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眉目
而在场的众人，听程林这么说，都皱起眉头，思量着什么。
程林身上发出的金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众人不解。就连当事人程林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更何况他没有看到金光。
房间里静下来，程汶看着程林思量好一会儿，他相信程林没有撒谎也没有必要撒谎。这种事也许能让程林得到莫大的好处。只是程林自己也不知道罢了。
房间里静了好一会儿，众人皱起眉头各自思量。这时程汶站起来打破众人的思绪，他平静的说道：“这件事也许冥冥中自有天意，大家还是不要多想了。这件事也不要告诉外人知晓。天也晚了，大家回去休息吧！”
“伯父，我看这事还是弄明白的好！不然要是再发生此事，我们还是束手无策。”这时进来后一直安静听众人说话的燕儿说道。
她这话一出口，正好说到程林父母心坎里，可是以前的种种情况，都摆放在那里。连程家长老院都无能为力，程汶纵然有心，但是也是摸不着头绪。他也只有嘴里说查清，但是却无从着力。
程汶跟燕儿聊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去，任由房间里的人讨论这件事。
程汶这一走，房间里的人聊了一会儿，就各自离去。程林的母亲和燕儿最后离开，程母叮嘱丫环小喜照顾程林，小喜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不过在眼睛瞟过燕儿地时候，他轻轻的皱了下眉头。
程母吩咐小喜照顾程林，在一旁的燕儿自然多打量了小喜一眼。燕儿见她低头答应，本来也没有在意。可是就在她走出几步时，她猛然回头，正看到程林正痴痴地看着这个丫环，她不由得心烦意乱，生气的快步走回了她在程家的住处。
燕儿回到住处好一会儿，她心情才慢慢平静。这才细想今天在程林房中听到的话语。她当时也十分好奇，想弄清住具体的情况，可是事与愿违。没想到连程家自己之人都弄不清。
她静静思量好一会儿，于是走到书桌前，提起笔。在桌案铺好的纸条上写了些什么。
等写好后，她又看了一遍，把纸条卷好收起。然后只见他手指一抖，手里多了一支细小的墨绿色棒形物体，她把玩了一会儿，然后放在嘴边轻轻一吹。一声委婉的鸣叫声响起。犹如夜莺的歌唱，响在她住的这所程家小院里。
委婉的鸣叫声在这平静的夜里，显格外的动听。然而在这小院里很少有人注意。没有人倾听这美妙的旋律。
不大一会儿，一只小鸟从月夜里，飞落在这个小院开着的窗栏上。
此时，月凉如水，静静的光华照在这个小小的院停。院里的树木随风摆动，像似和朋友告别晚安。
而这小鸟落在窗前。轻声鸣叫。叫声如美人呻吟一般，温柔委婉。
这时，燕儿来到窗前。手轻轻一动，手掌摊开，一粒犹如小麦种子的东西出现在手心。而这小鸟一声嘶鸣，像是人们欢快的尖叫。然后尖嘴一啄。燕儿手里的种子依然被它吊在嘴尖。它又把头一扬，嘴尖已经什么也没有了。也没有看清它是如何下咽的。
然后，它又是一声欢快的鸣叫。脑袋甩动了几下。它这才犹如孩童般用头蹭着燕儿的指尖，听话的让燕儿抚摸。
燕儿见着只小鸟听话乖巧了，这才把刚才书写的纸条拿出。然后一只手在小鸟身上轻轻一扶。没有看清他的手是怎么动的，就见她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羽毛。这时，拿着纸条的手，向羽毛的前梗处，只是轻轻一塞。纸条依然没了影踪。而这根羽毛看不出异样。
如此，燕儿又仔细的端详了好一会儿手里的这根羽毛。见看不出异样。这才用双手把窗台上的这只小鸟捧起。小鸟被燕儿捧在了两只手里面。只见她手指又是轻轻一动，这只小鸟就向着明月飞了起来。而燕儿的手里空空如也。不知道刚才的那根羽毛那里去了。
她抬眼望着这只小鸟，飞向天空，小鸟犹如向着月亮飞行，最终飞向高空。等什么也看不到了，只有那冷冷的光华还在天空悬挂。
燕儿才轻轻关上窗户。不一会儿，灯息无声。
星星伴明月冷冷有亲切。
似乎这个夜晚，无眠的人很多。程汶在出了程林的房间后，自己径直来到自家东南角所建的观星台上。看着这夜空，想着程林的事情。
他自己在出来时，心情还很烦闷。如今站在这观星台，看着这天上的明月和点点的星光。他的心情才算彻底的好了起来。本来烦闷的事情也能静下心来思考了，似乎天上照下来的冷冷光华能让人冷静下来，去思考事情，不再烦乱。
月光清清，而它的光华在空气里如水流动。世界仿佛成了一片银光的海洋。空气里还带着丝丝波浪。
程汶望着天空正兴叹不已。突然明亮的月亮下，一只小鸟飞过，它在月亮的光辉下，轻轻飞舞。漆黑的影子已然能分辨它的身形。它的物种。
“天信鸟”一种送信名鸟。擅长夜间飞行，送信能手。就算你扑捉到它，也不能从它身上收获到什么。而当它被抓时，它的身体里会自然放出一种液体，让藏在身上的信物溶解在它的身体里。所以这种鸟。是家族传信的最佳之物。每个家族都会养上好多。但是它的成活量却少的可怜。大概百分之零点三的比例，很难饲养。
程汶望着这只天信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不动声色的观察者小鸟的举动。等到小鸟降到燕儿的院里窗台上。
他悄悄地注视着，这里一切的动静。夜月下他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所有的一切他都看的很清晰。他把燕儿的一切举动都看的一清二楚。
然而，他没有说什么，只是耐心的等待着。更多的还是怕打草惊蛇。
“看来和我预料的一样，这个燕儿果然问题。没想到他们用天信鸟来送信。看来一些没有能查到的消息就出现在这里！”程汶看着燕儿熄灭灯的房间心里盘算着他一直调查的事情。
如此一来，程汶看到了希望，他一直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他暗自在心里盘算一番，心间的计划慢慢施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