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这种势头下去,胡一刀不想输都不行,啪一声,无声中,妖流觞的大剑狠狠的击在胡一刀的腰间,一声骨肋断裂之声,响彻全场,在那一击之下,胡一刀惨叫一声,便倒飞出去,重重的砸在地上。一时间,胡一刀在地上翻卷挪动着身板,脸色痛苦狰狞。
好在是剑背,如果是剑锋的话,胡一刀现在已经是被那大剑劈成两半了,不过,在那把重一百多斤的剑身击中,还能动的话,那已经足以说明,胡一刀的体魄很强大。
一片谧静,战场中,妖流觞手持双剑,抬头望天,在阳光沐浴下,宣染在铠甲上的斑斑血迹,带来一种凝重的肃杀之气。
……徒然间,她横扫四周土匪,无形之中,散发的一层淡淡的霸气。此时她就是女王,真正的战争女王。
这种情况,围持了半分钟左右,见老大被人干倒之后,树倒猢狲散,围冲天元,还有在妖流觞身边游荡的土匪,很快的扔掉手中的兵器,抬起老大,乱作一团的,逃难而去。
“多谢两位侠士相救,不知二位,可是前往天元城。”见土匪逃光后,白衣少年,走上前来,对着妖流觞抱拳感激。
“嗯。”妖流觞收回魂器,不带任何感情的点了点头,继续迈进步子,朝着天青城迈近。
“我叫邪月,要到赏金学院报名,不知可以,让我跟你们一起同行。”邪月很白,声音很细腻,感觉有点娘的味道,而且说话间也,很不自然。
“我叫天元,她叫妖流觞,我也要去报名,既然是同学关系,我们一起走吧。”天元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下来,不过,妖流觞却没有说话,不过,从她看邪月的眼神,她知道这个少年不简单。
就这样,他们三人踏上了赏金学院的道路上。
三个人,三种命运。
……
五人抢土匪窝。
“葛老,我四位兄弟的伤没有大哎啊?”从晕迷中醒过来,胡一刀一翻身,那种撕痛,让他倒吸冷气,对自已的伤并没有多少在意,反而对四位兄弟的伤,他心急如焚的想知道。
“寨主他们到是没事,只是伤了几根肋骨,到是你,伤比较严重,内脏俨然已经断层啦,我看,没有一年半载是不能下床。”床榻旁边,一位白发老头子,正在用水系魔法给躺在床上的胡一刀治愈着。
老者全名葛尔,认识他的人都叫他曷老,曷老身材佝偻,长相平凡,不过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不能小窥曷老,对老者的医术,没有人敢说不。
“没事的葛老,不就一年不下床武吗,我熬的下来。”胡一刀尽力的不让自已流出伤感之色,但他那很僵硬的表情却出卖了他,对于武师来说,一年不修炼,那跟费了他没有两样。
无语中……流淌着一种无情的伤感。
“葛老,你看看,外面怎么这么吵啊。”原本就心情不好,需要的就是心静,心灵的安静,对于外面的一点动静,都会让胡一刀的心情变得有点爆燥。
“是的,寨主。”病人需要的是安静,医者深知此谙,葛老点点头,便迈开步伐,朝外走去。
铃铃……
不过很不幸的事,葛老右脚刚踏出房门半步时,眼睛一亮,葛老只看见个滴着血的东西,套在自已的头上。
卡嚓一声,连一声惨叫都没有,葛老的头以不知从何处飞来的血滴子,给割了下来,身体在空中晃动几下,便一头栽在地下,再也醒不过来啦。
“葛老,,葛老……是谁……”被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胡一刀说话都有点咯嗒,神色慌张的,很想爬起来。不过,肋骨传来的一震一震,让他不很安的躺着,眼睛咕噜的盯着房门口,莫莫的流泪。
“是我---血奴。”旋即,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带着无声的脚步,从门槛踏了过来,这男人很身材很高大,带着血红色,画着骷髅的铁制面具,手中拿着还在滴血旋转的血滴子,那声音宛若九幽使者。
“你,,为,,什么,要,杀,了他。”胡一刀声音有点颤动,随着血奴的走进,他感觉到血奴身上的血气如此浓重,还有,一股危险的气息朝他*近。
“我没有要杀他。”血奴用手指摸了一把血滴子上还残留葛老的鲜血,然后抹在舌间,轻轻的舔着。
“你这个恶魔,你竟然吃葛老的血,还说没有杀了葛老。我跟你拼了。”几翻间,胡一刀都想手支撑起来,不过,几终无法爬起来。
“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说没有要杀他,我要杀的是你们五人抢土匪团所有人,也抱括你。”血奴噬血的舔了一下,那猩红的舌尖。那布满血的嘴唇,在他说话间,让人想吞的冲动。恶魔绝对是恶魔。
“你这个恶魔,我们五人抢土匪团,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杀了他们,有种你就冲我来好啦。”胡一刀撒声底里的喊着,几乎用咆哮的吼出来,眼神恐惧中带着恶毒的瞪着血奴。
“你说的对,我们确实无冤无仇,不过,你今天抢劫的对象,搞错了。怪也只能怪你出门抢劫也不看黄历啦。”血奴一改邪笑,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表情一下子阴晦起来,好像要吃了胡一刀似的。
说完,血奴转身离去,他没有出手杀害胡一刀。床上的胡一刀紧捏拳头,怒送血奴离去。
此时的胡一刀已经紧紧的闭上了眼睛,他希望,血奴给他一个了解,所以对于血奴的离去,他百思不解,‘他为什么不杀了我’。
不过,还没等胡一刀想到为什么,嗖得一声,血滴子从房门,飞了进来,牢牢的套在胡一刀的头上,只要血奴轻轻一拉。这颗脑袋便会被他收下。
“主人要你三更死,不能留你到五更。好啦,你可以到地狱去忏悔啦。”房外,血奴邪恶的笑了笑,右手轻轻的拉,卡嚓一声,好像人命如草菅似的轻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