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族长前后的围着周天赐走了几圈“你是不是有一把金色的长枪,身边还有一只火凤凰”,周天赐只感觉头中一阵眩晕,怎么可能这些地精知道?“你们出去过?”周天赐的惊奇也无形中承认了族长所说的话。
哎~地精族长不由的一脸悲哀之色“这么说来外面真的出事了,我们虽然没有出去过但是我们确实知道的,不仅仅如此哪怕是今后的事我们也知道,天下看来是没有救了,一切都是真的,你走吧,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的好了,至少不会被灭族,就算世界真的毁灭了也不至于牵扯到我们”
周天赐越听越糊涂“你说什么?我怎么不明白,能不能和我解释一下”
族长摇摇头说道“不需要解释了,你走吧”
一时间无名火起,赤炎出现意外之后对周天赐绝对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打击,以前那个温文尔雅做事谦虚谨慎的周天赐一时间被怒火包围“你把话说清楚,你以为我来的容易吗?说不好的话就带我去见你们的大长老,不然的话不要怪我不客气';”说话间手中的大枪出现,一股子杀气向四面扩散着。
族长愣愣的看着周天赐一会“我刚才还有些怀疑,现在总算是相信了,就是你没错了,”看了一会周天赐像是很为难的点了一下头“你等我一下,我出通报”说完转身向着一块突出的岩石跑去,在岩石上面用手胡乱的画着几个简单的符号,轰隆声响起,十米高的大石头横着像一面移开十几米后面出现一个大大的山洞通道,族长没有犹豫的向下面跑去。
真是太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切周天赐猛然想起,就算当年所有的金属巨兽都被毁掉了但是只要还有地精纯在又怎么会不从新生产那?就算没有一些必须的设施和一些难搞到的材料也绝不会实验前看到的这幅落魄模样,这里只不过是他们在放牧的牧场而已,这几座大山里面才是他们的家园、城市甚至是王国,虽然没有接触过地精,但是从矮人的描述中周天赐还是有一定印象的。
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了,族长还是没有回来,周天赐也在不住的打量身边的环境,一丝丝不安不由得从心中升起,刚刚进来时候没太注意,可是细看之下他才注意到身边的很多东西都是亦真亦假的,要不是进阶到混沌境界的话,周天赐还真不敢确定,远处的大山白云都是假的或者说是海市蜃楼,天空中的太阳也是不纯在的,那是一个类似于自燃烧的球状物体,甚至不会随着时间走动,天上的淡蓝色天空也是一种类似于一种薄膜或者说是气泡的东西,这里要是没有这些假的东西的话会是什么样子那?
时间慢慢的过去,身边的地精们不知道什么时候都一个个的走远了,一个也看不到了,周天赐发现时已经是一个没有了,眼前的大石移动洞口被封上,一个声音从四面八方一同响起,“速速离去这里不欢迎你,不然的话杀无赦”
至此周天赐才明白,原来叫那个族长给骗了,一阵的怒气升起,连小金都不知道被牵到哪里去了“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叫周天赐,精灵国的王,也是你们的王,我不知道你们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是我万里迢迢的到这里来就是接你们回家的,你们居然这么对我吗?”
“王?”哈哈哈哈,一个声音传出,笑的比哭还难看“要是当年没有我们伟大的精灵王也不会把我们*到绝路,要不是白雪偷偷的告知我们的话,我们恐怕连反抗都来不及,早就灭族了”
周天赐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毕竟他不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甚至听矮人的话地精离开的时间不是很长,甚至可以说是和矮人一起离开的,那么说的话也就是几百年的时间而已,怎么会提到白雪那?一时间周天赐也是迷迷糊糊的“你们不是仅几百年才过来的吗?”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我们当年的地精分成了三支,我们不想一步走错毁了全族,你看到的可能是其他两支吧?我们进来多久了?我都不知道了,白雪还好吗?我们祖上传下的遗训世世代代都只承认白雪而不会承认精灵王了”
“看来你们是真的不值到啊,白雪就是精灵王啊”随后周天赐把当时的情况大体的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哎~我们的祖上也算是可以安心了,你~走吧”绕来绕去又绕了回来。
周天赐强压着怒火“我也不想难为你们,不愿意和我回去就留在这里好了,但是我有一个朋友出了事希望各位能救他一救,拜托了”
哈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我还以为真是来接我们回去的,没想到你也是有所图谋的,枉我还差点相信你,什么就你朋友你就是来打劫的吧,以为找到了当年的神之墓地就都是大把的好处吧,我告诉你屁都没有,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可以了”
周天赐狮子压不下火气,怒极反笑“好啊,那我就领教一下你们有多大的本事,来吧”周天赐的话音刚落,大地开始颤抖起来,身边的大山蓝天慢慢的变化着,一时间自己从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变成了身在中间的一处角斗场,身前身后四只身高十米长将近二十米的金属猛虎,微微一惊,随即脸上露出了微笑,空气中的凝结和风的速度一时间就被周天赐察觉出破绽,身边的四肢猛虎其实三只是幻影,风可以自由的催过,空气中也没有丝毫被迫开的痕迹,而身后的那只猛虎的尸体只有三米高十米长而却绝不是金属的,应该是木质的,一切都是幻想,不过还是深深的打动了周天赐,这是可能这里的材料不足才会造成这样的原因吧,也就是说地精的技术还没有遗失。
深沉的声音响起,不再是刚才那个吹胡子瞪眼的声音,“你还是走吧,毕竟我们曾经是精灵的一部分,不想和精灵国为难,虽然你是人类但是我们感觉得到你身上的精灵王者气息,不过我们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不要*我们”
周天赐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句话“要怎么样你们才肯就我的朋友,只要你们提出要求我无不答应”
“冥顽不灵,大哥不要和他废话,杀了他”一声大喊,四肢‘金属’猛虎同时想周天赐从来,大枪平伸旋转一周后向身后的‘猛虎’抽去,完全对其他三面的攻击视而不见,咔嚓一声,所有的幻想消失,身后的猛虎犹如撞到冰山上一般,整个前肢崩碎,一摊破损的木头四处飞溅。木削横飞。
打枪前指,停在几名刚刚爬出来的地精面前,抬头望向一面的空旷处“我没时间和你们浪费,说,怎么样才可以救我的朋友”
一时间,几名地精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声音慢慢的响起“我们不会再相信外人了,你以为可以挟持到我们吗?你做梦,就算你可以毁掉机兽,但是你依旧无法找到我们,”
周天赐收回大枪“如果我找到你们那?”
“要是你可以站到我们面前,我们供你为王”声音中充满了傲慢,只是听声音就完全可以感觉的到对方的信心、“此话当真”周天赐又问了一边。
“绝无戏言,找得到我们,能够站到我面前我就奉你为王,”有重复了一遍。
“好,一言为定:周天赐也没有多说什么。一时间身边的景色又变,不是什么高山流水或者是亭台楼阁,而是黑暗,完全的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慢慢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弯弯如月牙般的物体,赤红如血,慢慢的移动着相对月亮要快得多,整片大地都是暗红一片,这才是这里的真是情况,慢慢的适应了着暗红的光线,眼前的一切慢慢的清晰,高山,平地,植物不再是起初看到的一片草原和柔弱的小草,而是高矮不一参差不齐的一种类似于干枯树枝的东西,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生长着。
面前的那座高山依旧在那里,只不过给人的感觉那不是一片山脉,而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甚至是石头都不是石头,是一种类似于木头和布锦或是腐朽的石头的感觉。怪不得他们用木头制作机兽,看来这里没有金属的纯在啊,周天赐向着面前的那块岩石走去,他还记得那个小部落族长就是从石头后面的山洞进去的,来到大石前面毫不犹豫。打枪横扫,轰隆声中大石粉碎,山洞出现在面前,周天赐抬步向里面走去,高两米。宽两米,一路的向着里面走着,只有一条道路没有分叉,也少了不少的麻烦,走着走着周天赐明显感觉不太对劲,要是这样就可以直接进去的话对手还会那么放心吗?周天赐站住脚步看着两侧的墙壁,上面每个一段距离放置一个类似于镜片的东西不停的将外面的光亮折射进来,虽然不是很亮但是也看的十分清楚。两侧的石壁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脚下也是一层尘土,这说明什么?那就是很久没人走过了,要是在一直走下去说不准前面有什么危险等着自己,想了想走天赐转身向回走去。一边慢慢的走着一边细细的观察着脚下和两侧的石壁有什么不同,慢慢的脚下的尘土明显少了不少,而却是越来越干净,旁边的墙壁上也是少了很多灰尘,一侧的墙壁上面有着一处比较光滑,明显是来的人多了摸得多了变得光滑如镜。一拳直接打在上面,轰的一声,墙壁上直接出现一个大洞,后面又是一条巷道。
走天赐探身而下感觉上这条巷道是慢慢的向地下延伸的,而却越走越是宽敞,脚下的石阶和两侧的副手上已经被摩擦的极其光滑,说明这条巷道是经常有人进入,越向前走光感越是强烈,墙壁上慢慢的出现字画,都是当年各组混战的场面,越看周天赐越觉得奇怪,按照当年他们进来的时间来说,很多事情是他们没有看见的,甚至是没有听过的,但是眼前的画面却是都有,只不过是比较笼统,不是那么详细,但是无一不是当时的大事,慢慢的看着,周天赐有一种喘不过起来的感觉,甚至他看到了一个人手持金色长枪,身后无数的身穿花纹战甲的战士力战野兽的场面,那难道是自己?身穿花纹的战士不就是紫金花吗?那么那些野兽一般的对手不就是兽族?整幅画面是围绕一座古城为背景的大战图,犹如人间炼狱图一般,城楼上三个大字映入眼前,襄阳城。
看着这一幕周天赐震惊的全身不由冒出一身冷汗,怎么会这样?他们是如何知道的?看着这幅画的油彩已经变色甚至有了一点点的脱落,这画绝对不是几年之内画上去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那就是他们在自己还没有守襄阳时就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可能那?看来地精们的事情不想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又向前走了几步,紧接着又是一幅巨大的画面,也是一座城的攻防战,天空中飞马和蝎狮相互交错,地上独角兽和猛犸骑士相互攻击,双方的死伤无数,城头上是日出二字,这应该时日出城的攻防战了,不知道开始了没有,再向前去又是一幅巨大的画面足足十几米长的画面,上面无数个战场处处都是尸鸿遍野,血流成河。人族、兽族、海族、处处混战,许多周天赐都没有见过的种族相互攻击着,这是什么?周天赐只感觉胸前一股热血翻滚,继续向前,看到一张只有两米的画卷时一口鲜血直接喷在画卷上,那是由尸体摞起来的一座高山,上面一个一身金甲的战士身边插着一把金色长枪,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女子的一只手无力的下垂着,手上还带着一只戒指,那是周天赐再熟悉不过的一只戒指了,那是他送给魅雅的戒指,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