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四年的光景又将度过,赵云在摄魂洞中的修习也逐渐接近完成,他现在即使不默念黄天道的静心咒和清心诀,同样的能够成功的压制自己的心魔,而他的武艺也是在日益精进,这四年赵云在武学上的成就早已远远超过了自己前五年的修习,每年都是比之前两三倍的成长。今年,赵云十六岁,已生的丰神俊朗,英伟不凡。现在的他已然对自己有了信心,自己现在的实力不仅在武学上已然超过了历史上的赵云,又加之修习黄天道的文道,独战千军又如何?七进七出又如何?我赵云凭手中长枪,可睥睨天下豪杰,可骋骛大汉江山,长枪在手,天下我有。每次左慈变换着一段时间给赵云丢过来一件武器,赵云从最轻的剑、刀到稍微重点的枪、矛,接着是戟、斧,而后是从单手到双手,一直循环重复,直到赵云可以在不念咒的情况下左手轻松的耍着枪,右手轻松的舞着刀。没错,现在的赵云左右手可以一边一把武器,而且是分别使用,不是一样的套路。再说到周仓等人,四年来赵云不间断的给他们以及那些被自己从鲜卑铁骑下救下的塞北百姓中的青壮*练,四年来他们进步都很快,因为赵云给了他们希望和目标,他们,将凭借手中长枪利剑,杀回塞北,为自己死去的亲人报仇雪恨。从数千的流民中赵云又挑选了一千人,每人配备一匹檀石槐留下的战马,组成自己的千人骑,为了增强自己部队的战斗力,让他们的刀头见血,幽州,冀州,并州北部附近的马贼和山贼遭了殃,红红的鲜血装饰了战士的盔缨,极大的提升了部队的战斗力。因为要避免麻烦,赵云每次率自己的千人骑剿灭山贼时,每人都头戴面目狰狞的面具,那些山贼马贼看到这些个个如同鬼面的杀神,无不望风而逃,久而久之,“鬼面骑”的威名威吓塞北,就连一向尚武,悍不畏死的鲜卑人也不敢轻易去触其虎须,特又有谁知道,鬼面骑为首的白马小将脱下面具后确是一张如刀削般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大大的眼睛出凌厉的光芒,高高的鼻子如悬胆,红润的嘴巴洁白的牙齿,顺风飞舞的一头长发,给人一中异常的英俊和霸气。他,就是赵云,大汉之龙。“庄主,此战我军全胜,杀鲜卑六百余人,只有少数几个弟兄受伤。”宗东沉声道。“庄主,这次我军收缴牛羊数百头,营救被抢夺的妇孺女子三百多人,镔铁近百斤……请庄主示下。”易威显然对这次收获很是满意。“恩,很好,你二人对那些救下的人的说明不愿意跟我们走的给他们路费自行离去,愿意和我们回去的就跟着我们。”赵云转身说道。“是,庄主。”宗东和易威齐声道。这易威和宗东二人原先都是四年前被赵云救下的数千人里面的,后来组建鬼面骑时二人都是个中佼佼者,且宗东沉稳,易威机敏,二人相辅相成,互补不足,合作的异常默契。而他们口中的庄主,其实也就是这鬼面骑的至高统帅——赵云。卧牛山经过四年来的改造,已经逐渐变成了一个大的庄园,并不断的吸纳从塞北逃难的难民,规模日渐变大,又相继开拓到附近的山头,而附近的官府以为这里又是一个大的山贼聚集地,曾经派兵过来围剿,但又岂是久经沙场的鬼面骑的对手,又加之赵云派宗东和易威两人冒充山寨头领贿赂威胁冀北郡县各级官员,朝廷方面也就从此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卧牛山为中心及其附近山头被山上的人称之为卧龙庄,很显然周仓等人是以赵云的字来取的这名字,赵云也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庄主。而且赵云也同样遵循以前周仓等人做山贼的宗旨,打劫只打为富不仁的,并给那些逃难的百姓食物和路费,如果他们愿意留下的就在卧龙庄做事,卧龙山只收纳那些能自力更生之人,对于那些好吃懒做,不从事劳动的,赵云对这些人从来都是乱棍逐出庄园。若不是有碍于山贼的名头,恐怕那些被官府压榨的冀北百姓都会争相涌向卧龙庄。现在的卧龙庄已有近万人的人口,自给自足,有各色工匠。也因此,赵云的鬼面骑现在配备精良,每人除了必需的弓弩和长枪外,还配备盾牌和刀,做为近战的武器。鬼面骑个个身披轻甲,马儿也是全身负上铠甲,个个都有小将之资,威武不凡,卧龙庄之人皆以家中有成为鬼面骑之人而以之为荣。而他们唯一忠诚的对象,不是汉室,而是带领他们走出绝境,重获新生的大汉之龙——赵云赵子龙。**********这一天,照例的赵云在摄魂洞里修习,他看到了袁林,但他此时的双眼已是不再赤红,他,双手持枪飞转,舞出龙形银光,顺势刺出,恰似银龙翔空,神威赫赫,一式银龙逆鳞,袁林的幻象消失不见。赵云收枪会心一笑,转身看到了赵枫和自己的母亲,他,立枪于地,单膝跪倒,“父亲,母亲,你们的仇,赵氏的仇,孩儿会替你们报的,你们安息吧。”隐约间,赵氏夫妇微微点了点头,然后也消失不见。赵云有点兴奋,他终于战胜了自己的心魔,很快的,赵云跑出了摄魂洞,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九年来一直陪班着自己的左慈,他跑到大瀑布旁,看到周仓正在瀑布下苦练他的“黑风乱斩”,等到他收功时,朗声道:“周仓,那看到我师傅没?”周仓听到是赵云的声音,粗声粗气的回答:“是师傅啊,太师傅好像到小溪那边去了。”“好,那你继续练刀,我去看看。”“好嘞,师傅。”周仓沉醉在修习自己的刀法中,全然忘记了左慈一直交代他的一句话“任何人不得在这个时间接近小溪边,连赵云都不得例外。”赵云向小溪边飞奔而去,他猜测左慈应该在洗澡,因为左慈曾提及修道之人要常入水中沐浴静心,其实也就是洗澡,说来也怪,这九年来,赵云还从没有和左慈一起洗过澡,一来赵云都要等抓捕玩野味再去小溪边冲洗全身,这都要是傍晚时分,而左慈也总是在赵云在摄魂洞里修习时去沐浴,两者时间错开,二来赵云觉得左慈似乎有洁癖,喜好白衣,只有道袍是黄色的,连带着赵云也同样的是青衫白袖。今天战胜了心魔,提前修习结束,那就陪师傅一起在小溪里沐浴静心,两个大老爷们一起洗澡,师傅也不会见怪吧。赵云在心中如是想到。说是小溪,其实更确切的说是一汪清池,因为溪水流经某处时便于那大瀑布的水汇聚一处,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莲池,而如果想要沐浴静心的话,此处碧莲开盆,池边无名的小花也正盛,无疑是最佳的地方。看到小溪边的青石上正整齐的摆着左慈整齐的白色衣物,赵云知道自己的师傅一定是在小溪里沐浴静心无疑了,也没有细看那些白色衣物下是左慈的拂尘还是他的眉须。终于,赵云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身影,可是,赵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仔细的揉了揉自己眼睛,甚至念起了清心诀,在确定眼前所见的一切不是幻象时,他才确定眼前那曼妙的身姿是一个女子无疑,但是,这些明明是自己师傅左慈的衣物,找遍了附近,赵云确定没有发现左慈的踪迹,这女子从何而来,自己的师傅左慈又去了哪里,赵云有点不敢再继续想下去了。清风微微吹过,带落的点点花瓣,顺着微风飘落进溪面。青池之内袅袅薄雾升起,随着池水轻轻荡漾,阳光照在池水的波纹之上,泛起层层磷光,端的是美丽非常。但这一美景却让池中沐浴的女子硬生生的比了下去,在这女子面前这美景却已然算不的美了。只见那女子满头乌丝微盘、玉面粉腮、美眸纤鼻、樱红小口,水下落了半个身子,乳色的肌肤在水中若隐若现,再加上微带喜意的俏脸,直叫人遐想连连,血脉膨胀。光滑的躯体带着如露般的水滴,妙曼的身影如同白嫩的莲藕一般滑出水面。那女子嘴角上翘,露出了一个动人的微笑,娇嫩的脸蛋如那三月中雨后的海棠,映红了池中的清水。正当赵云看的发呆时,身体已经不知不觉的向前的迈了几步,“吱”一声,一根枯枝被赵云踩断。那女子听觉过人,闻声立马就飞身跃出水面,扯过在青石上的那些白衣裹住全身,慌乱间那左慈的银眉和白须竟是飘然落地,待看清来人是谁后,那女子慌乱的低喃一声:“云儿,你怎么来这里了?”那声音细若蚊蝇,即使听觉同样过人的赵云也才能勉强听到,而那女子说完这句后就不由得满面通红,整张俏脸犹如红宝石一般,晶莹剔透,仿佛能滴出水来。赵云呆若木鸡,傻傻的看着女子和掉落在地的银眉白须,云儿?她唤我“云儿”,她穿着左慈的一身白衣,她,是左慈?“师傅,原来你是女人?”赵云下意识的出声道。