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事,这章为2011-2-19提前发)
顾长兴的手刚要抓到手表,突然他发出一声怪叫,同时一股绿色的液体喷到张一行脸上。马格春也禁不住叫了一声,而陈晓忠看到这一幕则是紧张的东张西望。
张一行吐出一口绿色的液体,看到面前顾长兴已经倒在了地上,他的左手已经消失了。
绿色的液体不断从断臂流出来,顾长兴似乎不死心挣扎着起来向张一行的手表伸出左手,可是还没走几步,“啊……”顾长兴又是痛苦的尖叫,只见他的右手也消失了,接着他的叫声瞬间消失,只剩下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倒在地上,而他的头颅也消失了。
张一行和马格春已经看的目瞪口呆了,怎么一个人身体的部件会一件件消失,这种科幻电影里的情节怎么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
陈晓忠却没有他们的疑惑,他反倒是四下张望着,嘴里不停的说着:“不,不可能。”他看到不远处风身边尽是尸体残骸。陈晓忠走上几步,只见风手中正握着自己苦苦寻找的钢笔。
风跪在地上,她面前的一块树皮上缕缕如生的画着顾长兴的两个手臂和一个头颅。在画的四周散落着两条手臂和一个头颅。
陈晓忠看的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这绘画的速度可比自己快了一倍有余啊!更加不可能的是,风的相貌根本没有任何变化。
风插上笔套,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画画了,但当时风脑子唯一想的事情就是把顾长兴给画成碎片。风抬头看着陈晓忠,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笔:“它本就是属于我的,对不起,我不能还给你。”
陈晓忠张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风冲着众人尴尬的一笑:“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看来我们之间有许多事情需要解释。”
…………
王局长他们一行人好不容易搜到这里,却看到顾长兴,还有他的碎片,王局长不知道该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害怕,毕竟一个市长死在了自己管辖的区域。
很多天之后,s市各大媒体爆出一条惊人的新闻,主要内容是,黑蛟会和某一神秘帮会混战,市长顾长兴不幸在混战中丧生,不过这一切均与张一行他们无关,因为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s市,也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公安局刚刚开门,便遭到了高树人为首的黑蛟会的打砸,事情以王局长和高树人之间私下的交流不了了之。
之所以黑蛟会放过了王局长没有在继续闹事,主要还是因为龙哥,方龙生,他身中数枪,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当时就被警察送到了s市最大的医院。
在与s市相邻的j市,一家破旧的旅馆中,一间及狭小的房间里,张一行和马格春各自点着烟抽着,在他们对面坐着老钟表匠陈晓忠,还有风。
在这个事件中,张一行和马格春是最莫名奇妙的受害者,此时他们正准备听着对面两人的解释。
双方都沉默着,谁都不说话,不知道在等待着什么,此时马格春终于忍不住的,他在地上戳灭烟头,吐出一口烟说道:“靠,我说风小姐,你千辛万苦把我们从s市弄出来,弄到这个破地方,不会就准备这样一直坐到海枯石烂吧。”
风有恢复了那种活泼可爱的性格,她对马格春俏皮的一笑:“死胖子,要不是我把你就出来,你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遭罪呢?”
马格春听到她叫自己“死胖子”连忙站起来:“我说,小妞,你别以为我是胖啊,我告诉你,我这一身可都是肌肉啊。”
风一白眼:“嘻,肌肉了不起啊,在我眼里就是肥肉。”
马格春一想风和顾长兴打斗的场面,确实肌肉在她眼里没什么用处,说道:“总比你门这种不是人的好。”
听到马格春说自己不是人,风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捏紧了拳头威胁到:“你说谁不是人?”
看到对方握紧了拳头,马格春还是有点害怕的,连忙一本正经的说道:“谁?谁说你不是人了,告诉我,我帮你扁他,老张,你听到谁说风小姐不是人的吗?”
马格春本以为张一行会帮他的,哪里想到张一行冷冷的说道:“好像是你说的。”
听到这句话,风把拳头对准马格春:“哼,怎么样?”
“哎呀,误会误会啊,我的意思是…………你们……你们……”马格春“你们”了好一会儿竟然想不到下面的词语。
这时候张一行接上了:“你们到底是从那部电影里走出来的?”
“嘻嘻。”,听到这里风一笑,又坐回了椅子上,她看看陈晓忠,“还是从你开始说吧。”
马格春不爽了:“这位陈爷爷有什么好说的,我看风小姐还是从你开始说吧。我还是对你比较感兴趣。”
一直沉默中的陈晓忠终于说话了:“不要叫我爷爷,其实我和你们差不多年纪。”
“啊!”
“啊!”
“啊!”
张一行,马格春还有风同时好奇道。
本来风对于陈晓忠的好奇仅仅局限于他的那支盗窃者之笔是从哪里得来的,现在看来,这个陈晓忠果然有故事。
“其实我叫陈宇轩。”陈晓忠开始缓缓叙述自己的往事,风,张一行,还有马格春则默默地听着。
陈宇轩家在s市不是什么大家族,他们是从外地搬来的,表面上从事的是钟表生意,但其实暗中做着古董买卖。
因为家里有钱,经常搬迁,所以陈宇轩并没有怎么安心读过书,而是从小跟着爸爸妈妈还有爷爷从事着古董生意。这个生意虽然有点风险,但是收入还是可以的,所以陈晓忠从小就决定要继承这个家族的生意。
那一年陈陈宇轩才二十一岁,他跟着爸妈还有爷爷准备出s市旅游,旅游只是表面的幌子,其实他们车后的旅行袋中装的都是国家明令禁止买卖的文物,此次出行的主要目的还是送货,陈宇轩跟着一来是熟悉生意过程,二来是熟悉道上的一些朋友。
这天晚上他们行驶在城际公路上,路上车非常的少,陈宇轩的爷爷车开的也非常的快,突然车子的右前轮不知压到了什么东西就爆胎了。
刚好那时在一座桥边,车身失去了控制,直接撞断了桥栏杆,冲进了河里。汽车的后备箱因为受到剧烈的震动而打开了,里面的文物全部倾倒进了河里,车子也翻了身,倒扣在了河底的淤泥中。河水从破碎的玻璃涌了进来,一车人都被震得昏昏沉沉。
因为车头略微朝下,当陈宇轩的妈妈清醒过来的时候,前面的车厢已经灌满了水,陈宇轩的爷爷和爸爸已经一动不动,淹死了。
他的妈妈一边摇着陈宇轩想把他摇醒,一边用脚踢着已经破碎的车窗。
陈宇轩突然被猛灌进来的河水给冲醒了,河水中还夹杂着碎玻璃,他妈妈正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他从车窗中塞出去。
陈宇轩本就不会游泳,出了车窗也无法活命,他在水里拼命挣扎着,双手到处乱抓,真希望这时候上面有根绳子放下来,哪怕是一根稻草也好。
慌乱中他从漂浮的水草中抓到了一根细细的东西,同时从水上伸出一只手把他拉出了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