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宏傻傻的样子,刀白雪却笑了起来,完全忘了刚才的羞涩。
“雪儿,你笑起来真漂亮,”回过神来的王宏笑着说。
“恩,”刀白雪第一次听见心上人说如此甜蜜的话,微不可查地轻声点头。
王宏耸了耸鼻子,发现房间弥漫着一股中草药的气味,低头一看,茶几上正放着一碗黑黝黝的汤,心中不解:“雪儿,那茶几上放的什么啊?闻起来挺怪的。”
“哦,你看光顾着和你说话,连着都忘了,”刀白雪端着瓷碗说:“这是醒酒汤,专门为你熬的,看你们昨晚都喝成什么样了,快些喝了吧。”说完,就要交给王宏。
王宏一看见那黑漆漆的东西,心里就发苦,哭丧着脸:“好雪儿,可不可以不喝啊,我从小就怕吃药,而且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哦。”
看见他那样,刀白雪就想笑,但还是忍住了:“不行,再说这可不是药,为你好,一定得喝。”看见他还是犹犹豫豫的样子,又故作叹气道:“哎,想人家天还没亮就起来为某人熬药,可谁想别人根本不领情。”说完,一阵泫然欲泣。
王宏这回可慌了:“我喝还不行吗?”端起碗,闭着眼,捏着鼻子,一仰头就往嘴里倒。却没看见刀白雪眼中的狡黠,谁会想到平常端庄的她会做出这骗人的把戏啊。
正当王宏把药喝完,外面就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王贤侄,感觉怎么样啊?”
刀白雪一听见这个声音,脸就一急,哪有女孩子这么早就跑到男人的房间来的,眼到处瞄想要找个地方藏身,可急了哪里找得到啊。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也越来越急,最后银牙一咬就要往王宏床上转。王宏看见她急急忙忙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爹来了她要急着躲,不过看见她那焦急的样子,也就任她折腾了。
刀白雪的脚刚踏上床沿,她爹就进来了,父女两人当场呆立。
这时的画面那可是很容易产生误会的。只见刀白雪一脚踏床沿,另一脚还放在地上,而且头发、衣裳都有点凌乱,原来是刚才找地方时弄乱的,更要命的是刚才王宏害怕她急着上床而摔着,于是扶了她一把,而这正好被老头儿看见,你说会不会误会啊?
刀白雪看见她爹已经进来了,知道多也没用了,正想解释,反而是老头先开口了:“额,这个…。我什么都没看见,恩,我先出去了。”一边说一边后退了出去。
“爹…。。爹,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你可不要乱想啊。”
“恩,我肯定不会乱想…。不会乱想的。”可任谁听了这话都不会觉得可信啊。
刀白雪一听,得,白说了,而且也发现了现在自己的狼狈样儿。王宏看到她爹进来时也觉得这的确很怪,不过他并没有解释什么,指不定他就希望是这样呢。
“喂,雪儿,不要着急,我们可是清清白白的哦。”但脸上却一片暧昧。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还好意思笑,”说完就是一阵粉拳,可王宏全都当成享受了。
……
“雪儿,你看我这招‘弱柳扶风’怎样?”
“这柳叶剑法讲究的是自然圆滑,犹如风中柳叶随风而动,跟随自然,恩,你动作再做得舒缓自然些,”说着,还用剑比划了一番……
只见在一青石铺就的小型练武场,一女正指点着一男的练剑,不时两人还相互对练。这女子身着白绸,外披白纱,头插玉簪,一张俏脸美艳不可方物,而男子亦是一袭白衣罩身,一头乌发用条绿丝带随意扎在脑后,一张玉脸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远远望去,当真是神仙眷侣般的人物,这二人自然就是刀白雪和王宏了。
为什么王宏会练剑呢,这还要从两周前说起。只从那天早上的事情发生后,两人的关系更显亲密,老头也仿佛是默许了一般,这让他们更是开心,可以说是郎情妾意、如胶似漆了,整天都黏在一起,无论是上街还是出去观景,就这刀白雪还让绿儿那丫头说了好几次呢。
一天早上,王宏如往常一样去找刀白雪,到了那儿绿儿却说小姐早早的就到练武场去练武了。其实王宏来刀府差不多已经半个月了,早已经了解到这个世界是宋朝天佑年间,更是有着江湖的存在,不过他认为说谓的江湖就像是原来世界的黑社会生活一样。今天听见雪儿在练武,当然想去看看那武功较之跆拳道如何。
随曾想到了那儿一看却是吓了一大跳,在那“高明”的剑法之下,跆拳道完全像小孩过家家,毫无还手之力,害得王宏郁闷了好一会儿,之后就让刀白雪教他练那“柳叶剑法”。刀白雪看见情郎愿意学,当然是满口答应。事后,老头知道后也没说什么,因为那在王宏眼中“高明”的剑法在江湖上只能算是二流中等,并不是稀罕之物,而且他看出王宏也是困滩潜龙,必有一飞冲天之日,就是把家传刀法“霸刀”传给他都无说谓。不要看他豪迈就以为不聪明,不然会吃大亏。
……
“宏哥(只从确定关系后就改称了),其实你已经算是练武的天才了。想我可是从十四岁练到现在总共练了四年才达到现在的炉火纯青呢,可你才练了三天就能达到这个地步,我想再过几天你就能熟练利用了。”一脸为情郎高心的样子。
听见刀白雪的话,王宏也不禁有点虚荣了起来:“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刀白雪看见他那得意的表情,娇笑到:“那你是谁啊?”
“本人就是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一株梨花压海棠的玉面公子王宏是也。”说完,自己到先笑了起来。
刀白雪虽听不明白这些奇怪的词儿,可也觉得有趣,随跟王宏笑了起来。
一时练武场充满了欢声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