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杨易一边走一边道“你的钱袋,干嘛问我要?!”
“站住!”那公子的随从立即向杨易追了过去。
杨易一看,撒腿就跑,左躲右闪,很快没入了人群之中,找寻不到其踪影。
那名公子见杨易已跑了没影,向那随从叫道“算了,回来吧,不用追了,人都已经跑没了!”
“公子,难道就这么放过了那个小偷?”随从边走边道“要不我们报官吧!”
“报什么报!”这富家公子一听随从提到报官两字,心中就没好气,道“不就是损失了点钱嘛!那就给他好了!”
随从见他发火,不敢再多言。
“哇哇哇、、”杨易躲藏在茅厕里,气喘吁吁道“真是好险啊!没想到我第一天行走江湖,就差点失手,江湖还真是险恶啊!”杨易拍打、安抚着胸口“不过还好,总算没被抓到!”杨易从怀中掏出偷来的钱袋“先看看这里有多少钱,够不够我海吃一顿!”杨易系改着钱袋口,朝里一看,赫然大惊,简直没把杨易给吓死!
杨易蹲下身体,细数着钱带里的银票“一张、两张、三张、、、九张、十张!”杨易吃惊的看着这些银票,嘴张的老大,自言道“啊哟,这公子哥不仅有钱,还不是一般的有钱!”杨易蹲在茅厕的边沿上,打量着这些银票“出门在外,身上竟然携带着一万两,这公子哥不仅有钱而且还有胆!”杨易转念一想,嘿嘿道“反正现在这些钱都是我的了。”
“里面的大哥!”茅厕外有人急叫道“拜托你拉快点好不好,我要憋不住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好!”杨易将银票揣在了怀里,打开里面的栓扣,装模作样的提拧着裤子出来了“你拉出来了?”
这人表情痛苦,见杨易从茅厕里出来,连忙进去了。
‘扑通!’茅厕里响起了一声‘震雷’。
“哎哟!”杨易捂着鼻子“竟然拉稀!臭死了!”
杨易离开这处,走了不一会儿,来到酒馆,寻了一位置,坐了下来。
“这位客官,你要点什么?”店小二招呼着杨易。
杨易道“将你们这里最好的东西全部呈上来,快点!”
店小二闻听,连声应道“好好好,客官你稍等!”店小二快速退离。杨易心笑道“这么多钱,又不是我自己的,不用白不用!”
稍时,一桌子的大餐便已出现在杨易的面前,店小二在旁笑嘻嘻道“客官,你慢用,有事就叫我!”
杨易一吃一边对店小二挥手“好好好!”店小二退去。杨易一阵海吃,稍不过时,便吃的杨易肚皮都快要撑爆了。
“小二!”杨易伸个懒腰,叫道“结账!”
店小二闻听结账,飞也似的跑了过来。对着杨易笑嘻道“客官,一共是一百两!”
“一百两!小意思!”杨易从怀中掏出张一千两的银票“给!这是一千两!”
店小二看的眼都直了,小心接过杨易手中的银票,笑道“客官,你等等啊,我去找钱给你!”杨易摸了摸吃饱的肚皮,扬手道“去吧去吧!”
“好咧!客官您稍等!”店小二说罢,拿着一千两的银票,笑嘻嘻地离开了。
“公子!我们应该回去了!要不然大人会着急地!”从酒馆外走进来两个人,一主一仆。
杨易吃饱,闲来无事,循着刚才别人说话的声音看去。
这一看,杨易的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说话这人,正是杨易偷人钱袋的那公子哥的随从,当下,杨易连忙将头低了下来,不敢看着他们。
那名公子道“你想回去,就自己一人回去!反正我现在不想回去!”
随从寻了一处地方,二人便在杨易所坐对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
“不会吧?”杨易见他们二人所坐的位置,竟然就是自己的对面,心中惊道“我有这么衰吗?如此小的机率都能让我碰到?不行,还是先跑为妙!”杨易低着头,站起身来,朝酒馆外面准备走去。
随从问道“公子,你身上一万两被那个人给偷了,回去怎么和大人交代?”
“哎,客官,你怎么走了,你不要你的钱啦?”店小二拦住了正欲走的杨易。
“要什么交代!他那么多钱,我就用他这么一点,难道不行啊?!”
杨易左手一拽,将店小二拉开过去。
店小二叫道“客官,九百两,这么多钱,你真不要啦?”
“九百两?不要了?”此刻正在酒馆吃饭的人不由的将目光全落在了准备逃跑的杨易和店小二身上,就连钱袋的主人也皆循声看去。
面对这等境况,杨易心道“哎呀,坏了,这该死的店小二竟然叫地这里所有人都听见了!”杨易尴尬的看了一下众人,心中糟糕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杨易双腿一使力,朝外面快跑而去。
那名公子立刻起身,对着杨易叫道“仁兄,等等!”
“等等?让我被你抓?我才没毛病了!”杨易脚步半点不停,依旧向外面跑去。
“钱财之事何足道哉,在下只是想和仁兄结交为朋友!”
脚步急刹,杨易忽的停下了身体。
那人见状,动身向杨易处走去,随从欲拦不住。走至杨易身前,那人作礼道“在下韩慕容!想与仁兄结交作朋友!”
韩慕容,乃钱塘江府衙大人韩平的大公子,家中极具富有。一心想结交江湖中的英雄好汉,但是其父韩平对他管教甚严,不允许他与江湖上的人来往、有瓜葛。自小便拜名师学习文武功,才华横溢,饱读诗书,为人彬彬有礼,规规矩矩,极易与人相处,武功甚为厉害,丝毫不弱于江湖上那些有名的高手。为人豪爽,不拘小节,对人义气,因儿结识了江湖上不少的朋友。因家中财富颇多,经常接济有困难之人,所以给人印象是那‘千金散尽’的豪迈气概,所以江湖上的朋友送他‘散千金!’这一桂号。又因为他非常喜爱武学,只要听说有高手从钱塘江地界路过,便会想尽一切办法与其交手比武,根据这他的这一特性,江湖上人又称他为‘武痴!’
杨易惊讶道“和我做朋友?”
韩慕容道“不错,在下的确想与仁兄结交。”
杨易道“我一没钱,二没色,而且还偷了你的钱,现在你见到我了,不抓我要钱,说什么要和我结交作朋友,你脑子没毛病吧!”
“放肆!”韩慕容的随从插口道“敢对我家公子口出污言秽语,你是不是活腻了!”
杨易骂道“你这狗奴才,我和你家公子说话,你插什么嘴!”
“大胆!”随从说着就要和杨易动手。
杨易道“哎呦!我难道怕你不成!”
韩慕容道“好了张管家!你退一边去!”
张管家见韩慕容发话,便自觉的退到了一边。
韩慕容道“敢问仁兄,该怎么称呼?”
“我叫杨、、、”杨易拜手,笑笑道“我叫杨木易!”
韩慕容回拜道“木易兄,在下想请你到我家去坐坐,不知你能否赏脸?”杨易打量着韩慕容,心道“看他言行举止,有规有矩,不消说,他家定是个官宦人家或者是经商的世贸大家。且这叫个韩慕容的家伙,我一点也不了解,说不定这就是他设下的陷阱。在我到他家后,然后就命人抓住我,把我送进官府,到时的话我就完了!不能去,这个绝不能去!”
杨易道“多谢韩公子的好意。”杨易从怀中掏出银票,将剩下的九张银票拿在手里,送到韩慕容面前“这个是你的钱,还有九百两在那店小二的手中,你自己要去!”杨易装笑道“我还有事,还有事,多谢好意,再见!”杨易将银票塞到了韩慕容手里。
韩慕容道“木易兄,在下无半点恶意,也不是为了这钱,请仁兄不要误会,我是真心的想和你结交!”
杨易听之,心中不解道“这韩慕容他没毛病吧?我偷了他的钱,最后不是来找我算账,而是死乞白赖的要和我结交做朋友,这葫芦里到底是卖的啥玩意啊?”杨易盯看着韩慕容,心中细想“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做作,倒像是反自肺腑的心声,非常的诚恳!”
韩慕容又道“木易兄,如何?”
杨易心道“去就去,凭借着七位师傅教我的武功,我就不信到时逃脱不了!”杨易说道“看你这么诚恳的邀请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了!”
韩慕容喜道“木易兄,请!”
杨易胳膊自然的搭在韩慕容的肩膀上,搂着他,道“一起走、一起走。”
韩慕容两手峙放背后,规规矩矩,昂首挺胸的与杨易一起朝前走去,随从张管家跟在后面。二人一路上笑笑说说,约莫走半个时辰左右,杨易与韩慕容来到了一座府邸前停下。
朱漆色的大门,碧蓝色的匾额。周遭两处分立着两头石虎,张牙舞爪、虎虎生威。在府邸的门口两边各站立着一名手峙刀剑的守门卫兵。
韩慕容道“木易兄,这里便是我的家!”
铜陵闪硕,被风的吹的当啷作响。
这里好熟悉,一切皆有似曾相识之感,就仿佛,就仿佛是、、、、、
杨易抬头向大门上的牌匾看去。
“韩平府邸!”
杨涟府邸!
这里好熟悉,一切皆有似曾相识之感,就仿佛,就仿佛是:杨易的家!
“木易兄!”韩慕容道“不错,韩平便是我爹,所以这里就是我的家!”
“我的家!”杨易喃喃自语“我的家、、、、”
“叔叔,你要带我去哪啊?”
“那我爹了?他不和我一起走吗?”
“易儿,待会叔叔将你交给镇远镖局的人,由他们护送你回家!路上会很安全地!”
“易儿,在你走后,无论听到了什么事,都不要回头!等你到了你叔父家后,一定要勤学苦练,找师傅拜师学艺!在以后的日子里,遇事皆要忍!要忍!!”
“叔叔,你可一定要让我爹早点来,不要太迟了,那样我会看不到他的!”
往日的画面在杨易地脑中一幅又一幅的涌现出来,杨易心中不禁一阵悲伤。
“木易兄,你怎么了?”韩慕容道“你怎么哭了?!”
杨易将泪水擦干净,辩解道“喜极而泣,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韩慕容不解“喜从何来?”
杨易装笑道“因为老天给了我们俩认识的机会,这难道不算喜吗?”
韩慕容也不傻,知他不愿说,也就不多问,笑笑道“呵呵,原来如此,木易兄,请!”
“你先请!你先请!”杨易连连与韩慕容礼请。
韩慕容见这样,也就不与杨易推辞,便自己一人先行走在前面,杨易随后,随从跟后。当下,三人进了大门,走着石路上,眼中所见到的皆是花花草草、假山花园、亭台楼阁、水塘乱石还有那多的数不清的下人佣女。这等气派豪宅,不用说,住着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韩慕容领着杨易在他家左穿右绕,左拐右拐,约莫走了不少的路,才终将杨易带到了待客厅,而他的随从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只剩下杨易与韩慕容两人。
韩慕容作试请道“木易兄,请坐!”
待客厅,豪华气派,面积约有一百多个平米。以正中间为立,待客厅一分为二,座椅林立,左右两排密密麻麻约莫各有六七十个。
杨易回请道“多谢!”随后便寻了一座椅坐了下来。
韩家待客厅的东西两侧,分别林立着十几架巨大的屏风,屏风上图案皆是山水人物画,栩栩如生、画的是惟妙惟肖,这其中不乏名家大作。
韩慕容道“木易兄,请问你如今年方多少?”
韩家待客厅的大门在南方,而北方的正堂位置的两旁各有一盆半丈多高仙人掌在那矗立站着。
杨易道“我是万历三十五年生人,现今十六!”
韩慕容疑惑道“既是万历三十五生人,也不该是十六啊,应该是十八岁才对!”
杨易听闻韩慕容说的话,又惊又疑,道“什么?十八岁?现在不是天启五年吗?”
韩慕容道“木易兄,你是不是记错了?如今不是天启五年,而是七年!”
杨易迷糊了“七年?你确定?”
韩慕容道“木易兄,你这话应该反过来说吧!在下在此生活了这么年,不会连自己活了多久都不知道!”
杨易不再说话,心道“真是见鬼了啊,明明是天启五年,现在怎么变成了天启七年?我和众位师傅掉在终结之谷里最多不过三天,怎么如今我一出来,时间就瞬间过了两年?到底是我错了,还是韩慕容这家伙在耍我?”杨易细细注看着韩慕容,看不到他有半点不安的情态,心中想道“奇怪了啊,这时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韩慕容道“木易兄,你怎么了?”
杨易醒悟道“没事,没事!”
二人交谈之间,一婢女端着两杯茶水进了待客厅,婢女先将其中一杯茶水放在韩慕容面前,然后又向杨易处走来,将另一杯茶水敬奉在杨易旁边的桌子上。
婢女正欲望走,杨易叫住了她,道“请稍等,敢问现今是天启五年还是七年?”
婢女道“回客人,是天启七年!”
杨易微微笑,点了点头,婢女随后便退了出去。
韩慕容道“木易兄,在下没有骗你吧!你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杨易笑笑,向韩慕容问道“那此处可是河北境内?”
韩慕容道“不是!”
杨易道“那这里是什么地方?”
韩慕容道“江浙行省,钱塘江地界!”
杨易心中不解,心中喃喃自语“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事实上现在的确是天启七年,此处也不是河北境内,而是在钱塘江地界,这两件匪夷所思地事情,该当何解?”杨易尴尬的与韩慕容道“真是让韩公子笑话了,我连如今是什么时间都不知道,惭愧惭愧!”
韩慕容道“无妨,木易兄不必自己介怀!”
杨易笑道“不知韩公子如今多大?”
韩慕容道“在下年长木易兄两岁,乃是万历三十三年生人。”
杨易拜揖道“原来韩公子现今二十岁,幸会。”
韩慕容回拜道“木易兄,在下观察你良久,见你左右两边脸皆有被划伤的伤口,还有手掌面上的牙齿印、伤痕印,兄台是不是和人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杨易笑道“韩公子的观察力果真独到啊!竟观察的这么详细!”
韩慕容道“木易兄不要误会,在下只是随便问问,木易兄大可不必回答!”
杨易起身走道“告诉你也无妨,在路上,我曾遇到强寇流匪,和他们战了一场。”杨易开始了胡编乱造“由于战况太过惨烈,尸体绵延数百里而不绝。哎哟,韩公子啊,你可不知道,当时的情形是多么的凶险,几千人大战我一人。可是了,我一点也不畏惧,毫不怯场。我左手辕婴枪,右手梨花刀,如那狂野不羁的蛟龙,比赵子龙还要赵子龙,骑着马,杀、、、不对,说错了,我没有骑马,是用轻功飞过去的。”杨易笑笑,接着道“话说那时,我一人围战几千名强寇流匪,将他们杀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一个个哭爹叫娘。我与他们大战一天一夜,身中三十六刀、七十二拳,以这等惨痛代价,最后将这伙贼人杀败。在战乱中,我的钱袋不知道被哪个该死的贼人偷去了,所以后来我没钱吃饭,才会去偷你的钱!”
韩慕容笑笑道“看不出来木易兄有这么厉害!简直堪比三国猛虎赵子龙大将军了!”
杨易自鸣自得“那是当然!”
韩慕容道“尸体绵延数百里而不绝,一千人的贼寇就算死个精光,好像也不可能绵延数百里吧?辕婴枪、梨花刀,这又是什么兵器,在下不曾听说,请问木易兄详解一下它的出处,日后有时间,好去拜妨一下这个地方!”
“这、这、这、、”杨易被问的不知如何回答。
态度忽然一变,杨易笑嘻嘻道“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韩慕容心中笑笑,说道“木易兄,刚才听闻你会武功,能否露一手给在下看看?”
杨易道“三脚猫的功夫,难登大雅之堂!”
韩慕容道“木易兄不必谦虚,在下与你一样,也都是习武之人,今天有幸认识,大家就相互切磋、点拨一下如何?以武会友,你我再进一步的认识彼此!”
“木易兄,跟我来!”韩慕容也不管杨易答不答应,说着,自己便一人先行向待客厅外走去。杨易见这般情况,只好跟之而行,朝外面走去。
韩慕容出了待客厅,领着杨易来到了一宽阔的后花园草地上。随即二人便分开站立,互相直立对视。
韩平府邸,亭台楼阁中,一妙龄女子倚坐栏杆,正独自欣赏着眼前的美丽景色。
在这女子的后面,远远的跑来一名婢女,对着她道“小姐,公子又和人比武了!”
“唉、、”女子听后不由的叹息了一声“我这哥哥,都已经二十岁了,整天不想着成家立室,却要和人打打杀杀的,难怪爹爹总是骂他!”
婢女道“那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
“当然去了。”女子左手一挥“走。”
片刻功夫,该女子和她的婢女便来到了后花园。当他们到时,此时的后花园已经围聚了不少佣人婢女,在韩慕容与杨易三丈开外的地方围合成了一圈,皆皆观看着他们二人。众下人见小姐到来,纷纷让开道路,女子前进之路皆畅通无阻。
女子轻淡的看了杨易一眼,然后便向韩慕容处走去,来到韩慕容身前,道“哥哥,这次和你比武的人又是谁啊?”
韩慕容道“我刚认识地,他叫杨木易。”
女子道“哥哥,我记得你上次和人比武,才过去了没几天吧,那次爹爹是怎么和你说地?”
韩慕容脑海思绪飞舞,不由的想起了五天前,韩平对他说的话、、、、
“哼!这次的比武是最后一次!你若想以后还有机会比武,就必须先成亲!否则日后就准备进我为你特别准备至的牢房里吧!哼!!”
思绪回归,韩慕容不再胡思乱想。
女子坏笑道“这么多下人在看着,即使我不说,爹爹也会知道地,到时你可就、、、”
韩慕容微笑的看着女子,道“月儿,退下去吧!比武要开始了!”
韩月儿,乃府衙大人韩平的小女儿,韩慕容的亲妹妹,时年十七岁。过惯了千金大小姐的生活,因儿为人很嚣张,看不起任何人,表里不一,经常是说一套做一套,但心地却不坏、很善良。与哥哥韩慕容一样,自小便拜名师学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武功本领着实不弱。天资聪慧,但脾气极坏,稍有不顺心的地方便会对人拳打脚踢,在家中是个无人敢惹的女魔头,除了韩慕容的话能稍听进去外,其余的人一概管不了她,就连她老爹都没办法管她!其性格与韩慕容截然相反,刁蛮任性、目空一切、嚣张至极,人称‘小魔头韩月儿’
韩月儿笑着退了下去,站至到三丈外。
韩慕容道“木易兄,可以开始了吗?”
周遭佣人聚集,人数颇多,纷纷在旁注看着他们的比武。
杨易听闻,看着周围,心道“这场比试,我绝不能答应他!我身上的武功皆是七位师傅所教,他们都是昔日武林上赫赫有名的高手,我若出手使用他们教我的招式,定会被他识破,到时消息传开,王义之还有朝廷、武林上的人都不会放过我。那时麻烦便会接连涌来,各位师傅托我办的事也就因此难上加难!”
杨易拜手作揖道“韩公子,我想你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武功很差劲地,和我比,会让你有失身份的!”
韩慕容道“木易兄,切磋而已,大家点到为止,不必谦虚礼让!”
杨易拜揖道“韩公子,我所说之话确是属实!今日我还有事,便先告退了!”
此言一出,四周原本准备观战的佣人们,个个唏嘘不已,就连韩月儿也是一惊。
杨易行了个退礼,便移动脚步朝后离去。
“木易兄,木易兄!”韩慕容连连叫道着杨易。
佣人们见此之况,又是一阵唏嘘,皆没料到一场比武最后竟变成了这样。
韩月儿眼珠转了转,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韩慕容见杨易退离,在后追赶接叫嚷“木易兄,木易兄请等等!”
嘴角撇动,阴阴一笑,韩月儿蓦然间翻跳连跃身体,御配轻功,霍然间窜跳至杨易的上方。
韩慕容见状,失声叫道“月儿,不可!”
‘嗖!’身体极速下沉,向杨易方向砸落而去。
杨易顿感背后的上空有一股迅猛的气流朝自己砸来,杨易一狠心,也不躲避,任那韩月儿攻来。
‘嗵!’‘砰!’
韩月儿右腿自上而下,瞬然重击这杨易的后背。身体顿时一阵剧痛,杨易还未反应,身体忽然之间又飘飞起来,轰然撞击在前方亭台楼阁的梁柱上,梁柱一阵颤晃。杨易连遭两烈重击,‘哗’的一口鲜血喷出,接着眼睛一黑,脑袋一歪,瞬间昏厥了过去。
韩慕容、韩月儿二人跳跃身体,来到已昏迷不醒的杨易身边,韩慕容训斥道“月儿,你出手怎么那么重?!”
韩月不服道“我又不知道他真的不会武功!”
不多时,下人们便跟之尾随而来。
韩慕容命道“快将他带下去治疗!其余的人也都散离,干活去!”
众多佣人们听了韩慕容命令后,便向各处散离,杨易被人抬了下去。
韩慕容道“月儿,以后出手别那么重了,弄不好会死人地!”
韩月儿撅嘴道“死人就死人,谁叫他技不如人,那么没用!”
“总之你的理由是最多地!”韩慕容说完,便一人先行离开了。
“哼!”韩月儿冲着韩慕容的背影,气说道“那人那么没用,这能怪我吗?!”
当下,昏迷的杨易被安置到客房内,大夫为他仔细地把脉检查。所幸的是,杨易受的伤不是很重,吃上药后,估计休息十几个时辰身体便能复原,到时人也就能醒了过来。随后,韩慕容的一行人便齐退了出去,关上门,让杨易在此休息。
七个时辰后,夜晚,已是休息的时候。
疼痛难忍,杨易躺在床上,再加之肚中空空,双管齐下,杨易提早醒了过来。走下床去,杨易来到桌子旁坐下,倒了杯水,自饮了起来。
杨易自言自语道“那个死丫头,出手那么重,若不是我用内力化解了一部分,估计我的后背骨全都断了!”
杨易左手伸到背后,轻轻的安抚着,以此来缓解疼痛之感。
‘咕噜咕噜’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
杨易右手握成拳头,气的直砸桌面,震的桌面上的水杯颤颤之晃,自言道“这就是韩家的待客之道吗?!打了我不说,现在又不给我饭吃!什么名门大家,简直就是狗屁!”杨易右手拿起水杯,一饮而尽“不给我吃的,我自己去找!”杨易站起身来,出客房,向厨房处走去。
杨易一路躲避着巡夜的佣人,七拐八拐、左绕右绕,终来到厨房门口。
万籁俱寂,夜幕笼罩,四处黑暗一片,只有巡夜的佣人们手里笼灯发出点零星光茫。
杨易上前推门,一条粗壮的铁链将厨房的门栓锁住。
“搞什么啊!”杨易无语的极点“连厨房都要用这么粗的铁链锁起,韩家是不是太小心啦?!”
‘咕噜咕噜’杨易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杨易对着自己的肚子训道“叫什么叫,有你吃地!给我安静点!”
‘咕噜咕噜’肚子又叫了。
“哎呀!”杨易右手狠打了自己肚子一下“你还敢叫,老子还没叫了!你敢抢在我前头叫?”杨易又是狠狠打了一下自己肚子。
“这该死的韩家,防贼竟防到这个地步!”杨易道“哼,你这锁再怎么粗、再怎么壮!到我手里都是小菜一碟!可别忘了我六师傅、七师傅是干什么地!”
杨易周身寻摸,试图从身上找出点有用的东西。
怀中,杨易摸到这处,感觉衣服里有东西突出,杨易从怀里掏出那个突出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个铁手套。
铁手套,又名神偷铁手套,乃是昔日李天燕偷遍天下的独门辅助秘器。它是用世间罕有的西域精钢黑铁石锻造整九十九天而成,杂质去除,只留下精华,因而此铁手套轻如薄翼,飘飘如丝。经过长时间的烈火炼烤,精钢石与黑铁石两者相互融合,各补长短,遂导致铁手套刀砍不断、火烧不烂,就连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八大神器也不能将它斩断。铁手套全身呈黑色,正掌面上的黑铁精钢将整个手掌面包合住。而在其掌心五指处,各位列一个与手指同齐长、同宽窄的小铁盒。铁盒里面装着偷东西使用到的各类工具,一一想到,一应俱全。所以这个神偷铁手套不仅是偷东西的工具,还是与敌人交战用到的武器。
杨易看着铁手套,脑海不由的回想起、、、、、、
李三阴用他那挑衅的眼神看了卫伯仓一眼,然后对着杨易道“好徒儿,从此刻起,就是我‘燕子双李’的徒弟了!”李三阴从怀里掏出个铁手套,放在杨易的面前,道“这是你以后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东西!来,拿着,今天师傅就当是见面礼,送给你了!”
纷扰思绪回归、不再胡思乱想。
杨易喃喃自语“六师傅送我这铁手套,到底有何用处?”
杨易左右翻看着铁手套,目光落在了铁手套掌心的食指上面,在那小铁盒上面写着极其微小的两个字,杨易接着月光,细细辩让着,喃道“开、、锁、、”
“开锁?开锁!”杨易心中陡然一喜,随即便从那小铁盒里抽拿出一根细小的精钢丝出来。
杨易峙放在面前,笑嘻道“六师傅待我真是不错!送了我一个这么大的宝贝!哈哈,有了它,我杨易便是江湖上第二个神偷燕子了!”
杨易拿着精钢丝,一秒间的功夫,厨房门上那粗壮的锁便被他打开。
杨易心中大喜,将精钢丝放回小铁盒里,之后便将铁手套戴在了右手上。
推门而进,杨易此刻的心情是异常的好,感觉后背上的痛楚已然好了大半。走进厨房,杨易在韩家的厨房里东翻西找,一边吃一边扔,口中不停的喃喃自语“哼,不给我饭吃,那我就将你们这里吃个干干净净,让你们明天没东西吃!”
“嘿嘿!”杨易对着自己的肚皮说道“现在爽了吧,说,你还想吃什么?!”
“什么,你说你要吃鸡腿?!”杨易自问自答“好咧,走,我们找鸡腿吃去!”
杨易带着他的肚皮兄弟,一起寻找着鸡腿去咯。
半个时辰后,杨易吃饱喝足,歪躺在此时已被他搞的满目狼藉的地面。
菜叶遍地,各类熟食杂七杂八的落在周遭各处,甜饼羔点满地散落,还有那····这时的厨房已是一片杂乱,被杨易给狠狠的‘血洗’了一番。
杨易喃喃自语道“哼,该死的臭丫头,下手竟然那么狠!我杨易岂能被你这小女子欺负!这个仇,我现在就去找你讨回来!”
杨易站起身来,移动脚步,出了韩家的厨房,一路寻找着韩月儿的闺房而去。可是这韩家的府邸也太大了,杨易小心翼翼,路上躲避着巡夜的佣人,加之对这里又不熟悉,杨易找寻了半个时辰才终找到韩月儿的闺房所在地。
杨易来到韩月儿闺房的窗户前,用手指戳破窗户纸,透过点点空隙,朝里看去。
气势轩昂,书画满目。长宽高处,皆约五丈。雕镂镌刻,山水人物。霞帔绸带,丝丝如棉。妆熏之物,台案陈列。一二三四,依序而摆。正房之中,坐有一人。婢女侍奉,低头而立。
杨易看后,心中怅惊道“这韩家真是有钱啊!连一个卧房布置都如此的有气势!”
星空点点,四周黑漆一片,天空中繁星点点,一轮明月当空而照,悬挂在天上。
“你们都出去吧!”韩月儿道“我要休息了!”
灯火阑珊,绰影绰形,巡夜的佣人们正拧着笼灯在来回的巡视着。
婢女应道“是,小姐!”随后低着头,退离出去。
杨易藏于黑暗中,婢女没有看见,还是低着头,往前快步走动。
不多时,屋内的灯便熄灭了。
杨易心笑道“好机会!”
杨易蹲下身体,伸手从旁边不远处的花丛里抓了一把泥土涂抹在自己的脸上。杨易整理一下衣襟,装模作样地从黑暗之处走了出来,来到韩月儿的房门口,敲着韩月儿的门,说道“小姐,公子让小的请您过去一趟!”
屋内的韩月儿不满道“我都已经睡下了,哥哥有什么事,让他明天再说!”
杨易装作佣人的样子,又道“小姐,公子说这是十万火急的事,要立刻和你商量一下!”
韩月儿听说是十万火急的事,连从床上爬起来,穿衣穿靴,来到门口,将门打开,道“那你赶快前面带路!”
杨易忽的一指韩月儿屋里,惊叫道“小姐,你看那是什么!”
韩月儿转头看去,杨易左手快速一击,韩月儿还不知怎么回事,只觉脑袋昏昏沉沉,晕了过去。身体倒坠落地,杨易左手一搭,将韩月儿抱住。杨易阴阴坏笑,看着昏迷倒在怀中的韩月儿,杨易脸上露出了一丝的诡笑。
左右两手一用力,韩月儿便被杨易抱了起来,杨易脚步踏动,向屋内走去,随之,房门便被杨易用脚勾踢关起。
杨易将韩月儿放躺在床上,一脸坏笑。杨易身体俯下,近距离的看着昏迷的韩月儿,左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喃喃道“我记得我的四师傅他可是昔日江湖有名的采花大盗,他曾告诉我说,女子的什么地方最为‘漂亮’,今天我就拿你来作实验!”
杨易左手游动,从韩月儿的脸庞处,慢慢朝下移动,如蛇一般柔软滑游,穿过她那高耸入云的胸部,来到了她那平野丘壑的腹部,杨易的左手忽的停了下来,道“臭丫头,这可怪不得我,谁叫你对我出手那么狠!”
杨易阴笑阵阵,停住的左手瞬然朝下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