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盗墓(1)
无机楚子情地穴深处险
寒烟细,古寺清,近黄昏礼佛人静。顺西风晚钟三四声,怎生教老僧禅定?仁慈从灵心山下来,一路闷气。看山山不顺眼,看水水不顺眼。一肚子的闷气,还不知道怎么发泄。
好了!我们花分两朵,各表一枝。暂且不去说灵心山的后事如何,先来说说这怪僧,怪僧自从从灵心山下来,就一路向东而去。
这一日,终于来到了离灵心山三百里远的瑶陶镇,怪僧心想:“这一个镇子中,一定有我需要的好酒卖,我不如进去,讨上几大碗来吃,其不美哉。”于是进入了瑶陶镇,进去之后,怪僧才发现这个瑶陶镇,果然是一个好去处,但见镇中开着有一家酒楼,怪僧走进一看,又但见酒楼的第一层已经无虚位,叫喊声好生热闹,车水马龙,好气氛。但是一看酒楼的二三层楼,客人却稀少。抬头一瞧酒楼的牌匾,只见牌匾上写着:“酒水不水楼”。怪僧暗地里一寻思:“哈哈!我正好可以借这牌匾,来做一做文章,然后化缘得一些酒来吃,甚好!甚好!”
突然,只听“啪!”地一声,酒楼的牌匾上一个好好的“酒”字,竟然被一个酒壶镌入,挡住了视线。这一下子,瑶陶镇的“酒水不水楼”就变成了‘水不水楼’了。
“大家快来看哦!快来看哦!这一下瑶陶镇著名的“酒水不水楼”酒楼,一下子变成了‘水不水楼’喽!快来看哦!”有一个眼尖的行人不停地叫嚷道。好像发现新大陆也有他的一份功劳一样。
酒楼中的掌柜闻讯赶忙赶来一瞧,当场气得要吐血。
“这!这!这是谁干的?我朱金得罪哪一个招天杀的了!一块牌匾重新定制是要花许多银子的,难道这个道理也不明白吗?”掌柜指着牌匾问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几十个行人一齐指向仁慈说道。
“是我!刚才的确是贫僧的佳作,出家人从来就不打狂语!南无阿弥陀佛!”仁慈回答道。
掌柜看着仁慈然后又看着牌匾,心里想道:“看他五官端正,声音正中,当是一个绝世的高人啊!不然会有何本事,往牌扁上,镌一个酒葫芦。”
“我是掌柜朱金,现在我还是不知大师,你?你这样做,倒底是何意?还请你说说你的高见。好让我有一个台阶下,你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是不是……”掌柜嘻问道。
“贫僧只是觉得你的这酒,本身便有水,要是不然,那就只能够叫“酉”了。所以我帮你去了整个“酒”字,来叫一个“水不水楼”,只觉得这样一更改,名字才好听。而且这个,这个:一来好听了;二来名字也简短了,方便大家记忆;三来还韵有深意。”仁慈笑谈道。
“大师!你这前两句说得明白,我还听得明白,但是你的‘韵有深意’,我听得糊涂,不知道是从何说来?”掌柜朱金疑问道。这时围观的人已是外三层,里三层。
“水者,生命之源。酒者,水之灵气,粮之精华。水之水者,酒也。前水非水,便不水,整不叫个水不水甚好!”仁慈解释道。
“好!好个水不水楼,走,以后都到这里来吃酒!”围众叫好道,一时酒楼客源不断。二三楼也座无虚席。
“唉呀!大师真乃蔽人再生父母,快进来,上三楼雅间,蔽人想敬父母恩情!”掌柜朱金伸手请仁慈进酒楼道。
“父母地不敢当,有酒便好!”仁慈边说边上三楼去。
忽见三楼客人往下赶,只听“有人喝醉了,三楼上打人,去不得!”仁慈那里肯听,上得三楼来。但见一青年长得风神秀异,丰神如玉。剑眉星目,真乃丰神俊朗,提一壶酒,苍走快饮,似望了人间日月,遇人便打,手法奇妙,身手敏捷。
“酒杯浓,一葫芦春色醉山翁,一葫芦酒压花梢重。随我奚童,葫芦干,兴不穷,谁人共?一带青山送,乘风列子,列子乘风。”那青年边饮边唱,那管他人闲语。
“唉呀!这不正时我认识的神算楚子吗,怎落破此处?”仁慈细作打量一番。
“哦,原来是大师相识之人,也罢。这三楼今日便只让二位续旧,不让他人上来打扰,小二,上好菜好酒与二位高手痛快!算我请!”掌柜说道,小二自领命了去。仁慈上前与青年坐下,掌柜自下楼招呼客人去了。“不想今日得与金刚大师相见,幸会!”
“神算楚子,听你一言,我方得容易破了那乾坤先锋门,无机宫不愧为天下奇门!”仁慈赞道。
“机关算术有甚用,不过金刚大师可寻得传人否?”楚子问道。
“传人无望,你今日为何这般?”仁慈道。
“满城烟水月微茫,人倚兰舟唱,常记相逄若耶上。隔三湘,碧云望断空惆怅。美人笑道:莲花相似,情短藕丝长。
采莲人和采莲歌,柳外兰舟过,不管鸳鸯梦惊破。夜如何?有人独上江楼卧。伤心莫唱:南朝旧曲,司马泪多。大师可愿听我近日发生之事?”楚子问道。
“愿闻其详,但说无妨!”
“自那日与大师别后,我来到这瑶陶镇,这日我正兴致情起,上了纸铺染料铺买材料,便在镇西布场,将画得大成的龙,于百步之外飞笔点晴,不幸投中,围众叫好声不绝,忽一句‘没什么了不起,我是不佩服!’众人一看,原来是一卖莲女子,但见她:一绺靓丽的长发飘然如瀑布般垂落,远山般的黛眉,一双美眸勾魂摄魄,娇俏的瑶鼻,玉腮微红,吐气如兰的唇,白皙如凝脂的脸蛋晶莹如玉,细腻不带丝毫瑕疵的雪肌如霜如雪,身姿娇小,仿佛自天上谪落人间的仙子。
我自是不服气,问她‘你又如何能耐?’‘莲花开落,信是不信?’那女子答道。
‘你休得胡说,如今时春,莲花开夏季,怎会开落?’我笑趣道。只见卖莲女手中拿出只雪白花瓶,将一束荷花花苞放入瓶中,再倒入药水之物,众人看着花开绽放,然后落瓣,只留下莲核。仿如一瞬间看到莲花开落。围众叫好不断。我问她怎么办到,只说‘无它,但手熟耳!’之后便转身消失在人群中,我打心灵深处便喜欢这女子,于是专心打听,才知她住镇南,名叫汪越芬,平日里以卖莲为生,好生能耐。于是托人传信,以叙平常之事,渐知她心地善良,聪明能干。
怎奈一桩姻缘被此地一恶霸破坏,此恶霸名叫候世爷,仗着富贵欺压人,手下有五个高手护佑,还有两个厉害兄弟助阵,名叫胡哈二将。见着汪姑娘好看,便强要娶了作妾,我气愤到底,潜入候府欲杀了候世爷,不想他手下武功太厉害,早被发现,中了胡哈二将百年蛊掌,拼死捡回一命,心中气愤之极,没能救汪姑娘于水火,自己又中了蛊掌,怕是活不长了,所以说机关算术无用,到此闷酒打人。”楚子说完,又是饮酒。
“那汪姑娘嫁人没有?她那雪白花瓶是不是开口向左上方,白如秋霜却暗带紫色?”仁慈问道。
“明天便大娶,但候世爷遣了高手守护,进取不得。大师怎知花瓶白中带紫,开口向左上方?的确如此!”楚子惊奇道。
“这雪白花瓶原本是一对,名叫玉羊脂瓶。开口向左催短寿命,加快生命进程,所以能瞬间看莲花开落,开口向右正好相反,延缓寿命,加长生命进程。传说此瓶后来分散,只知一只落入西域镇陀王手中,镇陀王死后将其与另外两件宝贝陪葬,一件名叫鹿茸丸万年断续寒玉膏,一件名叫雮尘珠。”仁慈说道。
“那与我何干系,快死之人,眼前纵有千万宝贝,也作粪土!”楚子叹道。“神算不知,鹿茸丸万年断续寒玉膏正是解百年蛊掌之良药!”
“可这镇陀王葬之何处,即便找到我也挂了!”楚子叹气道。“你是神算,观天文占卜未知世界,自然寻找到镇陀王墓,不过传说墓内机关重重,地下世界凶险万分!”仁慈道。
“你不说坟墓,我倒忘记一事,昨日我遇见两衣着怪异之人,他俩自称什么金校尉,来自未来,一个名叫胡兀,另一个肥胖名叫王凯旋,说什么先进科技时空穿梭到了这里,还强拉我入伙,凭着我神算无机宫的机关算术,入坟墓寻找什么雮尘珠。我当时气愤心头,就摆脱他们。”楚子说道。
“真有此事?他们现在何处?”仁慈惊奇道。
楚子在桌上摆上碗筷,一会儿推算,一会儿望天沉思,只见桌上碗筷似有文章,分落各有妙处,“我算出他们在镇南柳丁铁铺,这镇陀王墓在离瑶陶镇七里东南方的卧丘岗地穴。”楚子说道。但面有忧色道“不过汪姑娘那边怎么处理,时间紧迫?”
“先救你的性命,汪姑娘那边我自有妙计!”仁慈面露喜色道,欲知仁慈想出什妙计,那镇陀王墓如何凶险,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