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宇半躺在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一边颠着脚一边在那哼哼着“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也不是他不想往下哼,压根就是他根本不知道后面是什么词。
军队基本成型,夏林宇没象其他国家那样以伍为编制,而是用前世的军队编制对自己的队伍进行了整编。一班12人,然后每进一级以乘3为基本进制。军衔也已经制定,并找来工匠制作,当然不是象前世军队那样把军衔挂在肩上,而是贴在袖子的上臂处。穿着铠甲,军衔挂肩上,实在太不方便。
征兵的檄文已经发出,新兵也在不断增加着,可人数却还有点差强人意,很多人只是冲着他那200斤粮食的补贴来的。到现在他还没有对贵族下手,不是他不想下手,只是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整顿军务,没抽出时间。现在军务整顿的差不多了,该去玩玩那些贵族了。
鸿玉城这几天在夏林宇军队的维持下,倒也是秩序井然,市场并没有出现动荡,开始还有些投机商人想要趁机哄抬物价,赚一票走人。却被夏林宇直接命人抓去砍了脑袋;对那些本份做生意的商人,军队不仅不去骚扰,还加以保护。一些当地的小帮派以前一直以收取商人保护费为生,夏林宇一道命令全部铲除。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让商人感觉到还是老实做人比较实际,鸿玉城的商业环境居然空前的好了起来,以前经常存在的缺斤少两,低买高卖的现象越来越少。
贵族们这几天并不好过,他们暗地里也派人想出城去向其他城池报告夏林宇掌握了鸿玉城的事。派出的人算时间也应该回来了,可到现在居然没有一个人回来复命。这些贵族整天聚在一起,他们不象住在城外的那些领主,他们没有土地,有的就是国家每年的俸禄,城内税收给予的补贴,还有就是平时通过各种渠道压榨百姓得来的财富,整天过的就是寄生虫一样的生活。以前贵族虽然也经常能相互碰面,但象现在这样,整天聚集在一起的机会并不多。夏林宇会怎么做,他们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等到夏林宇抽出时间来,他们的好日子也就该到头了。怎么把夏林宇推翻或者赶走,是他们现在最关心的事。
夏林宇在抓住好几十名贵族派出的细作后终于发怒了,老虎不发威,真把哥当病猫了。一道命令下去,军队当天深夜就展开了行动,把城里所有贵族和城外的领主全部抓捕。
夏林宇比较喜欢城市中心的这个广场,够大、够宽敞,几万人在这里都不会显得挤。刚进城的那会,那些工匠就是被聚集在这里接受夏林宇的订货。今天夏林宇又站在了这里,可今天他不会再象上次那样对下面的那些人这么客气,因为今天在下面被军士押解着的都是平时作威作福的贵族和领主。这些人平时飞扬跋扈,对别人的生命视如草芥,今天夏林宇要让他们知道,生命被别人威胁的滋味。
“你们胆子不小,居然敢派细作出城,是不是我夏某人不杀人,你们就认为我好欺负?”夏林宇一上来就瞪着眼睛对下面这些人怒道。
下面的人没有一个敢接话,一个个跪在那里身子颤抖着,把头紧紧的贴近地面,有些胆子大的,偷偷的用眼睛瞄着站在前面的夏林宇。
“把那些人拉出来!”夏林宇命令身后的军士。
不一时,几十个人就低着头被军士押着走了出来。正是前几天贵族们派出去报信的细作。
“把这些人推下去砍了!”夏林宇看也不看那些细作,直接命令军士杀掉。
细作们大叫着冤枉,可这时候根本没有人去听他们的辩解。甚至有些人大叫出让自己出城传信的主子的名字,想以此来换回自己的一条命。夏林宇对这些根本就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些人里没有一个是冤枉的,他们曾经想出城搬救兵,如果不是被抓住,此时鸿玉城外可能已经被团团围困了。
那些细作被按倒与跪在那里的贵族、领主面对面的跪着。执刑的军士手起刀落,一颗颗人头滚落在贵族、领主们的面前,腔子里的血四处喷溅,很多人被喷了一脸一身。一些胆子小的已经吓的大小便失禁,昏死过去。
“把这些人带下去,明天召开公审大会,罪大恶极的将处以极刑。”夏林宇现在实在没有兴趣再去看下面这些跪着的家伙的丑态了。把手摆了一摆,这些人就被军士拖走关押起来。
一清早,鸿玉城的大街小巷就贴满了公审大会的公告,号召百姓去揭发贵族和领主的恶行,城外的村子则派专人前去通知,让所有被贵族和领主迫害过的人们出来指证,并告诉他们军队将为他们报仇。
没到中午,在城中央的广场上就聚集了上十万人,有些人是来看热闹的,也有些是有冤仇想来倾诉的,怀着各种心态的人都有。几百名贵族和领主,公审起来取证确实麻烦,但夏林宇并不怕麻烦,他反倒是采取了一种最麻烦的方式——把那些贵族和领主一个一个拉到前面让人指认,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让那些本来该死的人逃过制裁。夏林宇并没有打算把这些人全部杀掉,不过如果这些人手里都有人命的话,那他也不介意全部杀光。
在广场的一角,许多木柴堆成一座小山,上面淋满了桐油。很多人不是很明白,搞公审大会为什么还要堆上一堆木柴。
第一个被拉出来的,是一个身材肥胖的领主,这人刚被拉出来按在那里跪下,马上就有几十个农民样子的人放声大哭,并向前涌了过来。眼睛里含着的愤恨,让夏林宇毫不怀疑,如果放那些人过来,他们一定会把这人活活咬死。
“还我儿子。”“还我女儿。”那些被军士拦住的农民哭叫着,仍然努力着想要冲上前来。他们本来很害怕,害怕这只是夏林宇的一场做秀,搞次公审演给他们看,如果真的站了出来,事后再算账。可是在见到仇人后,这一切顾虑都被抛到了脑后,不顾一切的冲了过来。
夏林宇铁青着脸,从这些人的表现上,他能看出这个胖子以前做过多少坏事。他随手指了一个老农样子的人:“他对你家做过什么?你说。”
“这人是我们那里的领主,有一次,我家媳妇在河边洗衣,恰好他经过,看上了我家媳妇,要强抢回去做妾,我儿子闻讯赶去,恳求他放回媳妇,却被他命恶奴打死。还我儿子!”老农断续的说出了事情的经过,说完后又是一声凄厉的呼喊,挣着身子想要冲上前去。
“你们家里也有人死在他手里?”夏林宇问其他刚才叫嚷着的农民,这些人有些已经泣不成声,说不出话,只是一味的在那里点头。
“拉下去,乱棍打死!”夏林宇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淡淡的对身后的军士说道。那胖子在听到夏林宇的话后,已经象一滩泥一样瘫在了那里。几名军士走上前去,把他拖到一边,很快就响起一阵肉和木棍接触时发出的劈啪声,和胖子凄厉的哀叫声。没一会,哀叫声渐渐小下去,最后终于只传来木棍和肉接触的声音。一名军士跑到夏林宇身前:“主公,此人已被打死,尸体如何处理请主公决断。”
“柴堆点着,烧掉!”
“是。”军士接到命令后,起身向柴堆跑去。
大火熊熊燃烧起来,胖子的尸体被几名军士抬起扔了进去。直到此时,那些围观的人们才知道夏林宇并不是做秀,而是真的在为他们申冤报仇。顿时,人群沸腾了起来,纷纷喊叫着自己仇人的名字,一波又一波的人浪向跪在中央的那群贵族和领主涌去。
拦着人群的军士们吃力的挡住人流,坐在上方的夏林宇对汹涌的人群抬起手,沸腾的人群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们知道,此时能为他们申冤报仇的只有夏林宇。一双双充满渴望和希冀的眼睛向夏林宇看来。
公审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在这三天里,夏林宇只是短暂的休息了几次,在他休息的时候卫虎代替他进行审问,审出结果以后交由夏林宇发落。一些贵族和领主看到卫虎以为找到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不停的向卫虎讨饶、套近乎,没想到的却是,卫虎根本不买帐,只是黑着脸,把经过公审的人所犯的事一笔一笔的如实记录下来交到夏林宇手里。
三天公审终于结束,活下来的贵族和领主仅仅只有几十人,其余的都被夏林宇命令用不同的手段处死了。这些活着的贵族也是平时为人较好,手里没有人命,对这些人,夏林宇采用了一种比较怀柔的策略,保留住宅,发放创业资金,让他们自谋生路,至于原先的财产,一律没收充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