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司徒文刚走出房门,远远看到王小敏小跑着朝厕所跑去,他赶忙喊了一声:“王小敏!”
王小敏停下回了一句:“干嘛!等会儿再说!”然后扭头冲进厕所。
司徒文微笑着看着王小敏冲进去,自言自语说道:“我只是想告诉你那是男厕所。”
只听见里面“啊”一声尖叫,廉太白捂着自己的前胸大声喊道:“你干嘛!你流氓,非礼!”
王小敏看了他一眼,脸一红,低声说道:“大哥,您捂错地方了。”然后扭头跑了出去,出门就看到司徒文低着头站在门口。王小敏“哼”了一声,而司徒文则憋着笑,手朝另一个方向指了一指,王小敏说了句“回来再找你算账!”,就闪人了。
走进一看,廉太白一脸无辜的呆呆的在那站着,司徒文再也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吃完早餐,司徒文还是一直傻笑,而对面的王小敏冲着他大声吼道:“笑你个头啊,都笑了一个早晨了!”
“师叔,什么事这么好笑啊?”司鸿小墨问道。
“哈哈哈,没什么,没什么。”司徒文捂着肚子看了眼一旁的廉太白和王小敏,硬憋着笑没吭声。
“好了,我和太白一组;小墨你和王小姐一组。”“噗~”司徒文又大笑起来。
“哼!~”王小敏摔门而出。
“等等我!”司鸿小墨莫名其妙的看了司徒文一眼,紧跟着跑了出去。
“走吧!”司徒文一拍廉太白的肩膀。廉太白脸一红,“嗯”了一声,跟着他走了出去。
晴空万里,万里无云,清澈蔚蓝的天空,令人心旷神怡;微风拂面,磬声悦耳,佛号宣扬,烟雾缭绕,寺庙前香客络绎不绝,也有前来旅游的游客,一派热闹景象。走下台阶,廉太白停了下来,说道:“我们还是去后院看看吧。”
“为什么?”司徒文问道。
“没什么,我觉的后院离东厢房比较近,说不定……”
“也是。好,我们走。”司徒文想了想,和他走了回去。
另一边,王小敏和司鸿小墨来到东跨院。司鸿小墨一把拉住了王小敏,指了指前面的那座房子,说:“前面那个房子我们还是别去了。”
“为什么?”王小敏问道。
“因为那个房间的人在前天晚上全部都死光了。”司鸿小墨神秘兮兮的说。
“是吗?走,去看看。”王小敏大踏步走了过去。
只见东厢房的地上还有残留的一点血迹,王小敏一脚踹开大门,走了进去,只见卧床在门的左边摆放有序,整齐的排成两行,屋子里干干净净,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和尚干活挺利索啊!”司鸿小墨走进来看到满屋子整整齐齐,和前天判若两样。
“哼!司徒文,让我逮着你一定给你好看!”王小敏想想早晨的事就来气,一掌狠狠的拍在正门的佛桌上。
“咔嚓~咕噜~”只见佛桌中间一个方形木块微微向下一动,放着佛桌和椅子的地板向左缓缓移动开来,露出了一层台阶。
“啊?”王小敏和司徒小墨互望一眼,“是个机关!”
“走,我们下去看看。”说完,王小敏就要下去。
“别!先别下去!”司鸿小墨拉住了王小敏,“我们还是先去通知师叔,万一下面有危险……”
“好了,别提那个混蛋了。你在这等着。”说着,就走上了第一个台阶。
“先别下!”司鸿小墨一把抓住王小敏的手,“看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术。”只见司鸿小墨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玻璃球样的珠子,朝着洞里扔了进去。
“那是什么?”王小敏诧异的问道。
“这是我们司鸿家族的‘千里追魂珠’,好了,先别问。”只见司鸿小墨盘膝而坐,在地上画了一个太极八卦图,又拿出一个珠子,喊了一声:“太薇敕我法令,现!”剑指一刺,珠子上冒出一团烟雾,只见洞里的情景展现在烟雾之中。
“哇塞!太神奇了!”王小敏瞪着眼说道。
只见机关洞里有很多箱子,每一个箱子都被幔布盖着,而在靠墙的正中摆着两张太师椅。“收!”司鸿小墨拿起珠子,站起身来,“走吧,我们下去看看。”
“好。”王小敏微微一笑,两人一前一后走下了台阶。
“哇,这太师椅还是个古董。”说着,就欲用手去触碰那把椅子。
“别动!”司鸿小墨喊道,“亏你还是特警呢,东西不要乱动,你真的怕别人不知道我们来过啊。我们还是先看看这些箱子里有什么吧?”
“恩!”王小敏走了过去,刚要准备打开一个箱子,只见司鸿小墨手上的珠子红光一闪,司鸿小墨喊道:“不好,有人来了,我们快走。”说完,拉着王小敏跑出了暗室。
刚跑到门外,就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先躲起来!”两个人一闪身,躲在了水缸后面。只听见脚步声戛然而止,他们随即听见了很熟悉的声音。
“诶~是觉悔大师!”司徒文双手合十行了一礼道。
“哦,原来是司徒师侄,师侄怎么来这儿了?”觉悔大师还了一礼,抬眼望了望廉太白。
“师叔,司徒师兄让我陪他四处转转,他说他闷的慌。”廉太白赶忙行了一礼说道。
“恩,你不去早课,方丈师兄命我来找你,还不快去,否则按我寺戒律,定对你严惩不贷。”觉悔大师用手指了一指廉太白。
“是,是,我这就去。”廉太白慌慌张张的起身跑开了。
“那我自己再四处转转。”
“好!”觉悔大师回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而躲在东跨院水缸后的两个人也悄悄的走了出来,走到门口,看到觉悔大师和廉太白再说着什么,两人趁他们不注意,偷偷的从另一条路上溜之大吉了。
而另一个路口闪出一个人影,眼神紧紧盯着觉悔他们二人。只见廉太白低头哈腰,然后二人一起向大雄宝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