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渊的话让本来就沉默的气氛变得更加的沉默了,也许这不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在自己冒险的时候还要带着自己的女人,不说安全问题,就是自己的心里那关都过不去:男人只能把自己最完美刚强的一面展示在女人的面前,危险从来都是男人的专利……
不过不这样又能如何?任凰在,还可以用任家的家世来跟柳家联姻,起码柳芸倩会过得幸福,事业什么的,从来都不是任凰*心的事。
但是任凰走了呢?也许会回来,十年,二十年?那个时候女人一生的青春年华已经逝去,又怎会有往日的激情?也许不会回来,那柳芸倩始终都要嫁人,商业,政治的联姻不计其数,那样只会更加痛苦。
“……算了吧,我再仔细想想,反正还有几天才会走,再想个办法吧,实在不行我就把她带走吧。”过了两个小时,任凰艰难的开口,声音带着沙哑:“我也没想到居然事情会这么的复杂。”
战看着双眼泛着血丝的任凰,叹了一口气:“要不我去给老罗说说,你就不要去了。”“该来的始终会来,逃避是没有用的……”任凰的脸色很难看,谁也想不到一个本来很危险的任务居然会变得如此的复杂,更加的危险。
王渊摇了摇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想到了如果自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自己是带着东方馨,还是选择放弃,把危险留给自己,留下一个不一定能守信的诺言?不知不觉间,王渊发现东方馨已经走进了他心底深处,很深,很深……
看来继续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大家也就各怀心事的散了,今夜无月,一夜无话。
第二天,任凰很早就出门了,刘春梅奇怪的问王渊:“任凰今天干什么去了,大清早的就不在了。”“哦,让他一个人清静清静吧,他遇到了一件麻烦事。”“哦,陪我去玩吧,昨天晚上我睡着了,都没看到虎哥他们。”“你自己去吧,我还要出去一趟。”“干什么去,你们都不陪我玩了,不行,带着我!”“大姐,我谈恋爱也要带着你啊!”“是吗,小弟弟不错哦,带姐姐去看看弟妹。”……
好不容易把刘春梅搞定,王渊走出了任府,去找任凰。
任凰站在一座五十层的高楼顶上,天台强烈的风吹拂着任凰的头发,吹乱了任凰的心。任凰已经是第无数次拿起手机了,却始终不敢给柳芸倩打电话说明事情,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风大,喝口酒吧。”王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任凰转过身来,看到王渊的手中拿着一瓶二锅头,接过来狠狠的灌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不会就不要勉强,小子你还是嫩了。”王渊优哉游哉的从背后摸出两瓶饮料,扔了一瓶给任凰。“你不来一口?”“算了,我也不会,再说,我开车来的。”近两年对酒后驾车罚的相当严,喝一口啤酒都不能开车,更何况喝了一大口二锅头的家伙。
任凰转过身去看着脚下的城市:“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我……”“不要说这些,我不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现在我过来吹风的。你继续。”“……算了……”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其实任凰也很纠结,自己是凤凰一族的凰,凤凰一族可能会缺别的,但是美女是绝对不会缺,自己没转世之前什么样的美女没试过?也没一个有对柳芸倩这样的情绪。严格的说,柳芸倩的容貌跟凤凰一族的美女比起来还是有一定的差距的,但是自己却……看来真的是天意弄人啊!
王渊也不说话,静静的坐在任凰不远的地方,看着任凰被风吹乱的背影,沉默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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霉利坚,落衫矶。
“悲歌大人!”一个妖娆诱惑的金发美女跪在一个近妖般完美的年轻人面前。“说吧。”“是,白色欲望和白色双戟在华夏失去联络,估计已回归魔神大人的怀抱!”“是吗?我就知道会这样,两个白痴。”悲歌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金发美女:“诱惑,七宗罪的那些家伙们最近有什么动作。”“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最近他们是在太平静了,我担心……”“没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没有动作,那就说明他们又在搞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要管他们……”
就在这个时候,窗外传来一声个火爆的声音:“白色悲歌,你们让凰很困惑!命运的车轮不应该由你们改变,你们也不能改变!”话音刚落,一个人就出现在了大厅中间,就想他一直在那一样:“我叫愤怒,你们的行为已经触及命运,放弃吧,不然我们不介意对命运做出修正!”
这个人很年轻,但是却是一脸的彪悍,甚至能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的火爆,衣服很随意,头发朝天竖起,眼神凶恶。
“一群疯子!”白色悲歌哼了一声:“愤怒,我们白色一族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七宗罪来插手!不然我不介意让你们少一个原罪!”“为了命运的正确我愿意付出一切,乃至生命!”愤怒毫不畏惧,眼睛直视白色悲歌的眼睛,无形的压力让跪在地上的金发美女白色诱惑不住的后退,到墙角了才感觉轻松一点。
良久,白色悲歌率先开口:“你们处处和我们作对到底想干什么,一万年前会是,现在也是!魔神大人的意志必须得到贯彻,命运也得给伟大的魔神让路!”“一万年前命运选择了王,现在命运没有放弃王,我们必须为了命运的车轮的正确作出努力!”愤怒的声音依旧很火爆:“天国的到来是必然,命运是不可阻挡的!再劝你一句,放弃吧!”“我要是不放弃呢?”“那就让我来让你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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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快黑了,王渊和任凰一站一坐的在天台上呆了一天,凉爽的风已经变的寒冷起来。
“回去吧,不要那么的看不开,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的。”王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坐了一天,快生痔疮了。
“啊,你先回去吧,我今晚不回去了。”任凰回过神来,转过身来对着王渊说:“我去找芸倩商量商量。”“唉,算了,你自己保重,实在不行就把你们家芸倩变成我们家芸倩吧!”……叮叮咚龙呛呛呔……轰……
躺在被削去两层的大楼上,王渊浑身破破烂烂的喘着粗气:“妈的你丫的下手也太狠了,差点老子就挂了!”“谁叫你小子乱出主意!”任凰也好不到哪去,两个人都快成叫花子了:“下次,今天不在状态,下次老子一定宰了你!”
又是一阵沉默,良久,任凰才开口:“谢谢!”王渊一愣:“谢什么?”“我知道你是让我发泄出来,没什么的,总会熬过去的,不是吗?”“啊,是啊,总会熬过去的。”两人看了看对方的样子,都哈哈大笑起来。
又休息了一会儿,王渊说道:“话说,我们还是先跑吧,马上就来人了。”“也对,撤!”任凰一骨碌的爬了起来,“我先撤了,你慢慢玩!”“你个贱人!”浑身无力的王渊躺在地上大骂……
完了,老子的一世英名就这么的没了。听到声音,王渊不由的闭上了眼睛,要是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打死他都不会听战的话,任凰纠结就纠结吧,纠结死他,谁叫这货长的帅,活该纠结。想是这么想,但是王渊的心里很高兴,尤其是看到任凰眼里的坚定。
“哟,兴致不错嘛,到这里来吹风,还躺着吹风。”战戏谑的声音传来,王渊睁开了眼睛:“你个贱人,快把我弄回去,我还不想因为给别人拆房子进去!”
回到了任家,王渊坐在床上看电视,刘春梅还没有回来战难得的没有出来捣乱,安静真好。
门铃响了……应该说门被拆了,任凰一脸坚决的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柳芸倩。王渊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人,在王渊的注视下,柳芸倩脸有点绯红。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王渊看着这两人无语,好不容易广告过去了,电视机被这两个狗男女给挡住了。
战无处不在,任凰刚一回来,战马上就出现了:“哎呀呀,记得某人说不回来了。”
任凰牵起了柳芸倩的手,眼神充满了温柔,柳芸倩也是深情的看着任凰,有一种东西叫做温馨在不断的蔓延,就算不懂什么叫爱情的战斗能感受到空气中甜甜的味道。
良久,任凰将视线回到了战和王渊的身上,眼神闪动着叫做决绝的光芒!“我们决定了!”任凰一脸严肃,庄严的声音像是在宣誓:“我们决定私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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