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行真的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没想到不远处还真是传来了钥匙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前。
一个警察一边找着304的钥匙,一边说道:“龙哥什么事,这么大半夜的急着出去?”
“突然有件事情我想起来大哥让我办的我还没有办呢。”龙哥回答道。
“哦。”
“嘎,嘎嘎,嘎嘎嘎”一阵钢铁摩擦传出来的刺耳声音,门一开,外面朦朦胧胧的黄色灯光照进来,非常的刺眼,不过还好着灯光柔和几秒钟的时间,张一行就适应了。听警察对他的称呼,张一行知道了,原来这个人就是黑*道上的,号称s市的第一打手的,有电光拳之称的,整天无法无天的龙哥。
想到他竟然是自己的手下败将,张一行心中苦笑,不知道再来打一场,那股神秘的力量还会不会帮自己呢。
“老王,这个人我要带走。”此时龙哥正在和那两个警察说着张一行事情。
他们非常的客气:“这是什么话吗,把他们和你关在一起,那就是把他们的命给您了,您要怎样就怎样。”
龙哥听的人轻飘飘的,对张一行一挥手说道:“大哥,你请。”说完他连忙往边上一站,给张一行让出道来。
一开始张一行站在牢房内,那两个警察还真没有看清楚他的脸,可是张一行一走出来,那个叫老王的警察连忙伸手拦住:“这,这,这不行。龙哥,你这是为难我们啊。”
龙哥回头看到张一行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吓的连忙拨开老王的手,说道:“不行是什么意思,刚刚你不是说,把他们和我关在一起,那就是把他们的命给我了,我要怎样就怎样?怎么现在反悔了?”
另外一个警察拉着龙哥的手向边上走去,他为难的说道:“龙哥这个忙不是兄弟我们不帮你,只是这个人王局长实在是下了死命令啊,他说,这看守所所有人都死了,他也可以死,看是所有人都死了烧了,他的尸体一定要留下,龙哥你懂吗,这个人队王局长非常重要,死要见人,活要见尸啊!”
就算他们说话的声音在小,在这大半夜的,空旷旷的看守所里,张一行还是把他们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张一行头上冷汗下来,看来今天晚上是非逃出去不可,看这些警察和龙哥的关系,他就知道这些警察,包括王局长,没一个好东西,他们把自己捉来,不知道动的什么坏脑筋。张一行的脑子正在飞速的转动着。
龙哥显然是有点犹豫了,他回头,看到张一行正在活动指关节,发出咯咯咯的声音。他心里一惊,这个少年的实力可怕啊,要是惹恼了他今晚自己就没命了。
老王见自己的说的龙哥一声不响,以为龙哥同意了,就对另外一个警察说道:“好了好了,快把那小子给我关进去。”
谁知道龙哥突然一拳打在老王左脸上:“关你妈!”
另外一个警察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直觉的一道电光直窜向自己下颚,接着整个身体就向后飞去,然后视觉,触觉,听觉全部消失。
……
土耳其,伊斯坦布尔市,今天布鲁夫早早的就到了托普卡珀博物馆,他不是来游玩,不是来参观的,而是经过了一整夜的思考,来这里整理思绪的。
布鲁夫一直在遭窃的展厅里研究着什么东西,直到九点,博物馆照常营业,除了此展厅附近的通道没有开放,其他通道已经全部开放了。客人多了吵杂的声音传来,将布鲁夫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布鲁夫从口袋里挖出手机,给高西斯打了一个电话(以后省略说明用非中文语言):“高西斯,你能马上到50c展厅过来一下吗?”
高西斯知道是有关案情的事情,不敢耽搁,迈着急匆匆的脚步向二楼50c展厅走去。
“高西斯,请问这个所谓高强度防爆玻璃下方装有压力传感器吗?”布鲁夫明明知道一定是坏了,不然不可能头颅拿走了,警报却没有响,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人提到过这个保险设备,布鲁夫决定还是问上一问。
“当然,它也坏了。”高西斯的回答果然不出布鲁夫的所料。
“那它的信号时通过那里传出来的呢?”布鲁夫蹲下身子,仔细的摸着展柜的四周。
“它的信号通过展柜,通往地面,然后一直在地面下传到中央监控室。”高西斯回答道。
这个问题是布鲁夫想了一晚上思考出来的疑点之一,一般人一定以为犯人进了展厅只做了三件事,破坏防盗装置,弄碎玻璃,然后离开。布鲁夫觉得犯人进了展厅做了四件事,破坏防盗装置,再破坏防盗装置,然后弄碎玻璃,最后离开。
之所以布鲁夫要把破坏防盗装置分成两步,是因为破坏摄像头,红外线这种光电类的防盗设备只要有一个超强的电磁脉冲发射器,一下子就可以全部搞定。
可是柜子下面的压力传感器不同,这种最最简单的力学传感器是不可能通过电磁脉冲来破坏的。
再加上布鲁夫发现的第二个疑点,那就是高西斯发过来的托普卡珀博物馆的平面图。这个博物馆本身就是一个超级大的文物,它原来是土耳其苏丹的宫殿,建于1478年,土耳其共和国成立后就将其设为博物馆。由于建造年代非常的早,因此能建两层已经是当时的极限水平了。
布鲁夫仔细的对比了一楼和二楼的平面图,他发现49c,48c,或者51c等等其他的展厅,对应的一楼和地下室都有空间,可是唯独50c对应的一楼和地下室是实心的,或者说是不可见的空间。
再加上高西斯刚刚所说的,压力传感器的线路通过地面传出去,布鲁夫就更加肯定了,这个狡猾的小偷一定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他先割断了压力传感器的线路,然后再接近地面的地方用强大的电磁脉冲破换了摄像头和红外线,接着他用未知的技术软化了玻璃,最后拿着头颅从地下撤离。
也许只有这样可以解释这次的案情,因为布鲁夫相信,没有人可以隐身,没有人可以抱着个头颅从这么多完好无损的摄像头下走出去。
布鲁夫站起来,嘴角的笑容渐渐的浓了起来,他饶有信心的对高西斯说道:“把它在地面下线路的大致位置指给我看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