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邪的一切动作都在我的眼中,我知道这个欲色天一定是一个什么人物,否则不会让白邪这样的恐惧。我问过白邪欲色天是什么,白邪只是摇着头什么都不说,这样就更加的加剧了我对欲色天的好奇。可是白邪不说,我也没再继续深问,可是它却在我的心理结下了一个果。离开寒冰殿以后,我总是能够感觉到什么,但是很是模糊,总有人影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在夜里我也总是能够梦见一片殷红,现在的我已经对很多事情做到免疫,尤其是梦,我不会去刻意的抑制而是顺其自然任其发展,但是这片红色的场景让我坐立难安,我需要知道答案,给自己一个平静的心态。现在距离大学开学还有几天的样子,老妈每天都在催促我让我把该带的东西带齐怕有什么东西落下,忙里偷闲的躺在床上看着屋顶发着呆,白邪还在旁边帮我收拾着“韩佳磊,你不就是上个学吗,至于带这么多东西吗?”白邪将指甲刀扔进我的包里“别和我说,你问老妈去啊,要是依照我的意思什么都不带,带着钱走就好了”白邪坐到床上,很是可怜的看着我“晚上,我带你去个地方吧休息一下”我一股脑的从床上爬起来“去哪里啊,好不好玩?”“去了你就知道了”白邪躺在我的怀里故作神秘的样子真是可爱呢!一天的时间就在忙碌中渡过,老妈还在时不时的趁着我看电视的时候,将东西塞进我的包里,白邪也在趁着老妈不注意的时候将东西拿出来藏在床下的箱子里。吃完了晚饭,天一开始黑下来我就开始缠着白邪让她带我去那个神秘的地方,白邪总是说时间还早让我在耐心的等待,可是这种等待的心情实在是太难熬了。
“走了,现在去应该正好”白邪将我从床上拖起来“你还去不去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睁开眼看了一下表后半夜的2点半“这就是你说的晚一点吗?”“起来了,快走,要不然赶不上了”白邪还在把我从床上往床下拖,我穿了一件外套站在白邪的旁边。白邪摘下挂在腰间的红纸扇,轻轻挥动,红色的光幕布满个房间,光芒慢慢散去,一阵风吹过,凉爽的感觉顿时带走了身上种种疲倦,我们站在一座悬崖的边上,一轮圆月悬挂我们的面前,银白色的月光散落在周围的草地上,蓝色的小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清晰,在月亮额周围布满了星星,闪烁着光芒,虽然没有月的明亮可是却也清晰可见。草丛间几只萤火虫相互追逐着,点点的荧光连成一条条淡绿色的线。“这里是?”我环视着四周惊叹的问到。“这里是占星台,怎么样美吧”白邪走在草地上,看着远处的月。“占星台?”我挨着白邪坐了下来“这里是北海垣的占星台,空旷了很久了,南郊有自己的占星台所以这里没有任何人,也就变成了一个美丽景色欣赏的地方”“你会占星吗?”我握住白邪的手同样看着天边的月。“不会,占星是一个很古老的事物了,虽然四个地方都有占星台,可是谁都不用,原因嘛,就是不准,再一个占星的过程十分的繁琐,占一次星要好长时间。”“哦,是这样”我转过身面对着白邪,在月光下白邪很美,我将白邪搂在怀里,感受着这难得的平静“白邪!”“恩?”“如果有机会,我统一了紫光花园,嫁给我好吗?”“好,我等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们看着天边的月没有了更多话语。
这里的时间过得很快,慢慢的天边的月渐渐变淡,几颗原本可见的星星已经隐藏在了泛白的天空中,我们站起身,向着还有一点月亮痕迹的地方又深深的看了一眼,白邪拿出红色纸扇,正要挥动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在心底用了上来,我向前迈了一步,伸开双臂,我能够感觉到来自天边的力量,在我的眼前一副巨大的图像出现,身上的星河化龙袍也显现出来将我的外衣盖在下面,九条巨龙一条跟着一条的从身上飞出,在空中融入到图像中:杜姨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衣服,在她的面前站着和她有着同样面孔的人,二人唯一的不同就是那个女人的眉间有一块类似于石头的装饰,我还记得那个人,就是那次打伤白邪的人。二人在说着什么,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听到,接着杜姨首先动手,杜姨的身后一下子飞出很多白色的丝带飞向那个人,她轻轻一挥手一块白色的小石头出现在面前,她嘴中念着什么,那块石头一下变大挡在她和杜姨之间,看似柔弱的白色丝带竟深深的打入白石中,杜姨双臂一展,那块石头被丝带分成无数的碎片,杜姨手中变化了手势,一朵蓝色的小花刚好抵挡住那人打来的另一块白石,小花一碎杜姨一口鲜血从口中喷了出来。杜姨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一伸手抓住还未落下的鲜血和小花的花瓣,杜姨怒目大张口中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但是从那个人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很是惧怕,她也在慌忙的变化手势,很多的白色石头出现在在她的身边,杜姨这时双臂一振,握有血和花瓣的手向空中一撒,一个带有巨大血印的兰花出现在空中不断的旋转,这时才看清那兰花有六片花瓣,杜姨的口中破的口型一出,兰花的花瓣纷纷落下,直直的打向那个人,这时的那人在身边已经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透明石罩将自己罩在里面,第一片花瓣狠狠的打在石罩上,一条浅浅的裂痕出现了,那人的表情十分痛苦,紧接着又是一片裂痕一下在扩大了数倍,那人的嘴角已经出现了血痕,第三片击打在同一个点上,石罩一下粉碎了,那人的口中涌出了大量的鲜血,她一挥手,大地开始不停的颤抖,巨大的石块从上面落了下来,杜姨控制着第四片花瓣遮挡住自己的身体,那人看了一眼杜姨,化作一阵白光消失在了混乱中。我努力的看着杜姨的身体,可是不管我怎样的喊杜姨都没有听见,眼角的泪在脸上滚烫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