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家让江山永固,暗中让民间能人异士破存在的龙脉。但是这种破灵气的事情讲究个术,但凡事情不能做绝,物不平还会鸣更何况是上天降世的靇气(靇气:风水宝地中的灵气)。因此,一些帝王选中的风水奇(奇:吉,吉利)穴过不了几世便会消散,原本的奇穴是兴旺昌国的也会变成衰亡破国的凶穴。而但凡是由奇穴变成为凶穴的地方会有靇气消散飘佚的透口,这些透口可以是很多也可以是一个。透口又叫天坑,是一个圆光的东西,可以制成任何形状,一旦被砸碎后里面的靇气消散后会有一个巨大的坑洞。天坑外边被一层似羽毛的东西包裹着,里面的灵物叫靇果。外面的东西被打破,聚集在里面的靇气便会消散,剩下的一颗只有葡萄般大小的东西叫靇果。据说有人吃过,但是吃下后与常人无异,并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所以,这种不好不坏的东西倒斗的遇见也不是很稀罕。但是遇到天坑的帝王冢极其的少,因为从没有那个帝王会在亡国冢里建造自己的墓穴。
“慢着!”申屠老爹果断的喝止住王三爷手下人的动作,“这不是天坑。这是一个机关,只要你一砸,它里面的东西必定连着外面的机关。
我听完费力的扭头看身后的天坑,天坑像一朵云彩般横跨在甬道中间,非常巨大,如果不把它杂碎的话根本无法过去。
王三爷听申屠老爹如此说,那些原本要动手砸烂天坑的蒙面人停下动作看着王三爷,只等王三爷一声令下。王三爷的下属很是听令于他,看来王三爷训人有术。
“申屠老兄,咱们现在可是在一条船上,你看这该怎么着呀?”王三爷跟申屠老爹说话,官架子拿的大,底气十分的足。
十几个人举着火把,甬道被照的通亮,原本阴冷的地下竟有一丝丝暖气。蒙面的人只露出两只眼睛,别的一丝丝都看不到。我小声的对着申屠景说:“你们遇到彪子他们了吗?”
“没有。我跟着爹没走多久便遇到了什么“百折步”,我跟着爹好不容易走出来就碰到他们了。你们呢?”
“差不多,我差点儿死在里面。还好我命大福大,还能活着见到你们。”我说着勉强的冲着申屠景笑笑,申屠景也冲我笑笑。那种笑就像官府中的人来勒索时的皮笑肉不笑的,极是诡异。正感到怪异间我看到蒙面人蒙在脸上的遮脸布抖动了一下,我心里暗道:坏了。回过头,苏姑娘也在冲我笑,笑的和申屠景一样诡异,想对苏姑娘说句话,我脸上的皮肉猛然自己跳动不止,像是有人在撕扯我的脸一般。
“怎么回事申屠老爹?”我看着在我面前诡异发笑的人,申屠老爹沉稳的说:“这是翎眠漏香,有人吹了翎眠漏香。”
“什么翎眠眠漏香?”我心中的疑惑尚未出口,王三爷便迫不及待的问申屠老爹。
“翎眠漏香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一种毒眠药,由曼陀罗花粉,莕莳疡花粉和蛊毒粉制成的。这种花粉极易炮制,虽不致人命,但是能让人暂时地失去心智,也叫失心疯。这些人一旦中“翎眠漏香”至深便会噬咬他人,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申屠老爹说完便转过身子示意王三爷赶紧把绳索解开,王三爷愣愣的看着我们几个,都怪异的笑容使王三爷倒退几步,蒙着面的人也有点打摆子,个个脚下站不稳。
“别磨磨蹭蹭的了王三爷,这都什么时候了!我们得赶紧的离开这儿,不然再有什么乱子大家都得死。”我转过头给王三爷加把劲,有时候你不给他推一把他就一直犹疑不决的,害人害己。
王三爷手里紧紧握着那把绝世很久的“火云刀”,虽然我没有真正的见过火云刀,但是在前面的石板上看到过火云刀,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所以一见到王三爷手中的匕首我一眼便认出这把圣灵古物。但凡是上古的灵物都有一种避煞气的锐气,这种锐气要人气才能长久保存。而没有人能天天每时每刻的贴身随带,因此每百年便要弑人以存锐气。王三爷手持火云刀,翎眠漏香明显没有在他身上有很大的作用。但是我们根本没有什么上古灵物,身受翎眠漏香的祸害。
王三爷把刀刃放在申屠老爹的绳索上用力一切,“啪”一声绳索便断裂开来。正当要割断申屠景的绳索时,王三爷身后的蒙面人突然拔刀猛的劈响王三爷!
申屠老爹站在王三爷边上,一掌打在拔刀要劈王三爷那人心窝,那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窝身躺倒在地上。就在申屠老爹一掌劈在拔刀人的心窝时,另一个失心疯的蒙面人一刀捅在天坑上。登时天坑上那些似羽毛的东西顺着靇气消散的方向飘去,这时所有的人都定下来看着被捅破的天坑。
只听“叮”的一声,果真像申屠老爹说的那样,被连接的机关装置被触发。申屠老爹对着发呆的王三爷说:“王三爷,跑吧。”
王三爷像得了魔症,拔腿就冲着天坑跑去,一边跑一边用“火云刀”劈路,那些似羽毛般圆光的东西在火云刀刃触碰到前纷纷乱闪,王三爷一窜两窜的竟然跑过去了。但是我跟苏姑娘的绳子都没有揭开,申屠安的绳子也被解了一半,我正想让申屠老爹去拔蒙面人的刀来砍断捆绑在我跟苏姑娘身上的绳索时,不知从何处猛然窜出一个蒙面人,一刀看在申屠老爹肩膀。申屠老爹一个趔趄倒在地上,申屠景身上的绳索还没有解开,看见申屠老爹被砍慌张不已。我看苏姑娘中翎眠漏香不浅,对着我诡异的笑着,脸上的皮肉抖动的越来越厉害。我用后背猛力的撞申屠景,以帮助他赶紧脱掉绑缚在身上的绳索,申屠景不知道该怎么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