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书记说的量裤子实际上指的是量他的身上穿的裤子。一般来说,顾客来做新裤子,裁缝要比照顾客身上穿的裤子。陈风香说:“孟书记跟我们老百姓就是不一样,太忙。”拿来皮尺,孟副书记从沙发上站起来,陈风香先给孟副书记量裤长,让孟副书记把上衣撩了起来,她把皮尺的一头按在孟副书记的腰带处,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顺着皮尺往下,到孟副书记的脚裸骨处,也用手按住,问孟副书记:“孟书记,你看裤子做好后这么长行不行?”孟副书记说:“这方面你是专家,你说行就行。”接下去,陈风香给孟副书记量裤脚有多肥,裤裆有多深,臀部要多肥。事情就出在量立裆有多深上。陈风香身上有一股好闻的雪花膏味道,在孟副书记跟前站起来又蹲下去,搅得孟副书记那地方挺不好受。很不自然地就膨胀起来了。偏偏这时候陈风香要量孟副书记的立裆有多深,就更给了孟副书记一个难以抵挡的刺激。量立裆有多深,陈风香是把皮尺的一头抵在孟副书记的肚脐眼以下一寸的地方,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顺着皮尺向下,到孟副书记的两腿之间。如果孟副书记的那东西是蔫的,或许什么事情也不会发生,但偏巧那时候孟副书记的那东西是膨胀着的,把裤子都顶起来了,陈风香的手顺着皮尺往下,正好被那顶起来的地方挡住了她的手。或者说,陈风香的手触到了孟副书记那东西。虽然是隔着裤子,也让陈副书记和陈风香都心情荡漾起来,两个人的身体在那一刻产生了共振。孟副书记将陈风香紧紧地抱住住,把那家伙顶在了陈风香的裤裆上……陈风香竟然没有推开孟副书记,而是给孟副书记一个热烈的响应,也紧紧地抱住了孟副书记,两只*压在孟副书记的胸膛上。孟副书记被比他小十多岁的女人燃烧了。他用力推开了陈风香,陈风香还没有反应过来孟副书记为什么要推开他,孟副书记已经走到外屋,关上了外屋的门,返回到里屋,重新抱起陈风香,把她抱在了炕上……
说到陈风香的堕落,陈风香觉得这与赵铁柱有非常直接的关系。那时候,赵铁柱已经跟她好了半年多,可赵铁柱总是来去匆匆。她问过他,为什么不稳定下来,两个人在一起过日子。可赵铁柱却说,他这个人浪荡惯了,过不惯家庭生活,这辈子就这样了。他劝陈风香找个男人,他不反对她找男人,但他来时她得让他*。陈风香就骂赵铁柱大流氓,说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可赵铁柱一来,她还是要投入他的怀抱。毕竟赵铁柱给她带来的不仅是*,还有很值钱的小玩意儿。男人女人都一样,要是压根都没有尝过性生活的滋味,或许对那方面的要求不那么强烈,一旦尝试了,就如打开了番多拉魔盒,很容易变成魔鬼。赵铁柱那家伙一两个月才来一次,陈风香等不了那么长的时间,而孟副书记的家,离沙河公社远着呢,一个礼拜才回一次家。当然,那是与陈风香没有那种关系之前,自打与陈风香有了那关系,孟副书记两个礼拜也回不了一次家了。
陈风香与孟副书记好了半年后,到了该来例假的日子却没有来。陈风香是刮过一个孩子的,在这方面有经验。她知道自己是怀孕了,但难确定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赵铁柱的还是孟副书记的。因为几乎是在同一天,陈风香与赵铁柱和孟副书记都做了那事。一般情况下,孟副书记是在星期天上午跟她做那事。这样,孟副书记可以跟家里撒谎说在公社值班或者是到外地开会,而公社值班的人以为他回家了。他当然也可以晚上或者夜里到陈风香这里来,但陈风香不让,陈风香说晚上和夜里有做伴的。其实,没有谁跟陈风香做伴,只是赵铁柱一般是晚上或者夜里到她这里来,虽然,赵铁柱一个月才来那么一次,但万一让两个人碰在一起,那就麻烦了。所以,陈风香把一个月中四个或个五星期天上午的时间留给孟副书记,而把一个月三十或者三十一个晚上和夜间留给赵铁柱。虽然赵铁柱也许哪一个晚上都用不上,但陈风香也绝不允许孟副书记占用哪怕是一个晚上或者夜间。在陈风香的感觉中,赵铁柱那一晚上给她的享受,要比孟副书记每周一歌值得回味。陈风香之所以在星期天的上午接待孟副书记,是她可以在听到敲门后打开门待孟副书记进入屋子后关上门,走过路过的乡亲们看到陈风香的裁缝店这么晚了还没有开门,会以为是劳累了七天,在星期天的上午睡懒觉呢。因为陈风香的这种安排,使得孟副书记和赵铁柱在同一天里和陈风香欢乐的几率不小,一个月前的一个星期天,上午,孟副书记把别人敬孝他的一块上好的布料送给了陈风香,还把单位发的红糖也给陈风香带了来,两个人在裁缝店里缠绵到上午十一点钟,在一起吃了午饭,孟副书记才离去。陈风香把好心情一直保持到晚上重新躺在土炕上,刚钻进被窝,听到有人敲门。谁会在这个时候来做衣服取衣服?没有。来人是赵铁柱。陈风香连外衣都没穿,只穿着内衣下了炕,趿拉着拖鞋走到外屋,隔着门小声问:“谁?”门外的人答:“我!”陈风香赶紧把门打开,赵铁柱像幽灵一样闪了进来。陈风香关上门。两个人进入里间……回想这个过程,陈风香第一次意识到问题的麻烦。肚里的孩子是谁的?无论是谁的,这个孩子都不能生出来,可上一次托韩大夫找人打过一次胎了,这次不能再去找韩大夫。上一次找韩大夫还有理由可说,跟对象吹了,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可这一次该怎么说?说跟赵铁柱有的孩子?可赵铁柱并没说要娶她;说跟孟副书记有的孩子?可孟副书记是有妇之夫。说跟谁有的孩子都不行。但这孩子总得打掉,既然不能托韩大夫找人打胎了,那就得让孟副书记想办法,孟副书记肯定有办法。不能把这个难题交给赵铁柱。那家伙在这里没有门路,又来无踪去无影的,他办不成帮她坠胎这样的事情。要让孟副书记帮她坠胎,就得一口咬定肚中的孩子是孟副书记的。只有这样,只能这样!陈风香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急切地盼着孟副书记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