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你回去吧。”潜风似乎很平静。
“我们走吧。”鬼王说。
那人很奇怪的看着这奇怪的两父子,不知道心理在想着什么。
“你们不会是在让我引狼入室吧。”那人突然有些迟疑。
“那我走了。”鬼王十分干脆。
“你难道就不解释一下,不是做贼心虚吗?”那人拦住他,很快的制住他,并且封印了他的大部分功力,“你以为这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那人冷笑。
鬼王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只是很平静的说:“现在你可以放心了。”
那人有些诧异:“我也是为了家族的利益,你知道潜风他……要不我帮你解开封印,你乖乖的跟我回去。”
“不用这么麻烦。”鬼王说完这句话,看也不看他就自己走了。
两人离开之后,潜风突然失去往日的平静,一拳狠狠地打在旁边的树上,大树应声断裂看着令人触目惊心。
“家主,他的情绪似乎很激动,一拳打碎了旁边的大树,然后就离开了。”一个人来到鬼王与那人休息的地方。
“好了,你下去吧。”那人说,“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他,别让他作出什么得不偿失的事情。”
“没有必要,在我答应你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潜风的儿子。”鬼王说的很平静,只是旁边颤抖的双手曝露了他内心真实的情绪。
“还是年轻人,不管成就如何,总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那人心里想。
“那你休息吧。”那人离开,并且帮他关好了门。
他们正在一个客栈里,鬼王知道这里有很多的眼线在监视着自己,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去找潜风。
午夜时分,他从窗户爬出去。
为了防止他逃跑,那人将他的房间安排在二楼。被封印了的他虽然平时锻炼的不错,在跳下来的时候还是勉不住发出了一些声响,就是这些声响引来了一些人。
“家主让你过去。”一个侍卫摸样的人过来,想看尸体一样看着鬼王。在侍卫看来,这种叛家的人的后代,给你机会你还不珍惜,居然想逃跑,那留你还有何用。
鬼王跟着侍卫来到那人的房间,“你们出去吧。”那人吩咐。
“说吧,你想让你的父亲怎么死。”那人问的很残忍。
“我只是出去看他而已。”鬼王不得不解释。
“你知道我们要的是可以为家族效力的人,不是你这样的时刻想着一个叛徒的人。”那人很生气。
“这样你们就可以更好的控制我,若是他死了,我没有了羁绊,你们还怎样控制我?”鬼王反问。
“难道你真的认为家族就这么没用,如果这样,钟离又怎么会死在汴峰的手上。”那人恼羞成怒。
“那你想怎样?”鬼王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势。
“现在,你给我寸步不离的跟着我。”那人说,“如果我一次看不到你,我会不惜毁了你们父子。”那人*裸的威胁。
“知道了。”鬼王说。
鬼王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桌边,不在说话。
只是他焦躁不安的表现让那人很满意。
第二天早上,那人带着鬼王离开客栈,之前吩咐道:“密切监视潜风,一有异动,马上除掉,不惜一切代价。”说完之后,看了看鬼王,就带着他继续往家族方向走去。
“你难道就不担心你父亲的安危?”那人似乎很喜欢看到他痛苦的样子。
“担心总比现在就会死要好些。”鬼王说的云淡风轻,但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身体会不由自主的颤抖。
“我给你去看他的权利。”那人诱惑。
“看到你他死的更快,不如不见。“鬼王说。
“不错”那人看着鬼王,更加坚定了要让他乖乖的呆在家族的决心。
如果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的话,不知道还会不会仅仅是欣赏鬼王呢?
两天的路程,很快就来到海边,似乎每一个神秘的地方都会跟海有一定的关系。
只是这两天的路程对于鬼王来说是十分的痛苦,平时的话这点路程对于他来说是很简单的,但是现在的他功力被封印了大半,那人似乎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路的疾行让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只是他的傲气让他坚持着。
“休息一下,等船过来吧。”那人说。
鬼王并没有太多的兴奋,只是按照他的要求站在旁边,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短暂的是根本不足以解决问题的。
“你可以坐着休息。”那人似乎很好心。
鬼王很听话,做了下来。他知道,剧烈的运动之后是不可以立刻坐下的,只是他不想解释什么,因为他知道那人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是故意的?”那人故作惊讶。
鬼王沉默。
“你真的很让我欣赏。”那人夸奖他。
依旧的沉默。
“如果你再这样对我没有丝毫的恭敬的话,你要小心你父亲的日子会不太好过。”那人很生气,从来没有人赶无视自己。
“潜冕冒犯,请您恕罪。”那人鬼王只好无奈的说。
鬼王心理很鄙视他,堂堂家主,居然用这种方法威胁一个后辈,虽然鬼王很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他的后辈。
“以后你不要叫潜冕了,你的父亲判出家族,你们已经没有资格使用这个姓氏。”那人很突然的说。
“知道了。”鬼王说。
“那我以后怎么叫你?”那人故意问。
“吾冕”鬼王想起擎天无为的名字,有些高兴的说。
那人本想让鬼王开口,自己给他赐名,这样会更好收服他。而且根本没有之前爱他所说的事情。没想到鬼王这么干脆,有些生气。
“你到旁边站着吧,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下。”那人说。
鬼王很听话的站在旁边。
船很快就来了,鬼王在一群人的护送下或者说是押送下上了船,他被安排在一个收拾的不错的房间,被告知房间的结构之后,就被锁在了房间里。
鬼王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等着那人来见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十分确信那人一定不会允许自己走出这间屋子。这是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