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要参加一个重要的面试,所以更新速度有点减慢,希望大家见谅,希望大家继续支持!!!)
布鲁夫手下的人干事果然速度,当天晚上就收到了消息,说那个头颅的主人已经找到了,但是事情也变得复杂了。
布鲁夫认为只要那个头颅的主人找到,就算不破了盗窃案也能破一个杀人案呀,怎么事情会变得复杂了呢?布鲁夫立刻驾车赶往了局里,他到局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会议厅里灯火通明,坐满了人,倒是死气沉沉的谁也不说话。
布鲁夫一看情况不太对劲,就问道:“怎么了,发现了什么线索?”
一个拿些黑色笔记本的警察站起来,翻着他手里的资料,面带难色,似乎有什么事情最好能回避不说,但是他又必须去说,他尽量在拖延时间,最希望听到布鲁夫说,不用读了,给我自己来看吧。
可是布鲁夫不可能说出这种话,他只能看着手中那一本资料开始说道:“那个头颅的主人卡托鲁前几天坐阿德莱克号出国了?”
布鲁夫听的不明不白,什么叫那个头颅的主人出国了,这是一种多么不专业的说法。他对那个警察说道:“说说清楚。”
那个警察也对自己竟然说出这种话而觉得奇怪,他再三整理词语,说道:“那个头颅的尸体被偷运出国了。”
“偷运出国?怎么回事说说清楚!”
布鲁夫觉得这很有可能和博物馆被盗的头颅运出国家有着千丝万屡的关系。
可是没有人主动站出来像他解释,而是放了一段录像给他,录像中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正在准备登船,一个年纪较大的警察说道:“查过指纹了,这个人就是卡托鲁,从他头颅看死亡时间是一周前,可是他却是两天前坐船出国的。
布鲁夫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这么沉闷了,也终于明白一开始那个小警察为什么说出那么怪异的话,原来事情本来就很怪异,而且果真是变复杂了。
会议室出现了一段长时间的沉默,大家都在思考着自己的心事,布鲁夫突然按动遥控机,把画面倒回了卡托鲁在服务台前给工作人员检查证件的时候,他指着那个戴着帽子的人说道:“这个人明显有个头颅。”
众人都是点头赞同,布鲁夫继续说道:“他真的是卡托鲁?”
“航运公司有指纹认证,千真万确。”
一个人的指纹在世界上几乎是独一无二的,至少现在还没有发现过相同的。那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在伊斯坦布尔市的那个头颅有问题了,布鲁夫严重怀疑那个头颅是一个和卡托鲁长得一样的人的。
虽然这一趟警局发现事情变得复杂了,但是好坏有点收获,那就是头颅现在已经出国了。
“阿德莱克号是开往哪里的?”布鲁夫问道。
一个小警察回答:“前往罗马尼亚康斯坦查市,但是……”
见他低头不语,布鲁夫催促道:“但是什么?快说!”
“但是阿德莱克号在黑海意外沉没了。”
“沉没了!”布鲁夫不敢相信,怎么世界上会有这么倒霉的事情,什么船不沉,偏偏沉了那艘有可能带有国宝的船!
正是这种不敢相信让布鲁夫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布鲁夫点头道:“我知道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会议室,他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去他办公室了,他打开右手的抽屉,只见抽屉里放着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枪。布鲁夫小心的把它取出来,检查了一下弹夹里慢慢的子弹,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布鲁夫就是这样一个工作狂,他就是认为那个被偷的人头没有掉下黑海,这只是罪犯为了逃避追缉而用的障眼法罢了。所以布鲁夫决定亲自出一趟国,去康斯坦查把人头追回来,布鲁夫的这把手枪就是为出国而准备的,全部是用硬制塑料制造的,可以安全通过安检。
布鲁夫上了自己的车,第一件事就是给高西斯打了个电话。
高西斯接到布鲁夫的电话异常的激动,他以为是给他带来了什么好消息,哪知道布鲁夫说道:“高馆长,我已经查到头颅的下落了,他被运往了罗马尼亚的康斯坦查,我这次去一定把它带回来。”
布鲁夫语气中带着一种仿佛马上就要破案的狂妄,可高西斯听着心里却非常的没底。
布鲁夫连夜就出发了,第二天一早布鲁夫就出现在了康斯坦查市中央警局里。他和那些陌生的警察打着招呼,亮出了自己土耳其特级警察证,向他们说明了自己的来自意,一个是为卡托鲁,最重要的是为了德库拉的头颅,这件土耳其的宝贝。
罗马尼亚警方表示他们会全力协助。当即排除了大量的警员去调查这件事情。
布鲁夫也没有闲着,他试图接近当地黑帮,了解一些当地黑市交易的事情可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斯那可夫修道院中,洛马罗正在吃着午餐,德库拉已经离开罗马尼亚一天了,他带走了剩下两个小恶魔中的一个,留下了一个给洛马罗,并且给了洛马罗一个任务,去托普卡珀博物馆取一件重要的东西送往中国。
这时候一个人提着电话急急忙忙的进来了,他将电话递给洛马罗,说道:“主教,我们在警局的卧底有重要的消息。”
洛马罗拿过电话:“说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不废话,直接切入主题:“有个叫布鲁夫的土耳其警察追来了,是冲着将军的首级而而来的。”
这句话说完电话就挂了,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嘟的断线音,这声音就仿佛一道灵感一样从洛马罗脑子里闪过。
布鲁夫站在酒店的落地玻璃前面,看着外面的这座城市正在思考着改如何在这里找出这个头颅,也许……他想到自己也可以假扮城市黑市的一个买家,也许……布鲁夫想不下去了,因为他看到面前落地玻璃上竟然从一点开始泛起了波纹,那一圈波纹和水波一样,从中心向四周扩散。
布鲁夫揉了揉眼睛,他以为是自己工作太辛苦太累,眼睛开始花了,没想到他一揉眼睛之下,那波纹竟然出现的越来越多,就像一滴滴落在水中的水滴,滴的越来越快,布鲁夫忍不住伸手想要去点一下这玻璃,哪知他的手指尖刚刚碰到那块玻璃,它便碎成了千万片。
布鲁夫觉得这一幕太熟悉了,肯定在哪里见到过,他也不顾面前碎落一地的玻璃,他拼命转动着脑子,终于在脑海中搜到了一个与之相似的场景,就是他在托普卡珀博物馆中50c展厅中触摸到那个罩着头颅玻璃。
当时那个头颅上的安全保护玻璃属于高强度的防爆玻璃,然而一触就碎。现在这酒店的落地玻璃虽然算不上防爆,可好坏也有两个手掌的厚度,竟然也一触既碎。
布鲁夫心中有预感,这一趟罗马尼亚果然是来对了,他知道有情况要发生立刻从口袋里拔出他的那把银白色高强度塑料制作的手枪,玻璃一块块碎裂,掉在地上,倒是外面没有一个人影。
布鲁夫怀疑,怎么?难道这不是偷袭吗?
照理说弄碎了玻璃后应该有人从两边冲出来才比较合理。
突然只见一只硕大的蜜蜂飞了进来,布鲁夫连连后退,随手抓起一份报纸拍打着,可是这蜜蜂虽然大,但是却异常的灵活,任布鲁夫怎么拍都丝毫没有沾到它的边。
不知道这样一人一蜂折腾了多久,布鲁夫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痒,他低头一看,顿时背上冷汗冒了出来,只见一圈圈波纹正在他胸前扩散开来。
……
张一行听到风说出来的关于手表的秘密才知道自己被风耍了。
他一脸不爽:“看来你非要让我自己去问喽?”
风点点头,摊开双手表示无奈:“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而是我不敢,没有权利也没有义务要告诉你。”
张一行冷笑了一声:“哼,不说就不说,何必找那么多借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你说的那个人。”
风俏皮的笑道:“马上就能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