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哈斯卡睁开了双眼,左肩还有些微痛。他发现自己还躺在那个小巷里,身边还躺着被自己打倒的三个人,他却发现身旁有着大片的血迹,那三个人两个被割开了脖子,一个被刺中了心脏,而刚才他救的男人,还有那个乞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让他觉得更离谱的是他的短剑痴魂上还沾染着不少血液。
“难道说?”正当他感到这一切似乎是一个被人巧设的局时,一阵激烈而有节奏的脚步声已经传来过来。一个妇人带着一群身穿白色军服,手持各种武器的军队过来,他们用凶狠的眼神望着哈斯卡。几名军士看了看三个死者的伤势,眼中都出现了愤怒神色。
“你这个混蛋!区区一个施法者,你竟然一下就杀了3名武斗者!”一个愤怒的军士已经出刀砍向了哈斯卡,不过让哈斯卡闪避了过去。
“我没杀他们,我是被嫁祸的,杀他们的人是另一人,而且他穿着带有圣魂会标的衣服。”哈斯卡解释道,不过却没人相信他,一群军士开始追杀他,他也感觉到了对方的杀意,急忙逃走。武斗者都是使用武器的专家,这里还是小巷,行动的空间大受限制。虽然那些军士的移动速度没有哈斯卡迅速,但是他们有可怕的弓箭手跟随,弓箭手的攻击方式有两种,一种是跟踪箭,还有一种是多重射。而且他们的长矛手的武器也有个很厉害的技能,那就是投掷落地的时候,那个地面会爆出一个大坑,而且可以使长矛爆炸范围中心的泥石软化,周围的泥石硬化后呈尖刺状向外延伸,这几天哈斯卡也有听管理部人员的教导,这种武器是军队常用的武器,名叫爆菊矛(各位别想歪了,这矛砸中地面时会炸出一个菊花一样的硬化雕塑而已)。哈斯卡虽然能躲过爆菊矛的直接攻击,可这东西的威力好比小型炸药包一样,哈斯卡也不可避免的被溅射出来的石子砸到,或者被延伸刺来的尖刺划伤。那些斧钺手的攻击套路也是让人觉得很离谱,他们的斧头竟然能由一根白色的线状物连接着,所以那斧头可以飞出,即使没砸中目标也会很快收回来。
“我靠!这武斗者的攻击也太彪悍了吧。”他不得不进入初级狂暴姿态,在经过多次的对战之后,他已经能够在危险状态下自由进入初级狂暴姿态。这样的狂暴姿态,可以让他的速度和力量都提升一倍左右。他很快地甩掉了那群烦人的军士,如果跟他们正面战斗的话,那种攻击很可能把他打成肉泥。
他利用痴魂当踏板跳上一栋4层的住宅上,跳进一个烟囱里暂时躲避。哈斯卡人品确实不怎么样,钻进烟囱才不到半分钟他就感觉屁股传来一阵热量,我列个去,你丫的什么时候生火不好,现在来?忍了2分钟,实在是受不了了,那黑烟已经让他呼吸困难了,而且黑烟里还带着一些火星,他的衣服又是那种易燃的布料,腿部已经有种灼热难当的感觉了,这地下难道在烧汽油?怎么会有这么高的热量?无奈之下,他只好蹦出了烟囱,选择继续四处逃窜。
“他在那!”一个军士竟然在他蹦出来的瞬间就发现了哈斯卡,接着就射出一道弓箭,那是跟踪箭。哈斯卡只好又开始跑,这次运气更加不好,一跳下去从一间房子里就跑出五名军士,他们是刚搜完房子出来的,哈斯卡正好压在一人身边,不过那家伙倒是犀利的很,直接将哈斯卡抱住,哈斯卡用胳膊拐了他两下也不放开,后面的4人见状连忙挥出自己的短剑,不过他们不会去连同伴一起砍,只是变换了剑的形态,剑的硬度突然变软,像四条柔韧的绳子,将那名军士与哈斯卡一同卷在了一起。
“好吧,我认输。”哈斯卡无奈地说道……
不多时,在圣魂公会的门口,那里聚集着一大堆的守卫,因为哈斯卡那时穿的衣服上有圣魂公会的会标,所以处理这些命案的警务人员在还没抓到哈斯卡之前先要调查一下圣魂公会,他们先叫出了打理圣魂公会大小生活事务的伊诺顿,向他询问了一下哈斯卡的情况。
根据伊诺顿的口供,哈斯卡是圣魂公会的新进成员,有过殴打武斗者的前科,所以这次他杀人的几率很大,而且他还有畏罪潜逃的行动,所以这些警务人员已经断定他犯案的几率是80%了,而真正的情况只有哈斯卡才明白,其次便是那个嫁祸他的人。
“那么情况基本上就明了了,你们圣魂公会的新进成员哈斯卡由于与三个受害人发生了什么口角,就将他们三人击杀,按他先前无缘无故就与守护传送大门的武斗者决斗可以推理出他对武斗者的成见很深,虽然这是个主权以武斗者为主的国家。但是我们绝对不能容忍你们施法者太过嚣张的行为。这几天你们圣魂公会都要受到我们武斗士军团的监控,而狂战小队的所有成员都有嫌疑,所以暂时收监。”一个大胡子警长说道。
刚整理好不到一天的狂战小队的住宅楼现在却被查封了,加仑等一行人以协助调查的名义全部带入了警卫部门。根据那些警卫军提供的消息,哈斯卡是杀害了三名在铁匠铺工作的武斗者,而根据他们老板的供词,这三人都很本分,根本不会去惹事生非。而这和哈斯卡看到的情况却是大有出入的,而那铁匠铺的老板也应该不会说谎,虽然没有目击者,但是三名死者身上确实有出自哈斯卡之手的伤痕,而那致命一击也是他的短剑痴魂造成的。而且当初军士们虽然成功地保护了杀人现场,但是那里由猎犬测试出来的气味只有四个人的,所以所有的证据基本上都对哈斯卡不利。
狂战小队成员全部进入了警务局,他们被拘留在几间空间不大的房间里,他们各自都发着牢骚,里奥瑞克甚至差点用魔法破门而出了,只有加仑在那里静静思考着什么,还在一张纸上写了不少文字,而蒂娜与克蕾尔则是看着加仑思考的模样,希望他能想出什么办法能救出哈斯卡。
“警官先生,能不能让我和我的队长哈斯卡见个面?”加仑打听完了所有消息后问道。
“不行,现在牢房里带着的那家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更何况我也不排除你会帮他逃跑的嫌疑,所以说好好在这呆着吧,那家伙就等着判死刑吧,如果你们确实与那家伙无关,我们一定会放了你们的。”那警官说完,便点起一根香烟,叼在了嘴上。
“没关系,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将我与哈斯卡关在一起。”加仑笑道。
“你脑子没病吧,他可是一下子就杀了三个武斗者的罪犯,你进去难道是想做他的人质?然后乘机让他逃之夭夭?”这警官倒是精明得很。
“那你可以把我安排到他对面的牢房里,让我们可以通过一个空隙说话就好了,其实哈斯卡没你们说得呢么穷凶极恶,如果真是那样,你们追击他的军队至少会死伤过半。”加仑从容地说。
“似乎有点道理,反正这里和牢房也都差不多,同样是在警局里,你千万别耍花样,不然我不会放过你。”警官狠狠盯了加仑一眼,加仑连忙点头表示答应。
加仑被几个警卫军士带入了监狱,到了关押哈斯卡的地方,他轻轻敲了一下牢门,引起了哈斯卡的主意,而他就被关在了哈斯卡对面的囚室里,他们还可以通过牢笼的缝隙对话,由于有一名警卫一直盯着他们,所以加仑总不能说到正题上去,他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连哈斯卡和警卫都听得有些烦躁,尽是劝导哈斯卡回头是岸的无聊话语,还说什么他被处死了自己会帮他处理好后事,虽然哈斯卡也看出加仑是在做戏,但是这些话让他听得真的很郁闷。
“哎~你说你,说得我口干舌燥,你还没点表示!”加仑又是一声斥责,警卫已经听得很头疼了,再这么下去,他会被加仑啰嗦死的,更何况这两人都被关押在牢笼中,这牢笼的硬度就连钢钻也打不穿,这两人根本无法逃走,于是他也放心地离开了。
“哈斯卡,现在我们来进入正题吧,我先问你,你敢用你的性命赌你的清白吗?”加仑不紧不慢地说。
“赌清白?怎么说?我本来就是清白的,只是这次被人给坑了,要让我找到那个假装受伤的男人,我一定揍扁他!”哈斯卡义愤填膺地说,接着他又向加仑快速说了一遍他今天的遭遇。
“不过别人不相信,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是针对你的。而且栽赃你的人做得也是密不透风,他甚至可以做完戏引你上当后还能消除自己的气味和脚印。所以现在呆在这只有等死,我们只有出去寻找可以证明我们清白的证据,而且这个证据会是死者的口供。”加仑嘴角微微一笑。
“死人会说话?”哈斯卡惊讶地问。
“那是他遗留下来的信息,我们必须找到藏有那份信息的物品,否则,我们狂战小队这几天可能相继成为那幕后*纵者的猎物。”加仑皱了皱眉头。
“什么?你是说所有的小队成员都会有危险?那我们该怎么办?”哈斯卡也开始焦急了。
“其实我一直都在猜想那家伙的动机,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搞垮学院近卫军的雏形,也就是我们,而烈犬老师现在也没有来,我想他应该也是被那幕后*纵者给控制住了行动,不过以他的身手应该不会有问题。只不过在他来救援之前,我们一定会大难临头,不说全队失去战斗能力,几个有称号的人一定会遭到毒手。既然他们是想搞垮学院近卫军的话,他们应该是惧怕我们的要执行的核心任务。”加仑一边说一边比划着。
“天沌组织的蛊毒!”哈斯卡似乎当头棒喝了一下。
“没错,我们的任务就是在组成了成型的队伍后开始对这样的蛊毒进行扫荡,而烈犬老师必定知道驱除这种蛊毒的办法。而那个幕后*纵者很可能就是学院里的某个人,而且他还是学院的一个高职位人员,所以他才会知道烈犬老师的秘密计划。对于我们成为学院近卫军的消息把手的很严密,就连华莉丝老师也以为我们只是出外观光旅游而已,毕竟我们魔法足球赛赢得了大笔的奖金,娱乐一下也是在他们的理解范围之内。而那个人就是想在我们成形之前,将我们先行瓦解掉。”加仑推理道。
“厉害!你的推理能力真是厉害!“哈斯卡已经佩服得五体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