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身上衣甲在烈火剑的火焰中,反而变得鲜亮起来。十三道丝线像是融化一样,缓缓流动。
坐在席间的铸心大师见到,不由得暗叫:“妙!真妙!妙哉!”。
紧跟着,嘴里小声的自言自语说道:“原来是这样?用烈火剑的烈火来碎练衣甲,先辈的心炼之术当真奇妙之极!原来先前出现水雾是这个道理。”
铸心大师本就是一位铸造行家,如今见程林身上衣甲变化,顿时明白了这个道理。锻造的人都知道,一把好的剑需要控制好火焰,先前烈火剑的火焰就像文火,他和程林争斗了那么长时间,完全是为程林的衣甲打造了一个基础,而现在正需要武火来碎炼,如见老者怒火配上烈火剑,更加凶猛,正和锻造相通,程林的衣甲这才在烈火中真正成型。
另一方面,程林和老者打斗中也感到衣甲像活了一样,碰到老者烈火剑反而兴奋异常,程林起初只是试探的让它碰触到老者发出的火焰,没想到这衣甲碰到火焰,居然把火焰吸收了进去。程林见此,也不担心老者的烈火了,只是小心老者的招式,以防伤了自己。
慢慢的老者的火焰越来越小,程林在他的招式中轻松应对,老者心中震惊,一时间,变得冷静下来。
他停下进攻程林。这才注意到程林身上衣甲。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你这衣甲古怪!”
他这一声喊出,宴席上的众人都听得清楚,原本一些没有察觉到程林衣甲变化的人,也注意到了程林的衣甲。
一时间纷纷议论起来。而在李府的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一个人不由得闭目掐算,可是不一会儿,只见他双目一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暗暗说了一句什么,只是生意太小,没有人听到他说的什么,再看这人赫然是白日里程林在餐馆里见到的老道乾算。
他擦去嘴角鲜血,又轻声的说了句:“没想到我的乾坤易卦居然算不出。…。。”接下来,他的声音被众人杂乱的议论声淹没。
乾道听着旁边人议论,也向程林看来,当他见到程林身上衣甲心中一惊,“元衣甲”一个名字浮现在他的脑海中。及跟着责怪自己道:“刚开始见到他身上衣甲时我就应该想到了,自己当时居然没有注意。”
紧跟着他的心中又是一惊:“他得到了元衣甲,这么说他进出那里了?怪不得魑魅金猴在他身边,不过,他是怎么进去的?”他心中疑惑,心中同时一声叹息:“看来天意难测,我这乾坤易卦还要继续深修下去。”
正在老道乾算心中思量之时,程林这面又和老者战在一起,这名老者气势反而不如先前,烈火剑本就适应性情火爆之人来用,那种气势一旦消失,烈火剑的威力也就难以发出。如今老者冷静下来反而发挥不出烈火剑的威力了。
众人见此,知道老者已经必败无疑,众人刚起这种心思,只见程林手臂紫芒大放,和老者的烈火剑相碰,老者一个踉跄,向后倒退十几步,烈火剑也把持不住,直向宴会的人群中飞来。
众人见老者的烈火剑飞出,突然几个人一下窜起,向着烈火剑抓去。
几番交手,烈火剑最后落在了一个红发青年手中,老太太见此人,微微点头。心想:“烈火剑落在火龙手中也不枉了他的烈火之名。”
这青年得到烈火剑后,说道:“火龙就此别过,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他如一团火焰消失在明亮的月夜里。留下扬鞭在那里大骂起来。
这时,程旭已经从另一老者身上拔出了自己的刀。见老者宝剑脱手,又被人抢走,老者正心慌只见,他身形一动,一刀向老者劈来。程林见此,心中一软,连忙叫道:“大哥不可!”
然而程旭充耳不闻,刀如匹练在月光下亮起一抹清亮光芒,直劈老者而来。
老者心中惊慌,忘记手中剑已经脱手,下意识的举手去当程旭的刀。当他手臂伸出,这才意识到手中没了兵刃,然而想要躲避已经不及。
只见,程旭的刀已经斩在了他的手臂上,仿若薄纸一样,手臂连一丝疼痛都没有。接这样的轻易被程旭的刀没入,直向他的头顶一落而下。
刀过,老者眼中只留下那一刀的虚影。他向移动,但是身体没有一丝知觉。跟着他见到自己的手臂向地上落下。紧跟着,觉得自己向两边倒了下去,他眼睛稍微一转,见到半个身子下地上倒去。之后,脑中只是空白的一片。就此失去了知觉,永远的……。宴席上的众人一时都呆呆的看着这种场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听“哇~~”的一声,一个人呕吐起来,紧跟中这声音接连不断,此起彼伏。
而,扬鞭见此,看了看声旁,突然他心中大寒。双腿居然颤抖起来。脑中想到:“快逃!快逃!”他身子转过,双腿颤抖的想要跑起来,逃走。然而刚走出两步,腿颤抖的跌坐在地上。
胖子朱清本也感到心中一阵恶心。可是见到扬鞭模样心中反而大尉,那种恶心的感觉消失了。看着扬鞭不由得轻轻笑了起来。
扬鞭正好也向他看来,见胖子的笑容,只觉得阴深恐怖。突然他一闭眼,心中叫道:“父亲快来救我。”
这时,突然“啪~啪~啪~”几声响亮的掌声响起。紧跟着一个声音悠然的响在众人耳边:“梁红你的外孙胆子不小,竟然敢伤害我天羽阁的人!”
老太太听到声音,却是看向群花处的一个角落,说道:“杨阁主既然早就到了,却道现在才说话,是要向老身问罪不成?”
老太太话音刚落,只见花丛暗处缓缓走出两人,这两人相貌很是相像,只是前面一人面容看起来要大的多。而他身后的那人却是正值年少青春。
老太太见道这人出来,一身银色服装,在月光下闪闪透亮,服装胸口处同样绣着一根羽毛,只是着羽毛却闪着金光。
老太太见此人出现,笑道:“杨阁主赏脸来到李府参加家宴,老身可是激动的很!”
杨阁主向前走了几步:“哈哈~~梁红你既然知道本阁主在此,为何还要你的外孙杀了本阁之人?”这杨阁主一上来接向老太太兴师问罪。显然事情早已算计。
老太太明白这一点,也是哈哈笑道:“天羽阁的前辈要指点我这不争气的外孙,老身求之不得,只是没想到,这几人完全没有前辈风范,更没想到功夫不济,如今这种情况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哼~~这么说,你要维护你的外孙了?”杨阁主一声冷哼,眼神看这老太太有些冰冷。
老太太笑道:“杨当,你既然早来到我府,一切事情应该看的明明白白,现在却还要向老身兴师问罪,老身也正想找你平平这个理,看来是没有必要了。”
杨当说道:“我看到什么了,我只看到你的外孙杀了我的手下。”
老太太冷笑说道:“既然你如此不讲道理,老身也无话可说。”
杨当道:“既然你无话可说,那你外孙的命就要交给我了。”
老太太笑道:“杨当,你是要和我李府为难吗?”
“哼~~为难有如何?”
“那,老身也只有誓死一拼了!”
“你这是让李家自取灭亡!”杨当说着轻轻一摆手,突然这个宴会周围一道道银色身影闪现。
老太太见此,面色一变道:“看来你是早有准备?”
杨当呵呵一笑:“怎么样,如果现在你答应归入我天羽阁,交出你的外孙,你们李家上下就会得以保全。”
老太太还没说话,突然一个声音说道:“真是麻烦,老头子我参加个宴会也这样的不省心,程林和程旭这俩小子,就没有让人省心过。我这一把老骨头…唉~~遇人不淑啊!!”
这紧张的时候,突然插出这道声音,让人忍不住皱眉。众人也都转头看向声音处。
只见一个低矮的老头坐下宴席上仍是自酌自饮,对众人的眼光完全不刚回事儿。
杨当看着这人,一时拿不定这人实力,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在这时候,还敢说这种风凉话的人,不是脑残就是真正的大能。
而杨当身后那名年轻人,见是一个低矮老头,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他在杨当身后看了看铸心说道:“矮子,既然你这么急着死,少爷我想送你一程。”
说着他扇子轻轻一挥,只见急道细小寒芒直袭铸心眉心。铸心端着酒杯,摇摇头说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无理。完全没有教养。”说着他自顾自的喝酒,完全不当向他袭来的寒芒当作一回事儿。
这寒芒速度极快,转眼间就要到了铸心眉心。众人以为铸心就要这样死于非命。
这时,突然一声轰响,众人只觉的眼睛一花,只见一个可这古朴花纹的盾牌,挡在了小老头的身前。紧跟着是小老头的一阵骂声:“你个臭小子,就不能找点出手,害得老夫的酒都洒了一地。”众人听到盾牌后面又是一阵劈劈啪啪的声音,不明所以。
当着盾牌移开后,众人见到一个大汉站在小老头身后,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一时都明白,刚才杨当身后那青年发出的暗器,是被这大汉持盾牌挡住了。
这时,大汉的身形显现,声音憨憨的说道:“师傅,你没事吧?”
铸心没好气的道:“还没被你震死!”
大汉呵呵笑了笑,哦了一声。众人见此,怎么看怎么觉的这大汉是个痴呆。不过想到刚才这大汉既然能在那么紧张的时候,挡住青年的暗器,一时没有一个人敢嘲笑大汉痴呆。
杨当身后青年见大汉挡住他的暗器,心中冷哼一声。向前踏出半步,轻轻摇着扇子调侃的道:“我当多么了不起的,原来也只是靠人保护的无用糟老头。”
杨当也想知道这老头的实力,见身后青年如此,当下没有说什么,想看看老头的反应。
铸心呵呵笑了笑,没有说话。大汉收起盾牌,指着这青年说道:“你不配和我师傅动手。”
这青年听这大汉叫这小老头师傅,又见大汉刚才挡住他的暗器,他心中小心起来。嘴上却说道:“你的师傅只会躲在别人后面,那有什么本事,不如你投在我的门下,也好过你这师傅百倍。”
铁柱一听,呵呵笑道:“你连我师傅是谁都不知道,居然敢这样说话。”
“敢问你师父大名?”青年顺着大汉的话道。
“嘿嘿~~你不配知道!”铁柱嘿嘿笑着,让青年觉得他被这人耍了,冷哼一声道:“估计也是无名之辈。”
这时,杨当说道:“逊儿,不要和他废话。”他想知道这老者到底如何,说话间向青年使了个眼神,青年会意,看着大汉说道:“既然你不愿意说,就让你见识下本公子的厉害。”
说着,他手中扇子一翻,扇子滴溜溜的旋转着向铁柱袭来。速度之快眨眼间到了铁柱眼前。只见铁柱上步前行,盾牌如壁。“噹~~”的一声杨逊的扇子被挡在盾前,反弹而回。
铁柱挡住杨逊折扇,也不退让,持盾牌一招仙人指路势,向杨逊袭来。杨逊见此,也是不敢怠慢。见扇子返回,手指一动,扇子返回到自己手中,他手指又是一抖,扇子被他收起,只见一个弯勾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时,铁柱的攻击也已经到了他的身旁,只见他弯勾向盾牌上一扫,整个人顺势向后退去。退后中他看向铁柱的盾牌没有一丝痕迹,知道这盾牌也不是凡品,不由得皱起眉头。
扬鞭看着铁柱手中盾牌运用熟练,防御无懈可击,不由得惊叹盾修的防御之强。他身形倒退中,想着如何破开铁柱的防御。
这时,只见铁柱一个斜行,盾牌横起下面一个尖向他刺来。这斜行的速度极快,转眼跟进他倒退的身体,他心中一惊,手中弯勾刺啦一声,向铁柱飞来。再看他手臂处由一个长长锁链,这锁链前端就是那弯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