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帝君哈哈一笑,道:“所谓道者,其包罗万象,天下之万事万物也,于是乎众所纷纭;先是伏羲,而伏羲所云者,乃天地之易数也;至于文王之时,乃作《周易》,是谓宇宙之易也。哈哈……武之道,必求于道,而武之道者乃求于万象之间也,是以:一是象,二是意,三是有,四是无,无者,天人合一,求于自然,化作无形,然必顺于自然,且甚于自然……”说着叹了一口气,接着道,“我二人虽知之,却不得之,可悲可叹矣。”
一剑倾城道:“得之何妨,失之亦何妨,生于天地,苦于有欲,而欲之所求,漫漫何其而长兮;然人之大欲也,常于长生,求之不得,是谓悲者。东方兄,我二人这二十几年算是白白过了。”
李少夕本以为这二人要将功力传给自己,但见这二人竟然说一些听不明白的话语,当下心中稍稍宽了许多。但也在这二人话中可知,似乎有一种死志。
只听得东海帝君道:“我这一生,一心想要悟道,却知而不悟,只望此子不负我们之望,便是最大之欣慰了。”
路长空道:“天数于此,缘之所至。来来来。”说便坐了下去,对李少夕道,“方才我们二人所言,你明白多少?”
李少夕想了想,却想不明白,于是摇了摇头。
路长空问道:“可曾记下?”
李少夕仔细将方才二人的话想了一遍,于是点了点头。
路长空笑道:“记下便好,记下便好。”说着东海帝君在李少夕前方坐了下来,道:“我们开始吧。”
这下李少夕真的慌了,只限于穴道被制,欲动不得,欲言不能,只急得“呜呜”的叫着,直叫得脸红脖子粗的。东海帝君和一剑倾城看了他这样子,便相视一笑,正笑间,路长空便将李少夕盘膝坐着,二人伸出双手,一前一后的分别抵在李少夕的胸与后心处,顿时李少夕只感觉到一前一后的源源传来一阵绵绵的暖流。
前胸的暖流源源的归于膻中穴处;后心也传来一阵暖流是路长空的功力,二这两股暖流来势完全不一样,进入李少夕体内之时都却各具特点,但却能在李少夕的体内却又能巧妙的融合在一起;一前一后两股暖流,随着全身各大小经络走游,归于膻中穴处时宛如一阵涌动的波涛,却在汹涌的震荡间缓缓归于丹田。
李少夕的经络刚刚被打开,于这突如其来的两股强大的内力,宛如滚滚而来的长江之水一般,在哪小小的山沟奔流一样,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使得他几乎喘息不来。
李少夕在一个痛苦的时辰中度过去了,那种心身的痛,谁人能够体会得来,这漫长的一个时辰对于他来说无疑就是地狱般的痛苦。
这一个时辰过了,一剑倾城路长空和东海帝君也纷纷把手撤了会来了,二人看上去再也没有那种仙风道骨的模样了,入眼的只是两位苍老且命在旦夕的老头儿,李少夕看着二老这般模样,心中一痛,泪水便如决堤的水一般而出。
伤心之时,他只感觉眼前一阵黑云,顿时便不知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