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坐在半躺在椅子上已经几个小时没动了。智慧有点坐不住了,手里还拿着那几份口供。他以为吴勇正在思考,所以没有说话怕打断吴勇的思路。又过了一个小时,智慧终于在心里打定了主意,这可是他经过反反复复的思想斗争才决定的。虽然他已经决定了,但是好几次他都是欲言又止。
“吴队,吴队!”智慧先小声的叫了两下,看到吴勇并没有反映,他又提高了音调:“吴队,现在要干什么?从哪开始查案?”椅子上了吴勇还是没有半点动作。智慧加大胆子走到吴勇身边,伸出有点发抖的手推了推吴勇,可吴勇还是没动。只是智慧心想:吴队该不会是死了吧?然后又使劲推了推,嘴里还喊着:“吴队!”
这时吴勇终于出声了:“啝zzzzzz呼zzzzzz”
“噗……”智慧吐血身亡。当然,这只是开玩笑。
智慧愤怒了,大声叫道:“吴队,快起来吴队。”
吴勇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嗯?这么巧,在这遇到你。”
“是啊,好巧啊。你是不是发现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呢,哈好。”
“是吗?我只是觉得眼睛一闭一睁,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一口气能上到五楼了。人也变得精神了。”
“我看你是神经了。”
“什么?”吴勇狠狠的看向智慧。
智慧赶紧变了个笑脸说:“呃,没什么!”
吴勇冷笑着说:“可是我刚才听到了‘神经’两个字。”
“我刚才是说……我看到天神经过了。”
“你小时候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吧?词语造句还能组合。”
听到吴勇开玩笑,智慧总算松了口气。
“对了,我让你查的档案呢?”
“就在这。”智慧从桌上拿起档案递给吴勇。
“我早上9点让你查档案,现在都12点了你才拿来啊。我想上面汇报扣你奖金。”
“别啊,吴队。我早就拿来了。”
吴勇想了想说:“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啊。”
“我睡着了你竟然不叫醒我。你这是不负责任,还要扣你奖金。”
“我不知道你睡着了,我以为你在沉思呢。”
“那就更要扣你奖金了。居然连我睡没睡着都不知道,更不负责任。”
智慧无奈了:“吴队,我说不过你。奖金扣就扣吧,别再提奖金就行。”
“行了,不说了。现在去吃饭。”
“吃饭?吴队,我把档案拿来你还没看呢。”
“吃完在看。”
“边吃边看不行吗?”
“那!现在我就要给你上一课了。做什么事都要专一,一边吃饭一边查案,这样只会吃不好饭又查不好案。吃饱了就有精神了,这样就能好好查案了,吃饭的时候想别的事就吃不好饭,吃不好饭就会很快肚子饿,肚子饿了就又不能查案了又要吃饭。所以说不能一边吃饭一边查案。你明白了吗?不明白我在给你说一遍。你真的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吴队,我们去吃饭吧,我请。”
“那!这可是你说的。走吧,去小南国。”
“……”
酒足饭饱之后,走出饭店,吴勇满意的摸了摸肚子对智慧说:“吃得不错,现在我有精神查案了。回警局。”
智慧摸了摸钱包说流着泪说:“Yes。sir。”
回到警局,吴勇拿出了智慧找来的档案认真的看了起来。智慧也在一边郁闷的看着。看完档案后吴勇问智慧有什么想法,智慧想了一会说:“先说捷克的保姆和管家一对老夫妇。两位老人是原配,生活一直很困难。因为身体的原因一直没有孩子。在6年前,捷克在街上看到了依靠摆地摊为生的两位老人,心生怜悯,就聘请他们做自己香港别墅的保姆和管家,并且保障他们的晚年生活。他们的背景都很单纯,捷克又对他们有恩,所以他们没有理由害死捷克。他们都已年过六旬,并且在没有亲人,如果有人收买或威胁他们的话,可能性也不大。”
吴勇用少有的表情看了看智慧说:“说的不错,继续说。”
“律师程伟自己有一家律师事务所,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女儿,生活的很好,和捷克也没有仇怨。我们也调查了,昨天程伟一直都在上班,下班就回家了,一直都没有出门。如果他没有特异功能的话是不可能杀死捷克的。所以他也不会是凶手。张政是捷克公司的金牌经理人,公司的老板查理很重视他。他的收入也颇为丰厚。老婆在家做家庭主妇,还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生活的很幸福。他不会为了钱而杀了捷克。他给捷克当了十几年的经纪人,和捷克的感情也十分要好,他也不会为了仇而杀捷克。还有之前说了,捷克的死,可能会导致公司的破产,这样张政就更没有可能杀了捷克。”
“继续。”
“剩下是曾凯和李丽丽。曾凯给捷克坐私人医生前是个很有名的医生,现在已经53岁了,孙子都可以打酱油了。他有很大的机会杀死捷克。只是他的动机是什么?会是为财还是为仇?这个我们还要做很大的调查。李丽丽之前和捷克是同一个公司的艺人,3年前嫁给捷克后就退出了演艺圈。做了3年的家庭主妇。捷克的死,会给她带来一大笔巨额的遗产。她也有动机杀捷克。杀死捷克的凶手一定就在曾凯和李丽丽之中。”
“你说的很好。但还是差了点。现在只要我们查清楚一件事就会真相大白了。”
“什么?”
“就是捷克遗书里的那件事,也就是凶手写的那件事。”
“那也可能是凶手故意要把我们往其它方向引呢?”
“他要把我们带入歧途,我们就从歧途开始。凶手知道我们按照他所指得路线行走,你猜他会给我们更多的线索吗?”
“对啊,吴队。我们就从这查。”
吴勇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觉得离结案已经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