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汝昌严肃了脸,不悦地说道;“这样想的话,我就要批评你了,小马同志。首先,你这观念就是问题1”
马禄花娇笑到;“观念呀,人家又怎么了嘛?”
“该不会带完头,然后你们就走人?”
王汝昌摇头;“当然不至于,我们老家伙毕竟还有丰富经验。”
马禄花瞪大了眼睛地看他,那心里却是暗自的吃惊。
实际上,自己费尽心机,整天疲于奔命的生意,就好像像大粪一样,随时都有可能招来数不清的苍蝇。
既然王哥的情况是这样,从生意的角度,能够有这层关系,她马禄花也该珍惜才对。
根据经验,男人喜欢女人都是有目的。而了解男人的自己也特别懂得,男人在女人身上最需要的是什么,于是按照对待男人特殊的手段,她身子缠着地凑了上去。
“王哥,能够说一下吗?”
王哥有些不习惯地略微后退,笑说道;“唔,有什么问题你说,尽管讲!”
虽然这夜里的脸有些模糊,但她还是故作羞怯的问;“就想知道,王哥这样的大领导,会怎么看我们这种小女人?”
“呀,真的好平易近人,王哥!哈哈——”马禄花放肆地笑了,同时还将王汝昌放在栏杆的手拿在了手上。
王哥这次没有拒绝,并且还像感触的,有些声音微颤地说道;“小马姑娘知道吗,其实一开始,你就让我想起来一位女孩,特别你这眼神,还有那种质朴的理直气壮。而这脸型特别这颧骨,你们简直就一个样!”
也许是姑娘这种久违的称呼,让马禄花感觉很受用。于是她甜甜的问;“是吗,是你办的什么案子吗。介绍一下嘛,那女孩又怎么一回事?”
“不是现在,已经很久远的事情。其实我们是同一个村子,那时候十多岁毛孩子。后来我跟上部队走了,小翠花应该也跟了别人。”
马禄花笑道;“原来,是我让你想起了老情人!”
“可不能算情人啊,只是少年时候那感觉很特别,觉得翠花很不一样,有些像天仙。十三四岁的女孩,那眼睛特别水灵的,在脑海里总是忘不掉!”
感觉到他内心的怅惘,马禄花柔声地问;“昌哥,是不是没有了老伴,自己有些寂寞?”
暮色四合中,对岸,包括河边停靠的船上都在亮起来灯光,但他这脸却依然的模糊不清。
“昌哥,其实这人生,你不是也长着呐!”
“是啊,人就是这样,一生中总是在告别中走自己的路。”
“王哥,谢谢你!”
“谢我啊,谢什么,你说?”王哥含笑地看着她眼睛。
“因为自己一妇道人家,又是经营这种生意,平常的苦,只有自己心里自个地吞下。可是你——”
昌哥手抚了她头发,怜爱的说;“是啊,知道你很不容易。特别你这样的成功,就是男人也难免要自惭形秽。其实以前的观察,心里也早就认定你是了不起的一个女强人!”
“哦,王哥,我的哥啊!”
感动中,她还矫情地双手捧了王哥的脸。可让她想不到的是,对方却突然搂了她的腰,并且还将她拉进了怀里。
“可是你,王哥——”马禄花好像抱怨,但却并不挣扎。
但检察长王哥,那身体和声音也都是在哆嗦。
“其实要谢谢的是你,真的很谢谢,花!”
花,如此肉麻的称呼,马禄花已经多年没有听到了。
于是,做事向来爽快的马禄花,却是拉了王哥转身就走。
尽管王哥不明所以,但还是在女子的牵引中,随着她很快坐进了桑塔纳轿车。
在灯光半明半暗的大道一阵奔驰后,轿车进入了一阵显得暗黑的市郊,并且很快又是路边一空旷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