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六名七相八敬神,九交贵人十养生。但凡人活在世上,有做清官的包拯,就有做贪官的和绅,各人扮演各人的角色,那是各人的命运,你不能去责怪别人吧!再说,我凭什么要去施舍我自己的恩赐给那些穷途末路的人,我也还要活的,我所得的一切都是我自己奋斗不息,白手打拼下来的!他活的不好只能怪他自己太不中用了!哈哈!”李可一越说越高兴。
“道不同不相为谋!”二愣子嘴上还是不肯放松,不过,他向天明紧走了几步,低声地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也非常渴望与你成为朋友的!我这是迫不得已,生活嘛,还不是为了一碗饭,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哇!”
“原来,以前你都是装出来傻傻的?”天心恍然大悟地说道。
“象我这样的人太多了,弄不好,就会身首异处,死无全尸!有的人确实是迷失了本性,有的人却是装作愚昧,蠢不可及!生存,对我们小人物来说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哇!”二愣子摇摇头,苦涩地说道。
“我同情你!我也相信你!”天明伸出手来猛地一挥,“像你这样的人才,竟然落得如此之境地,可见你们‘天欲帮’确实是一个摧残人性的地方!”
“也是一个压抑人才的地方,也是一个没有发展前途的地方!更是一个生不如死的地方!”
“放心吧!我会尽我的绵薄之力帮助你的,我很佩服你书法的功力,我们之间合作还是有效的!你还是我们聘用的书法教师!”
“那我可是身兼数职哇!”
“以后你要是找我,可来佛山李大善人的李府中找我吧!”天明交待了他一句,一抱拳说,“兄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二愣子转身就走。
天明和天心二人急忙回到了李府。管家李安一路小跑过来,把他们回来的好消息告诉了大家。李府合家人都如同又见了大救星,个个喜逐颜开,奔走相告。大老婆王金凤吩咐下人杀猪宰羊,厨房里顿时都忙了起来。
“幸亏你的治疗,我们身上的长毛都已经消褪开净,现在和以前相比,皮肤感觉更光滑,更清爽了!”王金凤喜滋滋地说道。
“是啊!是啊!”小老婆周荷花也附和着说,“要不是你,我们一家人可就毁了!我就不明白,他李可一为啥要对他的老婆孩子下此毒手,让我们一家人不得安宁,倒不如一个外人!”
“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是有的,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李金玉在一旁不悄一顾地说,“既然他李可一不认我这个儿子,我难道稀罕一定要认他那个老爸吗?如今,我和他是桥归桥,路归路,我们谁也不欠谁的了!”
“是啊!他既然做得了初一,我们为什么做不了十五?”王金凤也恨恨地说,“我就不明白他李可一难道连起码的人伦理道德都没有?虎毒都不食子啊!”
“欲望,是欲望在作怪!他练的一种天残地缺的功夫,让他走了邪道,他想走捷径,只有从自己至亲的人身上打主意,只有满足了他日益膨胀的欲望,他的功夫才会突飞猛进!”
“原来如此!”大家恍然大悟。
“所以,他随时会登门拜访诸位的,我们大家一定不要掉以轻心!”天明扫视了一圈。
“万一他来了,我们怎么办呢?”王金凤担心地问道。
“我现在知道他对‘金如来’还是心存忌惮,因为里面封闭了太多的欲望,他自己也不敢轻易去亵渎它,而让他光明正大的拿,恐怕没有一个人会答应的;如果不拿,他又不会心甘情愿拱手送给别人,这个‘金如来’对别人也许没有用,甚至会带来祸害,但对他,却是会增加他的功力的!”天明望着大家,“所以,这尊‘金如来’对我们来说,就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了!”
“水来土淹,兵来将挡,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吧!”天明无可奈何地说道。
“天明哥,既然‘金如来’可以用来增加功力,为什么咱们不用来增加我们的呢?”天心突然问了一句。
“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天残地缺的功夫最容易走火入魔的,尤其是李可一的那种练法,可以说是走的阴损毒辣,六亲不认,无法无天的法子,极容易让人堕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天明叹了一口气,“虽然我杀人无数,但我是迫不得已!”
“好了,法子慢慢地想!”王金凤说道,“咱们都去吃饭吧!菜可丰富了,保证让你们垂涎三尺。”
日子过的真快,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李府也一直是风平浪静,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另外,事明的眼睛也慢慢地恢复了视力,这让他很高兴。有事没有事,他都喜欢拿着那‘金如来’来研究来研究去,可是总没有什么头绪。难道传言真是有误?
一个无聊的下午,李府的后花园里,一个很僻静的地方,几个粗壮的大树环抱中间,有一块空地,整整一个下午,天明都靠在一个藤椅上,手里拿着‘金如来’在翻来覆去地察看个不停,好象要从里面看出个子丑寅卯来。夕阳已经下山了,西天的晚霞映得天空红通通的,好象少女羞红的脸。不一会儿,连最后的一抹光芒也沉到山那边去了,夜色渐渐地笼罩着整个李府,红红的灯笼也一个接一个地挂起来了,天明坐在那儿没有动,他已经睡着了,怀里还紧紧地抱着那尊‘金如来’。
“天明哥,天明哥!”一声温柔的呼唤声像是从天堂中传来。天明只觉得眼皮沉重,头脑发胀,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也不想动。他的灵魂好象已被那‘金如来’吸走,他躺在藤椅上,就像一片树叶,轻飘飘的,没有一丝的重量。
一双温柔细滑洁白的小手轻轻地推搡着他,“天明哥!你醒醒!”天明突然一翻身,把她抱住,紧紧地抱住,好象怕她飞走似的。
“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天明的眼睛仍然闭着,他的脸已经贴在一个柔软丰满的胸脯上了。热血一下子从下向上,窜上了天明的脑门,心中聚集的欲望一下子被勾引上来了,他开始上下左右摇晃着脑袋,不住地摩挲起来。
“快松手!天明哥!别人看见了可不好了!”哀求并没有阻止天明接下来的动作,他像一只发情的公猪,三下五去二,拨下了她的衣服……在这个李府的花园里,在这个很僻静的地方,天明做了一件让他清醒时候怎么也不会做的事情。在那一瞬间,他感觉一种从没有的感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那是一种让人即使天塌下来,地陷下去,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不能让人停下来的一种感觉!他欲罢不能!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是一张红扑扑的脸蛋和一堆白花花的肉体!
天明惊叫着跳了起来!目瞪口呆,我做了什么事?我就是一个禽兽!
“秋月,这是怎么回事?”天明望着她,好象刚从梦中醒来。
“天明哥,我是你的人了!”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是幻觉!这一定不是真的!”天明大声地说道。
“这不是幻觉,这是真的!”秋月哭着喊道。
“幻觉?我通常不会也不能单纯地命令别人做什么,因为我都知道,别人并不情愿按照我的希望来做事。我做了自认为很好的事,我就是要换取的别人对我的爱与关注,如果没得到我所渴望的爱与关注,我就会表达出怨气——我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你们不给我想要的东西。”天明自言自语地说道。
“天明哥哥,我不需要名正言顺地做你的夫人,我也不想,我只想在你的心目中有一席之地,我却心满意足了!”秋月说道。
“以许我缺少别人的爱与关注罢了!因在我自打记事的生活经历中,我一直都没有得到足够的爱与关注。关键是,我这样做藏着一个更深的秘密——我缺乏太多的需要,别人也不懂得我的需要。但这种我懂得,可能是一个幻觉,而渴望别人也懂得我的需要,这不折不扣是一个幻觉。”天明大叫着,“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当知道我的需要是什么,你当知道我的需要是什么,你还得为我的负责,你还得为我的负责。”
“我为什么要为你负责?“秋月呆呆地站在那儿。
“我没有*你,是你自愿的!”天明喃喃而语,“谁能给我一个真正的选择,我不要过这样的一种生活,我要新的全新的生活,我要重新生活!”
“没有谁真正能替你做选择,因为所有的选择都得通过你自身。所以,在任何情况下,你都有选择权。这都是取决于你自己的!”秋月说道,“我的选择与你的不一样,但是是我自己自愿的,这是与你的唯一的差别,如果没有人给我施加压力,我的选择就更自由自在,如果有别人硬是要给我施加压力,我至死也不愿的,但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形下,我都是有选择的。我不后悔!”
“秋月妹妹,我真的对不起你!”天明哭喊着,跪在地上,“我是一个禽兽,不,我比禽兽还不如!即便我一死,但我仍不能给你一个清白之身了!”
“不,这是我自愿的!”秋月轻轻地说道,“你就不要自责了,我的选择是有尊严的。”
“但愿我没有伤害到你,你放心,我会对我做的一切负责的,我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你要相信我!”天明说的很诚恳,也很实在,他上前一把忘情地抓住秋月的小手。
“自我被买进李府,你是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人,主人让我来侍候你,也就是把我给了你!”秋月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天明。
“我—我==,”天明吞吞吐吐地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起这件事呀!”
“我是你的人了,我当然听你的话了,放心吧!天明哥”秋月一手挽着天明的胳膊,幸福地靠在天明的身上。一股少女的体香传了过来。
天明的身上一刹那间,又一股热量传来,他有一种想要一飞冲天的感觉!大脑中,各种各样的欲望左冲右突,仿佛要找到一个出口,喷涌而出才舒服一些。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又把秋月抱在怀中,又把她扑倒在地……
当天明回到他的卧室的时候,他已经是筋疲力尽,一动也不想动了。
我怎么了?天明躺在床上,我怎么连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了。他翻来覆去,突然他的手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原来枕边放着的是那一尊‘金如来’,罪魁祸首原来是它!天明猛的明白过来了,原来,整个下午,天明一直在把玩欣赏‘金如来’,不巧,遇到了来寻找他的春花,金如来’本来是李可一封闭有许多人的欲望的一件练功的东西,如今,机缘巧合,天明正在做梦,激发了‘金如来’的功能,也同时激起了天明心里压抑的欲望,在那一瞬间爆发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心就兴冲冲地跑来找天明了。
“天明哥,我有些心得要告诉你!”
“什么心得呢?瞧你高兴的样子!”由于做了亏心事,天明不敢看天心的眼睛,“说来我听听!”
“是这样的,昨晚我怎么都睡不着,想来想去,我突然想到了我们在‘天欲帮’拿的神奇的药物,这不就能帮我们增加功力么?”
“此话怎么讲?”天明不解地问道。
“你想,他们炼制的药都是耗费无数人的心血和汗水才研制成功的,是无数人的欲望的结晶,咱们在练的天残地缺的功夫不也是要付出心血和汗水,要聚集我们欲望,才能让我们的功力一日千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