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两份地阶的武技么。小意思的。权当做见面礼。”老者呵呵笑道。一点也不因为白送两份武技给秦翼而惋惜、懊恼,显得略些吝啬。
“不过,我倒是想问清楚,你到底拜我为师不?”老者问道。
“行啊,不过在拜师之前你得给我施展一下你的实力。”秦翼爽快道。“那你说说看,怎么样办?”老者问道。
“方才你不是送了两本地阶魂技给我么?就用你自己的实力施展出来吧。毕竟,小心使得万年船才是上上之计,万一你图谋不轨的接近我,为的就是套取某些东西。所以才先行“放水”再一步步引诱。好中你下怀。但如果你是一名魂师强人,我想你不会为了点点利益而出卖自己的名声。高手是有高手风范的,像我这种一介草民跟本不植你一提。”顿了顿话头,若有所悟的撑脑细想了一会儿,方才又缓缓开口道:“抱歉,虽然这样说很不妥,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事。”回味秦翼这番头头是道的话,便又可观测出秦翼那小心谨慎、步步为营的心性有多同类人人望尘莫及。可见一斑。
待秦翼的语音方才落定,几乎是同是在那同一秒的瞬间,便是紧接突兀的朗笑声:“哈哈哈哈……想套取某些东西,哈哈……就算是让这全秦皇村里的村民以生命为价,我也是不屑一顾。唯一能让我看得上眼的,就是徒弟你胸口悬挂的那枚晶石项链……哈哈……。”嗤笑之声轰然响起。
仿佛是忘记某段未说的话,补充道:“也不知道你小子是从哪里弄来这么一块稀奇的石头。呵呵!”
闻言,秦翼顿感惊异,不由下意识的伸手探入怀里,紧握着,当察觉到这块连自俞高人的老者都赞叹不已的神秘石头未有失落,秦翼便是为自己的好运气而感到异欢喜。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挂在胸前的项链外拿了出来,下一刻,秦翼的目光偷偷往其投去。顿感吃惊……这块原先本为无色透明、晶莹剃透的无暇晶石不知为何,既悄然无声的转换了本色,演变为与苍苍老者虚体相似的紫色。
微张着嘴,表示着吃惊。秦翼也不敢过于的让人察觉出自己内心想法。但自己的吃惊度远不能完全而毫无痕迹的隐匿起来。所以也只得尽己所能,将其压抑至最小。
当然,秦翼的表情变化也自是逃不出老者那宛如一对鹰眼般锐利的眼睛。任他的表情是如此的微不经人意。
瞧得前者面部微变的表情,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么?”
宛如触电般的惊动了下,不急不缓的回应,为的就是让人不过多察觉自己的内心思绪,道:“没什么,只是为你刚才说的话而感到吃惊。”为了以防万一,秦翼更是半真半假的外加编造了一个借口,以消除老者心中的余虑。虽然秦翼不知道老者心里的念头是否与自己的想法一般无二。但这样的做法实是保险些。
“哦。”轻应了声,老者也不想过多的与秦翼在这无关紧要的话题上纠缠。当下,便是直接将话锋一转,道:“对了,刚才你说什么来着?要怎样才肯拜我为师?”
“哦。”也是同有所想的感悟道:“我说:方才你不是送了两本地阶魂技给我么?就用你自己的实力施展出来吧。这样也好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怎样?”抬了抬眼眸,微眯着眼睛,正视着老者。
“小意思。”老者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生怕秦翼又出些什么连自己也无力而为的诡明堂,话后反悔。
胸有成竹的气势让秦翼对老者的那不容小觑想法更加深刻、明亮了些。正如那波谲云诡、扑朔迷离的迷朦案件终于是尘埃落定、水落石出。
……四周一片出奇的寂静,深遂无辰的暗夜苍穹之上的诡异月亮愈渐明朗起来,宛如有生命般的活物,悄悄壮大着自己。一间狭小不敞的窄屋,皎洁明美的月光仿佛狡猾的精灵般找到了洞穴,从那一扇半开半掩的窗户疯狂的涌入。顿时,如浪如潮的月光正气势如倾盆而下的决堤开闸水,汹涌而入。顿时,狭小暗淡的窄房轰然的明亮了。
万籁俱静。黑与紫的两色人影之间竟是如此而更加的显眼。
而月色之下,窄屋之中。秦翼自是没什么闲情雅致来欣赏这所谓的午夜月色。至于老者有没有这番心思秦翼是不清楚的,不过,秦翼这厮是如此狡猾,或多或少的知道许些,想必同是与前者一个心思。秦翼算计老者之所以无暇赏月只因为老者有可能在想收前者为徒的事情,根本就不会将之放在心上。至于确切答案或许也只有老者本人才清楚。
心中虽是有所想法,但脚底动作也是毫不显其迟缓,宛如夜猫般的悄然无声,悄悄的轻迈着步子,开门、厕身、迈步几个动作竟是一气呵成、连接无暇。但若有人起身上夜W。C从秦翼房间外的窗户经过,瞧见里面的动静,定会以为见着了鬼而当场吓得双“管”齐下(管是指尿道管与月工门排道孔)、屎尿齐流,全拉撒在下半身里。
只见里面,在秦翼身后,紧跟随其上的是一道略显模糊却有许些实质感的透明、缥缈虚无的虚影,就如同电影里的一只鬼魅在前者不及察觉下鬼鬼祟祟的下手不轨意图。
飘飘渺渺的,像是随风而动般轻悠自然。又是那么的超乎常理。
而就是在这宛如鬼魅般的身影跟随下。
……秦翼、老者一前一后,井然有序的行出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