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理论李树明倒也听话开口就要骂,“*,揍他狗日的。”
话一说出来七八个人一冲向了李树明,虽然平时车间对他们还算不错,但是受气的时候也不少,劈历啪啦的一通打只听到拳角声和李树明惨叫的求饶声,打了差不多有一分多钟的时间众人生怕一不小心把他打死于是停了下来,心中那口气也算出的差不多了,领头的那人喘了口气笑着说道:“李总,还牛*不,以后说话注意点,好歹也是公司的副总,别总是他妈的他妈的,这样多影响公司的形象呀,你说是不是呀,李总?”
李树明趴在地上活像一只狗一样,满脸的血迹跟来时的想想简直是天壤之别,李树明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胸口不是一般的疼,暗道一声:“肋骨不知断了几根,这群小子怎么下手这么狠。”当然嘴上还得笑,如果在引起众怒的话估计今天的小命也得搭在着,心中不断的咒骂着宋德武混蛋:“是是是,老几位说的对下次我一定的改,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先走了。”
“滚吧,我们这里可不欢迎你。”领头人骂道。
李树明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用阴毒的目光扫了一眼屋里所有人,扶着墙举步维艰的走了出去,等李树明走后众人又是一通大笑领头人道:“今天我们吧李树明给打了,真爽呀,来来来我们继续玩。”
这时其中一个人说道:“爽是爽了,估计我们的工作也要玩完喽。”
“弯玩完就玩完,这厂子也没几天活头了,你看看我们这里还像个车间吗?要领导没领导,要工人没工人,管这些干什么,我们手上有技术还怕出不到饭吗?”领头人笑着说道。
那个人想了想也对,也继续玩了起来。
宋德武和他遇到的情况差不了多少,不负众望终于在外协单位的屋里找到了四个穿着本厂工作服的人,而这四个人饶有兴致的在打麻将,想着昨天把王建峰等人骂走自己的汽车被砸事件,宋德武压着心中的怒气因为现在还需要这些工人工作,毕竟他对环保方面什么都不懂,如果开口便骂的话指不定根部不会理会自己反而起到反效果那就不好了,宋德武沉声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打麻将回家打去。”
“等会再说话,自摸胡了,今天运气真好这是第十五把自摸了,回家买只烧鸡吃。”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说道。
打完这一把四人才停下来抬头一看这四人不像维修工那样淡定,毕竟四人都是女的眼中充满的恐慌,低着头事都不敢说话,宋德武对这种表情很是满意,冷哼一声道:“公司给着你们工资是让你们在这里卖命的,不是让你们来玩的,而你们倒好无视公司的纪律在这里玩起麻将,根据公司规定这个月的工资取消,还不赶紧上岗工作。”
本以为这四人会乖乖听话的回到岗位上,可谁知四人听到要取消这个月的工资其中一个我胆大的说道:“宋总,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只许你们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吹着空调玩着电脑,就不许我们当工人的娱乐一下,你不要说话,反正这个月的工资你也会给我们发了,我也喝出去了把以前想说的话都说出来大不了你不让我干就是了,公司规定这公司规定制止对我们工人却不针对你们这些领导是什么意思,我们晚上睡觉被逮住就要罚钱这个我们认了,最荒唐的是打个电话被发现也要扣钱,请问问你们每天就不接电话为什么你们就不会被罚呢,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也懂,但这规矩却只局限于我们工人你觉得公平吗?或许在你眼中我们一文不值因为你是谁?堂堂公司总经理哪能看得起我们这些穷工人?但是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虽然我们是穷工人但是我们还懂得人人平等,但是我们平等吗?不平等,《劳动法》规定加班一个小时要付我们加班费,非但不给付而且早走了还要罚钱,你们的规定呢?是不是公司的规定必国家法律都大,还是你们这些领导根本无视国家的法律?所以说不要把我们当做什么都不懂,我们只是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而已,如果把我们工人*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出来,大不了我们不干了,而你呢,守着一个偌大的公司自己玩?”
虽然中年妇女说话语无伦次但是句句在理道说的宋德武哑口无言,但是宋德武是谁好歹是工厂的总经理,反驳道:“但是《劳动法》规定你们可以在上班时间打麻将吗?我承认国家法律比公司的规定大的不知千倍,但是你们现在是我公司的工人必须服从公司的规定,如果人人都想你们这样我们公司不早就破产了吗?道是谁给你们工资你们吃饭都成问题,还给我讲这些大道理,告诉你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到处都是,所以你们应该端正你们的思想不要成天抱怨这个抱怨那个,上班应该把工作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扯淡。”
中年妇女冷哼一声道:“你忘了说了全市不只有有你一家企业吧,所以我也不给你多说了,你自己在这玩吧,姐妹们如果谁还享受着气的话就呆在这,如果不想的话跟我走,我就不行了离了你们棉浆厂我们还会饿死。”
车间领导被骂走,污水处理不合格,像现在的经营模式迟早这工厂都会倒闭,四人想通这一切毅然决然的跟上了中年妇女的脚步走出了外协单位的屋门来到休息室发现三人中其中一人织着毛衣,剩下的二人在一旁指指点点聊得甚是开心,当看到四人时织毛衣的那人笑着问道:“怎么不打了?”
“还打什么打,我们四个不干了,你们决定一下到底干不干?”中年妇女道。
织毛衣一脸糊涂的问道:“怎么回事,什么干不干的给我说清楚点?”
中年妇女把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织毛衣的那人把还没织完的毛衣收起来气愤地说道:“我们走,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