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二鬼听说钟馗不久就到,吓的混到在地,溜搭鬼、风流鬼慌成一团。手足无措。倒塌鬼、低搭鬼、小吴二鬼都个个跑来。救了半天,这才苏醒过来,睁了一睁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不料瑛了桝鬼的预言。”
厌气鬼劝道:“还不知道是真是假慢慢的打听明白了。再从长计议。大王为什么要有这样的情况。”
无二鬼从地上站起来,道前厅坐定,对短命鬼说道:“叫报子进来。”
我二鬼又仔细地问了一番,吩咐道:“回去报告军师知道,叫他传令各营,加强防守,我马上就到。”
报子去了。
无二鬼仍然回到后宅,饮酒取乐,和溜搭鬼你恩我爱,和风流鬼如漆似胶,那里就肯到军营里去。
下作鬼在奈河寨中,各处的告急文书,就像雪片一样的不断飞来。
下作鬼有派人去催来了几次,无二鬼就是不来军营。
下作鬼又怕又急,虚火上升,不觉二目昏花。刚好催命鬼、贾杏林被勾死鬼勾到了寨里。众鬼为下作鬼用了一剂药,一时间整个眼脸都红肿起来了,下作鬼在业不敢用药了。只买些杭白菊熏洗。
一天, 小作鬼泡了一碗滚烫烫的菊花水,正在哪里熏眼睛。
一个鬼兵来报:“望乡台冒失鬼要见。”
下作鬼就传令在后堂相会。
冒失鬼来到后堂,看见是三间敞厅,中间放一张没菱角的圆桌子,两旁两根调角板凳,后面摆着十二幅不公屏。
冒失鬼打恭,下作鬼说道:“在下现在患着眼疾,不能还礼,请坐吧。”
冒失鬼就坐在靠捉的板凳上,问道:“正在用人的时候,军师怎么害起眼病来了?”
下作鬼低头熏着眼睛,答道:“着也是为了军事起见。”
冒失鬼又说道:“听说钟馗离开这里已经不远了,还是应该吧大王请来了才是。”
“不要说起,我派人去请了五次了,他就是不来。”小做鬼说道。
“这就奇怪了!”冒失鬼拍了一下桌子说道。
下作鬼正低着头熏眼睛,一碗滚菊花水斗溅到了下作鬼的脸上,下作鬼跳了起来,摇着头大喊道:“杀了我哦了,烫死我了!”
冒失鬼说道:“我来大寨,茶叶没有喝一杯,谁知你那水是热的?”
下作鬼说道:“给我滚出去!”
冒失鬼边走边说道:“这样买没有用的人,还来做军师。还敢署印?”说着走出辕门去了。
钟馗那天离了五里村,走了半天时间,看见前面有一带瓦房,都是五脊六兽,扁砖道顶的。宽宥一丈多,高还不到三尺,里面往来的都很有点人的样子。钟馗猜疑了,就差穷鬼去打听。不一会,穷鬼探明了情况,前来汇报道:“这是小庙子鬼。他们的风俗从来不进城去的,也不去赶集上点,他们的人的身体很小,做的事情也小,处处好占小便宜,是罪为害人的。”
钟馗听了,大怒说道:“神荼,郁垒。你们率领鬼卒,把这地方团团围住,一定要斩尽杀绝,不得遗漏一个。”
神荼向前说道:“万望老实息怒!现在已经日落西山,等待夜静的时候,小徒自然有捉拿的办法。这样的小鬼,用啦吃时最好了。或者用火烤着吃,或者用笼子蒸着吃,就好像吃乳猪一样。就是白煮,也非常肥嫩。”
钟馗说道:“那好吧。”
等到定更以后。神荼兄弟,每个人都拿一个桃条,到了庙前把门踢开。一边摸索一边前进。摸到一个就穿一个,有的穿他的腮帮,有的穿他的肋骨。两根桃条,还没有穿满。就已经都灭尽了。
众鬼卒们零碎啖食,味道非常的鲜美。
第二天的早餐,一顿就用了十二三个。
钟馗师徒三人,带领着众鬼卒,又继续往前走去。
穷鬼想前说道:“从这里道望乡台只有一里路程了,打探的有冒失鬼和滑鬼一起把守在台上。元帅,我们必须在这里稍等一会儿,等我们商量好了攻取的办法后,在继续前进。”
钟馗吩咐道:“我们就在这里安营吧。”
众人就在一个高坡上面按扎了营寨。
安好营寨,钟馗见天气还早,就肚子一个人,悄悄地走大望乡台前去观察地形和路线,好在明天布置前来进攻的方案。
哪里知道,这个时候早就有探子报告了冒失鬼。
冒失鬼听得钟馗亲自前来探看地形,就骑上一头直肠子驴,手拿一根青头八棍子,把台门一闪,一驴当先,就窜了出来。
冒失鬼喊道:“我就是冒失鬼。你就敢亲自前来送死吗?”举棍照钟馗就打。
钟馗拔剑相迎,战了五七个回合,冒失鬼自己感觉到招架不住,把驴圈回,大败而逃。
钟馗紧紧追赶。
冒失鬼不敢仍回望乡台,直奔平常经常去饮酒的杏花村而去,就要道村边了,驴子一个前失蹄,把冒失鬼甩下驴来。钟馗眼看就要赶上了。不料村内有两个人,正在那里抱着酒坛饮酒。一件钟馗不问姓名,不问是非,跑过来一把拉住,就让酒让坐,手也不肯松一下。
这个说:“何必如此,所谓何事。吃三杯再讲。”
那个说:“天下什么为最快乐的事情,吃酒!世界上谁是神仙,醉汉!请坐,请坐。今天有幸遇到老哥,千万和我一盅酒。”
两个人把钟馗拉住,拿起杯来说道:“老哥你立饮三杯。”举杯就灌,一连灌了七八杯,一个拿起壶来说道:“胡子哥哥,你也和兄弟三杯。”
举起杯又关了七八杯,灌得钟馗着了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样没有礼貌。”
一个说:“你不认得兄弟么?我是酒鬼。”
那个说:“我是醉鬼。”
钟馗听了大怒道:“你把我拉住,叫冒失鬼逃走,就先斩了你们两个。再寻冒失鬼去。”就把醉鬼、酒鬼按到在地,举剑就砍。
“剑下留人!”空中传来一个声音,钟馗抬头看时,一个头戴青丝双翅软巾,身穿淡红云缎圆领,足等皂靴,白面长须的人飘飘而来。来到钟馗的面前,拱手施礼道:“兄弟就是元宗年间,杨贵妃捧砚,高力士脱靴,醉答番书的李白。一个人饮酒感到不开心,求老哥免他二人一死,赐于小弟。作为我的一个酒友,好和他们早晚饮酒,工取乐事,不知道老哥肯不肯?”
钟馗答道:“不知道前辈老先生降临,有失迎迓。得罪,得罪!既然是老先生看见喜欢,他二人不过是好饮酒贪杯,他们的情况也是可以原谅的,领去没有关系。”
太白长揖些了钟馗,就带领醉鬼、酒鬼飘然而去。
正在行走之间,忽然从酒店里跳出一个鬼,身高八尺,浑身紫肉,把太白拉住说道:“诗翁,既然把酒兄、醉兄讨饶领去,我也是个喜欢饮酒的人,求你携带携带!”
太白睁开醉眼一看,说道:“你和他们两个人,大不相同。他两个人醉了,或者是话术的稠,或者是肝眼。你吃醉了,不是骂街,就是闯祸。你原是无二鬼的门人,怎么也能够算是旧中知己呢?”
这鬼看到李白不肯救他,就要动起粗来。钟馗远远看见,那鬼拉住李白不放,敢上前去,背后一剑,把这个鬼分为两段。
太白重复谢了。戴了醉鬼、酒鬼飘然远处。
冒失鬼的了性命,一直跑了二十多里路,看见柳树荫下有堆衣裳,慌忙坐在上边,想歇歇再跑。
腚下一声大叫:“我好好在这里睡觉,为什么坐卧这么一屁股?”举手就打,冒失鬼回手招架,那人说道:“不要打,你好像是冒失鬼姐丈?”
冒失鬼说道:“呀。你不是唠叨鬼表舅吗?”
唠叨鬼说道:“正是。为设么你是这样的光景呢?”
冒失鬼把战败的事情说了一遍。
唠叨鬼说道:“战败时兵家的常事,有什么必要成为这样的。昨天,勾死鬼到来,邀请我前去入伙。不知道钟馗又这样的可恶!我二人到望乡台去,等我阻挡他一阵,好报姐丈战败的仇恨。不知道姐丈觉得怎么样?”
冒失鬼听了非常高兴,情愿给他作为向导。
两个人愤愤地直向望乡台奔来。
正在行走之间,遇上了两个战败的小卒,一看见冒失鬼,就放声大哭,说道:“滑将军听说将军战败了,不知道淘到哪里去了。钟馗到来,把守的兵卒十个就有八九个被杀了,小的二人从刀枪林里逃得了性命。今天遇见将军,实在是天大的运幸了。”
唠叨鬼说道:“望乡台已经丢失了,今天又已经晚了,我们不如暂时住钻旅店里,等到明天黎明,钱去杀他一个措手不及。夺回望乡台,才能够显示出我的手段。”
他们两个人宿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就来到阵前骂阵。
鬼卒报人军中。
钟馗上台一看,看见那鬼头上美誉戴盔,身上没有披甲,有没有坐骑,手内只拿着一柄锯。钟馗口中不言,小内内想道:“从来临阵对敌,或者是刀或者是枪,总的有应手的兵器,才能够取胜成功,这鬼拿着一把锯子来参战,明白的告示我们是前来轻生送死,举得非常可笑。”就提了清锋宝剑,下台来独自临阵,哪里知道,唠叨鬼的这柄锯,是费了功夫,得了祖传,祖孙父子,世世相传的一件奇宝,唠叨鬼到了钟馗跟前,通了姓名,就使其锯来,照着钟馗头上一锯。脚上一锯,前一锯,后一锯,左一锯,右一锯,上一锯,下一锯,东一锯,西一锯。一顿好锯,锯的歌钟馗头晕眼黑,净发恶心,晃了两晃,坠下马来。冒失鬼看见了,只以为钟馗已经死了,向前就要去捉拿钟馗,钟馗心里明白,把宝剑往上一绰,正中冒失鬼的心窝,冒失鬼来的勇猛,那剑直从脊背上透出来,唠叨鬼前来救得时候,神荼也刚刚赶到,只听吃磕一声,又倒下一个。
那亲戚,只要他承揽承揽,就没有大不了的事情。”
无二鬼说道:“你那亲戚是谁?”
厌气鬼说道:“人的名儿,树的影儿,说起来谁不知道。他在城里竹竿巷住,名字叫下作鬼,是这婆娘嫡亲的两姨姐夫,听说现在做了大官,我呀不是怕人的。”
无二鬼听了,将计就计,站起来施着礼说道:“不知道就是老伯母,多有得罪了。”
厌气鬼且呆了,无二用手吧倒塌鬼浮起来说道:“下作鬼和在下是八拜兄弟,做了军师,现在在奈河镇守。下二嫂流打鬼现在在我家同居。”
厌气鬼说道:“就是这媳妇子的嫡亲脸姨子妹妹,既然是亲戚,我去厨房烧茶了。”
无二鬼纹倒塌鬼道:“尊驾请坐。你的光景为什么这样落寞呢?”
倒塌鬼说道:“不满你说,刚开始的时候,在府里开着杂货店。不道三五年时间,本例亏本,罢免就倒塌了。后来把土地变卖了,弄些货物,赶集上店。只有二三年的时间,有倒塌了。所以人么都叫我倒塌鬼。”
无二鬼说道:“没有关系。既然是亲戚,明天你随我进城。也去套封一官办职来做做。吃穿都在小弟身上。”
风流鬼答道:“要是得到这样好的照应,我们全家感恩不尽了。不知道管人贵姓大名。说了奴好称呼。”
无二鬼说道:“我姓无,绰号二鬼。”
妇人说道:“这就难怪了。这床上的敢情是一家人的了。”
无二鬼说道:“音同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