时觉得自己中了王牧之的圈套,很是恼火的说:“有胆的报上名来,我可不想杀无名之辈。”
“我的儿,爹叫释空。”王牧之说。
“岂有此理!”达通喇嘛火冒三丈的说:“我对你百般客气,你却总是百般辱骂老衲,意欲何在?”
释空便是达通喇嘛父亲的名字。
“我的儿!”王牧之摇了摇头说:“为父是教你混江湖的经验,你乳臭未干,还学人家混什么江湖呢?”
“不可饶恕!”达通喇嘛吼完便提起禅杖打了过去。
野外。
“楚戈,鹿宝宝会不会有事?”宝儿问一旁给母鹿敷药的楚戈问。
“你希望呢?”楚戈问。
“我当然希望它没有事了!”宝儿说。
“那你还射它?”楚戈开玩笑的说。
“人家不知道它有身孕嘛!”宝儿说。
“好了!”楚戈拍了拍手说:“按道理,母鹿应该没有什么事了!”
“那鹿宝宝呢?”宝儿问。
“只要母鹿没有事,鹿宝宝也就安全了!”楚戈说:“这片林子,想必也不会有豺狼之类的。”
母鹿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然后回头看了眼楚戈,竟然撒娇的伸出湿润的舌头,舔起了楚戈粘有草药的手。
“舔下我!”宝儿说完开心的将手伸了过去。
不想母鹿拔腿就跑,很快就消失在树林里••••••
“为什么它不舔我的手?”宝儿发起了脾气。
“因为你射伤了它吧!”楚戈笑了笑说。
“可是,是我找的草药哇!”宝儿撒娇的说:“这只鹿,太偏心了。”
“连鹿都喜欢楚戈?”宝儿内心感慨。
东风。
王牧之正好站在东面。
“双龙夺宝”达通喇嘛吼完便朝王牧之扑过去,王牧之手动了动,然后静静的等待着达通喇嘛。
但见达通喇嘛的禅杖,和他一起迅速旋转起来,犹如两条恶龙般朝王牧之扑了过来。
王牧之连忙使用一招“滑不留手”立于原地接招。
“双龙夺宝”有千斤巨力,若是接招,轻则伤筋断骨,重则粉身碎骨,达通喇嘛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这次便能报辱骂之仇了。
然而情况远不是达通喇嘛想的那么简单,王牧之的“滑不留手”硬是将发招中的达通喇嘛活活钳住,并破招。
落地后的达通喇嘛与王牧之之间不过一尺距离,达通喇嘛只好丢掉禅杖,用拳脚和王牧之对抗起来。
达通喇嘛马上使用龙爪手,却不想第一招刚刚发出,王牧之的龙爪手第二招“青龙绕藤”已经将他的双手死死的束缚住,达通喇嘛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王牧之突然改变招式,使用一招“霸王踢斗”将他重重的击飞••••••
达通喇嘛躺在地上,五脏六腑犹如火烧般的难受,而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的四肢也不能动弹了。
“这一次,你不跛也得跛?”王牧之狠狠的说。
达通喇嘛看着天,心里充满了恐惧,潜龙打败他,尚且需要一些招式,而对面这个少年,却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击败了。
婉云的印象里,王牧之一直是那种很和气很阳光很爱笑的少年,而今天,她看到了另一面的王牧之。
英雄的王牧之。
突然,一拨暗器飞了过来,王牧之从袖子里伸出一根细绳将茶馆上的油布拉过来,挡在他们的面前。
然后,出现几个蒙面人,将达通喇嘛救走••••••
辽国驿站。
“我击伤了他们,就能将武林争霸的时间拖后了!”王爷说:“而我们,就有充足的时间准备。”
“可是这样做,不光彩!”烈炎说。
“这是政治!”王爷说:“政治,你懂吗?”
“不是很懂!”烈炎说。
“那你就好好的修养吧!”王爷说:“他们,肯定会在你的后面康复的。”
春风,很柔和。
“这是硬伤,没事!”王牧之看了看古残胳膊上的伤说。
“可是已经肿了。”白林儿说:“你看,肿这么高了。”
“相信老王的!”婉云说:“只要不是内伤,就好办。”
“你要紧吗?”王牧之关心的问婉云。
“无大碍。”婉云说:“谢谢你。”
“我们之间还谢什么呢?”王牧之口直心快的说。
这话一说出来,两人皆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幸好白林儿他们都忙于照顾自己的爱人。
“老王,你的“画地为牢”比我要熟练啊!”唐武抱着还在昏迷的陈香说。
“刚才你怎么那么轻易的击败了达通喇嘛?”古残说:“潜龙大师击败他也需要一些招式呢。”
“唐武说吧!”王牧之说完,就拿出银针,开始给婉云疗伤。
“首先,老王用言语将那个喇嘛击怒,为的是让他方寸大乱。”唐武说:“然后,喇嘛中计,发招过来的时候,老王马上使用暗器来了个“画地为牢”。”
“什么是“画地为牢”?”白林儿问。
“在自己的周围布置一些暗器,一来,可以保护自己,二来,可以暗算或者困住敌人。”唐武说:“我和夏末决战的时候,就用过。”
“老王怎么会你们唐门的招式?”白林儿问。
“他啊!”唐武说:“他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他的那招“滑不留手”是将武当的太极和丐帮的锁龙组合的招式,所以,不管喇嘛的那招力道有多大,他都能破解,破解后,喇嘛就掉进了老王的陷阱了,于是就中毒了,影响了招式的发挥,所以,老王就将他打败了,然后毒性蔓延,他就不能动弹了。”
“原来如此!”古残感慨。
“下次,我们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成了真正的跛腿狗了!”王牧之说。
“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白林儿问王牧之。
“说来话就长了!”王牧之说:“简单的说,我这次回京,是为了找轩辕忠大人,然后,被喇嘛的“天龙八部”所吸引,就找了过来了。”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白林儿说。
“春游吧!”王牧之笑了笑,起来展开双手说:“这段时间,累死了,放松放松。”
“你也不看看我们成什么样了!”白林儿说。
“跟你们说了,是硬伤,疼一疼就好了。”王牧之说:“就算是内伤,也需要在这么美的地方呼吸下新鲜的空气嘛!不然怎么康复呢?”
“唐武!你怎么了?”陈香醒了过来,摸着唐武流血的嘴角心疼的问。
“没事!”唐武将陈香抱得紧紧的说。
王牧之低头看了下婉云,婉云也正好抬头看了看王牧之••••••
龙门。
“上次,我和王牧之押送童大虎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唐门的高手。”轩辕战对白云说:“很厉害。”
“和唐武比起来呢?”白云问。
“比唐武老道。”轩辕战说:“王牧之都不能判断出他的位置。”
“那么,他发暗器的频率肯定不是很高。”白云说:“如果发暗器的频率过高,王牧之肯定能判断出位置来。”
“你对王牧之的评价很高?”轩辕战问。
“你对他的评价更高!”白云说。
“的确!”轩辕战说:“那个唐门人的老道,也就老道在这里,他虽然不知道队医就是王牧之,可是,他仍然将自己埋藏的很深。”
“王牧之很不简单!”白云说:“他是鬼医一生最大的骄傲。”
“也许!”轩辕战说:“更是我们中原武林最大的骄傲。”
春风,很香。
王牧之架起了锅炉,锅里飘来阵阵的鱼香。
“小白!”王牧之说:“古残要是娶了你,肯定会比现在还瘦。”
“为什么?”白林儿双脸通红的问。
“这个鱼,要用姜去腥,你倒好,一点姜都没有放!”王牧之说:“古残以后肯定没有口福了,不瘦才怪。”
“那婉云妹妹有口福了?”白林儿说:“但是,人家是只吃素的哦!”
然后白林儿笑着说:“老王,你就等着天天吃斋饭吧!”
王牧之和婉云目光再次聚在一起,然后,红着脸低下了头••••••
夜,深了。
“那个唐门人到底是谁?”王牧之看着从茶馆捡回的暗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