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将这个猜想告诉大家,所以一直在进行秘密实验,首先找到小动物做实验。他将两只小白老鼠放在一只笼子里,分别将带有红宝石粉末和血液的混合物注射到了白色老鼠的血管里,之后他就期待着会有奇迹发生。这一试验不会太久成功的,所以需要时间。
傍晚米歇尔从实验室出来,看到大家都在大厅干着自己的事。他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看了看天气预报。
“真烦,明天是阴天而且还带有暴雨。”边说边拿拳头砸着沙发。当然旁边的人也没有太在意他所说的话。只是继续干着自己的事情。
第二天,天空确实是黑暗无比,像是被一块很大的黑色的布笼罩一般,毫无阳光可言。索菲依旧与萨兰一起修炼。米歇尔继续窝在实验室不肯出来。漫妮也在锻炼自己的异能,她看到有小猫小狗受伤了,于是就上前用最短的时间,将它们的伤口复原,这也是修炼一种方式啊!他们彼此都在努力着为自己活下去。
虽说天气很另人不爽,但是大家还是重复着以前日子所做过的事,在他们的眼里这只是个很平凡的日子,只是天气有些不对劲而已。
重点是米歇尔这里,他的实验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啊!
看到他一边仔细的观察一边做着详细的记录。脑袋旁边豆大的汗珠随着脸颊留下来,他真的是很希望这个实验成功。已经隔了一天一夜了,两只老鼠并没有什么变化。于是他准备换下一对老鼠,一只手伸了进去将两只老鼠抓在一起拿出来,可是当老鼠被碰在一起的时候,随着一声尖叫,突然老鼠将米歇尔的手咬破了,伴随着惊吓,米歇尔看看自己的手流着鲜血,于是又把这两只老鼠扔在了笼子里面。独自跑去了大厅找医药箱,当他把手上的鲜血处理干净的时候,手上的伤痕让自己惊呆了。皮肤上能明显的看见四处伤痕,这个伤痕让自己很是不解。“一只老鼠的口腔怎么可能有两对门齿呢?”他自言自语道。
好奇的他又一惊一乍的跑向实验室,看到老鼠依旧没什么变化,尽管他拿着镊子硬是将老鼠的口腔打开,也只有看到一对门齿。这可就解释不通了啊!那我的手上为什么会有四处伤痕呢?好奇心使他忘记了痛,他再一次壮起胆子用一只手伸了进去将两只老鼠一起抓在手里,这时候他仔细一看,他们是腹部对着腹部,也就是注射血管的地方,难道……米歇尔这次很小心,他抓着两只老鼠故意离它们的口腔远一些,防治上次的危险再次发生。这时候奇迹果然发生了。由于两只老鼠腹部对着腹部再加上它们又不断挣扎,两处被针管插烂的皮肤再次流出了鲜血,不过这次流出的鲜血很有规律的流动,像是被什么引导着一样。再过一会血流遍了两只老鼠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顿时间老鼠变成了“血鼠”看到这一幕米歇尔吓得一把扔出了它们,短暂的惊吓后他又把两只老鼠的腹部对准在一起,此时它们很乖巧一动不动的。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30秒左右,然后老鼠就因为血液散失过多死亡了。这一发现让米歇尔大吃一惊,随后他的脑子里又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不过暂时不会再去试验了,因为他已经成功了……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傍晚。大家齐聚在餐桌上开始了晚餐。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天气糟糕透了,电闪雷鸣的但是又不下雨。真让人恼火啊!”萨兰首先忍不不住说出话来,毕竟他是新人不懂得餐桌礼仪。索菲他们在餐桌上一贯不喜欢说话。
但是漫妮可是在人交往流动最密集的地方长大:“对啊!在我们家乡里有一句古话叫做干打雷、不下雨。这是用来比喻一些人的虚伪或者是恐吓的意思,还有一种意思。”说到后者漫妮顿时说不出话来。
“还有什么意思?话说到一半倒是不说了,这很让人恼火啊!”米歇尔也忍不住说了出来。
“还有,还有一种意思是象征着往后的日子里总会有一天发生什么大事情,就是所谓的危机吧!这样的天气是不会随便出现的,所以被人们又称为——暴风雨前的寂静”漫妮有些吞吞吐吐。
大家的目光齐聚到了索菲的身上,但是索菲还是不说话,照样是一口汤一口饭,依旧是那么井井有条。可是她心里呢?
索菲的脸上从来不会表现出太多的表情,因为她不善于表达这些。但是谁又能知道她自己的内心是什么样的?其实内心可以用建筑物来形容。比如:米歇尔的内心,可以说是在外面看整体是一种风格,但是站在里面却又是一种风格。就像外面是富丽堂皇的砖头和五彩的大理石的陪衬,进去也是那么回事,让人能够很容易想到。而索菲的内心从外看是简陋的茅草屋,可是当你走了进去就会发现里面却是比宫殿还美丽。让人把握不住,这也就是为什么人们老是说某些人很难以相处的原因了,因为你还没有走近TA的内心。并没有发现某个人真正的内心。我相信索菲大概就是这个人吧!她很想别人能够走进她的内心,但她从不会主动与别人交谈。她的内心甚至比米歇尔更加丰富。
在这个“暴风雨”前的夜晚大家却丝毫没有睡意。
他们有的喝酒、有的玩牌、有的看电视。而索菲用她天赋异禀的洞察力与第六感,来观察世界每一个角落发生的每一件事。她能隐约感觉到一阵阵寒意直攻她的心头。顿时窗外起了大风,外面的树木被风刮得左摇右摆,狂风在窗外呼啸,而自己内心却犹如台风眼的中心平静而又波澜,貌似被某些东西深深地影响着。刹那间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们第一次遇见这种天气,这暴风雨前的寂静,这种寂静足以听到任何人的心跳、足以看透每个人的内心、足以杀掉任何“我”看不顺眼的人。想到这、索菲的野心又在隐约作怪。
这种令人厌恶的气息弥漫在空气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散去,像是在向索菲抱怨什么。不管索菲做什么,都不能甩开这种气息。这带有让人窒息的感觉的确在一步步向索菲的每一个毛孔*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自己也能感觉到这次的危险很难躲避。
于是索菲放下了心事,躺在床上仰望天空的乌云,仿佛看到自己父母临死的惨状,瞬间不可名状的疼痛从自己的心头开始扩散,直到传遍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麻痹了自己的思想,然后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