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却是见后者轻微的摇了摇头“这是醉穿肠自己的战斗,既然他不想放弃比赛的话,那我们也无权过问,而且他也并不认识你我二人,素不相识,你就这般过去找他不会觉得太过唐突?”
听了奥政的话,国师也只好点了点头,不在多说什么。
擂台上,由于两股强横的能量碰撞,顿时火花四溅,而离他最近的安德烈亚自然是受到最严重的伤害,顿时身体便是在此燃烧起灼热的火焰,强烈的火焰瞬间将其包裹,就当所有人以为这次穿肠是真的获胜之时,安德烈亚竟是犹如不倒翁般在此站了起来,不过其原本赤红的肌肤已经有了几处出现焦黑,望着这一情景,即使是一旁的医护人员也是再也看不下去急忙跑上擂台,如果让安德烈亚在这么战斗下去的话,那他必死无疑。
“放开我,别来妨碍我的比赛,我还能战斗!”望着那突然上场抓住自己的医师安德烈亚不甘心的咆哮着,他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够了,安德烈亚接下来的比赛我们会替你获胜的安心的接受治疗吧,”饶是一心只想着胜利的犹拉,也是不忍看着安德烈亚再继续战斗下去。将一条白毛巾抛上了擂台。
在医护人员的硬扯之下,安德烈亚终是离开了擂台。望着穿肠的面庞安德烈亚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心,大吼道“醉穿肠,记住我这张脸,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的!”
然而他的身体却已是被医师们硬架在了担架之上抬走。
听着安德烈亚的咆哮,依旧沉重呼吸着的穿肠身体却是一顿,第一次将目光转向了安德烈亚,正视其他的摸样,此时的安德烈亚浑身以全数焦黑,就连面容也是一片赤红皮肤已经损坏大半,不过其也只有些体表的烧伤在光明医师的治疗之下不用几日全身便是会长出新肉,与以往一样。
这句,话好熟悉···“记住我这张面容吧,属殿,总有一天我还会回来。那时这,张脸便会让你们颤栗、成为你们永久的噩耗!”
···背后,急促的鸣声不断的响起,隐隐的便是可以听见沉重的脚步所带起的大地轰鸣之声。两人所中的毒显然是有时效的,此刻他们已经可以使用处体内的斗气,然而为了防止自己的气息有所泄露,被属殿之人捕捉到,两人只用用自己的双腿不断的奔跑,此时的他们已经麻木了,鼻息也是越发的徐乱,他们已经不知道在此奔跑了多久只知道一味的向前跑远离属殿,然而地面之下轰鸣之声却是渐渐扩大,显然属殿的速度比他们更为快速,“没用的,以我们的速度根本是逃脱不了属殿的追捕的,与其就这样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堂堂正正的与他们交锋,这样即使是死,也能与兄弟们黄泉路上同行。”此时的天空中,已经布满了乌云,将月光掩埋,隐隐之间也是有了下雨之势,借着乌云的遮掩,紫萱在此拉起穿肠的手,两人继续朝前奔跑着,然而就在此刻,前方视线的尽头却是忽然传来了点点微亮的光芒,同时还伴随着一股沉闷的气息向着两人迎面涌来,望着这一幕,对这种奇妙感觉深有抵触的紫萱,脸色顿时变得苍白起来。
“怎么回事?按照大家所预测的战书,现在这个时刻属殿应该还是处于‘剿灭’之中,怎么会这么快变回来了。”
“紫萱,难道你忘了吗,给我们提供这些资料的可是那个叛徒!”叛徒两字,几乎是从暴熊的嘴角塞出,此时的他在也不愿用“智熊”两字来称呼那人,在他的眼中那个人已经完全不配拥有这两字。
“没用的,即使在挣扎也是徒劳无果的。”望着那在此抓起自己右手,朝着右侧奔走的紫萱,暴熊说道。
“啪”然而回应他的却又是一记巴掌,从未打过自己的紫萱在同一个夜晚先后对自己两次动手,暴熊也是不禁错愕了起来,慢慢的扭转过头将头望向紫萱却是见其脸上以布满了泪痕。
“懦夫,难道你以为就这样冲上去与属殿硬拼,然后死去才是正确没有背叛大家吗?你有没有想过,团长不惜拼尽生命也要将你从属殿救出,而你却要辜负她的好意,在这里死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到了下面团长他们见到你时会有什么想法。你知不是一个为了逃避将来所要面对的责任的懦夫罢了!”紫萱脸上的泪水犹如断线的玉珠般滚滚而落。听着紫萱的话穿肠也是一阵失神。
说完,紫萱便是转身背朝着穿肠,“如果,想要证明你不是个懦夫的话,那就跟上我,有朝一日,待到我们拥有足够的力量,我们一定还会回来的,那时候在证明你的勇气吧。”说完紫萱便是头也不回向前奔走了起来。
默默的低下了头,良久,当暴熊抬起头时眼眸之中却是多出了一抹果断,毅然的向前奔跑了起来。紫萱说的对,如果在此刻自己就这样死去那才是对不起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命并不属于自己总有一天,自己会变得更强,而后在此回到这里,替自己的兄弟们报仇。
听着背后传来的脚步声,紫萱也是暗松了口气,至少自己的意气用事并没有让暴熊真的干出傻事。
···擂台之中,穿肠依旧是沉重的吐着鼻息,跟安德烈亚的一战持续的时间太长,体内的毒气也是随着自己的运动而加速蔓延起来,身体也是变得越发的沉重无力。
看了看一旁的计时沙漏,犹拉将目光转向了特孙塔斯,微微点了点头,特孙塔斯便是站起了身体朝着擂台上走去。见着选手上场,向双方示意,见双方都点头表示准备好了,裁判便是高举起右手喊道“第二十八场普级赛,血战第四轮,天罗魔武学院醉穿肠VS帝都学院特孙塔斯,比赛正式开始。”
“轰”在开始的瞬间,特孙塔斯的腿下便是爆发出一层淡淡的蓝色光晕,迅速的朝着穿肠冲去,面对这一诡异的东西,穿肠只能是跃上高空,而同时特孙塔斯的身体已经是骤然向后跳开,一抹蓝色的法杖也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高指入空,顿时一层水晕便是从其体表透出,而后形成一面蓝色的水遁护于其身体周围,同时的两颗瞬发的水球也是在其控制下迅速的朝着穿肠砸去,这招毫无威力,然而在空中的穿肠却是无法躲开,被其正中,顿时身体失去平衡,仰面向着对下落去,望着一招得手,特孙塔斯也是不给穿肠半丝的喘息机会,顿时高举起手中法杖,口中也是低声轻喃了起来,在其吟唱之时,空气也是随之变得湿润起来,一颗颗压缩的水球不断凝聚于其身体上空蓄势待发,当穿肠即将掉落地面之际,他的吟唱也是正好完毕,右手法杖猛然挥向穿肠顿时,一颗颗压缩之后的水球便是如同一颗颗离膛的炮弹般朝着穿肠怒砸而去。
水球虽然攻击力量微薄,不过压缩之后的水球所产生的力量也是极为庞大的,如果被数量如此之多的水球砸中穿肠也定是不会好受,然而就当水球已经算准了穿肠落下的时间,射出之时,穿肠的身体却是诡异的在空中一顿,而这样一来的结果水球自然是直接从穿肠即将落下的地方穿过而后砸于北面的护照之上不能给穿肠造成半丝伤害。
“该死的。”见自己的攻击如此轻松便被穿肠破解特孙塔斯咬了咬嘴唇,跟前面的人任务不同,在经过安德烈亚的超常表现之后犹拉便是给他下了新的任务,不是一味的躲避穿肠的攻击而是一上场便是发挥出自己最大的能力攻击,争取在数分钟之内耗尽自己的魔力,击溃穿肠。
见穿肠落地,安德烈亚便是迅速的后退,一层层蓝色的光晕也是不断的从其身体散发开来,这些光晕看似非常平常,可是每一个光晕都是具有杀伤威力的如果毫无防备断然穿过光晕的话穿肠定然会受伤。高举起法杖,望着站立于原地的穿肠,安德烈亚的口中迅速的呢喃起了咒语准备凝聚自己最强摁倒一击,攻击穿肠,时间飞速,随着安德烈亚口中念叨咒语的越发快速,安德烈亚的法杖也是凝聚起一股庞大的能量,不断的有蓝色的魔力从中散出,庞大的能量,直接是令的周围的空气也是随之冰冷了几分,而后便是猛然冲着穿肠指出,“水柱!”随着安德烈亚的话,安德烈亚的脸色也是瞬间变得苍白起来,一股庞大的洪流犹如冲天水柱般直接射向,穿肠,这之间虽说看似很久其实不过瞬间,望着特孙塔斯通过强行催发魔力开加速魔力的形成时间,不少观众已经惊呼出声,毕竟如果一开始就这样做的话,而没有将对手一招致命那么之后的比赛将会对其非常的不利。
可是,特孙塔斯真的需要后续吗,他只是想要完成自己的任务,只要能够对穿肠造成一定的伤害便可,此时的他已经完全不去想之后自己该干什么只知道,在此刻给穿肠造成伤害便可。
在犹如洪流般汹涌的水柱瞬间朝着穿肠冲射而来,如果让这招直接命中的话凭借着水流的冲击力穿肠定会掉下擂台,望着这一幕,不少支持穿肠的观众已经担心了起来,毕竟穿肠此刻还没落地,如果让这一招击中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穿肠望着那迎面而来的水流却是没有半丝的慌张,双控凭空一阵虚脱,顿时失去平衡的身体再次恢复,然而身体却依旧下落及时向使用斥力与吸力进行躲闪,也是来不及了。
然而穿肠却是做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动作双手平放于胸前,顿时,一圈耀眼的火光也是自他的双拳中升腾而起,浑厚的火焰如同一面护盾般自穿肠的双拳为中心护于身前,而双手之上的火焰也是越发的灼热,灼热的气息使得刚刚湿润下来的空气也是在此变得燥热起来。
面对着铺面而来的水柱,穿肠却是没有半丝闪躲的,猛然之间,穿肠的双手之上火光越发的耀眼,当光芒亮之极致的瞬间,穿肠的双手已经是朝着安德烈亚挥出,顿时一道散发着耀眼光芒的火焰便是自穿肠的身体喷发而出,而后全数朝着特孙塔斯所散发出来的水柱迎面冲去。
望着穿肠的举动即使是一向沉稳的奥政大帝眼角也是不仅挑了挑,毕竟水克火,而穿肠却是选择这种硬碰硬的方式与安德烈亚正面交锋,在加上身体的毒气,穿肠的这一做法,确实有些不明智,而观众席上早已惊呼一片了。
望着穿肠并没有选择运用它那诡异的步伐躲开自己的攻击,一丝诡异的笑容也是在特孙塔斯的嘴角绽放,穿肠不躲开自己的攻击这正和他的意,凭借自己与其同等的能量水平,又是自己所散发出的最高能量,即使穿肠在怎么强大自己的这一击也是能对他造成一定的伤害吧,当*内的水魔力毫无保留的催发之极致,原本粗壮的水柱也是在此扩增了带着庞大的气势朝着穿肠迎面而来的火焰冲去。
两股截然不同互不相容的能量瞬间碰撞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彼此,水克火,按理说穿肠应该十分不利才对,然而两股能量接触之时,却是不分上下,层层能量涟漪不断的从交界处爆发开来。
水克火,然而水柱在触及火焰并没有能够将其直接冲破,灼热的火焰直接是令的水柱在到达之时便是化为漫天的水雾消散于空气之间。
望着这一幕,特孙塔斯的眉头不禁皱了皱,本以为以自己克制他的属性,即使穿肠在强自己所涌出的能源也是能够轻松的冲击到穿肠,然而穿肠似乎在此出乎了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