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白厉,一拳击在花娘身上,花娘退后数步,而白厉立即感觉手指极痛,低头看时整个拳头已经变成墨绿色;轻声惊呼道:“有毒,这女人不愧叫毒娘子,连外放真气都有带毒!”
白厉运真气强行将毒*出体外,脸色立即变得惨白;心道这女人好厉害,恐怕会输;不过这是他出山后的第一战,是不允许失败的,旋即恶狠狠得笑道:“这场比试我一定要赢,我现在不会再留手了,我再劝你一次,你若识相的话,最好现在就下去;你也来自西牛贺洲,我白厉的实力,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西牛贺洲第一高手的名号,花娘的确听说过,但同样的话,我也再说一遍,让我退出,不可能!我也是想测试自己的实力到底如何,怎么可能就这么下去?”花娘淡淡笑道,体表的的真气更浓了些,也更加发绿了;
虎王白厉体外的真气铠甲,似乎因为刚才驱毒而变得薄了不少,也似乎轻了许多,白厉向前移动了几步,没有听见先前的“当当”声,
白厉离花娘已经很近了,停顿了数秒,忽然白厉飞快的扑向花娘,与之前的速度,简直不能同日而语,若把先前白厉速度比作龟爬,现在的白厉似乎就是脱兔;“咚咚咚”,连续的重拳,击在花娘纤柔的曼妙身躯上,花娘身上墨绿色真气,立即变淡了很多,白厉如铁锤般的重锤,以每秒十多次的频率击打在花娘身上;
花娘口中不断地呻叫着,而且喷出夹带着毒液的墨绿色液体;而似乎白厉也并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台下的那些实力不高的修灵者们,无不暗骂白厉不知道手下留情!不懂得怜香惜玉!暗中骂他虽然已经脱离妖兽身份,成为一位修妖者,可妖兽残暴的本性,一如既往!
而那些高手们,尤其是斗技台上,天帝身后的那些高手们,都明白此时的白厉也是无奈,因为他每击出一拳,那花娘体表的墨绿色真气,都会携带者一丝毒气渗入他手部皮肤,继而毒气顺着白厉的脉络,去冲击他的丹田;而且白厉也似乎只擅长近身格斗斗技,所以为了取胜,也只能下狠心出重手!”
可似乎在天帝身后的众人中,不是每个人都有实力明白这些,比如五公主西风儿;而且,还有一位本来有实力明白,却似乎被什么情绪蒙蔽了眼睛,那个人就是鳌忠,那条小长虫;
鳌忠看到自己认为是内定了的王妃的花娘,被白厉如此残忍的锤打着,一股无名火起,变成一道青光窜入斗技台内,挡在白厉与花娘之间,龙尾一甩,似鞭子一样抽在白厉脸上,白厉被这突然袭来的一击,抽的翻滚了好几圈,才勉强稳住身。而鳌忠也被白厉的一对重锤“咚!咚!”锤了两记,倒退数步后,靠在花娘身上;
“你没事吧?”几乎是同时,鳌忠和花娘互相问道;
鳌忠以为花娘是问他挨上白厉两记重锤,有事没事?当即摇头道:“就那只白猫软绵绵的两锤,没事!跟挠痒似的;”
花娘墨绿色的眸子,看了看鳌忠,觉得似乎真没有什么异状,才暗中缓缓松了口气道:“还好他没有中毒!”
虎王白厉,爬起身运真气将体内的毒气驱除体外;怒喝道:“死长虫,不要以为你爹是龙皇,我就怕你,这场斗技比试,是我和花娘的比试,你出来横插一杠,似乎不合规矩吧?”
“是不太合规矩。可是大白猫,花娘可是个女人,你下手也忒狠了吧?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对一个女人。”鳌忠微笑的看了看花娘,又恶狠狠的瞪着白厉,厉声道
白厉脸色惨白的,指着鳌忠鼻子颠骂道:“小长虫,你是瞎了咋的?花娘身上的真气有毒,我要不是出此下策,恐怕早就毒发身亡了”
鳌忠看向花娘,漆黑眸子与墨绿色眸子相对,墨绿眸子旋即急速躲闪了去,鳌忠伸手要替花娘擦拭掉嘴角处的墨绿色血迹,花娘见之,迅速的向后退了数步,花容失色的急喝道:“别碰我;”
鳌忠连忙摆手道:“花娘,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替你擦擦嘴角的血迹,你别误会;”
花娘听前者所言,心中“咚咚”急跳,脸上浮现一抹别有意味的笑意,可转眼间却又被愁容所替代,继而一股怒气上来,对着鳌忠颠喝道:“哪里来的小子,搅了我的斗技赛,滚!快滚!”而后撇下满脸错愕的鳌忠,向虎王白厉移近了几步,微笑道:“闻名不如见面,白厉大哥不愧是西牛贺洲第一高手,花娘今日算见识了,果然了得;既然白厉大哥已经知道花娘的那点小伎俩,那花娘再撑下去,也只是再给白厉大哥当会儿沙袋!小妹认输了!”“告辞!”
说罢,花娘一抱拳,扭头扫了眼有些错愕的鳌忠,转身朝西侧下台;
鳌忠缓过神来,追了下去说道:“花娘你真美,你做我的王妃怎么样?”
“别跟着我,烦死了”花娘伸手要推开鳌忠,可是刚伸出手,发现自己手上墨绿色的血迹,伸出的手,又迅即缩了回去;急匆匆的来到西侧斗技台下的斗技架前,在水属性斗技处停下;
花娘欠起脚先是在最上面一层拿起那地方唯一的一卷绿色的卷轴,打开细看着,水属性天阶低级斗技“巨浪滔天”;花娘立即被里面大量的信息所吸引,爱不释手的看了好久,最终还是将卷轴小心地卷起,平稳的放回原处;拿起下一层中几卷明黄颜色的玄阶卷轴中的一卷,放进了储物戒指,花娘的储物戒指有些特别,在一只墨绿色的古朴戒指上面趴着一只花蛇;花蛇怒张着血盆大口,似乎有吞噬一切之能力。
鳌忠看着花娘古怪的举动,轻声笑道:“有天阶斗技不要,要那本垃圾玄阶斗技干吗?”
“小青龙,你在你龙皇老爸的羽翼下,始终会是一个长不大的大小孩;今天花娘姐姐就替龙皇教育教育你;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有个实力超高的龙皇老爸?有句古话叫做“怀璧有罪”,向我这样没什么背景的人,以我现在的实力,若是拿了那本天阶斗技,只能是给别人做嫁衣,最终落的被人抢去!而且天阶斗技没有个几百年是参悟不出来的,即使悟性奇高之人,估计也需要百八十年才能摸到门路;而姐姐我现在最需要的是提升实力,好能够在这个以实力为尊的三界之中保存下来,这一点,这卷玄阶卷轴倒正好适合现在的我;”花娘鄙视的看了看鳌忠,嗤笑道
“那你嫁给我,做我四海王鳌忠的王妃,做龙皇的儿媳,就不必怕别有用心的人惦记天阶斗技了,就可以拿那卷天阶卷轴了?你似乎满喜欢那卷天阶斗技吧?”鳌忠不死心的问道
花娘先是一怔,旋即浣耳一笑道:“小青龙,姐姐告诉你这些,是想你能快点长大,到时候你再来找姐姐,姐姐兴许会考虑考虑嫁给你,不过你还是得抓紧一些才是,姐姐的追求者,可以从东胜神州,排到西牛贺洲呢”
忽然花娘倩影一闪,钻进修灵者人群中消失不见。
冥想片刻,鳌忠突然跳上斗技台,向下面人群中寻找半天,也不见花娘身影;看到依然紧闭的太阳神殿大门,知道花娘一定还在神殿内,旋即大声对台下呼道:“花娘我会听你的,做个顶天立地,不依靠老爸的男人,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甘心情愿嫁给我的!”
躲到角落里,暗自擦拭着嘴角墨绿色血迹的花娘,依然小鹿乱撞着,心中咚咚道:“小青龙,姐姐其实也、、,只是我真的不能!”
台上的鳌忠,突然对着台下道:“各位朋友,小弟鳌忠,向诸位邀战,哪位朋友愿上来赐教?”
不一会儿,一个玄衣男子跳了上了来,指着鳌忠道:“鳌忠殿下,听你刚才说,你从现在起。,不在依靠你的龙皇老爸了?那我想问一下,要是再把你打哭了,是不是也不会再叫你老爸来找我算账?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玄归大哥,那看来这一阵小弟注定败了!也罢,我认输了”鳌忠似乎跟本没打算战斗,轻易地认输了;
叫做玄归的男子也不客气,直接朝天帝方向走去,坐了天帝身后倒数第三把椅子,也就是说,在鳌忠猛追花娘之际,已经又比试了一场,而且那场中两人以平局结束,都做到天帝身后;
鳌忠走下斗技台,将那卷花娘爱不释手的天阶卷轴,放进储物戒指;又转身回到天帝身后坐下。
而此时,台上跳上一位黑衣背剑男子,浑身散发着很浓的黑色真气;向台下众人道:“诸位,在下乌震天,修魔者。
此言一出,台下一阵骇然,而天帝身后众人亦是如此,而正在与玄归唠嗑的鳌忠听到修魔者三个字,率先跳起来,指着乌震天破口大骂道:“修魔者,这里不欢迎你,赶快滚吧。”台底下,众多修灵者也随声附和着;
乌震天撇了眼台下众人,对着天帝一抱拳;不卑不亢的道:“天帝陛下,这就是您所谓的修灵者大会吗?没有修魔者参与的修灵者大会,也能叫修灵者大会?修灵者恐怕不只有修仙者和修妖者吧!连那些度劫后的妖兽,那些所谓的修妖者;都可以参加的修灵者大会,我修魔者为何不可?”
天帝尴尬的呵呵笑道:“没什么不可以,阁下只是修魔者,又不是六魔;只是大伙一提到修魔者就想到六魔,还请阁下莫怪。”
天帝威严的扫视了台下,那些还在乱哄哄嚷着要轰走修魔者的那些修灵者们,眼神所过之处,台下立即被那眼神所震慑,立即变得安静。继而天帝继续为难的道:“只是毕竟你和六魔都是修魔者,本次大会目的是召集强者,伏除六魔;似乎、、、”
“大家都是一个目的,就算我是修魔者,又有什么不可?不瞒天帝陛下,我在魔界也是小有名气,只可惜头顶上有那么六位至高无上的神一样的存在,以至于,至今我也只是在魔界中小有名气!而我的志向是做魔界王;所以伏除六魔,我比谁都想;而且我比你们掌握更多的六魔的资料;”乌震天言辞做做的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按规矩,你也得先胜了一位在场的修灵者,否则恐怕众口不服!”天帝此时也是有些为难,对付六魔就要了解六魔,现在天帝所掌握的六魔的资料,只是通过当年天帝的大姐,与同六魔一样修习了十重“弑神心经”的二姐的那一战,推断参考得来的;此时若有对六魔了解的人加入伏魔队伍,正是求之不得。可是,毕竟乌震天是修魔者,难免天帝猜疑他会别有用心。
乌震天笑了笑,又加了份砝码道:“若这次能伏除六魔,震天愿归顺天帝陛下,只求陛下准许震天做魔界王。”
见天帝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乌震天认为天帝默许了自己请求,旋即转身朝台下道:“各位,谁来上台赐教?”
一时间先前还只能称作安静的大殿内,变得鸦雀无声,若是此时有根针丢在地上,估计都能听到;那些三界修灵高手,大多此时已经坐在台上天帝身旁,台下的所剩无几的高手,也因为怕上台后一个不小心会输掉战斗;那可是事关天界的尊严,所以一个个只能静观其变。
天帝见乌震天叫阵很久,都无人应战,眉头紧锁;旋即跳到了乌震天对面轻声道:“震天,我来领教一下你的斗技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