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陈萧等人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无耻,什么叫Y荡,什么叫下流……
整整一路,王梦菲都在上下其手,不是一会不小心摸下胸,就是顺手扶下腰,搞的张慕晴整条路都面红耳赤的扭来扭去,不过同是女人又不好说……这不,刚才那几下无意中的摩擦弄的张慕晴鼻音都快出来了……什么叫小红帽与灰太狼,今儿算见识了。
陈萧等人面面相觑:“这女色狼,不是男人装的吧?”不过偷偷的看了看她胸口上那对胸狠的胸器……唉,这个实在是太雄伟了点,怎么看也不像是假的啊……
好在还有冰妃白雅凝吸引张慕晴的注意力,面对张慕晴不停的问这问那,白雅凝倒也没有什么不耐烦,只是以她的那冰冷的性子,话依然很少,偶尔说上一两句,声音清脆动听,倒也算得上是享受。
车正开到半途,张慕晴却不知看到了什么,声音柔柔的说道:“雅……雅凝姐,停下车好么?”
白雅凝虽被称为冰妃,那也只是她的性子冷淡而已,心地倒不坏,听得张慕晴如此说,赶忙一打轮,将车稳稳的停在了路边。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张慕晴小跑几步,到街边的一个超市去买了袋奶,又买了根香肠,紧接着便向后方跑去。
“这妮子这是什么情况?这着急忙花的是干嘛去啊?”心内疑惑,陈萧转头说道:“梦菲姐,等我一会,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说完下车,追着张慕晴去了。
张慕晴紧着小跑了几步,来到后面两栋楼的夹角处,轻轻蹲下身子,却原来,那里居然有着一个纸盒,里面是一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狗,无力的扒在那里,呜呜的叫唤。
这只小花狗算不上什么好品种,估计也就是杂交,不过看那丁点大的身体,浑身止不住的打着冷颤,眼睛甚至都有些张不开,应该是刚出生不久,感觉到张慕晴过来,身子害怕的往后挪了挪,紧紧缩进纸盒子的角落里,不敢出来。
“好可怜的狗狗,”看着小花狗的那可怜吧擦的样子,张慕晴一阵的心疼,脸上被王梦菲挑逗出的红潮完全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母性的温柔,轻轻的抚摸着小花狗的身体,张慕晴喃喃道:“可怜的小家伙,饿坏了吧,不要着急,姐姐这就喂你奶吃。”说完,一口咬掉牛奶包装袋的一个小角,将缺口对准了小花狗的鼻子。
这一幕刚好被尾随而来的陈萧看个正着,一时间,什么比赛,什么胜负,神马都是浮云,无数杂念从心头消失,剩下的便只有对美好生活的憧憬、向往,以及依恋。
“好可爱的小姑娘,以前只是觉得她很漂亮,却给人花瓶一般的印象,如今看来,每个人都有最美丽的一面,只是自己没有发现而已。”远远的看着张慕晴那满面的温柔,陈萧如被雷击,定定的站在那里,恍然之间,仿佛拨开乌云见月明一般,豁然开朗,整个天地在他心中都仿佛不同了。
这种感觉只有上次在龙老板家里,打出那惊艳的一击杀拳的时候才拥有过。
那是一种对于生命的明悟,对于生活的热爱,对于世间一切美好事物的向往。
此时的陈萧,整个身心都好像融入到世界中一般,每一丝阳光,每一个生命,无不在向他诉说着生存的美好,对这个世界的依赖。
此时,陈萧的心头只有一种感觉:喜悦,对于自己可以生活在这个天地间的喜悦。
张慕晴无比细心的将牛奶喂给那只刚出生不久的小花狗,那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正在给怀抱中孩子喂奶的母亲,脸上写满了温柔,还不时的用手抚摸着小花狗的后背,嘴里喃喃道:“不要着急,姐姐这里还有不少呢。”裙子已经拖到地上,张慕晴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眼中只有面前的这只可怜的小花狗。
此时的张慕晴,极漂亮的大眼睛扑闪扑闪,长长的睫毛,红扑扑地脸蛋,娇艳地嘴唇,喜悦地表情,浑身竟是隐隐的发出乳白色的光晕,看在陈萧眼中,竟像传说中的女神一般。
“这小妮子,被成为工大校花看来绝对不是浪得虚名啊,就凭她现在的表现,比之香语就算有些不足,但是也绝对不会差上多少,果然群众的眼睛才是雪亮的啊。”陈萧看着张慕晴的背影,喃喃自语。
偏偏就在这时,异变徒生!
远离陈萧的一个地方,一个又黑又瘦的穿黑衣服的男人一直在看着张慕晴,缓缓的靠向她,手里还拎着一个黑色的大尼龙绳袋子,身上包里鼓鼓囊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只是此时张慕晴的目光完全被那只小花狗吸引,陈萧又呆呆的体验着那种美妙的感觉,竟是完全没有发现。
这时候从远处车上又下来一个男人,大约一米七多的身高,三十来岁,穿着一套灰色的西服,胳膊下还夹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若是从外表上看,倒是很像一个刚刚事业有成,正值春风得意的私企老板。
便在这时,可怕的事情突然发生。
那私企老板模样的男人走近黑衣服的那人之后,稍微一个眼神,低声交流了一番,又暗中打了个手势,之后一路小跑着来到张慕晴的身边,一把薅住张慕晴的头发,嘴里还大声的骂道:“贱人,你他妈的这几天死哪去了?还敢跟我玩离家出走?我他妈一个月给你三万多,你跟我玩这套?赶紧跟我回家,草!”
头皮上传来的剧痛远不如心中受的惊吓严重,张慕晴甚至都忘记了反抗,只是叫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
在远处一直默默看着张慕晴的陈萧也被惊呆了,这,这他妈的都是什么情况啊?
那男人拽着张慕晴的头发,伸手就是一耳光,大声叫道:“你这个死女人几天不回家,还背着我在外面偷男人!我现在就带你回家!!草你妈的臭女人……给老子戴绿帽子,我草!”这一耳光打的极重,鲜血顺着张慕晴的嘴角便流了下来,整个半边脸瞬间便是又红又肿,上面硕大的五个手指印。
张慕晴被这一下完全打蒙了,挣扎着哭道:“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啊!我不认识你啊!”
街头逐渐远远围拢了一些无聊地人群指指点点,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看着小姑娘长的花枝招展的,一看就是人家二奶,唉,收了人家的钱却跑去外面偷汉子,活该被打。”
那女人身旁有一人接腔道:“是啊是啊,如今这世道啊,就算当二奶都当的不够职业,唉。”
两人的声音极大,可是路人都像看戏一般的看着他们,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忙。
我草,这,这他妈的是强拐妇女的团伙!
短暂的惊呆迷茫过后,无尽的愤怒瞬间冲上陈萧的头顶!
陈萧平生有三恨,贩毒、虐童要饭、拐卖妇女儿童!
其中尤以后两条为最!
更何况目标的对象竟然还是一直默默的对自己好的张慕晴!
陈萧不傻,张慕晴对自己的心意自己怎么可能会不了解,默默的在自己背后付出,却完全不求任何回报,她就好像自己的影子,自己从来没真正的关心过,却从来不曾离开过自己。
无尽的愤怒,钢牙几乎咬碎,此时的陈萧近乎无法思考,满目通红的直冲了上去。
那男人兀自拽着张慕晴的头发,嘴里喝骂着最难听的语言,将张慕晴直往那台轿车上拽去。
“我草你妈!”陈萧一声暴喝,挥起铁拳横轮过去,之后只听“咔嚓”一声暴响,仿佛铁锤砸上防弹玻璃,那西服男身体直飞上半空,仿佛直升机的螺旋桨,在空中做着高难度的3600度转体空翻动作,歪的仿佛不规则梯形般的嘴里连着血和牙往外井喷,那牙齿的喷射力度和角度可以与唐门的漫天花雨暗器手法相媲美。
这次事件之后陈萧又多了个外号,叫做直升机超人。
一拳将西服男打倒,陈萧一把将张慕晴拉到身后,也不顾周围那些震惊的围观群众,几步来到西服男的身边,也不管那西服男满嘴的鲜血,抬起右脚,刚好新买的那双休闲皮鞋跟巨硬无比,堪比实木家具,直接朝那西服男脸上直跺下去,顿时西服男嗓子里发出猫挠黑板的那种尖叫,血花飞舞,整块面部肌肉骨骼塌陷,显示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大坑,仿佛泥地里的马蹄印,眼睛几乎突出眼眶。
“草你妈的,老子平生最恨拐卖妇女儿童,今天该你倒霉撞我手里,对你这种生儿子没*的杂碎,脸对你来说已经没用了。”陈萧嗜血地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右脚高高向后方抬起,将罗纳尔多的抽射动作学了个十足十,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给了西服男一记断子绝孙葵花宝典断根脚:“你这种人不配拥有这种高端玩意,我倒觉得你以后去泰国应该很有发展。”
那西服男顿时双手紧紧捂住*,仿佛被扔进开水里的虾米,眼珠暴突,充满带血的红丝,口中兀自不停的喷吐着带血的牙齿,混合着白色的泡沫,当场昏厥。
围观众人见了陈萧如此凶残,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倒抽凉气的“咝咝”之声连成一整片,仿佛支撑巨大拱门的抽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