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低头思索了着,他自然是想去救西风儿,但是那不是有些因私忘公了吗?思索片刻后,终于想好了说辞,当即说道:“现在,地魔和杀魔在天上激战;从天魔被打下来看,二人定然更要厉害;刚才的天魔和地魔的战斗,以经有几位大神受到殃连,永远离开我们;我们再在这呆着,不但会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还会,因此出现更多的伤亡;”
“所以,福恒、刑天、还有乌震天,跟我去追天魔;剩下人带着鳌忠和朱雀,到安全地方去疗伤;”
天帝说完,不等旁人言语,赶紧冲着福恒乌震天一挥手,朝着西风儿离去方向追去,心中呼喊着:“风丫头,你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呀!否则我无法向母后交代;无法向雪姐姐和天后交代;还有,连自己妹妹都保护不了,我这天界王还当什么劲?风丫头千万等我么过来”
鳌忠见到天帝等人急匆匆朝西风儿飞去方向追了去,也正要盘卷起身体追了去,但只听,身后一声娇喝:“小青龙,给我留下!”
鳌忠指着西风儿离去方向:“花娘,你别拦我;我老大有危险,我不去不行;”
“小青龙,你若不去,西风儿是可能有危险,可是你若去的话,你是肯定有危险,只要你一动用真气,那毒就很可能会渗入你的五脏六腑;那么到时候,就算这灵品丹药的“七宝返魂丹”,也无济于事”!花娘花容突变道
花娘两只碧绿的眸子,深情望向鳌忠:“小青龙,答应花娘,咱不去,其实我也、、”花娘脸突然的红了继续道:“我答应做你的王妃,只要你不去;”
当时花娘想到,如果这招成功留住小青龙鳌忠,那么最坏的结果,是会被她身上的带毒真气所伤,还可以再想办法解毒;可是如果鳌忠执意追上去,那么,小青龙很可能将会面临生死危难;”
“花娘,你不知道,你和老大,在我心里一样重要,如果我看着老大有危险,而不去搭救,那我想,你将来也会唾弃我的吧?好了,不要管我了,我去了!”说罢,鳌忠盘卷起身体,朝西风儿飞去方向追去;
花娘急的直跺脚,这时,一个白袍大汉,站在花娘面前道:“花娘妹子,鳌忠兄弟中的那毒,真那么厉害吗?”
花娘抬头一看,说话之人却是虎王白厉,他刚刚也正要追她的老大西风儿去,虽然他看到西风儿已经好久没有吃桃子了,便已经猜到,西风儿现在根本没有桃子了;但大丈夫说到必为之;西风儿有桃子是老大,没桃子,依旧是老大;
白厉看到鳌忠要追西风儿去,却被花娘阻拦;听到二人的谈话,对鳌忠竖起拇指,心中也升气佩服之情,所以适才对鳌忠的称呼也变得亲切,不再叫小长虫,改称兄弟;又看向花娘,似乎说的并不像是假话;在西牛贺州,“毒女神”人人知晓,甚至比他白厉的名头还响亮,想必鳌忠当真如花娘所说,不可妄动真气;
听到白厉问话,花娘怜惜惜对着前者轻声恳求道:“白厉大哥,能不能帮我个忙?”
“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随便你说;”白厉好爽之人,痛快的应道;
“背着我去追鳌忠;他很可能会中途倒下,如果真那样,也只有让他吞服一粒“七宝返魂丹”,至于会不会反噬,那就看他的造化了!”花娘哽咽了一声道;
白厉一听,下意识的向后倒退几步,嘴角抽搐两下,无奈地道:“这个、、额!不行!不行!你那带毒的真气,恐怕追不到鳌忠,我先挂了;”
“这个白大哥自然不需挂碍,花娘自有办法;”花娘当即储物戒指绿芒一闪,一个碧绿色的小瓷瓶,调到手中,递给白厉道:“这里面的丹药,吃一颗,可以暂时抵御住我身上的毒气;可惜只能持续一个时辰;而且我只炼制出这么几粒;”
白厉接过绿瓷瓶,打开软木塞,倒出一粒花生米大小的丹丸,抛向嘴里,吞了下去,右臂一揽花娘,扛在肩上,就要追上去;”
只听花娘惊呼“白大哥,快放开我,快点!”
白厉放下花娘问道:“花娘妹子,还有什么事?你一次说完行不行?”
花娘说:“等等,药效还没发挥呢?等会儿,药效到达丹田,在走;”
白厉抄起花娘纤柔的细腰,扛起来边跑,边大呼道:“等药效发挥了,那小长虫,早挂了?你就努力把真气往丹田收起就行了,那些残余的毒气,我应付得了;”
花娘感动的正要说些感激的话,忽然感觉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来,赶紧沉心宁神,调动真气向丹田汇集,尽量将外放的毒气,减到最小;”
但是着真气自然外放,是很多修妖者天生具备的能力,即使花娘再如何将真气回收,还是有一丝毒气,顺着白厉不断向外冒汗的毛孔,渗透进去;感觉到这一点的白厉,由于觉得鳌忠的情况更加凶险,所以没有理会,以至于烙下病根,将来为他带来致命的危险;
“鳌忠,是鳌忠,”花娘指着前方的一条浑身绿色的小龙,对着白厉大呼道;
白厉加快速度,朝着鳌忠而去,鳌忠此时已经变成了龙形,龙口有气无力的冒着泡,眼睛一闭一睁,仿佛在等待着;在这辈子过去之前,再看一眼心爱的花娘;
而就此时,白厉扛着花娘来了,花娘赶紧取出“七宝返魂丹”,递进鳌忠嘴里,拿出水袋,喂鳌忠吃了;
不一会儿,鳌忠身体内冒出七种颜色东西在不停蠕动着,鳌忠扭曲着身体,嗷嗷的叫唤着;
花娘一边示意白厉向后退些;一边对白厉道:“没事,只是反噬而已,灵品丹药都会发生这种事;要么在反噬中变强,要么在反噬中死去;”花娘不但是在安慰白厉,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心中不断地再说:“没事的,鳌忠一定会没事的,不用担心”
当白厉和花娘刚退后几步;忽然,那鳌忠身上七处蠕动的所在,突的射出七道不同颜色的光,七道光彩迅闪一阵后,即消失了;
可是在鳌忠身体处,那七道光冲出的所在,正汩汩的流着血,而那其中一处最严重的,确是鳌忠心脏的位置;”
花娘惊呆了,虽然知道灵品丹药会反噬,可没想到会如此厉害,而鳌忠身体又变回正常青颜色倒是不假,可是鳌忠还活着吗?他怎么不动了?
此时花娘也不顾自身安危了扑上去,扯下裙角,也顾不上春光外泄啥的了!用衣服替鳌忠堵住流血的伤口,口中大呼着:“小青龙,你一定要活着,我还要依靠你呢,我还想要你给我留着的那卷天阶斗技呢?你不能死,你给我振作。”
焦急的花娘,以及垂死的鳌忠,都没有发现;身后的白厉,此时脸色发绿,一小绺墨绿色毒气,正在他脉络中,不断地游走着;白厉正在想尽一切办法,妄图将那毒气*出体外,一股墨绿色气体,果然被他强横的金属性真气*出体外,但是却仍有那么一丝,潜伏了下来;
白厉呀白厉!逞一时义气,会丢掉小命的,你跟花娘说呀!那七宝返魂丹可是有三颗的,只要你说的话,你或许不会死;可是为了你西牛贺州虎王白厉的脸面,你没有说!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小命重要?
却说鳌忠已然不再动弹,忽然那龙头处的龙角,本来只是一指来长的两个小肉球球,而今正急速生长着,已然初具规模,那破开的七个大洞,也停止了流血,新的龙鳞也覆盖在了伤口之上;
刹那后龙目张开,炯炯放光;轻声吼了一声后,也未和花娘打招呼,就盘卷身体,继续朝西风儿方向追去;
满身是血的花娘,看着又活蹦乱逃的小青龙,喃喃的道:“小青龙,姐姐等你回来;”继而,低垂着头朝一个方向走去,而那方向却不是众神休息的地方,也非是鳌忠西风儿离去的方向;
白厉赶紧拦住花娘道:“花娘,别走呀!你往哪里嘛去?你走错方向了!”
花娘破颜而笑道:“我不会走的,我还要等鳌忠回来呢!况且我还要救朱雀呢!”
“那你嘛去?”白厉抓了抓虎头,不解地问道;
“哦!找点水去,我能感应到,那个地方有条河,我去取水,然后给朱雀稀释丹药;也顺便洗洗身上”花娘指了指身上的血渍,淡淡地道;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条河?”白厉听花娘说的,迷雾解了一团,又添了一团;
“天生就具备的感应;哪里有水?我闻闻空气中的味道,感觉下空气中水属性能量的多少,便能猜测到;”花娘笑了笑道;
“正好,我也渴了,一起去吧!”白厉因为刚才*出毒气,身体已然脱水,脸色泛白,喉咙也干得很;当即要和花娘一块去;
花娘略显尴尬,她可是说要洗洗身上的,可白厉为了救鳌忠,出了那么大力,人家只是口渴了,未必真怀有歹心;但是毕竟很是尴尬啊!
当即花娘建议道:“白大哥若是渴了,你可以在这等我,我可以为你取来!”
“不行,等不及了,渴死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哪有水?不要废话了,带我去;”
花娘见已经没办法,也就带着白厉,穿过三四里路的丛林,来到一处河滩,在河滩上有着百十来条鱼,这一点很是让人费解;
在不远处的一簇草丛,晃动了下;花娘警觉的朝那边走去,突然,里面窜出一只够不上级别的兔子;悬着的心方才放松下来;
当花娘回头看向白厉,正趴在河边,大口的喝着水,喝了半天,才满意的朝花娘走去,对花娘道:“你去取水吧,我先便往回走边等你;”
花娘看着白厉,暗赞道:“果然有王者风范,不愧是犀牛贺州虎王;看来是我小人之心了!”
目视白厉走到远处,花娘拿出水袋取了水,收进储物戒指中,脱掉被血液染满的衣服,跳到水中;洗了个澡,上了岸;
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件备用的衣服穿上,忽然她发现,自己那被血液沾染的的衣服不见了,同时,河岸上的鱼也少了不少;
花娘先是认为,可能虎王白厉,禁不住诱惑来偷看,但又一想,那也不会偷衣服呀,那不太明显了?还有虎王白厉也不会在乎那几条破鱼呀!
这时,就在先前跑出兔子的地方,又是一动;花娘踮起脚尖,慢慢移向那草丛;来到近前,拨开草从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