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电影看得多了,就总有着想见次鬼的冲动,可是就在我的面前,一个没有眼仁的女人走在那里“看”着我。身上我感觉不到出汗,可是我知道心已经被汗水浸泡住了。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在这本班里一直以来都保留一张空桌一张空椅而且转来一个就要调走一个的原因。我避开她的眼光,垂下头死死盯住自己的书本。那女孩站起身蓝色的校服此时此刻显得那么刺眼,她慢慢地向我走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说她走还不如说是飘。她站在我的面前低下头用她那没有眼仁的眼睛看着我,凑过来坐在我的旁边,我努力的向一旁窜尽量不要让她碰到我的身体。冷汗已经把我的衣服浸透,后桌的兄弟好意的碰了我一下,此时卡在嗓子眼的心突然窜上来,险些从嘴里跳出来,惊慌中我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大叫着山道一边。所有人包括那个女孩子都用惊讶的眼神看着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正对正对着一双没有眼仁的白色眼珠。那双眼睛正在发生着变化,鲜红的血丝一丝一丝的爬上白色的眼珠,先是一条线后来是一张网最后彻底添满了整个眼珠。一双通红通红的眼睛闪烁着红色的光,我可以感受她的世界里的颜色。她站起身回到属于她自己的椅子,胳膊拄在桌子上拼命的扯着自己的头发,头皮上渗出的血流到脸上。在他的口中传出几声“为什么是我,为什么还是我”声音中带着更多的无奈,淡淡的消失。我的脸色并没有随着她的消失而有任何的起色,同桌站起来扶住我不停颤抖的身体,将我按坐在椅子上。老师也走过来看着我然后特批准让我回家休息。之后这个女人没有再出现过,可是却给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
有人说梦是反的,可是我做梦却没有任何现实意义,没有一件是可以应准的,人们常说日有所思也有所梦,可是在我这里它一点都讲不通。那时的我害怕夜晚尤其是没有星光没有月亮的夜,这个梦就又开始了。
我站在一家医院的走廊里,惨白的灯下有一个穿着黑色夹克,下身只有一条内裤,脚上只有一只鞋的男人正站在病房的窗户前面向里面望着。这时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转过头望向我,我不想去形容那张脸(因为那样对死者会是一种不敬)但是我只能说那是一种恐怖。害怕?当然会,只不过每次都会有那种凉凉的气减轻的恐惧。他回过头继续在窗户旁望了一会。身体渐渐变得透明消失了。我朝那间病房走过去,透过玻璃四个医生正在对一个男子抢救,黑色的皮夹克被扔在房子的一角,男子的身上插满了管子,嘴上扣着呼吸器心跳仪的光点越来越来慢,他努力的呼吸着猛地一咳整个呼吸器里被鲜红的血充满,所有的医生本就忙碌的身子更加的快速,男子挺着胸膛就好像有过大的压力在体内将他压成了拱形,这时他猛地平躺会床上头向我这边歪了过来,那是一双带着所有不舍的眼神,我认出了他,他就是刚刚在窗户外的那个,心跳仪发出了一声很长的“嘟”声后变成了一条直线。医生们停在原地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所有的管子从男子的的身上拔下来,将白色的单子蒙在他的头上,然后看了一下时间填了一张表格。医生们从病房里撤了出来,他们无视我的存在,各自离开了。我还站在窗户前,望向里面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尸体。
淡淡的雾带着一丝丝的寒气从脚下慢慢升起越来越浓,病房的房门静静地向里打开,那雾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从我身边缓缓的飘进屋里,停顿了一回静静的散去。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头上带着尖顶黑色高帽子上面写着“正在捉你”手中拿着一串黑色铁链;另一个身穿白色袍子头戴尖顶白色高帽子上面写着“你也来了”手中拿着一个算盘,它们有着同样的特点就是都有一个很长很红的舌头。我知道它们是谁在电视里都见过,它们就是人们常说的黑白无常。二人伫立在那男子的床前,白无常手托着算盘高声说“王天平,还不出来接受旨意?”话闭只见从平躺着那具尸体里面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慢慢坐了起来,然后站地上跪在黑白无常的面前。这时黑无常从黑袍子中拿出一张黄纸交到白无常的手中,白无常展开黄纸缓缓读到: 招魂表文 尊阎君命: 王天平,男,生于戊申年辛酉月辛巳日辛卯时,卒于丁亥年癸卯月戊申日壬子时。
一生小恶,经历三十三灾结,经历一次喜报,经历丧子一痛。此生灾结用以洗脱前世所造业。终横死于牛马之路,一魂游离野鬼经历无居无轮回之苦,一魄引渡地府经历刑法洗刷今世所造无妄之恶,经奈何桥转轮回。
特颁招魂表文。
话闭,黑无常迅速将手中的铁链套在王天平的脖子上用力的一拉,王天平身子一斜险些摔倒,王天平站起来双手死死握住铁链向我看来,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见我但是那种绝望的眼神却好像把我也带进了他的世界。白无常将表文收好转向我,用深邃的声音说道“你今天已经经历一个人的生死,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后之事,我们奉召在此等待你的出现,不要惊慌我们会给予你足够的帮助,待你拥有过阴墙时请将我们供奉于墙前,我们会帮你镇压住恶鬼。今天就到这里吧”话闭白无常抖动手中的算盘,哗哗的声音顿时在耳边响起好像有非常多的人在拼命的打着算盘,那声音吵得人睁不开眼睛,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我缓缓的正开双眼,我已经躺在了床上,没有月的夜黑得让人心慌。
(在这两章中主要是我的梦境,是这梦境促成了我的灵界感,所以有必要多写上一点,还请朋友们理解)
黑白无常的话让我不知道该怎样的理解,是好的还是坏的。白无常和黑无常人们并称无常二爷,是专门捉拿恶鬼的神。虽然是神可是由于是地府索命鬼,也无法供养其塑像之类,只得口耳相传,避之不及,如果谁不想活了才会在自己的住处供上这两位神。但是白无常的话还在耳边,又该怎么解释呢。我真的不想再想下去,就当是一个笑话吧,反正我是不会供奉这两位,一是害怕,二是害人,三是得罪不起。
梦还在继续。这一次我到了奈何桥边,大多数的人我相信都会听说奈何桥,这桥是是鬼魂历经十殿阎罗的旅途后准备投胎的必经之地,在桥头有着一位大婶名叫孟婆,给过往的魂魄一人一碗孟波汤,让其忘掉前世的事情转身去往下一个轮回。可是在梦中的所见却正在一点一点的颠覆我的知识储存。
不知道大家是不是还记得黄泉路的哪个梦境,我依旧是通过黄泉路穿个长长的走廊,此时我站在一个三岔路口,在路口处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袍子头上戴着一顶着小帽,笔直的站在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人身后,那人的衣服上点缀着几颗星星,闪烁着点点的光芒。前面的人在他的面前被分成三批,然后走过对应的路口。我随着人潮一步一步的走近那个人,当我出现在那里时,他站起身将手中的本子交给身后的一个鬼差,然后朝我走过来向我作揖“您来了!小仙是分路官主管魂魄的分路。我在这里等候很长时间了,黑白两位先生已经吩咐了,说你回来的,让我带你到奈何桥边看一看熟悉熟悉。”我呆呆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现在的我已经对这些梦免疫了,以前看见这些还会害怕,可是现在我已经见怪不怪了。分路官继续说“在您同我去奈何桥之前,请您一定要答应我要听从我的指挥,否侧出了什么事情我担待不起”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分路官脸上露出一丝恭维的笑容。此时我感觉身体一轻慢慢的离开了地面,越来越高,我问过分路官为什么在这里我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分路官只是微微的说道“因为你被封住了耳觉,要不然你会被这地府的声音吓到”地面上的所有一切都尽收眼底:点点的灯光照亮了被人挤满人的黄泉路,一条长长的光带指向黑白各一半的高大雕像,原来那条长长的走廊并不只是一条直通的走廊,还有十条分支通往十个不同的方向许许多多的魂魄从分支汇到一起,来到三岔口处。向远处望去,三岔口通往三座桥,第一座桥从注满了红热的血浆中穿过,大股大股的泡沫将下层的血浆翻滚上来,听分路官说从这上面走过的人都是在上一世坐了太多太多的恶事,在经历了地府的惩罚之后还要在人间继续受苦,直到还清所有业债。中间的桥略高于第一座,桥下的血浆依旧翻滚从上面走过的人们只是在脚踝上能够接触到,但是痛苦的表情依旧可以看到,这是因为通过这里的人们是在前世善恶参半的缘故,前世所作的恶要在今世有体现,前世所作的善在今世也要有所表扬,所以注定了他们的这一世贫富参半。这第三座桥比其他两座都要高,并且桥身是用白色的石头建造的,分路官说这支桥是通往天界的通天桥,能走过这条桥的人可以通往天界,即使不去往天界到了人间也是富贵在身,荣誉在身。但是今世如果在做了恶事到了地府依旧是老路子。
我的身体越来越轻,而且风越来越大吹得人睁不开眼睛,等再睁开时,我已经躺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