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库拉眼睛纵然也快,但他也只是看到一道红线而已,完全看不清鬼鹰的形状,但是德库拉凭着感觉在身前结起一道无形的屏障。鬼鹰一时没有收住,撞在了那道无形的墙上,它的身体由于惯性撞成了一薄层,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原形。
德库拉手中握着一滴鲜血,转眼便化成了极薄的一把剑,他撤消面前的屏障向鬼鹰一剑划去。鬼鹰似乎毫不畏惧,两条长长触角样的东西从鬼鹰身后左右两侧伸向德库拉。
德库拉也丝毫不躲闪,他举剑冲上前去,现在他们在赌,赌谁先攻击到对方。鬼鹰的两个触角呈两条弧线,绕过德库拉眼看着就要触到他的后背了,这时侯德库拉似乎感觉到了背后的危胁,他的剑距离鬼鹰还有一小段的距离。
就在那零点零一秒钟的时候德库拉做出了一个决定,只见他右手轻轻松开,他的身体仿佛突然变重了一样,猛的向下沉去。鬼鹰的两个触角也就落了个空。但是德库拉的剑却没有,在他松手之后那把血剑直向前冲,穿透了鬼鹰的身体。
那烟雾状的身休虽然很难受到伤害,但是德库拉本来就没想过要伤到鬼鹰的身体,他要伤的是鬼鹰的灵魂。那把血剑如同刚刚从火炉中取出来的一般灼热,在穿过鬼鹰身体的时候发出了“滋”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鬼鹰的一声怪异的尖叫,那叫声中充满着痛苦,充满着怨怒。
德库拉向鬼鹰伸出右手,在空气中慢慢的捏紧。身形如雾的鬼鹰就仿佛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四面八方压来,他的形状慢慢的消失,逐渐变成了一个球形。球的边缘可见那些黑雾如火焰一般颤动着,它正在挣扎,想要从德库拉的力量中挣扎出来。
德库拉的手不住的颤抖着,这鬼鹰被封印了这么久,力量却丝毫没有减退。要不是自己刚吸足了血,这一丈恐怕是又要输了。但是现在德库拉心里还是有一点把握的。
只见他右手臂上青经暴起,一股股红色的血液如同一条条红色的小蛇一般延着这些暴起的血管游向德库拉的右手指尖。此时他的手就如同粘着一张红色的蜘蛛网一样。
暗红色的气焰在他手臂周围燃烧起来。其力量也增加了不少。鬼鹰可就倒霉了。它的身体被压的越来越小。一对红色的眼睛在其中到处冲撞。
德库拉笑道:“嘿嘿,你还乖乖的跟我回去了吧!”
鬼鹰发出一种极其难听声音,它在拒绝。
也许是房间里的战斗使得温度升高了,又也许是产生了轻微的震动,方龙生凝结在窗户上的冰块竟然碎了一块,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叮”的一声。
这声音虽小,但是徳库拉和鬼鹰却听的清清楚楚。前者只觉得手中一松,鬼鹰竟然主动缩小了身休,拉长了自己的形状,从徳库拉手中钻了出来。他连忙动用了体内的血之力,他的眼睛里发出一道红光,手中的力量瞬间增大了数倍。
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只见鬼鹰如同一阵极小的龙卷风一样,从徳库拉手中钻了出来,并且直接从窗口冰块的破裂处窜了出去。
”妈的!“徳库拉急忙向窗口跑过去,可是哪里还有鬼鹰的影子。
…艾弗乐说要等张一行学会保护自已的时候他才会告诉他有关他们家的过去。但并没有说不告诉他有关手表的事情,所以这两天张一行也是缠着他父亲问有关手表的事情。
确实,艾弗拉这次真的是准备把手表的事情告诉张一行的,只不过最近他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就准备往后推一推。央求这么多次之后张一行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可是今天刚好是艾弗乐忙完的日子。他下午很早就回到了他们在j市租的公寓式酒店里。
马格春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等豪华的家居,这几天真的是异常的兴奋,艾弗乐回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里玩着跳舞毯呢。他看到艾弗乐回来了连忙向张一行喊道:“老张,你老爹回来了”
张一行此时正郁闷的在阳台上抽着烟,听到马格春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
艾弗乐见张一行的行为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走到阳台边,敲了敲玻璃移门上的玻璃:“难得有空了,和你说说德库拉怀表的事,不知我儿了赏不赏脸啊?”
一听到是说有关手表的事情,张一行立刻就来了精神了。这次艾弗乐毫无保留的把他知道的东西全部说了出来。
其实德库拉的怀表只是外行人对它的称呼。艾弗乐拿起那块手表边打抚摸边说道。这块手表原名叫作光阴之源,它包含着时间的力量,这世间万物的动力都源于此。所以得到它也就等于得到了控制一切的力量,当然毁灭它就能轻松毁灭这个世界。
张一行听的目瞪口呆,没想到世间一切的源动力--时间的源头就一直戴在自己手上,自己却毫不知情。
艾弗乐继续说道,这块手表是当之无愧的神器,它是属于犹太神系统的,当年,上帝慷慨的将光阴之源赐予了他的人类子民德库拉,他希望德库拉用光阴之源的力量给人类带去福音。可是德库拉却迷失在光阴之源中,他贪图权利,渴望力量,他利用光阴之源的力量,假借以上帝的名义掀起了战争,福音没有带去,反倒是给人类带去了无限的灾难。因此上帝决定,遗弃德库拉,取回光阴之源,可是上帝没有想到,德库拉嗜血如命,并且获得了血之力,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夺回光阴之源,所以只好向希腊神求助,后来就有了阿卡拉为主多伦多为辅的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德库拉也就是在那一次战斗中陨落,阿卡拉不想因为犹太神的力量而毁灭了世界,所以就封印了光阴之源,并且把德库拉的灵魂一同封印在光阴之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