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是很高的,照在人的身体上暖暖的,没有人觉得很舒服!因为太多的人没有着落,各人都是在为自己的生计奔波劳作。社会动荡,世事难料,人情冷漠,江河日下,如何让人们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这还是一个谜!
可是李可一虽然不能过上永远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但是他可以过上一种一时半会的销魂蚀魄的生活。像他这样的人太幸福了,也是太幸运了!
杨丽艳从前是他的儿媳妇,名义上的,现在他们同居一室,竟然能肌肤相亲,实在是百年难遇的桃花运!
“现在呀!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人愿意甘心向我奉献他们的肉体和灵魂,白白的,跪着求我,我还不愿接受他们呢!我白白地受用他们,他们受苦受难,作牛做马,是他们自找的!贱人!自作自受!”李可一悠悠地说道。
“难道我也是自作自受?”杨丽艳一双勾魂的眼睛盯着李可一说道。
“你是我的心肝宝贝,那是定当别论的!”李可一欠了欠身体,有些不自然地说,“你总不能让我一直这样赤身露体地面对着你吧?”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的么?”
“那是从前啦!你是知道的,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我的天残地缺功夫进展缓慢,又没有一个人来指导,我这完全是偷学的一点皮毛,要不是我机灵聪明,我当机立断,我也不会取得今天的成就!”李可一洋洋得意地说道。
“你是成功了,你不知道你害了多少的人?”
“你最好想开一点!这就是这样的一个世界!你不吃人,你必将被别人吃掉的!所谓的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只不过是遵循了自然的规律罢了!”
“我一直不明白,我做了你的女人,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一个恶梦,我亲眼见你对自己的妻子儿女下手,让他们生不如死,人不象鬼,鬼不象人,天理难容,你又于心何忍呢?”
“所谓一将成名万人枯,总有人得作出点牺牲,我承认我是踩着别人的尸体爬上来的!我这样做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的!”
“什么苦衷?无穷地占有别人欲望的苦衷!”杨丽艳冷笑着说道。
“你说对了一半,我也是身不由已呀!你是知道的,学习这种天残地缺的功夫,是越学越上瘾,正如烟鬼有烟瘾,酒鬼有酒瘾一样的,我是欲罢不能,我是不能放弃的,否则我是会走火入魔,死于非命的!”李可一伸出白白胖胖的小手,摸摸下巴。
“你宁可别人死于非命,也不会让自己有丝毫的损伤?”
“多新鲜,蝼蚁尚且贪生,谁不愿意多活一年半载的,况且我的前途是多么光明啊!”
“你晚上不会做恶梦吗?”
“你说对了!我就是不断地做各种各样的恶梦,我也有活着不开心的时候,这种日子也是生不如死的!所以,我想了个法子,我把我的各种各样的欲望都转移到我特制的一尊金如来的身上,我并且把‘诅咒’加到上面,我有意把它留下来,我知道有很多的人会梦寐以求地想得到它,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的大小老婆,我的儿子,知县李建春等一些人,国然都入了我的圈套!”
“我是一直不理解你对待自己的家人的残忍态度!你如何下得了手,壶毒不食子啊!”杨丽艳摇了摇头,很无奈地说道,“说真心话,我是很佩服你的聪明和天赋的!别人十年二十年才能达到的武功境界,你二三年就轻易而举地得到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这就是聪明人和笨蛋的最大的区别,要达到目的,就要不择手段!”
“那我还要感谢你,我从你那学到不少的经验教训,古语说的好,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你也不要拐着弯地骂人,我是无所谓的,现在我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我这都是被*的。再说了,你从我这儿得到的还少么?”
“我从你那得到的只有痛苦的回忆和屈辱的折磨!”
“你话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嘛!你偷学我的天残地缺功夫,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送给你那么多的黄金白银,珍珠古玩,你的财富也是可称得上富可敌国了!”
“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用我的身体,用我的智慧和能力!”杨丽艳大怒。
“咱们都是一丘之狐,你不要在我面前给我装淑女了!你们‘天情帮’所做的一切,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暗地里帮助你你还不知道吧?”李可一此言一出,杨丽艳也是一愣。
“去年在首阳山野猪林龙门客栈,,你们‘天情帮’一行人,扮成落难的风尘女子,去骟抢一帮运丝绸的外地商人,反而被别人给制住要行不轨之事,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在茶里下药把他们麻翻了,你们得救了,你还记得不?”
“我记得的!我还对属下说世上总还是有好人的!难道真是你救的我们么?”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无无缘无故的恨!我想我们算是夫妻了吧!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救了你,我也没有留下姓名,让你挂念了!”
“看来我错怪你了?”杨丽艳心中涌起一丝好感,“我知道你也是不怀好意的!谁稀罕的?”
“你其实不真正了解我的!事实上,我的妻子儿女我是打心眼里爱她们的,包括你在内,你们在我的心里是我的支柱!”
“我不明白?”
“这样对你说吧!你不是学了天残地缺的功夫?”
“是呀?”
“你并没有掌握天残地缺的功夫的精髓?”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学习天残地缺的功夫的精髓在于欲望的运用!”
“欲望的运用?”
“是的,人有七情六欲,七情是喜、怒、哀、惧、爱、恶、欲;六欲是生、死、耳、目、口、鼻也。人要生存,生怕死亡,要活得有滋有味,有声有色,于是嘴要吃,舌要尝,眼要观,耳要听,鼻要闻,这些欲望与生俱来,不用人教就会。后来有人把这概括为见欲、听欲、香欲、味欲、触欲、意欲六欲。我说的欲望就是心中所想,梦中所思。每个人生于人世间,必定逃不脱这七情六欲的束缚。”
“谁说的,和尚尼姑们,不是吃斋念佛,讲六根清净么?”
“你相信么?一群愚不可及的人!他(她)们只是在压制自己的欲望。他们口口声声地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只不过骗人的幌子罢了!”
“你说怎么运用?”
“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你不能让我如此一直光着身子面对着你吧?”
“好了!婆婆妈妈的,我把衣服给你就是了!”杨丽艳随手把衣扔给他。李可一三下五去二穿上衣服,很舒服地坐在一张虎皮大椅子上。
“你快告诉我吧!”
“告诉你什么?”
“你好狡猾!”
“我怎么狡猾了?所谓兵不厌诈,只是你太嫩了!哈哈。像你的身体一样的嫩!”
“你?”杨丽艳气的满脸通红,“我和你拼了!”
“你凭什么和我拼了?”李可一嘲笑地望着杨丽艳,“你学的一点皮毛在我的面前还不只是班门弄斧么?要打我们还是到床上去打更过瘾呢!”
“摆‘天情媚阵’!”杨丽艳一声娇喝,二十个白衣白裤的女子如天仙一般飘入,一阵悠扬的萧声随之加入,二十个白衣白裤的女子马上把李可一围起来。跟着萧声转为柔靡,似有女子呻吟声,初时,极低,随后,渐为高亢,荡人魂魄,紧接着,那二十个女子口中跟着萧声也发出此起彼伏的呻吟声。
“雕虫小技!”李可一微微一笑,在二十个白衣白裤的女子背剪双手,如闲庭信步,浑不把她们放在眼里。
跟踪萧声更为柔靡,女子的叫声更为诱人!
但是,突然,二十个白衣白裤的女子猛地抛弃了手中的兵器,各人大叫着,个个脸色潮红,眼睛像是喷出火来,人人直勾勾地盯着李可一,开始一件又一件地撕自己的衣服,顿时,整个屋中一片狼籍。突然风声微动,白影闪处,一人呼的一拳向李可一后心击去,这一拳迅速沉猛,凌厉之极。拳风所趋,正对准了李可一后心的要害。这一招来得太过突然;似乎已难解救。但是李可一身体微动,拳风滑过,他一指猛地戳出,那白影应声倒地。这一指看似平平无奇,但部位之准,力道之凝,的是非同凡俗。接着又有不少的白衣女人忍痛上前,李可一双拳连环,瞬息间连出多拳。这些拳分击白衣女子各人的额、颚、颈、肩、臂、胸、背各个部位,快得难以形容。只听得嗤嗤声响,跟着各人鼻中闻到一股焦臭,直是中人欲呕,群雄有的闭气,有的后退,有的伸手掩鼻,原来李可一的拳头打在各位女子的身体上,看似无力,却被他贯注了邪恶的阴毒内力,那些女子触之便即软垂垂的摔在地下,动也不动,显然是早已毙命。更多的女子冲上去,如同一只只白色的蝴蝶,向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扑去一样。
那李可一似乎不闻不见,全不理睬。众女子的拳头,剑,刀等武器落到那李可一的身前两尺之处,突然间又如撞上了一堵无形气墙,更似撞进了一张渔网之中,攻击虽猛,却是无可施力,被那气墙反弹出来,反而尽数地撞在自己的身体之上。本来她们的去势既猛,反弹之力也必十分凌厉,但她们的攻击似被那无形气墙尽数化去,然后将她们一一地如同注入毒药一般,个个软倒在地,显然接二连三地毙命。
杨丽艳一见不好,忙止了萧声,飞身上前,出手如电,出脚如风,把那剩下的二十个白衣白裤的女子全部点翻或是踢昏过去。
“佩服,佩服!”杨丽艳大惊失色,自己的‘天情媚阵’以前在男人面前屡试,屡战屡胜,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败得的落花流水,还很丢人!
“你现在可服了么?”李可一笑笑地说道。
“我技不如人,可是你又何必下手如此的毒辣呢!你为什么不怜香惜玉呢?你待咋的?”杨丽艳恨恨地说道。
“女人多的是!没有用的女人要了又有什么用呢?我只怜你!”李可一望着杨丽艳,“我不会难为你的?你如果要女人,我的身边就不少,你尽可以来挑选!我只是有几个问题要问一下你?”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先听我说完再拒绝也不迟!我也不是白要你回答!”
“你这是求我了?”
“随你怎么认为都是行!”
“你终于求我了!”
“你怎么变得不可理喻?”
“我们每个人都在变!”
“是这样的,你听我说,你生下来的那个男孩现在在哪里?”
“我就是不告诉你?”
“我知道你这些年来受的苦,事实上,一有机会我都在暗中打听你的下落,当我知道你创立了‘天情帮’,并且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头的,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暗中保护你,你不知道有多少帮派对你们‘天情帮’虎视眈眈,一心策划要灭了你们,我摧毁了多少次你大概不知道吧?”
“那真要感谢你了!”杨丽艳讽刺地说道。
“你也不必太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李可一装聋卖傻,顺杆爬,“我只是觉得近来有一对青年男女正住在李府,一直在打探我的消息!我想这是对我极大的威胁!”
“就你天残地缺的功夫的境界,还有你忌惮的人物吗?真是奇怪了!”
“我说你是井底之蛙,你说我骂你!你知不知道江湖上出现了一个“天外飞天”的组织,他们一直在发展力量,他们在全国各地物色孤儿或是弃婴,然后将其抚养成人,教他(她)们各种的本领和能力,最主要的是他们学习的也是一种天残地缺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