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沾一看到碧玉蟾蜍,两眼顿时放光,不禁调侃李慕白:“你的小玩意儿还真不少啊!刚才是一条飞天蜈蚣,现在又弄出来两只碧玉蟾蜍,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令人惊讶的地方了?”
“呵呵!别的我怕让黄老师太过于惊讶了,就没有敢让他出来。”李慕白不好意思地说道。
“难道还是神兽不成?不会的,现在人间界都没有了,只有仙佛界和魔界、幽冥界有。或者说是仙兽,估计也不是,应该是灵兽。对不对?”黄沾自言自语说。
“如果是灵兽的话,飞飞和他们两个也算是开了灵智了,也应该算是灵兽了吧?”李慕白反问道。
“也对啊!他们应该算是灵兽了,不过不是先天的,是后天开了灵智的,英爱属于灵兽一个级别的。慕白!你的意思是……难道说你还有仙兽不成?”黄沾忽然明白了李慕白的意思。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属于哪个级别的。”李慕白不好意思地说。
“哦。那你就先叫出来让我鉴别一下嘛!”黄沾说完,微笑着,不怀好意地看着李慕白。看你能拿出来什么,最多再出来一只灵兽罢了。现在世界各地哪里还有仙兽了?
“笨蛋啊!我可是上古九大神兽之一啊!!!”谛听在舍利里面对李慕白骂道。
“呵呵!我知道的!不过是让他惊讶一下嘛!你快出来吧!”只见李慕白额头白光一闪,谛听就站到了李慕白的身边,四周的海水顿时被撑起了一个十几丈方圆的空洞,李慕白即刻觉得头顶的海水压力消失了。
这时候,最为惊讶的要数黄沾了。他看到谛听的一霎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黄沾结结巴巴地问:“这——这——这是谛听吗?”
“是我!我就是谛听!”
“这是真的吗?我都不敢相信了!!!慕白!这不会是你用的障眼法吧!?!?”
“黄老师,不是障眼法,是真的。我给你说我在苦鹧寺的时候,直说了地藏菩萨金身的事情,把谛听的事情给省略了,还有就是苦海禅师带地藏菩萨手握为徒了,还和我以师兄弟相称。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李慕白说出了缘由。
“那你就把整件事情给我完整的说一遍嘛!”李慕白于是把自己在鹧鸪山苦鹧寺的整个经过都讲给了黄沾,开始讲在微山湖遇上仁王微子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两声蛙鸣。二人转头看去,原来是两只碧玉蟾蜍已经把徐福庙上面的砂子清理干净了,他们的面前出现了一个解放牌卡车那莫大的一个沙坑,坑深有十数米,坑底雾气缭绕,不过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是大青石铺就的地面。
他们分别站在两只碧玉蟾蜍的背上,让碧玉蟾蜍带着他们跳了下去,谛听也跟着跳了下来。透过淡淡的雾气,只见矗立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十几米高的巨大牌坊。牌坊的上面飞檐穹顶,上面挂着那面巨大的牌匾。
视野穿过牌坊,里面也是白蒙蒙的一片,只是感觉着好像是一条青石板的甬道,通向里面。怎么感觉怎么像是坟墓一样的建筑风格。
不过奇怪地是甬道的上方就是海底的淤泥和黄沙,加上海水的压力,为什么不会把甬道的顶部压垮呢?李慕白感到好奇,就向黄沾问这个问题。
“不用怀疑古人的建筑技巧。中国古代人的智慧有可能比现在人的还要先进。你看秦始皇陵就知道了。”黄沾回答道。
他们二人互道小心,就从碧玉蟾蜍的背上下来了,一起向牌坊里面的甬道走去,因为他们都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李慕白撑起防护光幕护住二人。
当走到底十三块青石板的时候,两个人同时踏上去,青石板猛地向下一陷,登时地面颤抖起来。李慕白赶紧把防护光幕的力道加到最大,然后拉着黄沾往后急忙退去。
谁知道退后了,反而没有暗器什么的出现,只是刚才陷下去的第十三块青石板在不住的抖动,带动整个沙坑下面的地面都晃悠起来,把沙坑的边缘的黄沙都晃得扑簌簌往下掉。李慕白急忙叫两只碧玉蟾蜍看好沙坑,以防止被塌下来的流沙活埋。
不过谛听却是趴在沙坑底部看着李慕白和黄沾,一点表情都没有,好像发生的事情和自己没有关系。
看到谛听的样子,李慕白估计没有什么危险,就又回头看甬道里的情况,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发生了很是诡异的变化——陷下去的青石板这时候反而慢慢地向上突起了!!!一直到升到六米左右的时候,青石板不在上升了。
“上面有字!!!!”两人同时叫起来。原来透过雾气,他们看到那突起的石板正对着牌坊的方向的那面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方块字。
他们也不顾有没有危险,跑过去看石板上面的字。李慕白一看,自己还不认得,都是很像篆体的字。黄沾却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李慕白记得团团转。
“慕白!别急!我给你慢慢念,这是战国时期的大篆,不是小篆。这上面写的是——徐福的传记!!!
徐福,字君房。不知何许人也。秦始皇时,大宛中多枉死者横道。数有乌衔草覆死人面,皆登时活。有司奏闻始皇。始皇使使者赍此草,以问北郭鬼谷先生,云是东海中祖洲上不死之草,生琼田中,一名养神芝。其叶似菰,生不丛。一株可活千人。始皇于是谓可索得。因遣福及童男女各三千人,乘楼船入海。寻祖洲不返,后不知所之。逮沈羲得道,黄老遣福为使者,乘白虎车,度世君司马生乘龙车。侍郎薄延之乘白鹿车,俱来迎羲而去。由是后人知福得道矣。又唐开元中,有士人患半身枯黑,御医张尚容等不能知。其人聚族言曰:“形体如是。宁可久耶?闻大海中有神仙,正当求仙方,可愈此疾。”宗族留之不可。因与侍者,赍粮至登州大海侧。遇空舟,乃赍所携。挂帆随风,可行十余日,近一孤岛。岛上有数万人,如朝谒状。须臾至岸。岸侧有妇人洗药,因问彼皆何者。妇人指云:“中心床坐,须鬓白者,徐君也。”又问:“徐君是谁?”妇人云:“君知秦始皇时徐福耶?”曰:“知之。”“此则是也。”顷之,众各散去。某遂登岸致谒,具语始末,求其医理。徐君曰:“汝之疾,遇我即生。”初以美饭哺之,器物皆奇小,某嫌其薄。君云:“能尽此,为再餐也,但恐不尽尔。”某连啖之,如数瓯物致饱。而饮亦以一小器盛酒,饮之致醉。翌日,以黑药数丸令食。食讫,痢黑汁数升,其疾乃愈。某求住奉事。徐君云:“尔有禄位,未宜即留。当以东风相送,无愁归路遥也。”复与黄药一袋,云:“此药善治一切病,还遇疾者,可以刀圭饮之。”某还,数日至登州。以药奏闻。时玄宗令有疾者服之,皆愈。”
“黄老师!四面都有字!”
“我猜着就是。不急,一个字一个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