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回 江湖行侠多风波,铲奸除恶斗恶魔
杨云青2015-10-25 02:543,607

  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场之人却听得明明白白,那洞庭双叟一听这话,不觉脸上一热,登时恼羞成怒,跃出战圈,落在天井下,只见屋檐上一个少女坐着,年纪十七八岁,只见她,身着淡绿色劲装,脚踩刺绣花鞋子,头扎白色素秀带,眉清目秀绽秋波,面似绢帛放华彩,盈盈笑语释三冬,华光流彩倾城国。两条细细的秀腿一摇一摆的,手中把玩着几粒石子,样子天真及其烂漫,好生惹人怜爱。

  那豆眼老者一见是这么一个小姑娘,登时哭笑不得,冷冷道:“姑娘你在上边做些什么?是何人指使你来的?”

  那少女笑魇如花,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道:“你这老家伙真是的,我自己不会来么?就算有人请我来,总不像别人请你来做打手吧?我可是来行侠仗义的。”

  那豆眼老者道:“哦?那姑娘可是有备而来的咯?请问尊师是何人?”

  那少女道:“什么有备而来没备而来的,我只是见有的人以多欺少,以大欺小,本姑娘我看不过去而已。”

  那豆眼老者冷冷道:“姑娘的意思就是要横插一手了?”

  那少女道:“我哪算是横插一手啊,分明是你们不讲道理嘛,不过,我想今天的事情要是传出江湖去,看你的老脸往哪里放?”

  那豆眼老者脸上忽然阴阴的一笑,道:“要是在场的人都去见了阎王,你说除了阎王还会有谁知道?”

  那少女正待要回答,忽而一个苍老声音道:“阁下口气忒大了吧?”

  那豆眼老者瞧去,只见一个老者正从大门缓缓进来,正是在岳阳酒楼上的那个老者,屋檐上的那个少女应该就是那个与老者一起的少女了,那老者回身过来,只见来人花白的头发,身着一身青色袍子,心下登时一惊,暗道:“怎么这老鬼来管这些闲事来了,大事不妙矣。”便即道:“原来是黄先生啊!失敬失敬!不知先生有什么指教?”

  那老者道:“不敢!听说张员外得了一位貌美的儿媳妇,只是想来瞧瞧而已。”

  李少夕与无为和尚打了近一百招,无为和尚也忒了得,眼见将近一百招,自己还是胜不了这年轻人,不觉有些着急,暗道:“若拿不下这小子,恐怕以后传出江湖,于我名声不利,我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混啊。”心念及此,登时手中之杖加了一把力,伏魔杖舞得虎虎声风,一杖当头向李少夕砸去,李少夕见他来势极猛,不敢硬接,向他右侧近*去,伸掌拍他的伏魔杖,剑便即挑他手腕,那无为和尚也是不慢,眼见李少夕向自己右侧欺了过来,登时力道一收,又急急提起丹田之气,手中伏魔杖急急一变,杖的一头扎在地上,双手紧握伏魔杖,借力一跃,身子顺杖一旋,双脚登时向李少夕脑门踢去,李少夕见他变招迅速,当下剑一收,使出“鲤鱼大挺”身法,跃了出去。

  李少夕一跃出,正待还手,只听见那无为“哎哟”一声,脚落实地,歪歪斜斜的站里不稳,登时便骂道:“是谁在暗算老子?”说来这和尚还真是不好受的,一天就被人阴了几回,先是在岳阳酒楼上被紫铃阴了两把,这下又被人暗算,不觉心里发毛。

  只见那在屋檐上的少女笑盈盈的道:“哎哟!我说大和尚啊,那是怪你自己没长眼睛了。”

  李少夕一见有机可趁,手下宝剑疾伸,点向无为和尚的右腕。对于这种助纣为虐之徒李少夕自然是毫不客气的了,招招杀手。

  大和尚被那少女一激,不觉一呆,一时怒极,分了心神,万没料到李少夕来得如此之快,也不加思索,手中之杖便扫了过去,登时失去了准头。李少夕剑一沉在他腰上划了一剑,又补上了一掌,打在他胸口上,那无为和尚吃了一掌一剑,连退了几步,李少夕抢上点了他的穴道。

  李少夕见是那少女帮了自己一把,当下抱拳向那少女道声:“多谢姑娘援手。”那少女笑了一笑。

  李少夕抢上去帮紫铃对付那书生打扮之人,那书生当真了得之极,紫铃与他斗了近四十招,全仗暗器和身法妙极才勉强与之缠斗。李少夕一来便勉强与之打个平手。

  花厅上张员外一见那无为和尚被制,脸色登时大变。杨、黄二人赶上去将要救祝青青,哪知道两人竟然连一个家丁也打不过,不过好在那家丁业已被吓得不轻,老早就想要逃走了,见二人上来,出了一手便就跑了,二人抢上救下祝青青,那张员外的儿子竟然是一个大脓包,一见有人打了起来,兀自躲到桌子下边直打哆嗦。

  那个豆眼睛的老者呵呵一笑,道:“这么说倒是有失远迎了!”

  “那到不必,听说……呃!他这个儿媳妇可是抢来的?”姓黄的老者道:“我想,这应该不是马兄所为了吧?”

  姓马那豆眼老者哼了一声,冷冷道:“黄兄不用话里带刺,说话前最好先想清楚了再说,我洞庭双叟决不会怕了你黄兄的。”

  姓黄那老者哈哈道:“这么说,马兄是要动家伙了?”

  姓马的那老者道:“只要黄兄是来吃喜酒的,马某人是一百个的欢迎的,若黄兄是来捣乱的,恐怕只有得罪了。”

  姓黄那老者道:“不瞒马兄,黄某是来救人的,至于你说的捣乱我实在就听不明白了,在动手之前我还得提醒一下马兄,回头是岸的为妙,不然动起手来,不免伤了和气。”

  姓马那老者道:“拿人钱财!只有得罪了,请亮兵刃吧。”言罢长身欺近,双掌劈出,姓黄那老者早也防备一般,倏地赶上一步,双掌飞出,说时迟,那时快,两个老者猛的拼了一掌,那马姓老者退了一步,胸口气血翻涌,暗道声:“这老家伙端的了得,得要想个脱身的法子才是,来日方才,再做打算,跟他如此打法定要吃大亏的。”

  当下不敢与之硬拼,抢上一步,一掌拍出,留了一个后着,姓黄那老者双掌迫下,谁知那马姓老者,中途掌倏地一变,长袖一拂,白光闪动,“铮”的一声拔出一把软剑来,“唰唰唰”连刺姓黄那老者,黄姓那老者万没料到他会突然出剑。一个疏忽险些吃了一剑。双掌登时疾收,道声:“好剑。”其实他想骂声“卑鄙”,但话到口边便没说了出来。

  姓马那老者道:“破铜烂铁,怎入得了黄老先生法眼。”虽然是在说话,但手低下功夫丝毫不慢,一剑甚过一剑狠毒,全全出的杀手招,嘴巴上虽是客套寒暄,但手底下却招招是制人于死地。

  姓黄那老者见他拔出兵器来,出剑如毒蛇吐红信。说时迟,那时快,姓马那老者一剑疾刺向姓黄那老者胸前来,姓黄那老者虚跨一步,从要间抽出一支铁笔来,横胸一封,“叮”的一声,二人手中兵器碰了个正着,双方登时又是一个回身,手中兵器急急点出,二人一来一往,斗得好不热闹,只见铁笔翻飞似流星,软剑铮铮如闪电,斗到紧处好似那万般惊雷啸沧海,又似长空飞瀑落九天,一来一往,只见人影闪动处笔剑纷飞,掌风呼呼,好不耀眼、好不美妙!端的精彩已极。

  张员外见斗得不可开交,心下想起一事来,便即往后房悄悄退去,找来一个家丁,在他耳边云云数语,家丁应声从后门退去,但不一会儿屋檐上那少女一手提着那家丁从大门进来了,笑盈盈道:“我说张员外呀,你和那官府有些什么勾当别以外我不知道,等我把事情全揽上京城去,看看皇上怎么发落他,到时候恐怕他要顾及头顶上的乌纱帽,说不定他给你弄他十个八个的罪名,一齐将你满门抄斩了,以保他清白,你说他是做得出来还是做不出来?”

  张员外吃了一惊,道:“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

  那少女盈盈笑道:“这还不简单么?可要我慢慢跟你说来?”

  张员外哼了一声,道:“有什么好说的,今日若是我落在你们手里了自然虽你们怎么说,但是老夫告诉你,想要得到什么东西,那是妄想的事情!”

  那少女笑道:“哦?看你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一点,呵呵,我也不会那么残忍的,只是想把你和府尹大人干的好事说给皇上听一听而已。”

  张员外冷冷笑道:“你以为皇上是谁想见都能见的么?”

  那少女却笑得更欢,道:“那我就不去告诉皇上,让我来告诉你吧,借刚才那老头的话说,如果今天在场的人都死了,你说还有谁知道这是谁干的?不是么?”

  张员外更是一惊,暗道:“这小丫头喜怒无常,她当真做了,只怕也没有谁知道,嗯,是了,可别惹怒了她才是。”当下道:“那姑娘当要如何?”

  那少女道:“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到我满意为止,不然我可说不不敢保证还有没有更厉害的人来取你性命了,就算我饶了你,也会有人不会饶了你的,你可相信?”那少女说着竟然欺身去去,身手捏住张员外的脖子,直把张员外捏得脸红经涨的。

  张员外被掐得难受,心中思忖道:“即便不相信你恐怕现在也由我不得,没想到请了这几个只会说狂话的家伙一点事情也办不好,这下子都被打得了不成样子。”想到此处不觉一阵气极,但也不便发作,便忍了下去,当下道:“相信,相信,姑娘你先放了我下来吧。”

  那少女娇笑一阵,将张员外扔在地上,道:“那还不叫他们住手?”言罢,只听得“啊”的一声,那姓马的老者中了一笔一掌,被打得口吐鲜血,手中软剑坠落尘埃,狼狈之极,姓黄那老者道声:“马兄承让了。”

  姓马那老者道:“技不如人,我等不愿在呆在此处献丑了,走!”一语罢,跃上屋顶,一个起落,便消失不见。

  大堂上那书生一见姓马那人走了,当下一跳出战圈,也跃上了房顶一个转身,便也没了踪影。

  几人算是告成了大功了,却不知为此一事,后面惹出许多麻烦,正是:善始自会有善终,恶人向来吃恶果。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继续阅读:第廿二回 惩除恶霸手莫软,仗义疏财济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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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门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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