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镇远镖局【求打赏】
明宋2015-10-25 02:5310,742

  明朝后期,朝纪废弛,奸臣当道,当今圣上任用大太监魏忠贤,导致朝野上下小人一片。其本人中饱私囊,贪污受贿,坏事做尽,手下爪牙遍布朝野内外,势力强盛,权倾天下!朝野上下无数忠良遭其迫害,无辜惨死,枉命归天!

  天启四年六月,左副都御史杨涟写奏上疏,弹劾东厂提督太监魏忠贤二十四大罪!

  天启四年十月,魏忠贤扭转逆局,开始了反清算。

  天启五年四月,杨涟被提审,遭锦衣卫都指挥使许显纯酷刑严*,然,杨涟宁死不屈。

  天启五年七月,锦衣卫许显纯派人谋杀杨涟。铜锤砸身,肋骨全断,没死!布袋压身,没死!铁钉入耳,没死!

  天启五年七月二十四日夜,锦衣卫许显纯将一根大铁钉,钉入杨涟头颅,杨涟当场死亡!

  临死之际,于诏狱内留下一份血书,其内容云:

  “仁义一生,死于诏狱,难言不得死所,何憾于天,何怨于人?唯我身副宪臣,曾受顾命。孔子云:托孤寄命,临大节而不可夺。持此一念终可见先帝于在天,对二祖十宗于皇天后土,天下万世矣!”

  “大笑大笑还大笑,刀砍东风,于我何有哉!”

  七月二十五日。

  和风熏柳,花香醉人,此刻正值南国炎炎夏日季节。

  然儿,天,却是灰蒙蒙地,阴沉的让人害怕。

  京城。

  人心惶惶,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行走着,昔日繁华地街道如今却空荡荡地,只有零星点点的几个人在快速的走动,奔波于家中。

  店铺关门、酒肆关门、药店关门····就连赌场妓院也都关门。

  浩大的一座京城,此刻却是如同阴曹地府一般,寂静地让人恐惧!

  乌云密布,笼罩在京城的这片上空。

  七云二十五日,夜。天空雷声轰鸣,磅礴大雨倾盆而下。豆粒大的雨珠劈哩啪啦的击打着地面。

  京城,西安街。

  镇远镖局门口。

  宅第宏伟,气势非凡。在其左右大门两侧,有两座石坛,石坛上各立一座张牙舞爪、神态威猛的雄狮。大宅朱漆大门,门上茶杯大小的铜钉闪闪发光,门顶匾额写着“镇远镖局”四个金漆大字。

  “镇远镖局”,字迹入木三分,银钩铁划,刚劲非凡。

  顾繁上前急促敲门。

  不多时,门内出现了一白发老翁,撑着伞,站在廊檐下,问道“这么晚了,这位客官有什么事吗?”

  “我要押镖!”顾繁道。

  白发老翁闻听,连忙道“好好好,客官快进来!外面雨大,别淋着了!”

  “不用了!”顾繁道“去告诉你家镖头,我押的镖要连夜运走,一刻也不能停!让他马上准备!”顾繁从怀中拿出银票“去给你家镖头,这是五千两,押镖的定金!”白发老翁伸手接过银票,顾繁继续道“我现在就回去取货,让他准备好等我!”顾繁说完,便转身离去,消失在磅礴大雨之中。

  杨涟府邸。

  其子杨易房间内。

  “叔叔,你要带我去哪啊?”杨易收拾好行李,坐在床上问道。

  杨易口中的叔叔正是时任朝廷礼部侍郎顾大章的家丁顾繁。

  “叔叔要送你回你的老家!”顾繁坐在杨易的身边,抚摸着他的头,慈祥道。

  杨易指了指窗外,道“那为什么一定要现在走啊?你看,外面的雨,下的很大!”

  顾繁慈祥道“易儿,要听话,你现在都已经十六岁了,已是个小大人了!叔叔是你的长辈,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可以违背!”

  ‘轰!’雷声滚滚,雨水哗啦哗啦的下个不停,噼里啪啦的‘咚咚咚、、’敲打着房外的门框,越下越大,全无停止的势头。

  杨易道“那我爹了?他不和我一起走吗?”

  顾繁慈祥的笑道“你爹现在还有点事要处理,待事情处理好后,他便会去追赶你的!”

  杨易道“那好吧,那我就先走。”

  顾繁慈祥的笑了笑。

  ‘轰!’天空又响起了一声炸雷,雨水愈加凶猛。如那黄河泛滥之势,一发而不可收拾,难以禁止。

  西安街,镇远镖局的前进路上。

  夜幕下,大雨中。顾繁、杨易二人披着蓑衣,行色匆匆的望前行走着。

  “易儿,待会叔叔将你交给镇远镖局的人,由他们护送你回家!路上会很安全地!”顾繁边走边说道。

  雨滴飘落,落在了杨易的蓑衣上,瞬间便散去不见了!

  一脸水渍,杨易跟在顾繁的后面,拧着包袱,急匆匆的行走着。

  二人行不过片刻,转眼之间已来到镇远镖局地大门之处。

  大门之内:马车准备,漂泊大雨之中有十三名镖头身披蓑衣,刀剑在手,马匹在旁,依序排队,在等侯着他们的‘镖!’

  顾繁进门,杨易随之。

  总镖头见二人,上前与顾繁行礼道“在下镇远镖局总镖头王若之!”

  王若之,镇远镖局的开山祖师爷王维扬的第二十三代子孙,现今四十三岁,无子,唯有一女。世袭家族武功,精擅各路拳法、掌法、刀法,但唯独对先祖留下的八卦学不能窥视领悟。饶是如此,凭其一身的外家功夫,在江湖上也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凡江湖中提及镇远镖局,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镇远镖局总部位于京城西安街,由总镖头王维扬一手开创。王维扬在江湖中素有「威震河朔」之称,江湖上更有句话叫:“宁碰阎王,莫碰老王”,这个老王指的就是他。王维扬自开创八卦门、建立镇远镖局以来,江湖中名声显豁,无论是白道黑道都会让几分薄面。因此其后代子孙,受其隐蔽,凡是由镇远镖局押的镖无一人敢劫!因儿,镇远镖局的名气越来越大,其手下镖头也越来越多,与之,手下的分号遍布全国各地!

  顾繁回礼,指着身后的杨易,道“王总镖头,这便是我要押的镖!”

  王若之道“那请问此镖要押往何处?”

  顾繁作揖,将王若之请到一边道“押往湖广应山的当地一名杨姓大族!”顾繁从怀中又掏出五千两银票“王镖头!你们镖局是京城最有名的,一向重信誉。这次我托你押的镖,请你竭尽全力,万望安全送达!这一共是一万两,请你收下!”

  王若之拱手道“请放心!我们镇远镖局言出必行,既然接了这镖,定会全力送达!”银票收下“这趟镖由我亲自押送!断可万无一失!”

  顾繁道“那就辛苦王总镖头了!请镖头稍等一些,容我和他说最后几句话!”

  王若之挥手道“无妨!”

  顾繁退去,到至杨易身旁,向他说道“易儿,在你走后,无论听到了什么事,都不要回头!等你到了你叔父家后,一定要勤学苦练,找师傅拜师学艺!在以后的日子里,遇事皆要忍!要忍!!明白吗?”

  “嗯,叔叔我明白了!”杨易点点头道“我一定会听叔叔你的话!我会忍地!”

  顾繁眼中湿润,将他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他。

  雨水滴落,从空飘下,顾繁的泪水如那茨水汩汩般哗哗的流个不停。

  “杨大人,虽然你冤死,但你放心,就算我拼尽老命,我也会将你孩子保下来!”看着天空,想着已死去的杨涟,顾繁心中不禁惆怅道。

  心态调整,泪水擦试,顾繁离开杨易身体,双手握着他的手,看了他最后一眼。随即向王若之叫道“王总镖头,走吧!现在就走!”

  王若之闻迅,右手一挥,从十三人的队伍出来一个人,来到杨易身边,将杨易扶进了马车里。

  “起镖!!”王若之大声叫嚷,十二个人闻迅翻身上马,还有一人则驾着马车。

  ‘噼噼啪啪!’雨水猛力的击打着地面,水花四溅,接触到皮肤上,顿感一丝丝凉意!

  “走!”王若之左手握刀,右手朝前舞动,下命道。

  马蹄声动,车轮吱吱作声,向前移动起运。

  马车内,杨易伸着头对着外面雨水里的顾繁叫道“叔叔,你可一定要让我爹早点来,不要太迟了,那样我会看不到他的!”

  顾繁挥舞着手,向杨易拜别,看着他远去,心中不禁又悲伤了起来,流着泪水,喃喃道“易儿,你再也看不到你爹了、、、、”

  当夜,王若之领队,十二名镖头身披蓑衣骑着马护在马车的周围,一路向城门口走去。王若之到至城门口,命手下一镖头送些银子给守城的主将,再加之守城的将领多有受过镇远镖局的恩惠,知他们镇远镖局经常于半夜替人押镖,因儿便半夜开门将他们偷偷的放了出去。

  当下,众镖头出了城门,冒着黑夜,顶着满天的大雨,向西南方向稳当而去。因视野有限,天空又下着那么大的雨,众镖头保护着马车内的杨易不敢行进过快,只好慢慢的向前行走着。

  就这样,约莫走了三个时辰左右,雨渐渐停了下来,此刻天色已微微亮,又加之一夜的风雨赶路,众镖头们都已困倦了。于是,王若之一行人便到了一座破庙中暂时落脚歇息,命令众镖头们分成两两一组,每隔半个时辰换人,轮流在外巡逻。

  两个时辰后,魏忠贤的府邸,书房之中。

  家丁道“大人,杨涟之子杨易现已在镇远镖局的人保护下,离开了京城,估计下午就能到河北境内。”

  两手峙于背后,魏忠贤背对着家丁淡淡道“话都放出去了吗?”

  家丁道“都放出去了,现在江湖上人人皆知!大人请放心!”

  魏忠贤笑道“好!如此一来,杨涟余孽就全部灭尽,我心安矣!”

  家丁拜道“那小的就先告退了!”

  破庙处,王若之等一帮镖头正在整理潮湿的衣服以及马匹。

  王若之来到杨易身旁,笑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杨易道“我叫杨易。杨业的杨,易经的易。”

  “呵呵,没想到你的名字还这么有学问。”王若之笑笑,看着杨易的个子道“小朋友长的挺高的啊!都快和叔叔差不多高了!”

  王若之,待人和善,与人和睦,极易与人相处,且为人豪爽,不计小节,有大丈夫的气概,手下镖头无人不服他!同时,这也是江湖中人不劫他的镖地重要一个原因,但凡路过别人地盘时,都会命人呈上一些银两,作为不劫他的镖地少许回报!

  杨易道“我爹说了,男儿只有长的高高地,以后才能保家卫国!”

  众镖头闻听,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就连王若之也是笑声不断。

  王若之道“小小年纪就知保家卫国,以后长大定是个为国为民的大忠臣!”

  杨易道“当然了,自我上私塾读书开始,我爹还有我的先生就不停的教育我说,要让我好好读书,以后考取状元,上要做个忠君报国好臣子,下要做个为民请命的好地父母官!不要学秦桧那样的大奸臣!!”

  众人听之又是一阵哈哈大笑,王若之笑着赞美道“有如此志向,当真难得啊!”

  阳光高照,天上的太阳散发出它那灼人的光束,照的众镖头们身体是热浪滚滚。

  一镖头叫道“大哥,赶了一夜的路,兄弟们都饿了,咱们先去前方找一家饭馆去吃饭吧!”

  说话这人乃是镇远镖局的二档头王义之,适年三十一岁,膝下无儿无女。是王若之的亲弟弟,武功厉害,与王若之旗鼓相当,不分伯仲。江湖中人称他和王若之是‘镇远镖局,二家当头。两之护送,猛王如虎。’这里面的二家、两之说的就是王义之与王若之二人,因为每当押重要的镖时王义之都会和王若之一起护送。只要是他们两人一起押镖,就断可万无一失,无人敢劫!

  王若之道“也好,即刻动身,向前行进。”

  众镖头整理好自己的行囊,随即翻身上马,杨易则独自上了马车。

  王若之右手一挥,叫道“走!”

  众镖头骑马护佑,保护着杨易向前方走去。

  行了半个时辰,众镖头到至一森林,在其森林的周围,草木茂盛,灌木丛多,大树排排并列。王若之不敢大意,根据他押镖多年的经验,知此种地形,极会有强盗流贼在此出没,隧即命令众人镖头要小心谨慎,不能大意,密切注意周遭动静。

  马车行进,车轮‘吱吱’作响,王若之在前,王义之在后,二人前后护佑,其余镖头则是周旁保护,围合成圈势,将马车护在中央。

  大树之上,树叶遮挡,每一课大树都枝叶繁茂。

  ‘嗖嗖嗖、、、’蓦然间,几百枝弓箭从枝繁叶茂的大树里射了出来,飞奔王若之等人!

  “小心!”王若之一声惊叫,身体快速向右闪避,就势躲过了弓箭的射击。

  皆皆躲闪,其余镖头迅速出刀来隔。莫不要小看这些镖头,他们可是江湖上能排得上号的武林高手,只因其中有的是和王若之比武,而输给了他,随后便就跟了他。也有的是因为王若之为人豪爽,不计他人以前的过失,江湖中人佩服,就便有人跟了他。再有的就是原本是江湖上十恶不赦之徒,后被王若之以武功降服,又花了重金为他们摆平了那些曾遭过他们毒手的家人,这些人心中感恩,就跟随了王若之,与他一起保驾护镖!

  “快走!”王若之立即驾马先行,随后,其于镖头冒着箭雨,纷纷拍马望前逃离。

  ‘簌簌簌、、、’周旁大树上枝叶飘零落地,瞬间,人影晃动,从其树上跃下几十个持刀大汉,将王若之一行人包围住。

  ‘嘶嘶、、、、’马匹受惊,众镖头的坐骑纷纷嘶声叫起。

  王若之左手一指,挥舞手中的厚背紫金刀,道“来者是哪个部分地?”

  厚背紫金刀,乃镇远镖局的开山祖师爷王维扬从太虚观掌门宋御风的手中所得。当年,王维扬还未建立镇远镖局,时年才二十多岁,但他那时已然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年少气盛的王维扬于一日上太虚山上挑战太虚观的掌门宋御风,以八阵游龙掌和游身八卦掌大战宋御风三百七十八招,二人从早晨一直激杀到夜晚,最终被王维扬以最后一招,八阵游龙掌中的最为厉害一招:‘神卦天印’,将其击败!太虚观掌门宋御风因此将本门的无上宝刀:厚背紫金刀相送于王维扬!后来,王维扬建立镇远镖局,凭借着一身武功和手中的厚背紫金刀,战遍江湖,未逢敌手!再后来,王维扬死后,自己留下的八卦心法因过于深晦艰涩,其子孙后代无人看得懂,加之厚背紫金刀的威力需借八卦心法方能全部发挥,淋漓尽致的展示,所以到至王若之这一代,祖宗王维扬自创的八阵游龙掌和游身八卦掌这两套无与伦比的掌法早已没落,其子孙已无几人再会此掌法,刀法的威力也就自然的大不如王维扬那时!

  肩抗两柄铁斧,一彪行大汉站在王若之五丈开外,晃悠悠的向王若之走去,边走边道“老子便是青风寨的二寨主:武野战”

  武野战,青风寨的二当家,武功平平,但力大如牛,擅使两柄铁斧,外号:‘混世魔王’,凭借一身蛮力,江湖上无几人是他的对手。其组织青风寨是个专门打家劫舍的贼寇,手下之众,皆是十恶不赦之徒,其中不乏江湖上久负盛名的武林高手。比如他们的大当家:王乔风!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只要是他们看上的货物,无论是什么人的,就算死也会将它弄到手,无惧什么任何人。镇远镖局、各帮派势力以及当今朝廷上呼风唤雨的魏忠贤都要给其几分薄面。

  王若之马上行礼,道“敢问二当家的,你带人偷袭我部,这是什么意思?”

  武野战在离王若之一丈处停下,左右两手一舞,肩膀上的两柄铁斧‘轰’的一下倒插入地面,傲视马上的王若之,道“王总镖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大胆!”王义之听罢大怒,拍马便要向武野战杀去,幸被王若之拦下。

  王若之看着武野战,道“二当家的,我们镇远镖局与你青风寨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各不相干。而且每次从青风寨地界路过,我们也不是白走,都会事后派人送些银两给你们。为何如今连我镇远镖局也不放过?”

  武野战道“王总镖头,其实我们也不想这么做!你也知道,我们青风寨打家劫舍从来不看对方是谁,看的是银两!要怪你也只能怪魏忠贤了,他出了五万银两要买杨涟儿子的人头。这么多的钱,你叫我怎么不心动!”

  王若之道“既然是这般,那二当家的为何要抢我的镖?”

  武野战笑笑道“真不好意思,我得到消息说,这次你押的镖就是杨连的儿子。”

  王若之心中一惊,没有想到车上的孩子竟然就是大忠臣杨涟的儿子,心中道“这杨易不仅仅是杨大人的儿子,也是我王若之押的镖!所以无论如何,我也要保护好他!”

  忠臣、为民请命的好官!只要是个有良知的人,谁都会拼死保护他的子嗣!决不让恶人杀害!

  王若之左手紫金刀猛然一挥,吼声一叫“冲!!”

  “驾!驾!驾!”马车奔动,众镖头护在周围,跟着王若之向前冲去。

  “哼!”武野战阴阴一笑,两手拧起铁斧,与王若之径直对冲过去,其余青风寨的人一拥而上,杀将上去。

  武野战双手上抬,挥舞铁斧,疾速旋转自己身体,瞬息之间,刹然杀到王若之身前。王若之移动紫金刀,慌忙来隔、、、

  ‘当啷!!、、、’三柄铁器猛烈的撞击在一起,掀起一阵强烈之风。于转眼之间,王若之连人带马被吹飞,‘轰隆’重落于地,马匹当场死亡,王若之只是腿脚擦破了点皮,身体所安无事。而武野战则是不然,被这迅猛之风吹飞上天,剧烈的撞击在大树上,然后又‘轰隆’从空落地,震得他嘴里吐血。

  王若之在北,武野战在南,二人就此分开,相距五丈左右。

  “果然是好刀!”感受到了紫金刀的威力,武野战不禁赞许道“只是随意一隔,便将我全力而赴的‘转斧斩’给破了!真是厉害!”脚步晃动,武野战翻腾跳跃,先行望王若之冲杀而去、、、、、

  众镖头下马来战,挥舞手中刀剑,与青风寨的贼寇绞杀在一起。因王若之手下的这些镖头个个皆是武林高手,所以对付青风寨的这些虾兵蟹将容易的很。不觉之间,众镖头便已杀了不少贼寇。只是这武野战颇有些功夫,其本身又力大如牛,王若之与其交战,虽然拳脚上占据上风,但武野战的巨力又把他压制住,使其二人于不意之间杀了十几招,仍是不分伯仲。

  “大哥!我来助你!”王义之一刀斩落贼寇脑袋,随即向激战正酣的王若之与武野战处飞奔跑去。

  右手朴刀舞动,往右横切,武野战见状,快速后退躲避,王义之紧追不放,随后迫攻而去····王若之在前、王义之在后,二人夹攻武野战,武野战不敌他们二人齐攻,边退边战····王若之紫金刀舞斩,锋利之气崭露,武野战的两柄铁斧不敌,挡不住紫金刀的强猛攻势,脚步连动,快退而后····王家两兄弟与武野战已然交战十几个回合,若不是武野战力大,此刻已不知在王家兄弟的刀下死了多少回!

  破绽,王若之、王义之一同发现了武野战的两掖露出了破绽,隧至,二人左右拳同时猛击而出,直中武野战的两掖。武野战顿时重心不稳,掖下的疼痛使其站立不稳,两手顿感力量薄弱,手中的斧头也不禁摇摇欲晃。见状,机会难得,王家两兄弟,又是齐腿出击,终在这次将武野战踹飞。

  毫不犹豫,王若之一声叫令道“快走!”

  众镖头纷纷上马,王义之与王若之二人则一同驾车,随即向前驰骋离去、、、、

  逃离此地,众人一路往前狂奔,马鞭声、吆喝声不绝于耳。

  行不过半个时辰,突然间,从其前方飞来无数枝弓箭,‘嗖嗖嗖、、’连发射来,王若之左逃右闪,其余镖头也是亦然,正各自躲闪在从前方飞来的弓箭。‘咚咚咚、、、’弓箭射中马车的门框发出深沉的翁响。

  ‘嘶、、’马痛声叫,马车陡然颤晃,王若之紧御马匹,控制住马。颈背流血,一枝弓箭在马的背上嗖然穿过,留下一道血印。

  马跑行进,周围树木草丛疾速望后退去,速度疾快,周围物景在众人眼中停留连一秒的时间都不到,便已然消失不见。

  王若之边驾着马车边向两侧的四个镖头道“你们四个!快去前方挡箭,不要再让弓箭射伤了马!”

  箭如蝗雨,矢弹连发。此刻马车的左右两侧已各中几十枝箭,如那刺猬一般,密麻并排。

  王若之道“二弟,你快进马车内,看看那孩子有没有事!”

  王义之听后,朴刀往旁边峙放,两手一撑,双腿到至马车上,随后便进了马车内,看视着杨易而去。

  “不好啦!大哥!”马车内传出了王义之叫唤“他晕倒了!额头上流血,该是撞在了马车内的木框上,给撞晕了!”

  驾马行进,车轮滚滚而动,马车望前一路狂奔。风声呼呼,弓箭‘咚咚’入框,没入马车的木板中。马车左右晃动,左摇右摆,路面不平,又是极速赶路,因儿马车颠簸的颇为厉害,将里面的王义之颠的是东西胡乱撞击。

  王若之聚精凝神,驾着马大声叫道“那你将他保护好,不要再让他撞到木框了!”

  刀剑舞挡,四个镖头当前开路,击打着从前方飞射而来的弓箭,使其后面马车上的马匹不再受弓箭的射伤。

  “驾!驾!”王若之喝斥之声连连响起“驾!驾!”

  刀剑下置,开路的四个镖头静静的等待时机。

  前方,地面草丛里,埋伏着十几个青风寨的贼寇。这里是他们的地界,所以刚才的弓箭也是这些贼寇放地。

  马行到处,四个镖头向左右两边分散,手起刀落,瞬间,四个贼寇皆皆毙命。鲜血溅身,四个镖头急冲而过,与之,在其身后,有四个人头落地!

  “驾!驾!”王若之见状,立刻驾车猛冲过去。

  噗!噗!噗!、、、

  血花飞溅,马车过处,周旁的其余镖头一人一个,七名青风寨贼寇蓦然毙命。

  弓箭停止,王若之一行人驾马奔跑,很快,便没了踪影,消失于这大道之上。

  当日,王若之与其众镖头马不停蹄,沿路向西北方向行进。大约走了两个时辰左右,这时正值中午,众镖头们到至一座小村庄的村头,此村庄乃是河北与北京的交界处,是行人商贩们补充粮食饮水的一个地方。名云:京河镇!

  王若之下马,众镖头也皆翻身下马,叫道“兄弟们,大家都辛苦了,身上有伤的就去治伤,没伤的就去找一家饭馆吃饭去吧!记住:老规矩!不能喝酒!将粮食装备补充好,于两个时辰还在这里集合!”

  众镖头异口同声道“谢总镖头!”随后,众人便四面八方皆皆散去。

  王义之搀扶着杨易下了马,王若之上前帮忙!而他们的马车在进村前,便已扔掉。

  王若之道“二弟,你也去吃饭吧!他交给我了!由我带他去治伤!”

  王义之拜谢道“那我就多谢大哥了!”

  王若之笑笑“去吧!”

  王义之随后也离去。

  王若之搀扶着昏迷不醒的杨易的带着他向镇里走去。

  京河镇,地处河北省与皇城的交接之地,人口约有五万。因此地是这方圆百里唯一的一座村庄,所以外来人都会从这里路过,在这里补充粮食和水。因儿便带动了这里的经济,使其这里越来越繁华。酒馆、药店、客栈····以及赌场妓院,只要是京城里有的,这里也都有,虽然规模与京城无法相比,但却也不是很差劲!

  王若之搀扶着杨易正细细的寻找着药店。

  街道两侧,摆满了各式各样卖不同种类的东西,有卖吃地、有卖玩地····千奇百怪,什么都有,真是繁华的紧!也不知今天是何日子,街道上的人格外多,原本就不是很宽的路先是让小商贩们占据了一大半,现在人又那么多,已将整条路堵塞个密密麻麻,人靠着人,像蚂蚁一样,在慢慢的移动着。王若之看着身旁昏迷的杨易,再看那缓慢移动的人群,王若之不由的着急了!

  “总镖头,要不要我帮忙?”从王若之的背后,走来一名头扎黑布巾的镖头。

  王若之循声看去,道“原来是水泊于梁啊。”

  水泊于梁,原名:水泊海。是昔日武林上赫赫有名的采花大盗,此人武功卓绝、轻功一流,江湖上没有几人是其对手。但是他却有一怪癖,就是在他每每做案后,都会在姑娘的身体上用刀刻一‘水’字,以示此事是自己所以为。三年前,因再此做案,失手被官府所擒,为示惩戒,其下身被府衙大人命令阉割,左右两块膝盖骨被铁锤砸碎。后来,王若之花重金为其保命,将他从牢房中救出,又以重金求药求名医,替其医好下身、两腿,同之,王若之又对被他伤害过的人家出金安抚。水泊海为感谢王若之的大恩,便加入了他的镖局,跟随了他。并改名水泊于梁,弃恶从善,一心听命于王若之,为他保驾护镖。

  “我来帮你吧!”说着,水泊于梁便架起杨易的右边胳膊“走,总镖头,我知道哪里有大夫!”

  王若之、水泊于梁二人一同扶着杨易,向后绕走,退离开去。

  当下,在水泊于梁的带领之下,二人很快便找到了药店。因水泊于梁不肯进去,王若之就一人带着昏迷的杨易的进去了。

  在大夫的诊断下,王若之得知杨易他并无大碍,只是轻微的脑震荡而已,休息一下,吃一点安神药便就可以了,王若之便拜谢。见杨易一时半会还醒不过来,便吩咐大夫帮忙照料,自己一人则先行离开了。

  少时,杨易醒来,半躺于墙上,恰巧王若之也刚好回来。

  杨易捂着头,面色难看,表情痛苦,可杨易硬是一句叫痛之声都没有。

  王若之来至床前,坐在杨易的身边,像个慈祥的父亲似的,微微笑说道“要是痛,你就叫出来吧。叔叔不会笑话你的!”

  杨易忍着痛道“我爹他从小就教育我说,男子汉是不可以叫痛的,所以即使再痛,我也要忍着!做个男子汉!”

  王若之听着杨易说的话,心中不禁欣慰道“不愧是杨大人的儿子!”王若之将手中的打包回来的饭菜打开,放在他的面前,道“饿了吧,快吃吧!”

  杨易道“谢谢叔叔!”随后,便狼吞虎咽的猛吃起来。一阵风卷残云之后,杨易擦了擦嘴,问道“叔叔,他们为什么要抓我?还说什么赏钱!这是怎么回事?”

  王若之道“放心吧,有叔叔在,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叔叔会安安稳稳的将你送到你叔父家地!”

  杨易知王若之不愿说,即使自己再怎么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因儿杨易也就不问了。

  王若之道“杨易,叔叔问你几个问题,你能老老实实的告诉叔叔吗?”

  杨易道“当然可以,虽然顾叔叔在我走之前曾三令五申的告诉我,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过易儿知道叔叔是好人,所以易儿会告诉叔叔的!”

  王若之笑笑道“你怎知我就是好人,而不是坏人了?”

  杨易道“因为在树林的时侯,我就知道叔叔是好人了,因为叔叔没有因为五万两而弃易儿于不顾,反而却是拼命的保护我!”

  王若之听后,心道“他倒是耳聪,不过确也聪明!”

  杨易催促道“叔叔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王若之道“你是爹真的是杨涟?”

  杨易闻听,随即一愣,茫目的看着王若之。

  王若之见杨易所表现出来的这般情态,连忙改口道“叔叔是想问,你爹叫什么名字?没有别的意思!”

  杨易回神,脸部微微抽动了一下,面容僵硬,淡淡道“我爹的确是叫杨涟,就是朝廷上的左副都御史杨涟!”

  王若之拍拍了杨易的肩膀,强颜欢笑道“叔叔知道了,原来你真的是当今大忠臣杨大人的儿子。你放心吧,叔叔一定会将你安全的送回家地!”

  杨易口气平淡,态度黯然,道“我爹,他死了吧?!”

  王若之一惊,蓦名的盯着杨易。

  杨易继续,口气依旧平淡“是不是被魏忠贤害死地?”

  王若之炸惊,都不知此时应该说什么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他猜中了。

  “其实我早就该知道了,自顾叔叔莫名其妙的送我回家时,我就应该想到了!”杨易神态失色,身体不由的微微颤抖。

  王若之右手握着杨易面前的那双颤斗的手。看着他,默言无声。

  杨易哽咽,泪水哗哗而下。

  王若之紧紧握住杨易的手,俨然像是一个父亲,在安抚着他的孩子。

  左手抽动,将眼中泪水尽数擦净,杨易强忍心中悲伤,喃喃道“我爹经常和我说,男子汉是不能掉泪水的!男子汉要顶天立地,不怕任何困难,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可以哭泣,那样只会让敌人高心!所以,我要听爹的话,绝不可以哭泣!”杨易调了调整心态,深呼吸了口气“我要忍!我要忍!!我要听顾叔叔的话,我要忍气吞声!等有朝一日我学成了武艺,再去为爹报仇!杀了魏忠贤那个狗贼!用的血来祭拜我爹的在天之灵!”

  铿锵有力,杨易的这些话深深的在王若之脑海里飘荡,回响。他很佩服杨涟,对儿子的教导竟是这般的成功,令他小小年纪便能明白这世上的处事要诀——忍!

  王若之凝望着杨易,心中不禁对他赞许万分!

  “好孩子,你要坚强!你要让你爹在天之灵欣慰!”

  王若之,为人正义,善恶是非明理,一生敬佩那些为国为民的大忠臣。虽然他是一介武夫,但他知晓仁义大理,明白忠臣良民。所谓‘真丈夫!真英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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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舞银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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