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暂歇
第一次接触2015-10-25 03:013,683

  北武当山,太乙神殿天云道长此言一出,在场众人俱是一惊,这人中龙凤的名号谁人不知,那可是三十年前武林的风云人物啊,可不禁又是一阵疑惑,心下暗想::这事怎么又和人中龙凤的龙三明扯上关系了,他不都失踪了三十年了吗?只怕早死了。在场众人虽有不少年轻人,并未亲身经历三十年前的那段时光。但这些年轻人却无一不是各门派的杰出弟子,平日里师父师叔们在练功闲暇时,茶余饭后时常会和弟子们谈论武林之事,这其中自然不乏武林往事,是以这些弟子倒也对人中龙凤略知一二。至于像乔任椋,马欢这些在各门各派地位比较高的,武艺比较强的弟子就稍微知道的多一些,但师父师叔每每讲到关键地方就戛然而止,对这两人最后因何失踪,有什么线索,是死是生这些都是含糊其辞。弟子见师父师叔们或是不知或是不愿说出,自然也是不好载询问,是以在场众人虽是俱都知道人中龙凤两人是三十年前的武林翘楚,但也只是略知一二而已,真正了解的恐怕只有门固良这些德才兼备又深得师尊信任的得意弟子了。

  天云道长见到众人似乎知道,可脸上却又是浮现迷惘表情便已知晓这些弟子只是听过此二人的名号,并不知两人往事。当下也不急于说话,只是抬头看了看坐在房梁上的风林祥,也不言语。那风林祥倒也似是A明白天云道长的心思,当下也不理会,又对还被他夹在腿下的马欢说道:“姓马的,我再问你,那些被杀之人可都是些什么人,是武林中人吗?”那姓马的此时语气似乎稍缓,却还是狠声道:“要是武林人士就另当别论,江湖恩怨,我雁荡派自是也不会过问,可你昆仑派杀的尽是些老弱妇孺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怎不让人气愤。我雁荡派虽不及你昆仑派势大,却还是要说句公道话。”

  风林祥听完此言非但不气,反而哈哈大笑,笑道:“你雁荡派着实好心啊,那些个老弱病残死和我们昆仑派一点恩怨都没,我们干嘛杀了,连个杀人动机都没。还有一点你看不出来,你看不出也就罢了毕竟还是年轻,可连你师尊郭斜眼也看不出吗?我昆仑之人若是要杀人,些许老弱竟也要使这纱衣拂柳吗!”他说到最后声音上提,内力激荡,在场众人听在耳中俱是“嗡嗡”作响。风林祥说完这话竟是把叫马欢的雁荡弟子往下一摔,头下脚上危险之极,自己却是飘然滑下稳稳落地。众雁荡弟子见马师兄被摔下来,忙都伸手去接。照常理来讲:这人从高处落下重力之大一般人都难以承受。是以众雁荡弟子要一起伸手接住马欢消了他的下坠之力,同时人多正好可分散下坠之力。不料风林祥下摔之时手心出力,此时这马欢身上不光是下坠之力,这其中暗含内力聚集地也着实不少,众雁荡弟子伸手刚触到马欢身子,拿马欢身上被风林祥使下的内力就顺势传出,众雁荡弟子顿觉手臂酸痛,不由得撒手。这一来马欢却是无人来接径直砸在了雁荡弟子身上,竟压倒了一大片雁荡弟子,一时是人仰马翻一般着实出丑。

  昆仑、点苍、北武当三派弟子俱是低声窃笑,雁荡弟子慌忙站起身来,掸掉身上灰尘扶正衣冠,脸上不禁发红,对三派众人俱是怒目以对。这边天云道长见众人逐渐恢复平静,便说道:“马师侄,适才昆仑风师兄的话确是不错,那些老弱莫说云掌门和门固良师侄了,就是一些青壮男子都是有能力去杀害的。若是云掌门或是门师侄行凶,一来那这世上能让他二人使出这纱衣拂柳的只怕不出一个手掌,二来即便是他们其中一人行凶,也绝不会如此粗心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吧!依老朽之间,这事是有人从中作梗,至于有何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此举定是要辱没昆仑名誉,但这事必不是昆仑中人所为,但凡是昆仑弟子近两个月都是在我北武当山上,你们只怕是冤枉好人;了。”

  那叫作马欢的雁荡弟子心下不禁也是浮现一丝疑惑,但还是问道:“那就算有人作梗,要挑拨正派各门派关系。可这纱衣拂柳是昆仑派的绝技,从不外传。由此可见杀人者必与昆仑派有莫大干系,这笔帐最后还是要记在昆仑派的头上。”他这话一出昆仑弟子顿时便不买账,大声叫道:“你又血口喷人,你说是那些人毙命在纱衣拂柳之下就是真的吗,难道就不能是你雁荡派看错了吗?还有,姓马的,你雁荡上下有人见过纱衣拂柳这招式吗?”

  “对啊,我昆仑的不传之秘你雁荡怎会知晓,莫非是作了贼来昆仑山上偷学偷看了吗?我说最近我种的几亩西瓜怎么老是被人摘了去!”众人听得此言又是一阵窃笑,心下想:那昆仑山在西北之地,那里来的西瓜啊,就是山下有可你山上也能种吗?

  众人还未笑完这边昆仑弟子又说“你雁荡派上下都是糊涂鬼,也不动脑子想想,会纱衣拂柳的除了我师尊和大师兄还有那个早已失踪现下说不定已经死了的龙三明之外,剩下的就是我那些已经西去的师祖太师父们,难道会是他们老人家吗?”

  这边昆仑弟子群情激愤,这边雁荡弟子也是不愿意,两派弟子竟是又吵起来,争得是面红耳赤。风林祥见局面又要控制不住,急忙说道:“放肆,还要吵到什么时候!”众人听在耳中不得不停止争吵。风林祥见众人又都恢复平静便说道:“姓马的听着,今日我告诉你,我昆仑派不会作此凶恶之事,你且回山去,待我昆仑派查明真相后,必会亲自上山给你雁荡一个说法。望你回去后与你师尊好生谈谈今日之事,看我风林祥说的可都在理么!”

  马欢心下思量:此时听得他一说倒也有几处疑点,我且回山禀明师父,谅他昆仑派也跑不了。当下说道:“如此,还望你昆仑派早日查明真相,不然这事要是传扬出去可就不大好了。天云掌门叨扰了,告辞!”他一个抱拳转身便走,众雁荡弟子也是跟着那人身后下的山去。却听得昆仑弟子叫道:“风师叔,不可放他们走啊,掌门师尊被他们*下山崖了!”

  风林祥皱眉怒道:“你瞎说什么,云师兄明明已经下山去了你在这乱说*下山崖,这世上有把你师父*下山崖的人吗!”众人不禁俱是一愕,那问话的昆仑弟子说道:“师父不……不是跳崖了吗?”风林祥瞪了他一眼,怒极反笑,说道:“别瞎说了,你师父已经下山了,他适才看到有大批人马上的山来怕耽误你门师兄的事,便飞身顺着山崖而下,事出匆忙未予你们说明。到了十里亭和我交代了几句便追你门师兄去了。他明明是踩山崖而下,怎么到了你这却成了跳崖了!”众人听得此言心下俱是安心,同时又觉得好笑,不禁又是笑出声来,那名弟子脸色立时囧的发红,便如同红透的番茄一般亮堂。

  坐在主位的天云道长问道:“怎么,门师侄这次可是遇到了大麻烦了?连云师兄都要前往。”怎知feng林祥并不答话,却是一声长叹,微微摇了摇头。天云道长心下大疑,急忙又问道:“怎么了风师弟。”风林祥又是一声叹息,苦笑道:“这次我那门师侄恐怕真的是惹上了大麻烦了。”天云道长心下暗想:这想让昆仑派棘手的麻烦可不多,怎么今日就遇见两桩,没来由的触了霉头。当下说道:“既是麻烦,那我北武当与昆仑派同属剑派之下,自然是同气连枝唇齿相依。风师弟,只要是我北武当的帮得上的,你昆仑尽管开口!”

  众人听得此言俱是一声赞扬,言道:“我剑派兄弟手足情深自当同舟共济。”“你昆仑派的事就是我们点苍的事。”一时间厅堂之上众人俱是要为昆仑出力,按理说风林祥自是不会再拒绝众人的好意了,哪知却听风林祥说道:“诸位,非是我昆仑派矫情自大,不愿让大家出力相助,实是,此事乃是我昆仑派首徒门固良的家事,我昆仑是断不敢让诸位相助。”这边坐在厅堂左侧的一位北武当长老说道:“风师弟此言差矣,门师侄是你昆仑首徒,这是事实,如今他家遇道难处,你昆仑派自然不会置之不理这也是事实。你昆仑派一理这家事,那这件事可就变成你昆仑派的事了,既然变成昆仑派的事,那我们不就可以相助与你了嘛!难道你害怕我们师出无名吗?”

  此言一出又是得到大伙的一片赞扬之音,风林祥见众人拳拳之心溢于言表,心下着实感动,当下朗声说道:“其实不瞒诸位,这次门家得罪的不是武林门派,而是……官府……”此言一出,众人俱是一愕。只听得风林祥又说道:“我昆仑派若是管了此事,得罪了官府。再过些时日,只怕江湖上就不再有我昆仑派的名号了!是以我和师兄以及几位长老门师侄商量过好几次,最终决定昆仑对此事不会明着相助,只能暗地里保的门师侄他亲人的安危。”

  在场众人听得此言不禁俱是一愣,吃惊不小,心下思量:这次可棘手的紧,得罪的是官府可怎么相帮啊,难怪这次昆仑派进中原竟是举派前来啊!的确,哪门哪派闲着没事会去招惹官府啊。是以风林祥此言一出,厅堂之上一片寂静,原本喧闹的太乙神殿顿时冷清下来,众人都在沉思盘算。

  这边天云道长却是打破宁静说道:“门师侄德才兼备,门家在武林中也是响当当的,多少年都未曾与人结怨,这次惹上官府,只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依我看我们还是要帮门师侄一把,既然我们不能明着出面,不如就由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暗中相助,年轻弟子就不要参与了。这样一来即使不能保住全家几页倒也希望能暗中保护门家老小。”

  众人听得此言俱是叫好,言道:“如此甚好,既不会让官府抓住把柄,又能相救门师兄,两全其美啊!”

  风林祥也点点头示意自己并不反对,当下玩笑说道:“我们是老家伙不假,可你天云老弟说自己是老家伙可就不对了。你今年可不过不惑之年啊!”众人听得此言俱是大笑,一时间厅堂之上一片笑声,先前的压抑阴霾一扫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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