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姓武师腾身急退,他只想以最快的速度逃离这里,该死的夏大少,情报太不准确了,真是想女人想疯了,敢在武圣手下抢女人!
黄姓武师只恨爹娘少给他生了两条腿,他现在不仅仅是要离开这里,还得离开蓝月城,不说一个夏家惹不起一个武圣,就是城主也得恭敬地示好!
“你走得了吗?”就在黄姓武师腾身飞退出几十米远转身欲再次跃起时,辰阳一身白衣从虚空中一步跨出,双手负在背后,神情冷削的望着他。
“扑通!”黄姓老者翻身跪倒在辰阳身前,他绝望了,想在武圣面前逃跑,那就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他现在只希望面前的白衣人像放屁一样将他给放了,然后有多远跑多远。
“前辈饶命,小的只是受夏家差遣,冒犯了你老人家,你老人家宽宏大量,饶过小的吧!”黄武师磕头如捣蒜般地求饶,头在地上撞得砰砰响,连头皮都撞破流出血来。
“前辈、小的?!”辰阳错愕地看着黄姓武师上演的这一幕,真是有趣,一个头发都在发白的老人叫一个二十零的年轻人叫前辈,而自己自称小的,这还真他妈讽刺,如果自己不是突破了升龙诀第一层的中部,如果自己没有学会咫尺天涯和龙爪手,如果现在只是刚到这个大陆时的实力,那现在这个场景或许就要颠倒过来了吧,看来这日子要过得滋润,还得不断地提升实力呀!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黄姓武师乱了分寸,的确是从没听说有那个圣级是年轻人的,神武国的武圣那个不是一两百岁的老家伙。因为功力深厚,或许又服过驻颜药物,保持着年轻人的老怪物也不是没有。不过,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起来有那位圣级看起来是这么年轻的,当然,黄姓武者也没有真正见过圣级高手,脑中的圣级资料都是道听途说得来的,现在他那有胆量去质疑辰阳的年龄大小!
眼见辰阳没有反应,黄武师跪伏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像他这样的人最是怕死,年轻时吃尽苦头修炼,因没有好资源和好天赋,直到中年才突破到武师,到了老年才混到中级武师,这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有进步。人老了,想法也就少了,变简单了,只想安稳地度过后半生,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一个还算有点势力的家族将他供奉起来,混吃等死。
一个抱着如此想法的人突然发现随时都要丢掉老命时,不顾荣辱跪地求生倒也非常正常不过。
辰阳有些犯愁,要是对方反抗,自己一下结果了对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要对跪在自己面前的人下手,他却出不了手,因为他还不是那种残忍的嗜血的凶徒。但如果就这样放过对方离去,显然也是不可能的,自己到底该如何办才好呢?
既然不想杀,也不愿就这样放他离开,要不就将他留下来打杂好了,如果有个中级武师充当清洁工和门卫,想来也是不错的。
但为了安全,就必须要在这家伙身上做点手脚,否则,这下人使坏起来可是相当危险的!
金针截脉术,这是一种极少的华夏特工才会的对顽固敌人进行*供的酷刑,将金针插入人体的多处穴位,使被施术者全身经脉犹如被万蚁噬啃般痛苦,持续十二个时辰后直到经脉寸断而死,期间被施术者全身没有丁点力气,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在华夏特工界是排名第一的*供术。如果不是辰阳本身就是一个针灸大师,对人体的穴位经络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否则,就算是这门奇术已复制在他的脑袋里,他也不可能能施展出来,要知道,经脉穴位这些东西可是差之毫厘就谬以千里。
如果用金针截脉术的方法,用真气代替金针潜伏在人体内,随人体的气血运行,当运行到这些固定穴位时,应该就可以发挥出金针截脉术一样的效果,只有施术者按时给被施术者将真气跳过那些关键的穴位,被施术者才能免除痛苦和生命危险。这样,不就将*供刑罚改为控制密法了吗!
哈哈,自己真是太天才了,辰阳在心里臭美着,用这种方法可以控制很多人为自己办事了,以后遇到眼前这种人,就给他放一缕真气在体内,还有不乖乖听话的!
辰阳心里美滋滋的,他不知道的是,这金针截脉术的前身就是用真气施展的,只不过现在的华夏人再练不出那么强大的真气,不得已按原理将真气改为用金针施展,辰阳只不过是又无意中将功法还原了而已。
黄武师心里忐忑不安,正奇怪高人怎么不动也不说话,要不放自己走,要不给自己一个痛快的,也比现在这样要好呀,但他却连抬头看一眼的胆子都没有。他处在极度煎熬之中面临崩溃之时,终于等来了圣级高人的一句话……
“你愿做我仆人吗?如果愿意,我在你体内下一禁制,如果不愿意,我给你一个自决的机会。”一句冷冽的声音传入了黄姓武师的耳中。
“我愿意,谢谢主人不杀之恩。”黄姓武师到是光棍,听到有机会不死,那还怕什么禁制,只要不违背主人的意思,自己总不会死的,再说,有一个武圣做主子,就算是做仆人也不丢脸,貌似还赚了,他再次向辰阳磕起头来。
辰阳右手轻挥,洒下一片指影,眨眼单间在黄姓武师身上连点十多下,十几股真气随辰阳的指头钻入武师体内……
当指影散去之时,武师已蜷曲在地,浑身中风般抖个不停,眼眶都似要裂开来,他正受着万蚁噬脉的痛苦……
过了几息,辰阳在武师身上连拍几掌,武师终于停止了疼痛,他仍蜷曲在地,连爬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就是我给你施加的禁制,从现在起,每月都必须经我给你解开禁制,才不会有刚才那种疼痛,否则,这种疼痛会持续十二个小时后全身经脉寸断而死。”辰阳冷冷说道:“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小人黄灿,小人一定对主人忠心耿耿,决不三心二意。”武师一想到刚才那种万蚁噬啃的痛苦,脸色一阵发白,赶紧低头表起忠心来,看来还真有为人奴仆的资质。
“不错,从现在起,我称呼你为龙一,因为你是我收的第一个仆人,你将你杀死之人给我送到夏家的地盘上去,然后回到我的住处找我。”辰阳交待完毕,目送龙一离去后一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庭院中,辰阳用同样的方法将李姓魔法师收做了奴仆,并将李姓魔法师称做龙二。
当龙一回到庭院中发现龙二时,心里原有的一丝怨气就全消了,有什么比原来压在自己头上的人变成自己的小弟来得心情舒畅呢!
城主府,魁梧大汉惊得猛的从太师椅上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夏家派去的一个魔导士被擒,一个中级武师被杀,另一个中级武师投靠了白衣人?”
在魁梧大汉面前,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是的,三人是夏家的供奉,初级魔导士姓李,他在距目标二百多米远的地方准备施放魔法龙卷风暴,但就在魔法即将成型时,一个白衣人突然在他背后出现,魔法师毫无反抗地就被抓走了。随后,在那几人的庭院外面,王、黄两个中级武师十几息间就被白衣人杀了一人,随后黄姓武师跪到向白衣人磕头求饶,然后将王姓武师的尸体送到了夏家的地盘后回到了那几人的庭院。因为怕被发现,不敢靠得太近,所以一直没听到他们的谈话。”
“能看出白衣人的武功路数吗?”
“不能,白衣人自始至终都没有使用斗气,他的身法很特别,一步跨出就不见了踪影,好像融入了空间似的,没有使用武器,随意伸手就能制住对手,倒有些像魔法,但却没有魔法波动!”
“做得好,你退下吧,通知参与任务的人,密切留意夏、朱家的反应,如有情况发生,及时禀告!”魁梧大汉挥退属下,然后匆匆地向后院走去……
朱家,家主朱旭和郑总管正在书房密谈。
郑总管:“据手下汇报,夏大少派去的三大供奉一死一降一被擒,对方只出现一个白衣人,死掉的武师就像夜狼一样被送回了夏家的地盘。”
朱旭:“拥有鬼魅般的身法,没有任何斗气波动和魔法波动,说明白衣人功力高绝,应该是圣级高手,可能是武圣,也可能是法圣!”
“你暂时不要再去找夏大少,只要密切留意夏家与对方的动静就行了,从白衣人的行事风格来看,他应该是在警告冒犯他的人,所以将被杀的人从那来的送回那去。”朱旭接着道:“这人不仅仅是实力可怕,更可怕的是他竟能轻易的控制别人,不知是用毒还是其他什么方法,竟能让一个中级武师服服帖帖的受其摆布!”
如果他控制了作为家主的自己,那结果……朱旭忽然感到身上湿湿的难受,衣衫都被冷汗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