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小云听了这句话,被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恐慌地摇了摇头,一脸的迷糊,一脸的惊讶,迷惑地看着李福问道:“你帮我什么了?我真不知道!”。
李福观察了聂小云半响,才说道:“我让你八点钟在黑森林酒吧等我,打算帮你,可你一直拒绝我!”。
“啦,——原来是你写的?”聂小云惊奇地问道。
“嗯!”李福点了点头说道。
怪不得自己不认识那字迹,原来是李福写的。
“可你约我到黑森森酒吧,想干些什么呢?”聂小云问道。
“让你别跟刘莉莉走得太近了!”李福说道。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聂小云惊道。
李福咬牙切啮地说道:“哼,那水性扬花的贱女人,当初你没有见她到公司时的寒酸样,连个住处都没有,是我帮了她,拿出所有的积蓄帮她买了房子,可是等她在公司站稳脚根时,又不要我了,看上那个花花太岁——周峰,两个暗暗私通了,还不要脸地嗲声嗲气贴了上去,那副贱样,你是没有见到,哼,那花花太岁怎么可能看得上她呢。哼,等你到了公司,那花花太岁又把目光移到你的身上,打了你的主意来了,老脸厚皮地缠住你的,是不是这样的?”。
聂小云听着听着,问题似乎又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了,涨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福,低了头,想起那天,周峰把门关上,对自己那样,可能是早就是没有安好心的,正好是李福推门进来的,聂小云才乘机跑了出去。
幸好李福并没有追着问正窘得一脸通红的聂小云,顿了顿,又盯着聂小云说道:“可我发现你对周峰那花花太岁好象并不感冒???”李福。
聂小云正在尴尬着,李福却冒出这样一句,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只得僵硬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李福的脸上开始有了些喜色,说道:“小云,我也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是那种象江媛媛那种拜金主义的女孩,更不象刘莉莉那种贱女人!忘恩负义的!哼,我会让她活得生不如死!”。
聂小云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紧缩了一下,手中搅动的小勺也由得打了一个颤抖,杯子里珍珠奶茶也打翻了,李福看了看聂小云,抓住聂小云的手说道:“小云,你别怕!你只要告诉我刘莉莉去哪里了,我一定帮你,让周峰那花花太岁不再缠住你的!”。
聂小云挣开了李福的手,想起李福对刘莉莉的咬牙切啮样子,聂小云就有些不寒而栗了,也就没有打算让李福知道自己跟刘莉莉喝酒的事情后失踪的事情来。
不过,如果连李福都不知道刘莉莉去哪里???到底还会有谁知道刘莉莉的下落呢?刘莉莉虽然失踪了,可总比让李福找到她强吧,聂小云想到这里,毅然地摇了摇头说道:“李福,我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你也知道了,我也是正找她呢?”。
李福看了看聂小云一脸焦急,一脸茫然的样子,根本装不出来,不过,还是有些怀疑口气地问了一句:“小云,你真不知道?”。
“真不知道,如果我找到她了,我会告诉你的!”聂小云说道。
“嗯,好吧,不过,小云,你有什么难处,一定告诉我!”李福似信非信地说道。
“嗯,好的,李福,谢谢你了!我还有事情,先走了!”聂小云慌慌地说道。
聂小云谢过了李福,出了茶室,头也不回地走了,李福愣愣地看着聂小云,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聂小云想起前夫陈安然给自己的十万元钱,就想用这十万元去游行一下了,缓和一下自己紧张的情绪,自己总是这样紧紧张张的,这样下去会疯掉的,想起李福说周峰在打自己的主意时,对上班的事情也就不上心了。
摸了摸口袋里的那张卡,里面有十万元钱,是聂小云今天早上特地带出来的,想把那昨天司机跟自己买衣服的钱还了,想到这里,就赶紧去银行里取了一千元钱,再找个机会还给他。
看了看时间,还早,正是中午刚过一会,太阳正金光四射的,刺得人睁不开眼,虽然是初冬,不过中午,高原的太阳是很烈的,晒得让人闷得透不过气来,聂小云觉得十分的气短,正在街上行走的女人却抬着五颜六色的太阳伞,避免紫外线直接照在脸上,晒化了水嫩的肌肤。
聂小云也象所有的女人一样,从随时备着的包里掏出了太阳伞,撑开了自己的太阳伞,聂小云的太阳伞,很好看,是那种淡淡的紫色,带着小白花的太阳伞,伞边是嵌了一些乳白色的裙花边,在有太阳下街边走过,聂小云婉如太阳下一朵美丽的粉红喇叭花,柔美无比。
微风吹过,卷起聂小云的披肩长发,聂小云那一双眼睛里透露出很难探索的深邃,配合她那出尘的飘逸,有一种不似是人类的清丽,此时的聂小云有一种会让有人怀疑聂小云是否来狐仙鬼魅幻化而来的感觉,跟早上恐惧得要发疯的女人判若两人,引得不少人又回过头来张望。
好在聂小云早已习惯了人们这样回头张望,一时间,心底暗藏的抑郁也消失了几分,只觉得心情开朗了许多,气色也有些好转,聂小云现在不愿意去想那玄之又玄的事情来,说给谁,谁会信呢?
聂小云心想自己身边的同学和朋友都是很现实的,在他们面前不敢露出有那些个神神怪怪的意识形态,如果告诉他们这种超乎想象的能力,别人会以为自己又得了什么神精病了,惹得本来就朋友稀少的聂小云会更孤独的。
聂小云想到了自己的儿子,还那样小,自己既使可以顶起别人神经病异常的目光,却不容忍自己的儿子忍受被别人瞧不起和被别人可怜的目光和待遇,有了这些的心态。
聂小云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内心世界的,是怎么样受着内心恐惧的煎熬,有时候,聂小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是很无助的,面对这样的事情,也是无能为力的。
聂小云快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傲云大厦的楼下门口有一群人,人们正要私私语语地说着些什么事情,人群的旁边还围有警戒线,聂小云看见这些惊恐的人群,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似的,心慌慌地开始乱跳,总觉得这事情,好象总是跟自己有关似的,总逃不脱这种可怕的命运魔掌。
聂小云走到这群人面前,就想绕过去,它似乎在阻挡着聂小云的去路一般,根本绕不过去,聂小云看见那群人里有警察,有人正在照相,围观的人群有人在惊恐,有人在叹气,有人在惊慌失措。
聂小云走过一群人旁边时,就听到有人议论:“这人为什么会从楼下跳下来,是从几楼跳下来的?死得太蹊跷了”。另一个低低地声音:“这么年轻,就成孤魂野鬼了,她会甘心吗?会不会来闹腾啦,买了这里的房子真是晦气,倒霉啦!”。有人气愤地骂道:“真是不让人住了!尽快破案,严惩凶手”。
聂小云眼角的余光就没由头地扫到了地上躺在的一个人身上,地上有一滩阴红的鲜血,是那样地醒目,似乎在张牙舞爪地向聂小云走来,提醒聂小云它的真实存在,还有一些血迹已经干涸,露出的暗黑色本样。
躺在地上的人倒是血迹中,下身穿着绒花方格子的短裙,上面穿了一件厚实的白色T血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聂小云看见这一身衣服,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聂小云第一次见刘莉莉时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