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后的盛夏的一天,洛城之中依然如往常那般,大街小巷中人人都在为了生计奔忙着,街上的小孩大多都聚在一起玩耍,要不是经常会有茶楼的评书先生偶然讲起那天的劫难,此时可能大都忘记了六年前那般情景!
由于这里是事发的中心点,所以许多欲知此事的人大都慕名而来。大家为的可不仅仅是满足好奇心而已,也许更多是以前本就对修仙问道抱着一些理想却又不轻易敢去尝试的人。
只见这时从南门并肩走进两人,本来这两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他们引人注意只是因为此二人皆穿着同样的衣服,衣服的左胸部位纹有一缕青云,后腰并排挎着着两把长剑,头上皆带着一顶遮阳的倒篱,高高扎起的发鬓从倒篱中穿过。看这身打扮竟是十大门派里南海派的人。
按说这南海派倒也没什么奇怪,这城门是人都可以进呀!
但见这两人其中一人,却是手捧着一个大大的玉盒,这玉盒之中装的是何物外人到也不的而知,只是会在这人走动之是从玉盒中滴出些不知名的液体来。
这一幕也正好被两个在一旁玩耍的孩子看见,只见这左边一个孩子倒是长得生慈眉善目好生俊俏,尤其是那双眼与耳垂生的与平常小孩大不一样。一双小眼长的细且长。虽然这样却也并未影响整张脸的美感,眼神中透出阵阵灵光,让人见了就满身得舒服。再看那看耳垂却不像一般人那样只有小小的一丁点,或是直接没有,而他的耳垂却是几乎与肩齐平,细看之下着小孩生的竟与一些庙中的佛像有几分相似。当然不可能又不可能如佛像那般死板。身高却是要比他身边的一个孩子要略矮些。此时他手中捧着一本书籍,看这书籍的样子好像是还未翻过页的新书。
再看这长的略高的孩子,只见他长的虽然不如前者长的俊美,但也有自己的气质,一头宝瓶冠,额头微凸,斜眉大眼,鼻梁高挺,脸颊微红,一张嘴不大不小刚刚合适,嘴唇微张间却有两颗虎牙微微露出,整个脸轮廓犹如刀削斧凿一般,竟有不怒而威之意,一派萧杀之气!
再观其四肢体形,虽算不上健壮但也可算的上是强建有力。小小年纪竟有这通常成人都没有的气势,可想而知若假以时日又会是一名英武少年郎!当然他也有与众不同之处,就在他微微凸起的额头有一条若隐若现的缝,宛若天眼,眸子却是是程深红之色,正中一条金色竖幢。本就气势不凡的他,加上这两特点却有一分妖异之气。所以看这少年给人的整体感觉就是,健壮,煞气,妖异。这般气势,小小年纪又有誰人能有?
这两个少年正是幕傲与幕煞,两兄弟在见到南海派之人抱着着一个大玉盒,都是心中奇怪。看这两个大人风尘仆仆的的样子好像也是赶了不少路了,但为什么不用马车载而要靠双手抱着这盒子,要知道南海派的老家离这洛城可有十万八千里,这么一路走来,那得要多大的力气。
虽然两小孩看起来都有些与众不同,但孩子毕竟是孩子,每颗童心之中都有一粒好奇的种子,又有誰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呢,但是接下来的举动却是无论无何哪家的小孩做不来的。
只见幕煞对幕傲说到‘哥,你说那大盒子里的东西会是些什么?’‘不知···你想知道?’幕傲淡淡的说,听他的语气好像并不在乎那盒子似的。
但别人不知道,幕煞还会不知道自己哥哥的性子。当下说道。‘不如我们哥两去拿来看看。’
‘不成,爹说君子不夺人所好!还有娘知道了非打我们屁股不可。’
听的幕傲如此说,幕煞却道‘走嘛!我们只是借来一看,看完就还于别人。没什么夺不夺的,再说娘倒是没打过你屁股,向来都是你看着我被打。我悄悄告诉你吧,其实娘打人一点都不疼,他每次打我我哭都是装出来的。你可千万千别和娘说哦!’
‘不去,虽然我也很想看看,但是事情不可做就是不可做·’幕傲虽然嘴上这么说这但眼睛却是向那两人手中的盒子看去。
但是幕煞哪由得他去是不去的,拖着幕傲就像那两人走去,幕傲一开始开挣还扎了一下。
但是就在幕煞要行近那两时却说‘别拉了,我自己来。’说完嘟着嘴就朝两人走去可是走了一会,幕傲便说道‘等等我和你说·····’这时幕傲拉住幕煞,悄悄的在幕煞耳边说道··如此这般····
到得当天旁晚幕家却不得安宁,家奴们都被一阵阵嚎哭声吓了一跳,纷纷朝幕家堂屋中走去,行到堂屋之时却见到二少爷正双手捏着耳朵跪在搓衣板上,而大少爷正爬在她娘的大腿之上嗷嗷大哭。
边哭还一边说到···‘唔·········幕煞·····幕煞你骗我·····还说···娘打的一点都不疼·····疼死我了···’
幕煞听跪在板上,委屈的小声道;‘娘打我本来就不疼嘛!’只见乔欣被气得双目通红,人做在凳上,用左腿驾着幕傲便打边骂道;‘好你个江洋大盗,好的不学,给我去学抢人东西····抢东西····’乔欣说一句抢东西就是一下,打的挺有节奏。
这却苦了被打幕傲,嗷嗷叫着认错道;‘娘···我错了··唔···我身为兄长····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带弟弟去抢人东西···唔····’
幕煞见到兄长抢着认错,心中知道事情原委的他自然不可能让哥哥背这个黑锅,站起来道;‘娘亲你就别打哥了,抢东西是我拖着哥去的,主意也是我出的,哥他本来是不去的,在说我们只是想拿来看看就还给人家。你就别打了。’
乔欣听的他这么一说更是心中一阵无名鬼火升起。斥道;‘好你个江洋二盗,抢了别人东西你还满口的道理,今晚你们二人就给我跪在这里静思己过,我若回来见不到你们二人,就加跪一天。’说罢便甩甩手中的藤条往内屋走去。
本来乔欣今天也不因该如此的失态,只是应为平时乖巧的老大竟然会去和着老二,一起调皮捣蛋而有些气不过。
如果光是老二犯了错误,她拿老二道也没什么办法。
这幕煞和他爹是一样的倔脾气,如果他认为自己没有错,那就算打烂她屁股也不会说出一句人错的话,而如果他认为自己做错了,不用别人说,他自己就会在母亲面前奉茶磕头赔罪。
乔欣一路的走一路不住摇头,想着这两个差别巨大的儿子。
且说这堂屋之外老早就聚集了一众家奴看热闹,誰也没有注意到连他们的老爷也在人群之后偷偷地往堂屋内看,就在刚刚乔欣教训孩子的时他当人不敢进去。
孩子犯了错这为父不严第一个该骂的就是他。见得乔欣走了片刻没有在回来才敢摆出一副慈父的的样子朝屋内走去,还学着乔欣的语气道。
‘怎么样江洋大盗与二盗,老娘的威力可以吧?’兄弟俩听的父亲的声音,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欣喜的看去,却是不敢起身。
却见他们的爹却笑骂道‘你们二人胆子不小嘛!连堂堂南海派的人都敢抢,像我幕天赐的儿子,只是你们这份胆子用在正处那就对啦!起来吧,你们倒是给我说说,你们二人是如何看上别人的宝贝?又是如何抢的人?抢到的又是何物?’
听得这话儿人方才站起来,只听幕煞虎声虎气的抢先说道;‘回父亲,我们二人·······’接着就把事情了经过讲了出来。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兄弟两在商量好对策后便分头行事。老远远地吊在了南海派门人的生后,待得这二人行人至烟较少的贫民区时。
兄弟两见时机已到,幕煞便率先冲上去,跑到了毫无察觉的没抱盒子那人的身后,伸手在那人腰间抄了一把,将一个鼓鼓钱袋抄在了手里。
接着转身往胡同里一钻。
洛陈的胡同小道岔路众多,不熟悉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会失了方位。这人见自己钱包被偷本也不想追。但想到目的地未到却先失了盘缠,这还了得了,只得快步追去。
在那人追出去大概有一柱香的时间后,却是久久不见人回来。
抱盒子这人等的心心焦,在左顾又盼之下猛然感觉腰间被人这么一送,回头一看,却发现和刚刚偷钱那小孩一摸一样的身影。
自己师兄的钱包尚未找回自己钱包的也丢了的话,那还不得讨饭回门派?偏偏他抱的东西又不能剧烈摇晃,这可如何是好?东张西望之下见四下无人,只有一个慈眉善目的小孩坐在不远处逗蛐蛐,于是急忙走过去说到。
‘兄弟,般我看下盒子,我去去就来。回来后我给你十两银子作为谢礼···’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这人早已经把东西放在这小孩面前,人却跑到了数丈开外。而这逗蛐蛐的小孩正是穆傲。
等到许久之后才见南海派两人从胡同中钻出来,而这时哪还有什么逗蛐蛐的小孩,到是看见原本小孩坐着的地方,摆着两个钱袋,钱袋下压着个便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