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一个女孩静静的站立着,那齐要的长发随风摆动着,女子的面容倒映在水面上,瓜子脸,玲珑的五官,就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女,让人痴迷。女子就那么静静的站立着,一动不动,整个人就像精灵一样沉溺在自然中,一切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让人不忍前来打搅她。
“姐姐,姐姐!”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孩童跑了过来拽着女子的衣襟道“阿妈叫你回去吃饭。”
“知道了,小东,走我们回家吃饭。”说罢女子牵住孩子的小手,留恋地看了一眼海边,打算离去。
猛然间,一个浮在水面上类似于人的东西引起了少女的注意。
“小东,”少女捅了捅身边的孩子道“你看那是不是一个人?”
听到少女这么说,小男孩踮起脚尖,用手挡住阳光,向远方仔细的望去。
“恩,姐姐,好像是一个人!”孩子回答道。
“小东,在这里等我!”说罢女子便“扑通”一声跳进水里。
过了好一会儿女子才重新回到岸边,女子大口的喘着气,一下子坐了下来,仔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少年来,只见少年眉清目秀,高挺的鼻粱,整个人给人一种英俊洒脱的感觉。没错,正是亦少。
女子稍用力的压着亦少的肚子,一旁的小男孩也过来帮忙,少女对他报以一个赞赏的微笑。在确定亦少的肚子里完完全全没有水后,女子才将亦少扶起,坚难的拖着亦少向家走去。
一进家门女子就高声的喊道“阿妈,快去请医生!”
听到女子的声音,从屋子里走出一位老妇人,看着女子肩上的亦少,妇人叹了一口气道“阿彩,你现在连自己都救不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别人!”
“阿妈!”女子喊道。
“唉”知道自己的女儿从小就心地善良,老妇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叹了一口气朝外走去。
轻轻地将亦少安顿好后,女子转身走了出去,望着天空发呆。直至医神左丘到来,女子才又来到房中。
之所以称呼左丘为医神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医术高明,更重要的是他的医德。左丘为人乐善好施,一直将救死扶伤视为己任,他看病从不先问出诊费是多少,而是先细心的为病人诊断完事后,按照病人的家境进行收费,对于一些贫穷的家庭他不但不收取任何费用,甚至还赠送他们一些昂贵的药物,所以左丘便被人们尊称为医神!
左丘仔细的为亦少检查完身体后,又开了一剂药,叮嘱道“伤者周身均无什么大碍,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今天晚上就会醒,醒了的话再通知我,如果病人过了今晚还不醒的话,”
“还不醒的话会怎么样?”少女一脸紧张的问道,不知为什么,对这个陌生的少年自己心里会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打心底里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
“如果过了今晚还不醒的话,说明他头部受伤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有些棘手了。”左丘缓缓的说道。
“医神,难道你也感到为难吗?”或许是不忍看到一个年轻的生命逝去,老妇人开口道。
“说来惭愧,”左丘开口道“我的医术有限,加之头脑组织过于复杂,对这方面我实在是没什么研究。”
停了一会儿左丘继续说道“传闻有一种叫‘天地珍珑果’的植物的绿色果实有起死回生的疗效,可那也只是传说,老朽行医多年还从未见过一次,或许这也只是个传说罢了。”左丘婉惜的说道,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变得一蹶不振更残酷的了。
送走医神后,女子陷入了沉思,难道真的是造化弄人,如同自己心地善良却落得如此下场,如同这个少年,年纪青青,生命就要殒落。那么所谓的公正又在哪里?
傍晚,亦少醒了,少女满心欢喜的去找医神左丘。只留下亦少一个人呆在屋子里。
这里是哪里?我是怎么来这里的?亦少不禁用手死死的揪着头发,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亦少只感觉自己脑袋很痛很痛,但亦少却*迫自己使劲地去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亦少汗如雨下,床上的被褥竟然都湿了一大片,亦少只感觉头像要裂开一样,无比的疼痛,终于亦少忍不住“啊”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此时女子和医神左丘正在门外,听到亦少的喊叫,女子急忙破门而入,看到亦少倒在床上喘着粗气和被汗水打湿的被褥,女子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听到女子的问话亦少发疯了似的从床上跳起,双手死死地抓住女子的手腕发疯的问道“我是谁,告诉我我是谁?”
“你是星洛,星彩的弟弟。”一个苍老的声音回答道。
顺着声音望去亦少看见一位身着青衣的老者,老者慈眉善目,一头白发整齐的挽着,颌下的长须随风摆动着,飘飘然好似神仙之态。正是左丘!
“孩子还不放手,都将你姐姐抓痛了。”老者开口道。
听到老者的话,亦少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红着脸松开了双手。
“可是为什么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亦少不解地问道。
“来,孩子我给你看看。”老者说便拿出一对极细但很长的银针,只听老者继续说道“孩子,扎得时候可能很痛,如果挺不住就喊出来。”
听到老者的话,亦少点了点头。猛地老者将两根银针分别扎左亦少头上的两侧。
“怎么样,痛吗?”
亦少摇了摇头。老者又取出一对银针扎在亦少的头上,如此反复多次亦少头上总共扎了十二根银针,看着拔出来的银针老者开口道“孩子,你先休息,让你姐姐和我去取药。”
路上老者开口道“阿彩,从银针上的反映来看,伤者应该是从高处跌落,造成脑内有淤血,从而导致失忆。但血块位置不好确定,我不敢冒然下针,只好开几副化血的药物,希望能有帮助。”
“医神,他还能想起以前的事吗?”
“不好说,听天由命吧!”接着二人便朝医馆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