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未敲门,门中就传来了郝运来的声音:“你们来了,进屋坐吧。”徐青狐月对看了一眼,直接就推门走了进去,看到郝运来正坐在桌子旁边,喝着酒。两人都是行了一礼,道:“晚辈两人是智护法大人派来见你老人家的,有一件事想要求郝前辈帮忙。”
郝运来轻轻抿了一口酒,淡淡道:“两个身负九蛇真气的人,定是王宫中的贵族。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凭智老头的能力还有什么需要你们大老远跑来找我帮忙的?”
徐青取出智护法的信,交与郝运来,道:“前辈看过信后就知晓了。”
信中先是写的是智护法对郝运来这位好友的思念之情,之后又称赞他一番,最后才提到相借天火玉牌的事情。
郝运来一开始看到信中是确实智护法亲笔所写,微微笑了起来。看到最后,又露出了惊讶之情,忙站起身来,“哈哈”一笑道,原来你们是智老头的弟子,我还以为是别的什么贵族呢,早点说明的话,就不用看我半天的脸色了。”
徐青笑道:“前辈果真是性情中人。”
郝运来道:“赶快坐下吧,什么前辈不前辈的,你们就叫我一声大哥就可以了,我可没有你师父那么老。”看到他们坐下后,又道:“天火玉牌的事你们放心好了,只不过我没有带在身上,留在了洪山城的家中,我明日回去后,派人立即送到你们手中。”
徐青笑着看了看狐月,没想到事情办得如此顺利。
当下郝运来问到两人的名字。回答之后,郝运来惊讶道:“白发小姑娘就是名震灵界的狐月将军,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原来这么年轻。恐怕那位跟了我百余年的古木大师都不一定是你的对手呢。”
“郝先生过讲了。”狐月恭敬回道。
徐青忽然问起了那位古木大师和小和尚的事情。郝运来回答道:“由于个人资质所限,我个人几乎就不会什么武功。之后结识了这位古木大师,他武艺高强,随我到处飘零已有百余年了。后来我们碰到了一位品性顽劣的少年,古木大师收他为弟子,希望能留在身边感化。这人就是现在的小和尚修林了。”
“原来如此,起初我还在奇怪郝大哥为何会找了两个和尚护卫呢。”
“哈哈”,郝运来笑了一声:“一个商人身边跟着两个和尚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看到玉牌的事情已经办妥,狐月起身告辞,说要先回房间去休息,留下徐青和郝运来两人谈论。两人都是性情中人,颇有一见如故的感觉。
他就如同多年的好友一样,论到高兴处都是哈哈大笑。说到最后,徐青忽然想起一件事,然后从怀中摸了摸,掏出了那一大叠银票和那块四少送给他的金牌,道:“郝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哥答应。”
郝运来看他忽然掏出了这些东西,大为吃惊,道:“兄弟尽管开口便是,这是做什么?”
徐青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那个……大哥今天收到的聚宝囊和那本《百草》,小弟都是极为喜爱,这才忍不住向大哥开口,希望大哥将这两件东西转卖于我。我这里有十七万两银子的人界银票和一块价值五万两的天魁府金牌……”
郝运来一听,“哈哈”一笑,拍着徐青的肩膀道:“好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还需如此见外?即使你不说,我也早就想让你从这些东西中挑几件了。如今正好,这两件东西就送与你,就当是做哥哥的见面礼了,你这些银子和金牌,我是不会收的。”
徐青自然没有白占别人便宜的心思,坚持要将银子给郝运来,直到郝运来终于假装发怒,徐青也就不好再说了。当下心中自有计较,等明日离开的时候,直接把银票和金牌偷偷丢给他,也就是了。
郝运来拉着徐青,道:“走走走,为兄陪你去古木大师那里取那两件东西。”两人来到西侧走廊,从第一间房内传来了对话声,一个苍老的声音道:“为师数次教你要保持平和的心态,不要掺染世俗的杂念,你就是不听。”小和尚的声音道:“师父,你可真够罗嗦,我知道了。”苍老的声音无奈的叹了口气。
屋内正是古木大师和小和尚修林的谈话。郝运来过去敲了敲门,修林打了开来,看到郝运来和徐青二人都站在门外。只见屋内飘着淡淡的檀香味,桌上点着檀香。老和尚向他二人点了点头算是问候,郝运来对修林道:“将今天收到的聚宝囊和那本《百草》交给这位徐公子。”小和尚有些疑惑,但是郝运来的话也不敢不听,去箱子中取出这两件事物,交给了徐青。郝运来带着徐青回到走廊,徐青再次感谢他的割爱,郝运来只是说:“这点东西不算什么,有机会以后到洪山城去,一定再好好招待你们。”说完独自回去东侧房间。
徐青看着手中的这两件宝贝,心中也是极为高兴,只听古木房门一响,是修林走了出来,在外面将门关闭,也是回去了东侧的客房之中。
徐青高高兴兴的沿着走廊,一直来到最后一间房门口,推门就走了进去,没想到忽然一声低喝,从房内的床上传来,一道身影随着声音而至,一把向他抓来。徐青连忙一躲,看清了那人影,道:“月姐姐,是我!”
眼前的人正是狐月,徐青这才知道自己走进了她的房间。狐月怒道:“你这么晚了来我房间干什么!”
徐青也不甘示弱,道:“你也不点灯,我怎么知道你住的这间房。”
狐月道:“我点不点灯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忽然看到徐青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这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薄的睡衣,身材凹凸尽显于眼前。
未等狐月发威,徐青过完眼瘾撒腿就跑,直接跑到了隔壁,紧紧闭上房门。他知道狐月绝不会再跑过来找自己算账的,也就松了口气,匆匆忙忙摸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